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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一品毒后 (萧灵竟)


“哈哈哈……”秦筝却是大笑,“你什么时候也同那些鹦鹉一般学起舌来?别人说我继位是天意乃是奉承,你说我继位乃是天意,可便是讽刺了。”
靖榕听完秦筝的话后,倒也未加多言。
“大哥乃是大皇子,是嫡长子,而三弟,却是一向很有学业上的天赋,年幼的时候,大哥做的辞赋是最端正的,三弟所做是最有灵性,最有文采的,唯有我,却总是挨太傅板子……”秦筝如此说道,他为帝君之后,竟是眉目端和了许多,少见了几分戾气,却是多了几分无奈。
“你未交太傅的作业?”靖榕问道。
秦筝仿佛回忆起什么一样,突然笑着回答道:“倒不是,只是我画了一只乌龟上去。”
说完,他便笑了。他笑了,靖榕自然也只能跟着笑了。
“陆贵人是否觉得我登上帝位的手段卑鄙?”秦筝问道。
“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不过是由胜者书写而已。帝君胜了,只要无甚大过,想来史书之上会无笔墨书写帝君上位之前的事情吧……”靖榕这般诚恳说道。
秦筝听完,又是大笑:“你那前半句,我倒是听得进去,后半句,却是分明的讽刺。陆贵人可是以为我不会杀你,所以你才敢这样说的吗?”
他虽是这样威胁道,可语气里却无一丝杀意。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靖榕只说这样八个字。
对秦筝其人,靖榕终究无多大好感,却也无多少恶意。王朝之中世俗罔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秦筝对帝君并未做什么坏事,且此人谋略确实足以为帝王之才,只是性格之上太过任性妄为,不可容人……想来这朝堂之上必是会有一番波折吧。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秦筝细细地品味着这八个字,突然看着靖榕问道,“你乃是陆廉贞教授出来的,想来这性子也是与他差不多,怎么你懂这八字的含义,他却不懂?”
靖榕听出了些他话里的意思,便是眼神之间有了些闪烁——某非陆廉贞失踪的事情,竟是与他有些关系?
可她也知道,此事不可急于一时。
大约也是为皇之后,精神有些松懈了。秦筝点着自己面前的白玉杯,懒散地说着:“比之陆廉贞,想来还是我为皇更好吧……”
“爹爹乃是一柄利刃,一柄无刀鞘的利刃,伤人之时亦是伤己……”靖榕这般说道,道也未回答秦筝的问题。
“你倒不如说他是一条会乱咬人的疯狗——这条狗本来是听的父皇的话的,让他咬谁他便咬谁,还咬的特别狠,特别准,如今我父皇一死……再也没人牵住他脖子上的绳子了……”秦筝的话,说的不错,虽是将陆廉贞比喻成一条狗,却也比喻的没错。
——陆廉贞,并非大赤的看门犬,而只是帝君的一条忠犬而已。
如今帝君一走,也不知他会变成如何模样。
“爹爹脖子上缰绳已松,那帝君可知道他如今去往了哪里?”靖榕若有似无问道,仿佛漫不经心。
今日,乃是她第一次称呼秦筝为帝君。
“陆贵人想来也有怀疑吧。那日陆廉贞将你关在去病宫后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失踪呢?”秦筝不紧不慢,这样问道。
靖榕看着秦筝不说话。
“伏击。”秦筝懒散地说出答案,“他在金步门外遭遇了一次伏击——千万箭矢如雨而来……”
饶是靖榕一向冷静,此时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可是呢,陆廉贞却仿佛在水里的游鱼一样,半分伤他不找。”秦筝又接着说道。
“帝君伏击了陆廉贞?”靖榕问道,亦是时不时地往秦筝面前的白玉杯里倒上了一点酒。
“并非是我,还有秦萧。”秦筝这般回答道,“我们两兄弟站在金步门上,看着那陆廉贞仿佛游鱼一样在箭阵里面游走,却不能伤到他分毫。”
“爹爹武艺一向惊人。”
“我自然也是知道他武艺惊人,却没想到,竟厉害成这个样子,普通人在那箭阵里面早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听到这里,靖榕是放下了心。
依秦筝话里意思,这陆廉贞没事。
“帝君是与三皇子一起商量出的此事?”此事,说的自然是两人伏击陆廉贞的事情。
“我那三弟,诗词歌赋是比旁人都强,可惜阴谋权术,却是差强人意——他也是经我点拨才注意到此事,最后才愿与我一同去伏击那陆廉贞。”原来都是秦筝的主意。
此事秦筝也有些醉醺醺的,他红着眼,看着靖榕,靖榕却仿佛不甚在意一样,又为秦筝杯里添了一些新酒。
“那人,我便在想,若是伏击不了陆廉贞,不过是一个死字。所以才将秦萧也叫上了。”
“为何?”
“我一直以为,陆廉贞是帝君的心心念念的继承者,可这几日定下来一想,却又似乎不是。”
靖榕看着秦筝这幅模样,皱了皱眉,她自然知道陆廉贞并非帝君子嗣,自然也就不可能会让陆廉贞继承大统,可这秦筝又是如何转换了心思呢?


第240章 玉镯
“那时我在金步门上,做了一个动作。”秦筝又接着说道,“陆廉贞不愧是陆廉贞,箭阵伤不到他分毫,他甚至有反抗的力气,他一跃入金步门上,与我只有几步之遥,而我,则将那利刃抵在了秦萧背上。”
“为何?”靖榕反问道。秦筝若是以剑对抗陆廉贞方是说得通,若是以剑抵住秦萧的背,却不知道为何。
“哈哈……”秦筝却又兀自笑了起来,“妄你聪明,这样简单的事情都猜不到。我啊,不过是因为怕而已,怕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才做了这样的动作。可却恰巧是这样的动作,让我发现了什么。”
“帝君发现了什么?”靖榕又问,见秦筝面前酒杯已空,她正要满上,却只听秦筝说了一句。
“别再倒了,再喝,便真要醉了。”他此时说话囫囵,满身酒气,却说着这样的话。
靖榕点点头,自然也就不多动作了。
“陆贵人如此聪明,为何不猜一猜?”秦筝又说。
“大军溃败,以帝君性格,想来是弃车保帅,以图日后报复。”靖榕说道。
“不错不错。”
“可对手,却是陆廉贞——一向不会给对手任何退路的陆廉贞。那帝君便必然是没有退路的。”靖榕又说。
秦筝笑着,点点头。
“若是无退路之即又想不到办法,帝君为保住颜面必然有极大可能自刎。”这分明是在形容丧家之犬的话,可靖榕说的问心无愧,连秦筝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继续。”
“可帝君却是以利刃抵住秦萧后背……”靖榕看着眼前趴在桌子上的秦筝这样说道,“也许爹爹以为,帝君会在杀死秦萧之后再自杀……”
“不错不错。”秦筝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拍手叫好,“果然不愧是陆廉贞的女儿,果然猜的不错。”
秦筝对陆廉贞分明是贬低的,可言语之间却又是惺惺相惜之感。
“不错,他以为我要杀了秦萧之后再行自杀,所以才收了手,而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不见……”可这不见之后,却是长久的失踪,再也不见了踪影——他去了哪里。
“庆隆帝唯有帝君与秦萧两位皇子,若是没了两位皇子,帝君之位,又由谁来继承大统……”靖榕这般说道。
“是了……若是陆廉贞也是父皇之子的话,那时,他为何不制止我?没有我与秦萧两人阻碍,他才可以顺顺利利登上帝位——父皇赐予我们三人一模一样圣旨,也不过是为了这个……可是到最后,他见到我将利刃抵住秦萧后背时,却放弃了。”秦筝这般说道。
“所以爹爹必然不会是帝君的子嗣。”
“是了,只是那时候被愤怒迷昏了眼,竟是没想到这一层。”秦筝似是醉了,竟这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靖榕起身,将本来大开的窗户关上。如今乃是深冬,哪怕此时是正午,却也挡不住严寒,若是帝君病了,想来整个皇宫都要难受一番。
可临到她想叫人把炭火点着的时候,这门外,却又来了一个人。
——是太后。
“原来皇儿也在这里。”太后见到正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秦筝,这样说道,她分明早已知道秦筝在这里,可却依旧说了这样的话。
靖榕与太后行了个礼后,便将人迎到了秦筝身边。
太后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见秦筝这样行无防备地躺着,便是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他身上——秦筝没醒。
“皇儿喝酒了?”太后又问。
这满室的酒气不说,单是摆在桌子之上的两个玉杯,一个酒壶就足够显眼了。
靖榕点点头:“零星小酒,暖暖肚子而已。”
太后走到桌子旁,将落在桌子上一个酒杯拿起来,再是闻了闻那酒杯里的酒气之后,淡淡说了一句:“倒不是什么衬得上帝君的酒。”
靖榕未曾答话。
“陆贵人与他说了什么?”太后又问。
“不过是一些浑话而已。”靖榕这般说道。
“浑话?帝君口里怎么会有浑话,他便是说了浑话,也是一言九鼎的浑话,可一言九鼎的,哪会是浑话呢?”太后这般说道,语气里已经有了一点淡淡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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