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真的敢下手?
在场的人大多数害怕见血腥,女子们都尖叫出声不敢去看这可怕场面!
尤其是夏妃,倒不是紧张楚长歌的性命,只是紧张自家妹妹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真是无法收场了。
白韶掬眸光紧脸,却不敢去争夺,一是怕弄疼了小鱼,二是怕争夺过程中真把楚长歌给弄死了,他低声喝命,“小鱼,住手!”
可这一出手,哪能容易收手?
她转头看向白韶掬,淡淡说道,“菊花,我此生是无法做你娘子了,但愿我们还有来生,届时你还住在我家隔壁,不过,你下次得先爱上我。还请你帮我救我娘,我追了你这么多年,浪费了大把青春,你欠我的。”
是的,他欠她的,他伤害了一个女子最纯真的心。只是,她便是不说,他也会救她娘亲。
岳东睿也是分外焦急,可连白韶掬都无能为力,他又有什么办法?而他心里,也有一种期待,巴不得楚长歌死了才好,这个女人曾经那样欺辱过南心,还险些将飞玉给砸死了。可见楚长歌这个女人歹毒如斯,这样的女人活在世上多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祸害!
小鱼真下了狠手一般,手紧紧攥着那洁白的与簪子,而那簪子越入越深,终于,楚长歌所有伪装的强硬,被脖子上的痛楚击溃,她从不吭一声,变成了泪流满面,倔强地看着慕容肆,泣声道,“阿四,我们的儿子不能没了娘亲。”
小鱼心中好笑,原来楚长歌,你也会怕啊?
再一抬眼皮,只见那华服男子猛地一挥衣袖,一阵掌风迎面劈来,那掌劲没落在楚长歌身上,却是重重打在了小鱼的胸口,她的手轻轻一抖,手中那枚珠钗哐当落地,而她也是痛得弯了腰,嘴角沁出一丝血。
楚长歌得脱,一下子跌入慕容肆怀抱,他忙从怀中掏出白帕子紧紧捂住楚长歌伤口。
小鱼定睛瞧着他,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而他眉眼中的焦急与紧张却是她从未看到过的。
她不过是吓唬他而已,也是教楚长歌尝一尝流血的滋味,哪怕她对白韶掬交代了后事,但也并非要真杀了她,她绝不是个不孝女,不会教她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他却是可以为了楚长歌重伤自己,心上有什么尖锐的痛划过,仿佛只比他掌风击中的地方伤得更重。
身后,白韶掬疾奔而至,扶住了受伤要跌倒的小鱼,他一皱眉,要转身却教小鱼抓住了手臂,朝着他轻轻摇头。
他知道是小鱼不想他与慕容肆交手,从她毁琴的那刻,他就知道,她只是不想为了一把琴,就让他们大打出手,慕容肆是一国之君,他身为人臣,这是犯上!
谁都不曾料到,皇上的武功竟高深至此,隔山打牛这样的功夫都使得出来,她是怕他会在慕容肆手上吃了亏。
小鱼说,“菊花,我还好。”
她实在是痛,脸色已微微苍白,她伸手捂住发热发痒的胸口,她知道刚才吃慕容肆那掌虽不让她致命,但却让她因暗器而受的内伤发作得更为厉害,她死死咬着唇,将下唇咬破,想要转移胸口的痛苦。
突然喉头灼热,一阵血腥上涌而出,她想强制压住却无奈呕出,她一把捂着嘴巴,可从口腔之中喷薄出的一口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将她手掌染得血红。
白韶掬大吃一惊,见她佝偻的身子轻轻颤抖,越发难受,想必是她因吃了慕容肆一掌,受伤不小。
这毒来得凶猛,他急得额角沁出冷汗。
她蹙眉小声重颤说:“菊花,我好疼。”
夏妃见小鱼受伤,心中大急,快步上前查探。
倒是后面的琳琅冷瞥小鱼和夏妃一眼,心中轻嗤一声,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又死不了,倒是楚长歌的脖子上伤口比较重吧。琳琅谄媚地立即过去看楚长歌,问她伤口可是疼得紧?
楚长歌只浅笑着瞥了一眼小鱼那狼狈可笑的模样,说道:“多谢琳琅妹妹关心,我素来命大,怎会死在那小贱.蹄子手上!”
燕王微微皱眉,这楚长歌好歹也是六宫之主,怎“小贱蹄子”这样的粗俗的话会从她口中说出,难道真是气急口不遮拦了?
听到楚长歌的话,慕容肆也是掀起眼皮,朝楚长歌口中的“小贱蹄子”看去,只见那女子柳眉紧蹙,面色惨白,嘴角有丝血迹,随即见她细软的身子一空,就被白韶掬整个抱起急忙出门。
---题外话---第一更,还有第二更。
☆、185.185伤在小鱼之身,却痛在他心
听到楚长歌的话,慕容肆也是掀起眼皮,朝楚长歌口中的“小贱.蹄子”看去,只见那女子柳眉紧蹙,面色惨白,嘴角有丝血迹,随即见她细软的身子一空,就被白韶掬整个抱起急忙出门。
募得,他眸色一深,脚步微微一动,却是教岳东睿拽住手臂,“四爷,你快些把楚公子送回宫中处理伤口吧。那人在白大哥手里应该不会出事!”
王中仁看着白将军匆匆抱起小鱼离开,连连摇头叹气,也明白岳侯阻止皇上过去的用意,他是担心皇上会伤害了小鱼。
楚长歌亦是拢了拢眉,慕容肆这是担忧那小贱蹄子吗?
“戚蔚,把琳琅他们送回宫里去。”
慕容肆说罢,便将怀中楚长歌推到戚蔚手里,戚蔚死死皱着眉,似碰一下这女子都令他难受。
待他转身之际,楚长歌又急又愤,连忙抓住他手臂,“我脖子上疼得厉害,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琳琅也同意四哥留下来,“那个女人有白将军呢,她把楚嫂嫂伤得这么重,现在楚嫂嫂虚弱得很,她需要皇兄你留在身边呀。”
岳东睿却是冷不丁哼一声,“若说伤得重,也非楚公子吧。你莫不是没瞧见她受了重伤,吐出好大一口血么?”
琳琅撇撇嘴,那狐狸精是泥巴做得吧,皇兄那掌都没打到她身上,都能吐血,只怕是装得。但她也算知趣,没多说什么。
“她看似伤得不轻,我得去瞧瞧。”
慕容肆说罢,拂开楚长歌的手,大步出了去髹。
墨斋外。
“小锦,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府,待我为你运气疗伤,一会儿便不疼了。”
小鱼听得白韶掬这话,终是欣慰地扯了下唇,微微笑了下,身子虽难受得紧,但终归还有人关心,心中还总算好受一些。
白韶掬正要将小鱼抱进自己马车内,后面一股寒气逼近,眨眼间前方一抹墨色赫然出现在他眼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将军,将她交给我,可切莫逼朕出手!”
不是商榷,不是请求,这人上来便是胁迫与命令,霸狠如斯,不愧是帝王。
小鱼已是痒痛钻心,浑身乏力,只将脸埋在白韶掬的胸口,未曾抬眼去看他。
远处的烟火爆竹仍在燃放,天空上乍亮乍暗,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脸落人他的眼,甚是苍白,他的心募得一扯,又见她所枕靠的胸膛上,紫色的锦袍亦晕染出一圈深暗,他出手留了余地,下手根本不重,怎会令她呕出血来,难不成之前长歌踢她那脚的伤还未痊愈么?
他着急得想知道小鱼的伤势,可白韶掬这次却不肯依皇上,他一次一次做出退让,可现在是在宫外,他绝不答应。
“皇上,你何不问问小鱼愿不愿与你回去?”
小鱼将脸往里侧了一侧,紧紧埋在白韶掬胸膛里,她不乐意看到那人的火辣逼仄的目光。
白韶掬又是冷声一笑,“皇上,你看,她的动作已表明一切,你何苦如此逼迫一个弱女子?”
慕容肆心眼一跳,她果然不愿,他怔怔看了那瘦削女子好半晌,终是开口,“秦小鱼,朕让你跟他走,但只有一.日,明日朕去白府接你。”
“多谢皇上!”
白韶掬抱着小鱼,这便上了马车。
紧跟在皇上后面出来的王中仁,把这一切看在眼中,他却是明白得很,皇上之所以答应下来,并不是忌惮白韶掬,不过是怕把小鱼逼得更远。
那辆马车在喧闹的街道上疾驰,慕容肆一眨不眨地盯看着那辆马车行迹,手上打了个响指,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立下出现在眼前,他吩咐一声,“阿金,去,好好跟着他们,他们一举一动务必向朕禀报。”
阿金领命一声,“是,主子。”就消失这热闹繁华的夜色之中。
……
白府。
夏晚安听说大将军回府了,她这出去一瞧,白韶掬并非独身回府,却还带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但从身形来看,她便觉有些熟悉感,这上前一瞧,见得那女子苍白脸色,这女子……是……夏锦。
“她怎么在这?你今夜出去……是为了见她?”
夏婉安募得瞪圆一双眼,紧紧捉住白韶掬,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什么,可他并无一丝隐瞒,厉声道,“是。”
夏婉安愤恨地咬牙,还想跟上去,却教白韶掬一个眼神扫过去,“你去休息吧。”
休息?这个时候还提什么休息?她又怎能安下心来去休息,他都把这个女人给带进家里来了。
白韶掬飞快进了房中,又吩咐卞儒璋一声,不让任何人进来。
卞儒璋颔首遵命,又不禁往将军带回来的那个女子脸上逡巡几下,她似痛晕了过去,看上去十分糟糕,而这张脸蛋看上去有些熟悉,他再定睛一瞧,,原来这女子就是那女扮男装的千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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