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冷哼一声,这男人可真是大言不惭,他今日分明多次合谋楚长歌对付她,害她倒是明明确确有的。
“窦大人,你可真是能本末倒置,分明是居心叵测要害我,还非得说帮我?杂家听说胆敢睁着眼说瞎话的,都可称之为厚颜无耻!”
“我有么?”
他风轻云淡地一笑,长眉挑起让人猜不透的阴沉。
居然赶不走这人,他还真是厚颜无耻,小鱼微怒,一咬唇便爽快问道,“窦一帆,你夜闯长乐宫,居心何在?”
“嘘,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可不美。”
说罢,双手朝她肩上揽去,他动作太快,小鱼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听得耳边布料被撕裂的声响,她单薄的衣衫在他指尖尽裂,她下意识地捂住肩头,两只袖子已在他手中,他这等速度可见这个文弱干瘦的文官身手可不在戚蔚之下。
这个窦一帆实在是太奇怪,同时又太可怕,她身子重重一颤,又回想起他方才说的,他把她称作女人,这人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刚要大喊,却遭他手掌封住了她张大的嘴巴,而他二指掐在她的脖子上,“秦小鱼,要想活命,就别喊!我这手指一不小心就会掐断你的脖子。”
小鱼当然要活命,在他掌心下呜呜地叫,拼命地眨眼点头,表示一定会乖乖听从。
以窦一帆的狡诈,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小鱼,顺手将她那截被扯下的袖子捏成团塞到她的嘴里,用点了她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现在小鱼有些后悔,当初真该好好学武的,不然怎么动不动就被这些下三滥给捉住。
“秦小鱼,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窦一帆这是废话,小鱼她当然不知道,被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嘴巴又被布团塞在,她也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完全可以点了她的哑穴,但他并没有,他喜欢听她的呜呜声,甚至,他还想听她的惨叫声,那当然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他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扬眉冷笑,“听说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是个女人,还是被皇上用过的女人,身为臣子的我也十分想尝一尝皇上女人的滋味。”
小鱼听得他这话,差点心跳停止,在平遥县遇险,差点被梅九发的儿子给强了,那种惊悚,小鱼仍记忆犹新,现在若是再教她再尝一次,她想她会疯掉!
空气骤然凝结,即便门窗紧闭,小鱼仍是心颤,暴露在外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窦一帆拧狠地笑了起来,伸出手臂将她一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揉抚着她秀长的发,一笑,“哟,你这是害怕了?我是个好人,不会伤害女人,我见你被皇后给踢了,担心你伤势,就过来瞧瞧。”
小鱼觉得真是悲催,之前那次还是在宫外,如今她身在宫中,却深陷险境,早知如此,就不该善待长乐宫的内侍和守卫,应该让他们守在这里。
窦一帆眯眼笑起,却让小鱼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跟慕容肆一样可怖骇人的气味来,眼看着他另一只爪子伸向她,“现在,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楚长歌是不是太过用力,把你那对小团子给弄坏了?”
他想这女人胸前那两块能大到哪里去,平时由裹胸布给裹着,都瞧不出来是个女人,可见这女人真的小的可怜,也只会有团子那么大点吧。
小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快要涌出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窦一帆,呜呜叫着,求他不要乱来。
“别哭,憋回去!我一见女人哭,就忍不住想对她用强!”
他嘴角始终有一抹笑容,阴柔得很,他这副文弱书生的皮囊下,藏着是怎样可怕的灵魂?
他声音亦是有些沙哑,她禁不住把他和楚长歌联系到一起,这两人声音一样的难听不说,这人还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然,小鱼只能听命于他,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使劲给憋回去。同时,心里在祈祷着,现在随便来个人也好啊,那样她就能获救了。都怪该死的慕容肆,明明说好留下的,若是他不走,她怎么可能再次遇到这种事?
募得,他那只邪恶的爪子就在她胸口停下,又一本正经说道,“照我今日观察下来,皇上、白韶掬,还有岳东睿,抖非好货色,他们待你也并不好,不如,你随了老窦我吧,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准我还能待你好!”
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179.179
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蠹?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小鱼喊不出声来,身体亦无法挣动,心中在挣扎着,他在她脸颊上的手移至她下巴,紧紧钳住她的下颚,她被逼看向他,昏黄的烛光下,他脸过分地瘦,两个颧骨尖尖地突了出来,而他眸光更是如刽子手般阴狠犀利,小鱼冷汗直流,只觉喘息困难。
“瞧你吓得汗都流出来了。”
他清清淡淡地说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给她擦额角的冷汗,那只捉住她下颚的手,猛的,指尖上一用力,将她下巴捏得一痛,可惜她仍旧微微张口,只听得呜咽地闷哼声。
“这张小脸真是美,难怪慕容肆对你如此倾心!不过,我这人不爱玩他玩过的破鞋。曾经我把他疼爱得紧的那只破鞋给毁了容,你懂什么叫毁容么?”他的眸紧锁住她眸,高高地挑起长眉,仿佛在说着稀松平常的事一般,“我啊,在她这里用对付淫犯的火钳给她烙了一个‘淫’字,就在这里。哈哈……她害怕见不得人,就火把这里给烙平了,留下了块很丑陋的疤,她可真是傻,那‘淫’可是刺进她颧骨里的,”
他的那只冰冷的手又换换移到她的眼角下方,小鱼只觉这人是极限变.态,是她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没有之一,只因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提起那份虐人时的兴奋,他喜欢虐人,在他眼里人如蝼蚁,任他折磨。
而且,这人确实十分狂妄,竟敢直呼皇上名讳!
谁是慕容肆疼爱的那只破鞋?又是谁的脸上有丑陋疤痕?
小鱼睁大双眸,显然不可置信,这人……这人……绝非真正的窦一帆,那他是……一定是那人。
“看你这眼神,想必已猜出我究竟是谁?”他呵呵一笑,眼中尽是狰狞,“可要我把你身上穴道解了,可你得乖一点,杀人于我来说易如反掌!髹”
小鱼上下摆动眼珠子,以示同意,窦一帆又是一笑,手指在小鱼颈部飞快一动,便解开了小鱼的穴道。
而扼住她下巴的手落到了她颈部,微微用力,小鱼条件反射地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正歪倒在他肩膀上,他说了句很好,又为她取出了口中的破布团。
小鱼不敢挣扎,只因她深知挣扎也是无果,就如栽进沼泽里,越是乱动,便沉得越快。
看似斯文瘦弱的窦一帆其实与慕容肆是同一种人,强大有力,如狼一般,扑食猎物时,又快又准。
突然,小鱼也意识到一点,她发出的声音微微沙哑,如他与楚长歌一般,她是源于他手指扼在她喉管之上,而后两人则是大火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皇上根本没把你留在宫中,是你潜伏在这里。”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这里又非是慕容肆一个人的地盘,这里亦是我的家。逗留,或离开,那又有什么不可?”他声音黯哑,又微微眯了下眸,“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今日留在宫里,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你的目的么?”
看着小鱼点了头,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对小鱼轻轻说,“秦小鱼,或者我该叫你夏锦。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当我的细作!”
“细作?”小鱼声音微哑破喉而出,却教他用手飞快掩住嘴,不让她的声音扩散开来。
“嘘!”窦一帆微微皱眉,眼角扫了一眼屋顶,轻声道,“小声点,他的人来了。”
“为何偏偏是我?”
小鱼愈发确认眼前的窦一帆就是太子擎,这人竟能伪装成一个大臣,随意出入皇宫,他可真是不能小觑,而太子擎所指“他的人”,那人必定是皇上的人吧,只要她再拖延一下时间就好,也许能把这人给捉住!
窦一帆突然似笑非笑起来,那样的笑带着诡谲,让人莫名害怕心悸,“现在朝中还有谁能红得过千岁爷秦督主呢?我那舅舅自己想当皇上,但你个女人,自然没有那份野心。你好好利用皇上对你的这份信任和九千岁之职位,在暗中为我招兵买马,若是能收复白韶掬为你所用,那当然是最好。”
原来他煞费苦心留在宫里不走,就是为的这个!
“你可知我为何今夜为何针对你,那是我替你试皇上的心。你再努力一把,把楚长歌那只又丑又脏的破鞋给解决了,以后定能成为他心尖尖上的女人。待我重新夺回皇位,我自然会为你救出你的母亲,让你们一家团聚。而你,若是愿意,可做我的女人,我愿为一只漂亮的破鞋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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