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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 (羊驼萌萌)


  小小知道小姐心里难受,但将军是在气头上,何苦再惹他更气,她好心上前劝说,可夏婉安仍是没完没了,她实在不敢相信白韶掬会如此待她,狠心如斯!
  “你不动手,我来动手,你既然这么怨我,我便一死谢罪!”夏婉安怨怼一声,便从地上爬起,冲到柜子前从抽屉中找出一把剪子,眸光一厉,便要往胸前扎去,小小吓得尖叫,哭喊着,“小姐不要啊……”

  ☆、148.148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白韶掬疾步过去,劈手夺过夏婉安手中的剪子,争夺中剪尖划过白韶掬手背,划破皮肤,顿时血溢出,染红了二人手中那把剪子,他满手血红映入夏婉安眸中,她浑身一震,瞳仁亦是跟着一缩,手中剪子也被染上血腥粘腻,她手一颤便从剪刀中滑脱,紧紧捏握着手蹙眉看向白韶掬,他双眸血红,一如他手背上伤口,恨不得用手中那把剪子将她扎死。
  夏婉安心中腾起一股子恶寒,紧接着便传来他冷酷无情的声音,“夏婉安,你做错不知悔改,还给我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当真教人瞧不起!”
  夏婉安双手又是一紧,“白韶掬你何尝不教人心寒?你说过会娶我,可不代表我同意你将我妹妹一道娶了。以我姿色才情,我大可以嫁给皇上,何必屈尊降贵下嫁于你,还受你这份屈辱?”
  小姐真是被气昏了头,这样与将军争执下去,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小小一跺脚,正想上前提醒小姐向将军服一服软,可才动一步,就觉迎面有什么掷来,那物速度飞快,她也来不及躲闪,那利物就一下扎在了她大腿上,她痛得跌趴在地上,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处,手指轻轻颤抖着也不敢碰那把深深钉入腿骨中的利剪。
  小小冷汗热泪齐涌而出,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瞟了一眼白韶掬,不知为何他要这么对她,她呜咽着央求夏婉安一声,“小姐,我好疼……魍”
  夏婉安却知道白韶掬这么做,因为小小以前经常欺负那丫头,他是为那丫头报仇,这男人的心善变起来比女人更甚。
  他冷眸扫过她们主仆,“你嫁给我不是委屈你了么?带着你的下人滚出白府进宫去吧!”
  就在他夺了她的剪子时,夏婉安心中还庆幸,这人心中是有自己的,因为他舍不得自己去死,可如今看来,这男子似要她比死更难堪,因他深知自己心高气傲,他这是逼她求他檎。
  那次,为了不让他进宫救那丫头,她用媚药留住了他,他亦是毫不留情地叫她滚,可现在她是他名正言顺娶过门的妻子,他竟也如此残忍。
  男人呵,无情是你的名字么?
  夏婉安摇头苦笑,她不得不承认,这场三角关系中,输得却是她,只因她对这段感情最认真,她身子一晃,满身狼狈的她无措地缓缓跪了下来,痛苦地在泪眶中挣扎着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就如烛台上那对龙凤红烛燃烧过后不断淌落的殷红蜡珠,而她的心亦如被热蜡浇过般烫得疼。
  向来高傲到目无一切的夏婉安低下了总是高扬的下巴,“韶郎,我错了,求你……别赶我们走……”
  小姐是夏家的长女,吃穿用度在夏府都是最好的,何曾这般求过人?小小心中疼惜,一下就哭得更凶了,她扯动着一条受伤的腿,爬到白韶掬面前,颤巍巍地抓住他的裤腿,哀求道,“姑爷,求求你,别为难我家小姐了,都是我给小姐出的主意,是我害怕夏锦那贱丫头与我家争宠——”
  小小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又传来几声“哇哇”惨叫,白韶掬抬脚踹上了小小的下巴,“口无遮拦,你不止贱,更是蠢!”
  他说着这话时,沉黑的俊眸轻浅勾过夏婉安,他这话不止说给小小听的,更像是说给小小的主子听的。
  饶是在白韶掬身边追随多年的卞儒璋也觉此刻的将军太过阴恻恐怖,他这样子像是即便小小说了一句秦小鱼一个“贱”字,他就会活剥了这婢子一层皮一样。
  跪在地上的喜娘与四个侍卫早已骇怕得脸色惨白,那假新娘却是冷冷看着这一切,好似是个世外高人,这一切全跟她无关。
  小小毕竟是从小伺候她,为她出谋划策对付夏锦的,从某种层面上说小小至于她,比其他两个妹妹都亲。夏婉安再狠,也忍不住求白韶掬,“你真要把我的婢子打死么?但凡你还念些我们旧情份,你便真下得去手?”
  白韶掬一双眸阴厉渗人,向来风度翩翩俊艳无双的征西将军,竟也会有这般阴森的一面,他冷然一笑,就上前将夏婉安扶住,托着她腰将她慢慢扶起,夏婉安心想刚才她那一句终于唤起了他的怜爱,她一下子更为激动,眼泪直涌,“我就知你舍不得我,你方才打我也一定是太气了,我何尝不是因为生气才说了那些话?”
  待她手要环住他时,他却是避开一步,让她抱了个空,泪眼朦胧中只见这人清冷高贵,却是陌生得可怕,他薄唇一扯,冰冷的字眼就从他口中说出,不留一丝余温,“夏婉安,这是最后一次。我能宠你,给你一切,但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说罢,他凌厉转身,将跪在地上的假新娘拦腰抱起,朝着隔壁走去。
  屋内的人不知何时散去,一室的血腥味早将墙角香炉中焚着的甘松香盖住,少了熟悉的清凉香馥,只余下满是难闻血锈味。
  夏婉安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房中,神情有些呆滞,白韶掬的薄情让她再次陷入沉思中,她在心中反复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曾经唯爱自己的男子会变的如此薄情寡义?
  直至小小又唤一声“好痛”,才将夏婉安的神智拉回来,夏婉安见她大腿上的那枚剪子又是一颤,那人下手实在是狠,竟把整把剪子钉入了小小腿中,若不再传大夫来,只怕小小这腿会废了。
  她快步过去,与小小说了声,“我就这去让人请大夫,小小你忍着一些。”又匆忙出门,跨出门槛时,她往旁边那屋看了看,那屋灯火还亮着,可门却紧紧闭着。
  这大晚上的白韶掬会在里面与那假新娘做些什么,可想而知,除了那事,再无其他吧。原来除了夏锦,还有其他女子会霸占她的丈夫,早知如此,又何必换掉真夏锦?
  夏婉安又是一声苍白苦笑,但此刻她也顾及不了这些,小小还在等着她呢,而那个假小鱼,她早晚有一天教她难堪。
  另一间满眼耀红的房中,一男一女正愣愣看着对方,男子坐在床头,女子头发散乱,不齐整地披在肩头,她不知他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是问关于秦小鱼与皇上的事,她是决计不会透露半字的,她正要动唇,叫他别痴心妄想,他却眸光一闪,比她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她倒是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她蹙了蹙眉,便一福回道,“奴家萧以冬,出生时恰逢冬至,便叫以冬。”
  这女子倒是废话挺多,他只问她名字,她连名字的来由也一并与他说了,他挑了挑眉,漆黑无比的眸光攫住她,“伺候男人,会不会?”
  萧以冬又是一撼,他第二个问题竟是如此浮浪,都道少年扬名的白将军素来清冷,却不知他对床.事如此热忱。
  她捏了下手掌,抿下唇就轻松说道,“怡红院的妈妈教过我,自然是会的。”
  他将腰间大红蟒带一扯,被扯松一些,他勾起粉若桃瓣的唇,笑意如春风,却更风流无度,“既然在怡红院待过,伺候男人的手段定是高明得很。来,我给你一个伺候我的机会,亦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可懂?”
  萧以冬眼眸不可置信一睁,这人的话她怎么不懂?他这意思是,若是她伺候的不好,他不会留她性命!
  虽然答应皇上为秦小鱼替嫁之时,她就豁出了这条性命,可人哪有不恋生的,若是可以,她当然还想活下去。现在只是伺候一个男人就能活下去,而这男子貌相不差,她又何乐不为?更者,他们喝过合卺酒,她亦是他的女人了,伺候他也是本分之事。
  萧以冬一咬牙,便朝他走去,不经意间瞥过他血红手背,有一条赫长的口子,那是方才被夏婉安手中剪子扎破的,她眉心一拧,“将军,你这手可要先包扎一下?”
  他亦是低头望了眼手背上之伤口,漫不经心道,“这点痛还不至于影响我的兴致!”
  他又朝窗边烛台上看去,那对龙凤红烛像是偷工减料似得,比夏婉安房中的那对小了许多,现在已快燃尽,他心生一计,眉梢又陡得挑高,“动作快些,若在那蜡烛熄灭之前,你还未能取悦于我,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他声音寒冷,只比从窗外吹进的夜风更凉,萧以冬浑身一个寒颤,突然察觉到些什么,这人不比那些凡夫俗子一般容易应付,他是久经沙场、久立朝堂的征西将军,只怕定力之深,非比寻常,岂能如此轻易就范?

  ☆、149.149慕容肆,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

  白韶掬黑眸狭长,轻.佻地看着这个女子,不过就是妓而已,他倒要看看她会耍什么花招?
  那人眼中满是鄙夷,让萧以冬双手又是一收紧,可烛火在风中摇曳快要熄灭,她眉心凝蹙,几步并作一步走至桌前,拎起那壶剩下的合卺酒来,将酒壶中剩下酒水一干而尽,留了一口含在嘴里,一为壮胆,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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