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媚毒愈来愈烈,意识开始慢慢涣散,她怕自己再浑噩过去,那样更会成为那人负担,捡了块地上锐石,一咬牙就在掌心狠狠划过,痛楚感清晰袭来,让她在这阴冷深山之中激灵灵一个冷颤,她意识复又清晰,回想起那猛兽适才动作,它也不是没有弱点,正寻思如何对付于它,一抬眼,看见缠绕着苍遒古树藤蔓上的那些果实,那果实绿油油的,包子大小,头部微尖,那是追风果,登时智上心头,心想是有救了,飞快撕下一块布屑包住流血掌心,便踩着枝桠向树上爬去。
还好以前是个蹿上蹿下的爬树能手,只是左手掌心有伤,这树干粗糙,掌心处痛得厉害,慕容肆看到小鱼往树上爬去,以为她是要躲开这人熊,他慌张道,“它是羆,能爬树善游水,你爬上去也是无用。”
她轻轻一笑,饶是体内欲火未散,枝桠尖锐,划过她衣衫,将她肌肤划破,仍是咬住牙关,往上爬去,此刻他们两人性命都危在旦夕,不能有半分闪失,她终是够着了追风果,冲着树下的慕容肆笑道,“遇强智取,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羆让你受伤,我要狠狠教训它,待会你且避开一些。檎”
慕容肆浑身骨痛,咬牙跳开,人熊听到顶上传来声音,便抬头往上瞧去,长长的眼皮掀起,看着上面小巧的女子,小鱼抓准时机,一捏追风果,便卯足力气向它脸上砸去,果实碎裂,浆液迸溅在人熊眼鼻口间。
人熊不知那是什么,还伸出刺啦的大舌舔了一舔,小鱼趁它还没反应过来,又多砸了几个下去,人熊知道这女子是在攻击,它后腿一蹬,嘶吼一声,猛地跃起,利爪往上勾拍,小鱼只觉枯树在剧烈摇晃,紧紧抱着枝桠再往上爬高一些,人熊聪明无法够到她,就调了头,摇晃着巨大的身子,要爬上树去逮住小鱼。
慕容肆心道不好,小鱼这分明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这样只会将人熊激得更怒,他已是累极,背上出血不止,疼痛入骨,但不能教小鱼有危险,他敛气持剑,要与这人熊再做周.旋。
可不稍一会儿,那人熊还没爬上树,就尝到了苦头,顿觉满口奇痒刺痛无比,哈喇子直流,眼鼻上也是,眼睛直眨巴,人熊用熊掌去揉自己眼鼻,只是越揉越养,难受发狂嘶吼,爪尖竟刺入自己眸中,那双原猩红的眸中溢出血来,脸上被它抓绕得血肉模糊,究竟是畜生,再聪明也及不过人。
慕容肆方明白小鱼用意,这女子早知那果实有这奇效,当真厉害。
小鱼站在树上,笑看着慕容肆,接下来的就交给他了。
慕容肆勾唇一笑,趁着那熊狂性大发,分不清方向满头乱转难以伤人之际,慕容肆内力还未恢复,猛得提气一口,紧握着剑,脚尖一点,朝那人熊冲过去,踩着它肉盾似的熊身,将利刃狠狠***它脑门,耗尽全力使出雷霆一击,只听人熊长声惨叫,脑穿头裂,身体跟座大山似的轰隆栽倒下去,也分不清是脑浆还是血沫子,殷红色大片大片撒在地上,在银月下如同开起了一朵朵鲜花。
慕容肆眼前血肉横飞,以为这下人熊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那人熊太过彪悍,熊头上血肉糊烂得都分不清五官了,仍然猛地站起,狂嚎着直冲出几步,撞倒了那株小鱼所站的大树方才仰天倒地,小鱼将枝干抓得死紧,才没被震落,再朝那地上人熊看去,只见它头上血如泉涌,四肢一下下地抽畜着渐渐不再动了,整个红树林也立刻从生死搏斗的喧杂声中陷入了沉寂。
可这时,小鱼只觉不对,地下又在颤动,有什么撕裂之声,才有所警觉,哪知这树就顿然倒下,小鱼失去重心从上面直跌下来,慕容肆刚才对那人熊致命一击已耗尽气力,眼见她从高处跌下,必定要摔断四肢,不顾一切,跃起将她从高空摔落的身子接住,再跳到旁边空地上,这百年枯树在刚才激战中被人熊猛撞,竟从中断裂,倒在了地上,又发出轰隆隆巨响,震得人心发颤。
被这男子这么一抱,小鱼身子又是一热,用力勾了一勾他脖子,他见小鱼平安无事,了然笑下,“以后你再爬这么高,我可再也不救你。”才说罢,他眉梢募得一拧,一口血喷涌而出,撒了她满身,小鱼大惊,“快让我下来”,他却屏着气息,慢慢弯腰将她轻放到地上。
这人已身负重伤,还竭力与这猛兽拼战,已是用尽全力,刚才以免她摔伤,又再接住了她,她上前查看他伤势,不小心摸到他背,满手是血,烫了她手心,直烫进她心坎里去,她一时竟又忍不住,眼中滚出马尿来,嗔怪他,“你这人怎么这么傻?”
他一揩过嘴角血迹,转眸看向小鱼,只见她眼眶红腻,他只觉真好,心上人能替他掉眼泪,也不枉他今夜拼命一场。
“方才见你爬那么高智斗人熊,也不见你被吓哭。我才受了点伤,你就哭成这样,莫不是已爱惨了我?”
只见这一身狼狈的男子眸波仍是别样的温柔,仿能扫尽世间阴霾,她心口一阵快跳,脸上微烫,这人已伤成这样,怎还有心思戏谑于她?
瞧她这般女儿家害羞模样,他胸口那股难受顿时转移阵地到了他腹下,行动比思维来得快,已将她整个身子纳入怀里,肩背微得一痛,轻嘶一声,仍是衔住了她唇用力热吻,这人嘴里腥涩,可是难吃,但小鱼也不敢抗拒,生怕扯痛这人伤口,只蹙着眉由了他去,她衣带早就教这人弄断,本就衣衫半敞,他大手神速摸溜进来,罩住她的,百般揉.捏,手法生涩,似乎将她弄痛,他才得舒爽。
小鱼身子里的痒虫似又爬了出来,被他吻得娇.喘起来,在他身下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肢,教他脐下膨.胀到极致,在她平坦细嫩的腹上一阵乱戳乱顶,就像个青涩的毛头小伙一般,她十分怀疑这人根本不是坐拥后宫三千的皇上?
起初他吻得深沉,而后他越吻越是轻柔,不知何时,她已习惯与这人口齿相缠,津液相融,那是一种撩人心痒的滋味,正当她浸.yin其中,他便去拽她裤子,小鱼一怔,即便是媚药作用下,她仍习惯性地扯住裤子,不让他往下拽,他眯眸而笑,面色虽是有些苍白,但风流恣意,“说好了让我帮你解毒的。你怎不愿了?”
她意识尚存,微微咬着唇说,“我总觉得你我之间既无父母之命,也没媒妁之言,在这荒郊野外行欢作乐,是叫“苟.合”。而且,你伤得这么重,我怕你不行。”
她那句“不行”气得慕容肆脸色顿时由惨白变青黑,拳头亦是紧紧捏起,那啥不行,天下没有哪一个男人听了这话能受得了。
他沉了眉目,一握她手就往他那玩意儿上抓去,像个怒气勃.勃小牛犊子,冷着脸问她,“行不行?”
☆、118.118说行或不行?
那滚烫巨物在她手中跳动,哪管这手感似曾相识,吓得她是小脸僵红,忙不迭要抽出手来,可他强按住她手,眸光一如他那二弟一样霸道猛烈,“说!行或不行?檎”
她哪敢说话?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只被他隔着衣裤胡乱顶过几次,哪摸得这物?
她身子在媚药作用下愈发扭.痒,手中那物像抽筋似得在弹跳,但她还是强自矜持,愣愣咬牙,撇开脸去不敢看他脸孔,“你被那恶熊给伤了,背上皮开肉绽地流了不少血,方才又为接住我动了真气咳了好几口血,你还居然还想那啥啥……我这是为你身子着想,担心你会精.尽人亡。你尽曲解我意思。”
“你倒心善,还替我.操心?”他低沉一笑,拦腰将她抱坐而起,他盘坐着,而她正以可.耻的姿势坐挂在他身上,她吃惊咬牙,羞愧无比竟也结巴起来,“你、你、你……”她以前在他那本《春.宫.图》中见过这姿势,好像叫老.树盘.根,这昏君也真是的,不学好,竟学些yin书上的。
“我现在确是身受重伤,所以……你自己来。”
那株百年古树倒了后,这片月色更亮,如今他眉梢轻挑,薄唇染笑,这张俊脸在月下清辉逼人,哪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
这样一来,岂非主动伺候他,她才不干。
可她中的也非一般媚药,毒性极烈极热,可也并非一定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只要以一种同种烈性药材以热攻热,以毒攻毒便能解她身上媚毒。
他双手往后一撑,微微昂着头,像是催促又像是命令,“秦小鱼,你还不快些?若是晚了,你小命不保,我可不负责。”
这人着实一副猴急模样,怎么伤成这样,还这么性.致.勃.勃,这人确定不是铁打的么?
她瘙.痒难耐,也快按捺不住,一抱住他,他爽快一叹,他们还什么都没做,他在叹什么魍?
正欲动作之时,不小心瞥到不远处那头庞大羆尸,想到了什么,喜悦之色在她眸中一闪而过,那不有现成的解毒之药么?
慕容肆才那么爽了一丢丢,身上之人就飞快起了身,一溜烟就走了,就像要吃到嘴边的肉突然飞走了,他不爽到极点,揪眉瞪着走向羆尸的她,“你当真想死不成?”
“这羆也该算是熊的一种吧,熊胆是烈性药能解媚毒,这羆比熊更凶猛,想必它的胆子药效一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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