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绝逼是个女人……不不不,小爷绝逼是个男人没错!
重要的话必须说三遍不然你真以为小爷是女人!
小爷是男人小爷是男人小爷是男人!
小爷没胸没屁股,胸不大屁股也不翘,女人的任何特征在小爷身上都没有,小爷身上只有男人的象征,小爷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扯淡的女人!
花雉听得脸都黑了,速度极快地将信纸给揉巴揉巴塞进了袖袋里,坚决不让楚喻继续看。
小包子一边笑一边拍手,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吾妻花雉,吾妻,妻……花鸡,本小少爷没说错,你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你看连无影都承认了,你就不要再否认了,放心大胆地承认吧,你是女人你骄傲!】
“哈哈哈!”
楚喻没打开九方长渊写给自己的回信,先看的花雉的,结果第一眼就看到无影写的那个称呼语,这便直接笑喷了。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吾妻花雉”,花雉心中当即“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把信纸往袖袋或者怀里塞,就感到怀中抱着的小包子身体一颤,然后“哈哈哈”的笑开了。
花雉接了信,也没避开怀中的楚喻,展开就开始看了。
跟寄过去的信一样,里面有三张纸,刚好三封信,一封是楚云裳的,一封是楚喻的,一封是花雉的。
运送信件的快马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接受了特殊训练的鹰隼则更快,一口气下来能比快马一天一夜加起来所走的路程还要快,所以即便巫阳关和风晚城相隔了大半个大周,但信件来回送达的速度却是很快,若是按照寻常的速度,怕没半个月,根本是送不来的。
她拆信,花雉则和楚喻翘首以待。
慕与归点点头,自顾自在院里的石桌旁坐下,孙嬷嬷正巧端了解渴的酸梅汤来,还送上一些切成了小块的冰镇水果,他拿了签子开始扎水果吃,楚云裳则是喝了口温温凉凉的酸梅汤,站在一旁,开始拆信。
那么,既是家书,就不能随便让外人看了。
说是家书,但慕与归却是知道,京城那边的汝阳侯府是不可能给楚云裳寄信的,太师府也不可能,唯一能给楚云裳寄信的,想来想去,也就一个在他离开京城之前,已经拖家带口搬离了相府,住了新宅子的楚三爷楚天澈了。
家书家书,老家寄来的书信。
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花雉也就随口一答:“噢,是从京城那边寄来的,家书吧。”
楚云裳还没开口,慕与归便已经问道:“回信?哪里来的回信。”
先闻其声,不见其人,花雉喊了一声后,才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一手抱着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一手正扬着个封了火漆的信函,眉开眼笑,满脸的兴奋:“七小姐七小姐,快来拆信,快快快!”
“七小姐,收到回信了!”
收到回信的时候,楚云裳正和慕与归在茶楼里听完了又一段说书,才有说有笑地回了楚宅,堪堪踏过门槛,穿过走廊,来到内院里,准备吩咐人今晚照旧加菜的时候,就听花雉那满含着兴奋的声音响起:
出自慕玖越左手,名为九方长渊的回信,七月十六当天就离开了巫阳关,一路由快马以及鹰隼送往风晚城,同样只花了四天左右的时间,七月二十的傍晚,楚云裳就收到了回信。
☆、195、及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上午陪楚喻认认字,读读书,顺带看看他学棋,下午的时候要么陪慕与归去喝茶听书,要么到处逛一逛散散心,闲暇时分则是去名下铺子看一看生意如何,月底也要看各地呈上来的账本,更多的时候则是去派人探听秋以笙那边的动作,这样说来,楚云裳的日子,过得也不算乏味。
甚至偶尔来了兴致,也会同楚喻手谈一局,被楚喻这小屁孩子给杀得片甲不留,她也不觉如何,或是跟花雉一块儿研究研究新药,借机狠狠打击花雉出一口恶气,楚云裳没了九方长渊在身边,竟也过得真真是无比舒坦。
而巫阳关与风晚城,几封信一来一回的同时,懿都那边,以及南疆某地,也是有着信函被人快马加鞭的送来,收信人无一例外,都是楚云裳。
懿都那边来信自不必多说,定是楚天澈写给她的信。
楚三爷的来信里,说的也无非就是最近要打仗了,哪个城市的生意需要收拢一番,哪个城市的生意需要扩大一番。偶尔也会跟楚云裳提一提朝廷里的事,将朝中现状给她大致说一说,免得她人在千里之外的东南沿海,无法收到准确的消息。
说起现如今的朝廷,越王在北,南阳王与东宫在南,三人相隔千万里,想要互相勾心斗角下绊子也是无法。三人在朝中的党羽,似也是嗅到了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不管是平日上朝,还是平日议事,内阁、翰林院、六部都是不说话,下头的人更是不敢说话,朝廷难得呈现一派百官齐头并进的趋势,楚三爷直在信中言,陛下都在位那么多年了,可算看到朝廷的春天。
楚云裳看到这话的时候,摇头失笑,提笔给楚天澈回信,说大敌当前,南北危急,这个时候那三位俱不在朝中,他们的党羽谁敢趁此机会朝对方下黑手,那甭说,用不着对方反击回去,直接就会被陛下给揪出来,杀鸡儆猴了事。
眼下时局动荡,但凡在官场里混着的人,一个个可都是贼精,没谁敢在这个当口去捋老虎胡须,否则那绝对是吃饱了撑的,不想活了。
同楚天澈的书信来往便是如此,接着便要说一说南疆那边的来信。
大周最邻近南大洋诸国的地方,乃是岭南,羽离素现在在的地方,正是岭南。
岭南为百越之地,古来便有天险隔绝华夏地区与南大洋诸国的地域联系,是以几百年之前,华夏大地上群雄并起,战火连天,南大洋那边竟也无什么国家胆敢插手,一方面是因着那个时候南大洋也是纷争不断,另一方面则是因着想要跨越天险,需要耗费极大的代价。
随着岁月流逝,世界各地都在发展,南大洋那边,也终是能够越过天险,进入华夏之地,从而与华夏各国建立起或好或坏的联系,直至如今。
现任镇南大将军的羽离素在信中写,他携东宫太子率领三十万龙骧卫入驻岭南以来,南大洋诸国不动,他们便也不动,成日里除了训练,当真是无事可做。只东宫似是想要趁机学习和军事有关的东西,常常会拿着某某兵法不耻下问,也常常会在沙盘上进行推演,模拟假若南大洋诸国的军队当真攻来,他们驻扎在岭南的不过三十万军队,当如何应对,才能将那群南蛮子给阻挡在大周境外。
羽离素同楚云裳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虽谈不上对楚云裳是有多么多么的了解,但楚云裳会些什么,他却是一清二楚,于是在写给楚云裳的第一封信里,他直截了当地便问,东宫要学兵法,看似是想要掌握军权了,他该教给东宫吗?
说来也巧,他和楚云裳虽则早已解除了婚约,脸皮也算是撕破了,但楚云裳和他之间,真要明说的话,应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才对,两人没了关系,但联系还在。
是以楚云裳回信给他的时候,在信中回他,该不该教东宫,他心里已经有数,何必来问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的确是多此一举。
因为就算羽离素不教,随军入驻岭南的还有另一位副将,身为左副将的东宫,完全可以去找那位右副将提问学习,只是东宫觉得羽离素打的胜仗不少,懂的应该多些,这才找羽离素。
于是羽离素收到楚云裳的回信后,叹息一声,便起身去见每日一报道的东宫了。
羽离素心中有数,明白陛下让东宫跟着自己,而非跟着越王的用意。
越王太冷,也太杀伐嗜血,让越王自己带将领兵还好,倘若要越王去教东宫,那么不消说,这两兄弟绝对是要闹起来。羽离素虽是大将军,但毕竟还是名臣子,东宫却是储君,是他的领头上司,东宫要学习兵法,学习打仗,他为臣子必须要教,倘若不教,东宫一方折子送去懿都,他定是要受到宏元帝责罚。
所以羽离素再怎么不愿意,都还是要教慕初华的。
并且还是认认真真、循序渐进的教,不能敷衍了事,慕初华虽及不上慕玖越,但人东宫太子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二十多年来的耳濡目染,可绝不是闹着玩的。
岭南这边两个身份最重的人开始一个教一个学,借此来打发时间,巫阳关那边身份最重的人则还是整天无所事事,不是打猎就是闲着,怎么看都怎么是让外人觉得,这大周天子,似是真的没有要打仗的打算。
于是各方调兵遣将,进行战争开启之前的预备。
北方达喇驻扎在黑水河北岸的五十万骑兵,开始来来回回地巡视黑水河,一副蠢蠢欲动的姿态,只是人慕玖越鸟都不鸟,照样游手好闲;
岭南边境的地域,也是有着南大洋诸国的军队开始集结出现,对大周南疆蓄势待发,但羽离素还是老神在在地教导慕初华,同样是理都不理;
东北那边的辽东,与高丽接壤的地方,也是有着高丽军队接受了扶桑的怂恿,开始派遣小股军队去打探辽东地区的军事安排,但驻扎在辽东的某某将军还是甩都不甩,该干啥干啥,整个大周东南北,都是呈现一派无心战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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