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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 (江画)



“梁色。”

“不是这个。”梁色艰难的摇摇头,已经开始涣散的眸中漾出难以言喻的伤痛,喃喃道:“真的……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色儿!”

怀中无力的身体忽然颤动了一下。

梨纤痕抱紧她,低下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又唤了一遍。“色儿……”

“恩。”梁色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震动,眸中有了那么一丝光彩,可瞬间又迷茫了起来。

“尽管不爱我,但是,抱抱我?好不好?不会很久,我很快……就要死了,不会很久的,抱抱我……”

是的,那一剑捅碎了心窝,大罗金仙也回身乏术。

梨纤痕抱紧她,似乎想用体温将她愈加发冷的身体捂暖一点,可怎么都不起作用。他记得,最后躺在他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闭着眼睛开口——

“这一生幸好……遇见了你……我……不……后悔……”

屋外的阳光愈加明媚,温暖的透进窗棂,可屋里人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班师回朝的时候,已经是来年开春了。而奉天,也终于等到了朝廷派来的官员,官员从梨纤痕的手里接掌了大印,走马上任的时候,偶尔听见人群里有人在谈论什么青凤的,他便问梨纤痕,可梨纤痕只是笑笑,说不过是一张可有可无的图腾罢了,如今新朝基础已稳固,那东西也用不着了,无须再寻。

新帝流君绯为平定前朝余孽派出三军,一年时间已过,捷报连连,镇守长安的东军早已得胜归位,而领军前往西南卡拉平原的梨逍尘虽然还未回来,但终战大获全胜的消息也已传到长安。

进宫面圣那日,梨纤痕着银白软甲踏上朝圣殿,那一瞬,真是连龙座上的那位新帝都震惊无比。

那是一种,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流君绯不过是想令这个依赖人惯了的孩子稍加历练,却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如此的梨纤痕,已经没有了半分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如钢铁一般冷冽的气质。

四月,长安的梨花灼灼盛开,西军终于自卡拉平原归来,洗尘宴并庆功宴一同在御花园碧舒水榭旁,梨纤痕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一方金绣白衣的身影,自然,那人也看见了他。

伸手拢了拢衣领,将脖子上的全部遮住,这才深吸一口气,欢快的跑过去。

梨逍尘微笑的看着他:“纤痕,你长大了。”

梨逍尘还是那个梨逍尘,高贵、优雅、遍身都是温柔的气息在流淌。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伤害和艰难都化作无尽的委屈,他很想像以前那样,扑进尊上的怀里,然后扁扁嘴寻求安慰。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完全找不回原来的那个梨纤痕了。

最终,他也仅仅是用脸蹭了蹭梨逍尘的脖子,所有的感情凝缩成一句话,轻轻的吐出来。

“尊上没变,我却不纯净了。”

抱着他的身体怔了一怔,忽然温柔的推开了他,莞尔一笑:“不是的,是因为我的纤痕,长大了。”

那一瞬,他清楚的看见,梨逍尘眼里那股可以成为悲伤的神色。

原来,自己很久之前就被尊上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怀里,在他安心享受安宁的幸福的时候,尊上她……就已经在这种责任与情爱的漩涡中挣扎选择了么?

只是不一样的是,尊上她选择了天下,而梁色她……却是为了情放弃了责任。

八年后,等梨纤痕兵变,率领南关数十万大军北上长安,肃杀的铁蹄踏上如梦江南的时候,已经身为沧云阁十二功臣的雪若风单枪匹马来到西湖,自战火下化为飞灰的烟雨楼中带出一个年幼的孩子。

领着那个孩子,同他在断桥上见面。

粉雕玉琢的女娃儿,穿着雪白的小衣裳,软软的黑色头发披在肩后,裂开嘴一笑,就看见两排细细碎碎的小白牙。

他在孩子的身前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问:“你是谁家的丫头?叫什么?”

“江画。”清脆的童音拂的人分外舒服,小女娃儿不仅没寻常孩子那种怯懦的神态,反而更往前凑了凑,弯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瞅着他。

一直立在一旁的雪若风走过来,牵起女娃儿的手,宠溺的搂着她,对梨纤痕道:“这是梨逍尘的女儿,名字叫江画,梨逍尘起的。”

江画江画,江山如画。

她的女儿,名为江画,意思是要她以后做个忠义正直的人,保护苍生。

“你是她自小教育大的,苍生与私情,该如何抉择,不用我再多说。流君绯是个明君,你该懂得。”

雪若风从怀中掏出一个描画的青瓷小瓶,递到他手里:“我不能看这天下再起争端,这东西,算作给你的补偿,你退兵吧,今生今世,莫要再踏入长安半步。”

“这是什么?”

雪若风搂了搂怀中的孩子,轻声道:“红颜枯骨。”

红颜枯骨是什么,梨纤痕自然很清楚。是毒药,亦是解药。

解心中结的良药。

零陵的海风吹拂着岸边的柳树,柳条儿纤细柔嫩的叶子掠过人的脸颊,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掌。

梨纤痕把已经空了的瓶子扬手扔进大海,靠着岸边的树就坐了下来。他闭上眼睛,耳畔风声伴着海浪的声音起起伏伏,仿佛一曲动人心魄的琴曲,一首熟悉到不能再熟的女尊令。

日落西山,明月从海上皎然升起,梨纤痕睁开眼,朦胧的望向大海尽头的波澜,那氤氲着袅袅绕绕的海雾中,似有个人自尽头缓缓走出。

似是梨逍尘,似是梁色。



东方墨:爱欲情杀1

最后一丝黑暗随晨曦褪去,给天下会这一处是是非非的地方添了一分暖意。

可尽头黑纱层叠的房中陈设瑰丽仍如夜,伴着几声气若游丝的喘息,似乎连空气中的香气都泛着湿哒哒的粘腻。

“墨儿,你既不喜我的男儿身,那我便赐你这世上最销 魂蚀骨的女子,任你玩 弄。”

虚弱的呻 吟从深处传来,床边的黑纱微微的动了动,一只白玉似的手欲探出,可瞬间又失力的落下去,毫无生气的垂在床边。

或甜腻或放肆的女子笑声从里头传出,她们嘴里不断的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却无论她们叫的如何淫 荡,那床上的少年皆不予回答。

兴许,是提不起力气去应答了,虚弱的连推拒都做不到。

淫 靡的氛围里,每隔许久才能听见里头微弱的一丝呻 吟。

坐在外间的人静静欣赏着这一切,面露微笑的看着。

忽而,一声虚软的、脆弱的带着绝望的恨意的声音从里头响起——

“……南剑,我曾那么感激与你,但从今往后……有多恩情,就有多恨……”

南剑坐在软榻上,轻轻拨弄着碗中的茶叶,眼角一丝诡谲的笑意浮起。很好……

很好……我的墨儿,那我们就走着看,你的恨意,究竟能持续多久……

是否能久到我死的那一天。

这一年,东方墨才十一岁,已经来到天下会三年,第一年他感激南剑救了他,第二年他崇敬南剑如不败的天神,第三年他害怕南剑看他的眼神。

现在,他恨南剑。

再十个月后,这恨成了每晚必定惊醒的噩梦,萦绕心间褪不去的恐惧,以及绝望。

银铃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殿中,听起来却莫名的凄厉惨烈。

“你这个疯子!疯子——!”

东方墨望着摆在他眼前的那一团雪白的肉,歇斯底里的尖叫。原本漂亮的丹凤眼中没有半分光彩,仿佛眼前那个蠕动着的东西不是婴儿,而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十二岁不到的少年,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的脚踝上拴着一枚银白的铃铛,只要一晃,便发出比嘶喊更尖锐的声音。

抱着孩子的不是旁人,就是那天下会被高高奉之为神的盟主南剑。他提着孩子的两条手臂,提溜着在半空中晃了晃,好像审视物品一般,笑道:“墨儿,它的皮肤,就跟你一样白嫩。你说,是不是也同你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预示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东方墨惊恐的睁大了眼,四肢冰凉僵硬到连别开视线的动作都做不到。

南剑的手缓缓在婴儿光 裸的身体上滑过,从上往下……停在那处几乎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发育的器官上。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东方墨已经崩溃了,发软的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捂着嘴堵住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接连不断的给眼前的人磕头,一声一声沉闷的声响从额头和地面接触之时发出来。一声又一声,漆黑的大理石地面上洇出一滩暗色的粘稠液体。

血从东方墨的头上淌下来,粘腻的让他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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