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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倾城色 (花生小子)


能进无忧阁,怎么可能不是那人的授意?只之前,咋相逢,一个激动的忘记了,一个本就不愿提。
月笙尴尬地笑了笑:“什么说客不说可的,咱们是姐妹重聚,哦,不,主仆重聚。。。呃,那个亲戚聚餐,劫后余生,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初一斜眸看她,雪肤红唇,明眸善睐,比之前更美了几分,这皇宫还真是养人,她笑了,唇边一抹讥讽:“南宫月笙,看不出你还挺大方的啊,尽然为自己的夫君来做说客,呵呵,难不成我只离开了半年,你就被这皇宫彻底洗脑,或者,爱那谁谁谁死去活来?我刚才没讲给你听吗,别人家的宫妃对付情敌绝对毫不手软,你死我活,挥挥手几百条人命成炮灰,同为宫妃,你南宫月笙可是差了好几个级别啊!再说了,你要拉我入伙真的考虑清楚了?你是知我的,小气狠毒,手段毒辣,如果我进了宫,你们这些大的小的老的少的还不都被我弄死!”
月笙脸都绿了。
初一笑嘻嘻拍拍她肩膀:“你也别怕,我这人最不喜欢用二手货,一根黄瓜几千人抢,哎呦喂啊,不适合小爷我的气质啊!”
月笙脸色由绿转黑。
这,也太赤果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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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摇着扇子喝着冰酒,很是悠闲,懒洋洋的,几乎要睡过去,耳边响起女子的呢喃:“如果我说想要离开,你能帮我吗?”
“嗯。”她眯起眼睛。
“我,很想,小七。”
“哦。”她打了个哈欠。
“小七,在边关好吗?”
“你该去问哪个谁。”
月笙沉默,半响吗,吐出五个字:“私奔好不好?”
初一没接话,只懒洋洋靠在椅上,好似已睡着了。
私奔好不好?!
你说好不好?
奔妾、聘妻,何况她是宫妃,是南宫家族的大小姐,是南宫长风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的宝贝。
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异想天开,一不小心惹怒傅流年或者南宫长风,小七的下场不是被砍了就是被毒死了。
提到小七,初一忽然很是想念。
半年多未见,那小子还好吗?边关苦是苦却历练人,如今,小七该是有些军功在身了吧!
想着想着尽然睡了过去,不知过去多久,乍然醒来,耳边蝉鸣不断,有阵阵凉风吹拂,定定神,却见月笙坐在一旁为她摇扇子。
“你还没走?”她惊讶。
见她醒了,月笙立刻凑过来,一脸愁眉苦脸:“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私奔啊。”
“傻话。”
“我是认真的。”
“你疯了。”
“我没疯,我考虑很长时间,没有半点玩笑。”
“。。。。。。”她无言以对。
“初一。”
“初一。”
“初一。。。”
“烦死了,滚一边去。”
“初一。”
“初一。”
“初一。。。”
“要不下盘棋吧,赢了你就帮我,输了我便不烦你。”
“不高兴。”
“初一”
“初一。。。”
“。。。除非加彩头,一局一颗珍珠。”
“你这是趁火打劫。。。好吧。”
半个时辰后,初一大胜,南宫月笙瞪着棋盘大喊:“不算,再来一局。”
初一看看天,反正还早,便点头:“好。”
又是半个时辰,初一再次大胜,南宫月笙一边抹汗一边大呼:“最后一局定胜负。”
。。。好吧。
这妞也是个棋痴,技术嘛,也不算不错,只和初一比比稍差些,最后,南宫月笙以三局全败的战绩灰头土脸离开,初一在身后眉飞色舞地喊了句:“三颗珍珠,明天赶早送来哦。”
女子一个踉跄,差些摔倒在门口,哀嚎一句:“我好惨!”
初一淘淘耳朵表示没听见。
惨?
有比她王初一更惨的吗?
兜兜转转又被困在这里,甚至连端午都丢了!
端午,你在哪里受苦?娘亲我表示很爱莫能助!
一连喝下两碗酸梅汤,打个饱嗝,她决定先睡个午觉再说。



☆、第274章 周而复始
傍晚醒来,依旧菜香四溢,跑去厨房一看,果然,那人已在,然后是三菜一汤端上桌,初一也不客气,接过递来的碗筷大口吃饭,吃完逛到瓜棚下乘凉,他会陪在旁边,轻声说些逸闻趣事,不时递个瓜果茶水什么的,而她则一直懒洋洋的,微眯着眼睛,一句话不说。
稍晚些,初一觉得无聊,便说,下两局吧,于是,摆开棋盘,两局下来,各有胜负,看看天色,她打个哈欠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月笙一早跑来,两人围着菜地活动一番,然后午餐,吃完饭下棋,三局过后月笙跑了,她回房睡午觉,到傍晚醒来,他依旧会在厨房忙碌,三菜一汤,手艺极好。。。
如此这般过去五天,某晚深夜醒来,辗转难眠,索性披了衣服走出屋子,围着菜地晃了圈,然后抬手推开那间唯一亮着灯的屋子。
门开,灯光摇曳,照的一室昏黄溲。
屋子里布置简单,只一床一桌一椅,那人身着白衫,银发披散,埋头在一大堆折子里,她走到书桌边好奇张望了一下便走了,至始至终两人都没说话,那人甚至没抬头看一眼。
回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屋外沙沙声起,夜雨连檐,风从开着的窗户吹入,带着丝丝凉意,不知怎么,那人只着一件薄衫的样子一直在眼前晃。
这夜雨的天气,会冷吗恧?
再次推开那扇门,他依旧低头执笔埋头批折子,她走进屋子从一旁架子上拿了件衣服扔到书桌一角,又去窗边将窗户关上,转身出门。
“等等。”声音有些暗哑还夹了几声咳嗽。
初一转回身没好气说:“怎不回你的御书房去,那里才有奴才伺候。”
他招招手:“过来。”
“我很困。”
她沉着脸转身,脚步还没提起,身后又传来几声咳嗽,她兀然想起在北狄时被风寒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张永峰”,一时间又气又恼又担心,吼了句:“要死就滚远些,免得本姑娘心烦。”
他放下笔拿起桌角的衣服走了过来:“怎么也不撑把伞?”说着很自然地拿衣服为她擦起头发来。
她皱皱眉头,挥手拂开:“不要你管。”
他轻轻握住挥来的手,眉梢眼底尽是温柔:“是做恶梦了吗?无妨,有我陪着呢!”他拉着她走向床榻,按着她坐下,弯腰为她除去鞋子,再按着她躺下,拉过薄被盖上,他在床边坐下,一手握住她的手:“我在呢,睡吧。”
屋外传来雷声,哄隆隆过后,雨声更大,初一猛然清醒过来:“我回房。。。”
他按住她,轻声诱哄:“外面雨很大,睡这里吧。”
“不行。。。”
他笑,几分落寞:“我们是夫妻啊。”
“狗屁。”
初一开始后悔怎么就着了魔似的来了这屋子,还着了魔似的被他拉上床,这接下去。。。哎呦喂啊,没这雷声,她是不是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这边她又惊又怒掀开被子打算摔门而去,那边他又低低咳嗽起来,一声一声,沉闷干哑,于是习惯性的,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有发烧。。。”手到半空,猛然停住,甩甩手,低头去寻鞋子,匆忙间穿了一只,另一只怎么都找不到,然后,后背一暖,鼻端是淡淡的熟悉的清香,他抱着她,脸贴着她的后背,透过单薄的夏衣传来微凉的体温。
“阿生,莫要再生气,好吗?”他带着几分瑟瑟,几分孩子气的委屈:“端午在问,娘亲和爹爹吵架什么时候和好。”
她一僵,恨恨道:“我们不是吵架,你这是骗婚。”
他低低的笑:“我哪里骗你婚?端午都那么大了,我们只是复婚。”
“狗屁。”她暴怒,“我嫁的人叫张永峰,请问你叫啥?”
“琼琚,美玉也,我名流年,字玉,傅玉,至于张这个姓,恩,我母亲的母亲姓张。”
初一傻了,这也太能扯了吧?
“傅流年,你他爹的有没有一句真话啊!”
他不说话,只固执搂着她,脸伏在她的背上,然后,初一感到后背凉凉的,相贴的地方染湿一片。
“你。。。哭了?”她不确定的问。
无人回答,一室寂静,只屋外响着沙沙雨声,
初一挣了挣,背后传来暗哑的声音:“莫动,让我靠一靠。。。阿生,我很累。”
她僵住,心的某一处一阵抽疼,半响,她说:“那个啥,莫哭。。。”
“我只是伤风流鼻涕而已。”他抽抽鼻子,嗡着声音低笑:“不小心弄脏你衣服啊。。。”
“。。。傅流年。”她怒了。
“阿生,我头很痛。”
“关我屁事,放开。”
“我还有很多折子没看,我一早要去上朝。。。傍晚我要回来为你准备晚餐、陪你说话、陪你下棋。。。”
她怒道:“没人要你来。”
他吸吸鼻子,嗡声嗡气:“我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
“活该。”
“阿生,我病了。”
“死了也与我无关。”
静默。
“阿生。。。”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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