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钺呵呵一笑,摇头道:“我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菲菲,你这么了解我,就该知道,我不是轻易可以动情的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宠爱……”
“可以的……阮依雯不懂你,沐行歌不信任你,你在她们身上也得不到幸福!你终究会放下的!王爷,我会等,等你相信我,喜欢上我,我们就能长久相伴了!”
菲菲一步步走过来,站到了战天钺面前,她身上轻轻摸上了战天钺的手,温柔地道:“给我一次机会,你不会后悔的!”
战天钺垂眼,看着她白净修长的手,许久叹了一口气:“菲菲,我不能承诺你什么……我和你摊牌,就是念在你没有对我动手的情分上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你的身份不会抹煞我对你的欣赏,过往你做了什么,我也可以不计较……我不想我们成为敌人,如果你愿意,当我是朋友,是兄长都可以……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怎么没有呢,我是你的平妻,是你娶进门的!”菲菲丝毫不恼,温柔地轻抚着他的手:“别急着否决我们的关系,这才开始呢!我们今天互相坦诚,以后我做事也不会瞒着你,我会让你慢慢了解我,接受我,让我陪你一辈子!”
战天钺似无法承受她的温柔,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手,有些无奈地说:“那要是我无法接受你呢?”
菲菲的手落空了,举在半空,怔怔地看着战天钺,咀嚼着他的话,要是最终他依然无法接受自己,她会怎么办?
那就是她一生最大的失败,她能接受失败的打击吗?
不,她不会失败的!她不能容忍自己失败!
“要是你最终无法接受我,那我就认命了……不试一试,我会后悔一辈子的!”菲菲坚定地道:“你可以执着,我也要执着一回,王爷,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你决不会后悔的!”
见菲菲如此坚定,战天钺也不再劝了,淡淡地道:“我也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菲菲,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那我也把我的底线告诉你,之前你怎么对沐行歌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再对沐行歌用手段,不管什么原因,我决不会原谅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菲菲有些委屈,抱怨道:“那女人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护着她?”
“这是我和她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战天钺冷下了脸:“从今天开始,到我接受你之前,我们只是朋友,你不再是我的平妻,别用我的名义做任何事,你只代表你自己……菲菲,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有我做事的原则,也有我交朋友的原则,你要过了界,就别怪我不把你当朋友了!”
菲菲眨了眨眼,无辜地道:“你怕我会做什么吗?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乱来的!”
“这样最好!”战天钺拉了拉袖子,道:“明天我走后,你也找机会先离开吧,等局势明朗了,我会联系你的!就这样,你休息吧!”
说完战天钺转身走了,菲菲怔在原地,没有后文了?战天钺不要自己做什么吗?
一直在外偷听的蕙忻走了进来,看看菲菲,小声问道:“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菲菲忽地一笑道:“还能怎么办,离开啊!战天钺这是在试探我呢,我要不做出点什么成绩,他怎么信任我呢!也好,我就拿出点诚意吧!”
蕙忻听得一头雾水,菲菲也不解释,让她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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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战天钺真带人离开帝都,一行人在城门前被阮依云拦下了,阮依云沉了脸叫道:“钺王爷,皇上让你进宫,有事找你!”
“阮将军,麻烦你回禀皇上,我有急事,等我回来再去见他!”战天钺不为所动。
阮依云气恼地叫道:“钺王爷,你可知道抗旨不遵的后果,有天大的急事也没有皇上召见重要,本将军劝你还是先进宫,别逼本将军动手!”
“哟,阮将军这是威胁本王啊?本王今天就抗旨了怎么样,阮将军要动手就动手吧!正好本王这两天火气大,也想找个人动动手泄泄火……”战天钺嚣张道。
“钺王爷,你别逼我!”阮依云沉下了脸。
战天钺不耐烦地叫道:“前几日我才进大牢几天,就有人诬陷本王谋朝篡位,本王倒不知道惹谁了,想来这帝都是容不下本王了,那本王走还不行吗?阮依云,这些肮脏事本王不愿说,不代表不知道……你去告诉皇上,本王回常山养老去了,他要念兄弟之情就给本王一条生路,要是不念这份情,想杀就来杀吧!别拿抗旨不遵来压本王,本王不吃这一套!”
这时正是集市开前,城门挤满了来往的百姓,听到战天钺的话,私下就悄悄议论起来。
阮依云一见就气急地吼道:“钺王爷,你别坏皇上的名声,皇上不过是召见你,哪有什么陷害你的举动,你再胡说八道,就休怪我无情了!”
战天钺冷笑一声:“那本王也告诉你,本王今日心情不好,要出城散心,你要没有什么大事,就别阻挠本王出城,否则,本王不管你是谁,照打不误!”
他说着拔出剑,吼道:“本王的剑只杀敌人,但要有人欺人太甚,本王的剑也不是吃素的,谁敢拦本王出城,就是本王的敌人!走,打猎去……”
白子骞等将领忍着笑,一起拔出剑就冲向门口,边叫嚣道:“王爷心情不好,我们陪着打猎去,兄弟们走啊,晚上有口福了!”
一群人嚣张地冲了过去,百姓们纷纷往两边闪躲,阮依云沉下了脸,一时阻挠也不是,不阻挠也不是,终是气不过,拔剑吼道:“战天钺奉旨不遵,等同谋逆,大家上,抓住他们……”
他话才落音,就见眼前一花,战天钺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掠到了他马上,飞起一脚就把阮依云踢下了马,身子一旋又飞回了自己的宝马上,冷笑道:“想抓住本王,凭你还不够资格……阮依云,本王可不是你们想诬陷就诬陷的人,你们这等废物,打南充都缩在后面,有什么资格在本王面前嚣张?冲你今日的话,本王可以杀了你,可是本王留你一条狗命,就让你们在帝都嚣张吧!本王不屑与你们为伍……兄弟们,走了!”
他一马当先,率先就冲了过去,阮依云的手下一见自己的将军一个照面就被战天钺踢下了马,再想到战天钺打南充的神威,哪敢阻拦,纷纷闪开。
战天钺的人马瞬间就全冲了出去,那些百姓还云里雾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些聪明的却看出了端倪,悄悄议论起来。
有的说:“钺王这是心冷了,立了大功还被这些人排挤,不走只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有的嘲讽道:“换我也心冷,打南充这些人缩在后面,安稳了就想陷害功臣,这留下来也没意思,走了好啊!”
“就是,自己没本事,就拿圣旨压人!看看他平日耀武扬威的样子,在人家钺王手上一招都走不过,哎,西溱有这样仗势欺人的将
军,还有什么希望啊!”
众人议论纷纷,被自己的副将扶起来的阮依云听到无地自容,他根本想不到战天钺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战天钺的武功高出了自己无数倍,一直以为战天钺不过是侥幸,靠了点阴谋诡计才打下南充,哪想到,战天钺自身足够强大,完全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见战天钺的人都出了城,这一出闹剧又惹得百姓完全偏向了战天钺,阮依云感觉不妙,顾不上丢脸,赶紧进宫禀告战擎天。
战擎天一听到这消息,就炸了,伸手腾地就把桌上的奏折全扫落在地,吼道:“他这是要逼朕先动手啊!战天钺,你……你好心机啊!”
战天钺这样不顾圣旨宣传带兵离开了帝都,战擎天如果发令追捕他,不管怎么师出有名,在民间都无法挽回声誉了。
之前阮昊焱那着臭棋,已经让帝都很多人都知道战擎天陷害战天钺的事,这要是再追捕他,就坐实了这名头。
可是不追捕他,战擎天更不放心,战天钺这一去摆明了和自己撕破脸,要是容着他发展,那自己的皇位还能坐稳吗?
战擎天思付再三,决定就以战天钺抗旨不遵这一条追捕他,立刻下旨,着阮依云,还有其他将领发兵追捕战天钺。
这消息一传出,很多大臣都上书进谏战擎天三思,耿相更是不顾战擎天的感受,赶进宫劝谏道:“皇上,钺王只是心情不好出城散心,皇上万万不可大动干戈逼他啊,这样钺王不反也得逼反了!还是好言相劝,把他劝回来吧!”
战擎天哪听得进去,冷笑了一声骂道:“迂腐,他自持功高,早没把朕放在眼中,说什么散心,这只是借口,他是想和沐行歌汇合,谋取我西溱江山啊!尔等好好想想,他为什么一直要沐行歌,那还不是因为沐行歌的身份,得沐家女子得天下……朕做错了,抓到沐行歌的时候就该杀了她,如今是放虎归山……不趁着沐行歌和他羽翼未丰之前阻止他们,我西溱的江山就完了!朕意已定,就算被全天下的人误会,朕也要抓住他们!尔等谁敢再劝,就视为战天钺一伙,以谋反罪论处!”
此话一说,没人敢再多言,耿相眼见西溱即将掀起争斗的风暴,他无力挽狂澜之力,心灰意冷之下,也负气地说道:“皇上,臣一心为国,实不想见皇上兄弟相残,既然皇上圣意已定,臣也不多说了!臣昏庸老迈,怕耽误国事,还请皇上恩准臣告老还乡,臣感激不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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