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最近我要是约乔二夫人出来合适吗?”
秦牧隐听她话题转得快,笑道,“太后孝期于我们来说并不严苛,只要不是明目张胆搭戏台请戏班子,大张旗鼓的办宴会,平时的走动还是可以,怎么想起她来?”
黎婉去云隐寺乔二夫人送过帖子来,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她怎么突然想起乔二夫人来。
“表妹不是还没说亲吗,想问问乔二夫人有没有认识的人选,对了侯爷,老夫人不是说把表妹接进府住一段时间吗?”当时从夏府回来后老夫人就没有再说过,秦牧隐也没说过,她突然觉得奇怪,难道老夫人担心夏青青再做出陷害她的事情来,所以不把人接近府了?
秦牧隐拿起黎婉抄写的字,要不是她反应快抄了经书备着,石真与叶苏弹劾他时,他还找不到好的说辞,黎婉的字与他越来越像,皇上不会仔细翻开,只要他把经书递上去皇上就不会疑心他。
“老夫人后边怕是忘了,我已经帮你回了表妹了,说了铺子的地址让她自己去逛,账单算在侯府头上,铺子的生意怎么样了?”秦牧隐翻了几页,分明是他的字,一笔一划间却有着她的味道,干净秀气,让人耳目一新。
说起铺子,黎婉顿时情绪低落起来,“掌柜的说有人买了两样东西。”
“那不错,有人觉得好以后口口相传,生意会好起来的……”
要是那样她心里起码还有安慰,“掌柜的说买东西的客人是三婶,她去铺子有事顺便买了两样,我看着是给我面子吧,侯爷,您说要不要在闹市买一个铺子?”
她手里有银钱,那些货卖出去太遗憾了,闹市人多,肯定会生意兴隆的,这个铺子继续卖这些货,闹市再开一间不影响。
秦牧隐也想起她手里的黄金来,皇上赏赐的黄金要去官府兑换后才能用,几叠银票搁在府里没意思,想了想,他道,“你手里的黄金兑换后可以买一个铺子租出去,你每年收房租也不错,铺子的事不急,你让二九帮你买几个人回来顾着铺子,过段时间铺子生意好了也不会出乱子来。”
黎婉听得一知半解,现在铺子一点生意都没有,要好起来得等到猴年马月呢,不过,她依照秦牧隐的话给二九说了,二九递来一个消息,说铺子左边的老板家里出了事需要银子周转,这两日急着卖铺子。
黎婉不敢大意,“你先打听打听老板的为人,确认没问题了再说。”
刘氏买铺子被坑的事她还记忆犹新。
秦牧隐今日回来得晚,回屋后,黎婉还没睡,躺在床上,手里拿了一本书翻着,墨黑的头发披在肩头,挡住了她的神情,意识到他靠近,侧身,嘴角漾着笑,“回来了?”
禁卫军当值有时间制,他倒好,有时回来得早有时回来得晚,摸不准。
“你躺着,我自己来就好。”
她手里拿的书是他讲解过的,秦牧隐心里不解,“不是看过了,怎么又看?”
“看了觉得意犹未尽,温故而知新嘛……”黎婉抬眼望着他。
秦牧隐失笑,“也是,那你从中看出了什么新的见解来?”
黎婉蹙了蹙眉,她不过随意一说罢了,他讲解得仔细,基本算是嚼碎了讲给她听,她还能看出什么来?
她撅嘴,背过身去,秦牧隐忍俊不禁,“往后我回来得晚了你就早日睡,实在无聊了又看不懂其他书的话我让全安给你寻基本游记来。”
字字都在打击她见识浅薄,黎婉心里更不乐意了,突然计上心来,“侯爷,不如我们请一个教书先生吧,左右我给老夫人做的衣服也快完了,可以跟着教书先生读书明理,用不了多久保管换着书给你授课!”
秦牧隐挑眉,黎婉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好,眨眼问他,“如何?”
秦牧隐换好衣衫,对上她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慢慢道,“等我沐浴出来再说。”
背过身走了也能想象她暴跳如雷的神情。
出来时,黎婉手里的书不见她,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秦牧隐啼笑皆非,在她身侧躺下,随即,胸前立马多了一颗脑袋,他顺了顺她的头发,一本正经道,“不行。”
府里没有小孩,平白无故请一位教书先生,别人会怎么想?更何况,教书先生多是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话?
黎婉转身就要翻进里边,腋下多出一双手,被他一抬,她的脸刚好贴在他脸上,秦牧隐头一侧,两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黎婉别开脸,红着耳根嘟哝了句,“不干就不干……”
语声未落,他的手落在她脸上,将她的头发撩至而后,唇轻轻落在她羞红的耳根处,感受着颜色渐渐加深的转变。
黎婉想挪开,他像知道她所想,一只手滑到她后背,禁锢着她,然后,撑起身子,与她对视。
黎婉闭上眼,呼吸乱了,秦牧隐黑暗的眼神迸发的光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感觉他呼吸越来越近,然后,贴在了她下巴上,痘痘好了,还有淡淡的印迹,他流连辗转,黎婉咬紧了嘴唇,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无所适从,何况……
他的手从衣衫滑了进去,她月信快来了,*胀得厉害,故而,沐浴后她只穿了一件寝衣,他的手一探进去就能感受得到,果真,他身子一顿,黎婉扭了扭身子,然后,感觉嘻嗦一声,寝衣左侧的绳子开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包裹的礼物,一层一层被他剥开。
秦牧隐速度慢得很,夹着衣服的手滑过她心窝,不动了。
黎婉睁开眼,他像是欣赏一副古画一般,目光炙热,她低头,立马拿手捂住,米白色的寝衣勾勒出她羞涩的柔软,尤其中间明显的两块石头,她手撑着要起身,刚扬起上半身,升起一股清凉。
他隔着衣衫……
黎婉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然后他的牙齿膈着她的肌肤,黎婉痛得出声。
可是,她越是难受他越起劲,黎婉急了,想他给个痛快,可是,又说不出口,他贝齿稍稍用力,黎婉就疼得厉害“侯爷,我痛……”
话为说完,他已沉根没入,黎婉呼吸一滞,蹙了蹙眉,她这两日月信要来了,身子本就难受,气呼呼地掐了他一把,“都说了我痛了,你这个……”混账二字在口中磨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秦牧隐嘴角微翘,抬头,掐了掐她的挺立,“行啊,上次叫我秦逸阳,这次要骂我混账?”
黎婉睇他,理直气壮道,“我又没说你混账,是你自己说的!”虽然,她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又气又恼,秦牧隐不说话了,黎婉正疑惑,秦牧隐一把抱起她,然后往上一用力,黎婉思绪都飞了。
“傻子……”她不知道,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宜嗔宜怒瞪他时,他越控制不住,越想折腾她,手扣着她的腰肢,听她气急败坏道,“熄灯……”
她说了,他听她的,往前挪到床沿,俯身灭了灯。
一来一去,黎婉气息都乱了,一室黑暗衬得屋里的声响越发大,他一俯身,黎婉倒在了床上,被他磨合的一点重重一击,黎婉手用力抠着他后背,心脏好似要跳出来般。
秦牧隐温柔的止住,她松开手,拽着床单,轻轻唤他,“侯爷?”
秦牧隐凑上前,低声问她,“还骂我混账吗?”
黎婉委屈,不承认“妾身没骂……”
“那你脑子里想的什么?”
秦牧隐问的是当时,黎婉以为问的是此刻,快哭出来了,有些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捶打着他肩头,都是他,害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直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秦牧隐下意识按住她肩头,身子一沉,感觉她身子绷得直直的,微微颤抖着。
秦牧隐知道上了当,嘴角一勾,威胁道,“行啊,都算计到我头上了……”
若不是他反应慢了,她哪儿会得逞。
初过的余韵让她身子越发柔软,由着他折腾。
之后吴无论她如何求饶他都置之不理,还被威胁说了好些难以启齿的话,事毕,脑子迷迷糊糊,酥酥麻麻的睡不着。
秦牧隐抱她去洗漱,黎婉还生着气,拍掉他的手不理他,那些浑话能说么,盖在被子里,死活不理秦牧隐,她面子本就薄,中间是他孟浪了,不过,孟浪是孟浪,秦牧隐是坚决不会认错的。
点了一盏灯,秦牧隐瞥了眼凸起一块的被子,转身去了偏房,回来时,她还窝在被子里,担心她透不过气,秦牧隐扯了扯被子,“不嫌味道难闻?”
说完,被子就被她拽开,一张小脸红得不像话,狠狠地瞪着他。
“你要洗漱不?”
不应。
“要不让紫兰进屋把床单换了?”
不应,她瞳孔缩了一下。
“睡了,明日皇上让我天不亮就进宫……”
“什么?”黎婉坐起身,看了眼沙漏,“天不亮去宫里,那你不用睡觉了!”人已经下了床,双腿不受控制的发抖,缓了一会,从衣柜找出床单,折回来,扯了扯秦牧隐手臂,“你把床收拾了,我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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