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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七月姽婳)


  此言一出,孙墨儿的手立刻僵在腰上,半日没拿下来。
  柳金蟾摸摸鼻子,一瞅可怜巴巴的墨儿,想笑,自己还倒霉着呢!
  孙馨不懂事,孙母与孙父岂有不懂的?
  那肖腾可不是人如其名,那房里的事儿近来没少捣腾,她们这对公婆都怪不好意思的,但……他们还不敢说,孙家一直香火不旺不说,上一代还断过一次香火,说起来孙梅她娘还是过继到长房来的……要是这小夫妻还僵着,他们猴年马月才抱得上孙子哦,墨儿都眼见要十七了呢!生生耽搁得四年,肖腾那孩子都活生生成了快十九的老小伙了……
  “咳咳咳……既然你妹妹替你求情,又……你且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一改往日的严厉,孙梅咳嗽数声,索性随水推舟先是呵斥孙墨儿几句就令墨儿赶紧起身了不说,最后还令那哥儿和着他爹退到院外去。
  那哥儿都出去了,还查什么?
  这事儿眼看就要不了了之,孙馨儿不禁有点心急,但那脸上岂能露出着急来,只得低低附耳道:“这院里都是男人,那哥儿退到外面去?岂不是让人家男人不自在?”
  孙母一听可不是,又赶紧让那对父子再有进来。
  这父子一前一后迈步进来,金蟾和墨儿纵然没好意思再看,但眼还是忍不住一斜过去,那哥儿本来刚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小相公模样,这被孙柳二人一瞅,也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习惯使然,突然嘴角一扁,眼眸一抬,还小嘴儿一抿,小脸儿一歪,愣是硬生生露出一段无限臆想白净的颈子来,而且金蟾敏锐的两眼立刻发现那松弛的衣领下,一段锁骨还隐隐乍现……
  许是近日没少让墨儿的相公扒了折腾,那不胜娇弱的身躯竟生出一股子浓浓的、被人百般蹂躏后的一股子“残花败柳”似的虚弱风情来:吸——
  暗吞一段口水入喉,墨儿相公当时手执弯刀要废人的一段立刻跃入柳金蟾脑际,冷汗之余,弯刀下小哥儿的姿势想来却是撩人的,只是太恐怖了——杀情敌估计没有比他狠得!
  孙墨经事不多,到没看出什么风情,只是那日这哥儿三五下扒光了自己的模样,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不说,她相公还有样学样的在闺房里仿效,可怜的墨儿此一时眼过去,那看见的是这哥儿,而是衣服早飞到了爪哇国,只余那日赤条条的脑袋以下了。
  时隔数日,二熟女还是唏嘘不已!尤其是那闻所未闻的“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真是惊世骇俗……
  两呆头鹅眼一直就罢了,就连孙梅也微微闪了神儿……
  孙父瞅这光景儿,不禁怒气上升,再看那哥儿一身好似刚接客出来的光景,心中顿恼,这哪是借事问事,抛砖引玉?分明就是引狼入室呢?
  他霍然起身,赶紧令家仆挡住二人进屋的莲步轻移,正色道:“事情问了三四日,那日又拿住当场,反反复复问来,又有何意思?夫人依我说,这事儿就过了,闹大了也无意思,难不成这种不干净的人不趁早打发了,还要弄进屋来不成?”不就是一个哥儿么,在座女人只怕除了单纯的馨儿,这屋子的女人只怕没有不去过的?
  言罢,他也不待孙母说话,就径直出了厅门令人赶紧打发了钱撵出白鹭镇去,证人走了,眼下审什么?
  柳金蟾对带着孙墨儿嫖宿一事儿供认不讳,从未狡辩,就差没签字画押了。
  孙墨儿也对自己参与这一行为一一认错,就一张脸丝毫没看出一丝悔意,相反在描述那哥儿之行为时,墨儿用词相当暧昧。
  她红着脸儿,羞羞答答:“本说是瞅瞅那些花柳巷的坏男人是什么样儿,谁想那门还开着呢,那哥儿就把自己弄得跟白玉条儿似的了……”
  “好看吧?”孙梅忍不住冷冷地插了一句,就被孙父踩得龇牙咧嘴。
  墨儿低着头没见着这情景,竟还傻乎乎地红着脸面,低低点头坦诚道:“恩!”……
  这还审什么?
  除了那柳金蟾一脸镇定外,孙父赫然发现,不仅仅是孙母、就连单纯的馨儿眼底也是跃跃欲试之感!气得他只差没捶胸顿足,暗恼自己怎么就想着一定要在这种事上较真,非要妻主给墨儿一个教训呢?
  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合着这一群女人,全是一丘之貉!
  孙父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提着袍子走了!只是临到门口,他才发现漏了人,于是又气势汹汹地倒转回来,再要把孙母、墨儿也抓上,不想外面抱瓦就乐颠颠引着女大夫和裁缝来了。

  第133章 辍学在家:美夫拒绝守空房

  抱瓦一喊大夫来了,就惊动了后院,这还怎么走呢?
  走不了就借着东风——
  北堂傲后院一句“大家都搭脉看看”,柳金蟾和孙墨儿当即傻了眼儿!
  入夜,北堂傲喜不自禁。
  他将裁缝做的四卧榻小抱被、连着七八身里里外外百来件小衣裳放在卧榻上比了又比,脸上满是笑意,俨然一副就要当爹的喜气模样。
  柳金蟾捧着书,余光斜过那一卧榻的小衣小被,心里就打鼓,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孩子要管这疯相公喊爹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愁!
  书案上烛火摇曳,摇着柳金蟾的心,也曳着那北堂傲那脸上丝丝的光影儿……不记得是谁说,人最怕的就是一种习惯——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一个人的嘘寒问暖、习惯一个人的咆哮……
  “相公……”
  柳金蟾垂下眼死死地盯着书,努力镇静地开口。
  北堂傲正把一件最小的衣裳叠好,一听柳金蟾喊他,立刻回头,眼见柳金蟾板着张脸不看他不说,还死盯着书儿,嘴角一勾,只得放下叠的小袄儿交给奉箭抱去。
  虽说下午听说的事儿令人着恼,但他今儿下午细细想过,他这夫妻要想过得久久长长,凡事就得从长计议,再说就是那小哥儿是金蟾偷养的,但……那会儿他一去也没说要回来,纠结那已发生的事,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今儿就借着孙家的手,不动声色撵了那哥儿,他们夫妻自今后把日子好好儿过着,才是真!
  更何况他就要当爹了……
  想着要当爹了,北堂傲就心里好一阵甜蜜,论理在他这年纪,早该是孩子的爹了,只是战事误人,而今能赶着年末抱上孩子,这做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待柳金蟾第二句话吐出,北堂傲拿过卧榻头的单衣悄悄儿给柳金蟾的身侧披上了:“虽说入夏,但这入夜的风还是凉的,妻主日夜读书也要顾着些自己身子才是!”
  一席软语说得柳金蟾飘飘然,尤其是北堂傲关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就有种数不清的柔软,只是……柳金蟾才要重拾话头,只觉得胸口一松……
  北堂傲一改前夜回来时的拘谨,竟又跟当日在船上时一般真把自己当家主,这开口才给她披上外衣,话没说完,一探手就开始解了她的衣襟带子,连玩两下都省了!
  “相公!”
  眼见腰间的汗巾也被解下,柳金蟾赶紧压住就要哗哗而落的最后一层保护甲急道:“我……”
  北堂傲不语,只是嘴角挂着笑意,两眼柔柔地看着柳金蟾“说啊”,一双仿佛就有自己意识一般,轻轻一拉开柳金蟾的手,哗啦啦的衣服就跟随风而去的落叶似的,全落了地儿。
  这节骨眼要怎么说回书院?
  柳金蟾趴在浴桶里,眼看着北堂傲背对着她宽衣解带,第一次问自己也会干这种煞风景的事么?可是不说?一会儿又什么时候说呢?
  柳金蟾再要鼓足勇气开口,北堂傲就转过身来,一见柳金蟾正两眼勾勾地直瞅着他眨都没眨,顿时撇开了脸,竟愣在那儿没动!
  这没动什么意思?
  柳金蟾如何不懂,只是……
  煞风景真不是她擅长的,所以……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狼女本性毕露,柳金蟾阔别了近两月的“宝贝儿”“心肝儿”“羞甚?我瞅瞅”“好像又大了呢”等等下流话又在帐中响起。
  此番大着胆子豁出来,从京城就下定决心、明摆着要死不要脸、不遗余力勾引柳金蟾的北堂傲,此一夜在帐中凌乱不堪,他今儿总算知道他当日是怎么让柳金蟾短短三月催得熟透透的了——
  太不要脸了,姐夫给的那些书算什么?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沧海一粟,柳金蟾着实是太流氓,不仅仅是流氓而已了,简直就是下流、下流、比下流还下流……下流得他一脱衣裳就想她,还想得紧!
  这想的紧就自然贴得紧。
  可怜的柳金蟾的前两日还把“回书院”三个字挂在脑中,后来满脑子呢哝的就是“我再睡会儿!”
  好容易某日清早起来,想起来了吧,偏偏她愣是才要张嘴,就十二分巧地不是让北堂傲一会儿滋补的满满一桌美食,就是几个香吻几番缠缱给踢得杳无踪影,最后明明颇长的夏日就这么浑浑噩噩而去。
  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柳金蟾掰着手指头掐指一算,她这春宵都绵延了近七日,北堂傲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近来还连他小银棍子也放下来了不说,人还是一副柔情似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典型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亢奋模样,可怜的柳金蟾就这么成了白鹭镇上可怜的失学“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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