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儿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着着衣。
柳金蟾笑了,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开口调戏道:“傲儿相公躲什么啊,能看的为妻还有那没看过?你让为妻仔细瞧瞧!”幸好还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相公与那些青楼的头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干,还是先暂穿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拢上一身薄薄的单衣,赶紧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柳金蟾穿,一边道。
“恩……相公说是就是!为妻听一切相公的!”
柳金蟾干笑,一面小心地端详她的红脸小相公——模样跟那刚出水的青葱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让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雾蒙蒙的,不知怎么的有种剑鞘的冰冷之气,下意识,柳金蟾觉得那眼后的薄雾拨开之时,弄不好会见血!
“妻主……为何还看着为夫?”如花美男脸色的红未褪。
“相公生得好,为妻就是看一辈子,也舍不得移开眼!”柳金蟾答得顺溜,不过倒也是实话——上辈子当不成风流才女,这辈子当个宠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个负责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红着脸帮柳金蟾着衣,还是一副不胜娇羞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着尤物相公还在怀里给自己拴衣带之际,立刻一手就摸上了小相公的又圆又翘的臀……
小相公身子一震,就僵得像个小木头,手都不会动了,只会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完……难道还要?
“恩?”柳金蟾使坏地仰起一脸无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调戏百不调戏……不幸结婚就得忠诚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决定要把相公培养成出门贵夫、关门荡夫。
想着这个目标,柳金蟾的另一只手伸向小相公下裳,作势朝里看,但她还没低头把她相公当即臊死,屋门就“吱嘎——”一声——
然后雨墨与昨日某两个呆头鹅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六只瞪大的眼惊怖莫名地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了:太下流了!
柳金蟾的手也软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见一双透着娇软的湿漉漉大眼看着她,既羞且软,整个人好似艳红桃般艳丽又娇羞,但就是那么温温顺顺任由她拉开……两手只是怯怯地揪紧了自己的前襟:一副任君品尝的鲜嫩模样!
瀑布汗无数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开手中的织物,就见那六只回神的眼,立刻“嘭——”一声扣上了门!
而她一松手,如花美男唯一的下裳就华丽丽地落在了地上,笔直白皙的腿连着……赫然在现于眼前。
天啊——她没穿越!
她还是柳金蟾!
她……柳金蟾怯怯的抬眼:
不知那里飞来的鲜嫩相公娇颤,呆呆得像个小木头似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揪着前襟的一动不动的呆模样:“妻……妻主……”
柳金蟾吞吞口水,小嘴微微成哦型:不会吧,她不过是调戏调戏,他又行了?
他等着。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问题:他是谁啊?
……
晌午的江风习习。
柳金蟾扶着要断的杨柳细腰,愤愤地瞅着雨墨:她明明记得她昨夜只是告诉雨墨,到了苏州要带她去看苏州头牌青童。
为何头牌变成了“相公”?
第9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2
雨墨假装没看明白,径直瞪着她那双水灵灵精明大眼睛,回瞅柳金蟾:和我无关!
柳金蟾咬唇,努力追忆落水之后的事儿,她清楚记得因为船要在苏州停泊一夜,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难得去一次苏州,就是高烧不退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嘛,头牌年年有,但岁岁人不同。
然后她烧得稀里糊涂,就见绝色公子坐在她的床边给她宽衣,那羞羞答答、含羞带怯的模样一看就让人心猿意马,她哪知道这是良家妇男?尤其他那时还分明就是就寝前的风情模样……
她还道是苏州的新头牌,开处不久的新倌儿,她抚弄他,他不说拒绝,还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任凭她肆弄,她越发觉得他是苏州的头牌了……于是她使出了她的十八般武艺,打算好好调教这个缩手缩脚又惹人怜的小头牌,让他多开点窍,也不让她这金陵县“傍花随柳”三剑客之首浪得虚名。
浪得虚名……
一想到这一夜自己对人家做得那些……下流、龌龊事,柳金蟾心里就发虚,尤其是想到早上温存后,她一直混喊着人家小乖乖、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人家只是抿唇瞅着她,半句“讨厌儿”也没说,全盘接收!
想到混喊、混摸的那好一阵让人好羞涩的亲昵……柳金蟾的脸微微发青,她真不知道这是个良家妇男,当然她也觉察了他异常的拘谨与瑟缩、还有顺从,但谁知道会有这种乌龙事……她又没娶过相公!
一想到这儿,柳金蟾立刻就又瞪了雨墨一眼。
雨墨哪里觉得是自己的错,见装不过,当即把眼往屋顶一望:哼,自作孽不可活!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见鬼的?关他什么事儿?
柳金蟾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容易喘出这口恶气,才切齿低道:“你……知道他脑子有问题,还往我屋里领?错。是把我往他屋里送?”
雨墨嘟嘴嘀咕:“是他自己来的!”她也怕疯子啊!
“你就不能拦着?”
雨墨嘟着嘴腹诽:怎么拦?人家后面背了一杆枪呢!
“你没话说?”
“小姐,他又来了……”雨墨立刻道,她倒要看看他家小姐怎么拦。
柳金蟾腰立刻一酸,赶紧回头就见如花美眷拿着一件青色的披风,仪态万千地踱步过来,笑盈盈的脸和楚天白家那神仙小相公初婚时,笑得一个那叫人一个醉儿……
雨墨倏得一紧,立刻决定抛弃小姐不惹疯子:“姑爷!”
柳金蟾咋舌,这才一天,就喊得像服侍了几年了似的。
“妻主,你怎么能到船头来?难道不知这初春的风冷?”北堂傲的眼满是苛责,只是苛责之外又是满满的心疼:“不如妻主先回屋,为夫让船家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醋溜鱼。”说着将披风搭在柳金蟾的肩上,拽着柳金蟾就走!
雨墨目送他家只会说人,自己也做不到的小姐远去,表以深切的默哀,心里乐道:舒服了吧,占人便宜都说没好下场了,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但,这疯子老缠着小姐也不行啊!
****
柳金蟾被北堂傲一路拽回船舱坐下用膳,这一坐才发现这疯相公家的规矩很大。两个背刀侍从始终站立在疯相公后面不说,吃碗鱼还有人给剔刺。
疯相公接过侍从去了刺的鱼,还亲自检查一遍,才夹到她碗里:“妻主用鱼!”
柳金蟾吞吞口水,要说点什么吧,还不敢开口,索性赶紧抱起碗开始刨饭。
“妻主饿了?”
“恩!”柳金蟾忙吞。
“妻主慢些吃,仔细梗着,这吃饭要细嚼慢咽才好!”疯相公拿起碗吃,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还不住地挑菜往柳金蟾碗里夹。
柳金蟾笑得尴尬,配合疯公子的频率,吃得心惊胆颤:这小相公为什么就一定咬定她是他妻主?难道他被她妻主休了,才疯的?
“妻主,入春的风冷,要是着了凉对身子不好!”
“哦!”
“妻主多吃点!”
“恩!”
“为夫的姐夫常说,这……夫妻成了亲,这孩子指不定哪天……”
“噗——孩……子?咳咳咳……”不会那么倒霉吧?
“妻主怎么了,被刺卡着了?”
“没事!没事!”一晚上应该没事儿……就不知几……
“喝点鱼汤!再喝一碗!妻主吃慢点!”
“恩。”柳金蟾内牛不止。
好容易吃完了难吞咽的晌午饭,柳金蟾才想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见身后的疯相公竟然命人铺床了……
大中午的!
“妻主休息会儿!这书多早都看不完的!现在多休息才重要。”北堂傲不由分说就抽掉了柳金蟾用来装样子的书,拉着柳金蟾去午睡。
睡吧!
看样子是自己邪恶了,一听见睡就往歪处想,人家小相公没脱光呢。
柳金蟾只得宽衣午睡,只是睡到一半忽然惊醒了,就看见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抚,不禁吞吞口水问:“你……相公……这是?”啥意思?
北堂傲笑得温柔,靠在柳金蟾的枕边低语:“我姐夫说,若是妻主有了孩子能摸到孩子在里面动……”
“……”柳金蟾脸僵:一晚上就生?她不成蚂蚁的妈妈——蚁后了?
接着下午温书,不是她想温习,而是疯公子就在她身边擦那杆亮亮的银枪,一看那枪尖就是个锋利的家伙!
擦就擦擦吧,没事还杀气森森地刺几下,那手腕一绕还能舞出数个枪花——好看,就感觉他挑得是人!
柳金蟾再度泪流不止:谁来告诉她,他是不是杀过人啊!动作太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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