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太熟了吧,熟到没必要去戳了吧?
“闭嘴!”他低吼,手上的力量又紧了紧。
“如果你真垂涎我,大可不必隐忍,我好说话的很。”我闷在他的胸前,吃吃笑着。
他手中的力量又重了几分,呼吸浓重地播撒在我的耳边。
身体的反应说明一切,不需要更多解释。
于我而言,这种反应更象是赞美,对我的身体、对我的渴望、对我发自内心的喜欢。
对于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的玩笑,蜚零只是一声冷哼。
我喜欢蜚零,这点毋庸置疑,即便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我也不曾孤独过,因为我的身边有蜚零。
我们同睡过无数次的山林竹间,我们同吃过一个馒头,我是就着他的手喝水,吃着他喂来的食物,在他的背上一步步被背来“泽兰”,如死人一般在他的伺候中重新站起来的。
没有蜚零,就没有煌吟。
我靠在他的胸口,在他真气的运转下,渐入梦境。
“蜚零。”一声呢喃,破碎的有些不够清晰,“期蜚零永在身侧相伴。”
半梦半醒间,他始终没有回应,唯有呼吸声出卖了他未曾入眠的事实,直到良久之后,久到我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腰间的手,更紧了
☆、“皇帝”入宫
“皇帝”入宫
清晨,蜚零早已不知去向,我躺在床榻间,慵懒的手指拨弄了下发,柔软的发丝顺着指尖滑落,与手指交缠,黑似墨白如玉,应该算是漂亮吧?
漂亮又有何用?既不能让我闻达于诸侯,也不能让我富甲于天下,更不能让我……“主上,请问起了吗?”外面陌生的声音阻止了我思绪的蔓延,“我家主子有请主上与我们回去。”
话说的很隐晦,也很恭顺,非长期训练不能养成。这一定是容成凤衣身边那几名护卫之一了,否则蜚零不会放他们进入后院。
我醒了,可我还不想动弹,懒懒的赖在床上,“告诉你家主子,让他伺候我起床。”
他们到了,那个人也一定来了。
果然,当我话音落下没多久,门板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门外清凉的风卷入,瞬间将房间里的温暖消散了不少,我翻了个身,侧枕着自己的手臂,正对上一双打量的目光。
昨夜的炭火很热,昨夜的房间也很暖,他目光游过我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胳膊,停在被褥浅覆着的胸口。
随意的姿态下,春光乍泄,尽入他的眼底。
根本懒得扯被褥,我平静开口:“看过记得付钱。”
他在欣赏我,我也在欣赏他。
金色发冠衬着同色的腰带,白色的衣袍轻轻摆动,身后远处院落里未消融的冰雪正在阳光下发出晶莹的光,而他就像冰雪中行来的男儿,带着冬日里清寒的味道。
“我百两黄金一日,难倒不是包了吗?”他的心情看来非常好,竟然有兴致与我调笑,“居然还有另付费?”
这话中到底什么意思,见仁见智。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分明意有所指。
“你来的可真早,还怕我跑了吗?”我牵了下唇角,打了个呵欠,往里挪了挪身体,却仍没有起身的意思。
容成凤衣笑意不变,有他的地方,就连空气都变的温柔了起来。
“从现在起,我是什么身份?”我哼了声,将腿抬了起来,伸到他的面前。
容成凤衣坐在床沿,伸手搂住了我软软的腰身,手臂微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抱在了怀中,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仿若溺宠的哄劝,“皇上,该起了。”
那唇贴在我的耳垂,龙涎香的味道从耳廓一直拂弄到鼻端,说不出的暧昧。
我的脑海中,忽然想起昨日门边缠绵一吻,让我亵渎神祗的吻。
心头,小小的火苗又簇簇窜了起来。
我枕着他的肩头,靠在他的胸前。这才发现,他身上的气味除了常年宫殿熏染用的龙涎香,还掺杂着些许檀香的味道。我慢慢的闭上眼,习惯着他的味道,也让自己牢记属于他的气息。
即便他关门很快,房中炭火余烬的温暖还是散了,我只着单衣,光着脚横坐他的膝上,清寒沾衣,肌肤上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他的一只手握着我的足尖,仿佛是在把玩着精致的玉件,掌心的温暖和我足尖的寒意交融着。
我们都在适应,适应对方从此成为最亲密的存在,这不过是初步的开始。他的指尖轻轻骚弄了下我的足心,微痒让我的脚趾蜷了下,眯着眼睛发出小小的哼声,不满他骚扰了我的舒适,却也喜欢这样亲密的触碰。
始终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又松,他慢慢地张开手指,食指和拇指绕着我的腰丈量着,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感受到他的好奇,在如此反复再三后,他才低声笑了笑,“不到三码呢,比我想象中要瘦。”
我似笑非笑的嗤了声,眼皮挑开一条缝,“放心,不会断的。”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他低低的笑声就在我的脸颊边,我依着他的颈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喉结每一次上下滑动时的曼妙姿态。
“不知道。”我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什么出身,你可以质疑我瘦,却不能质疑我的能力。”
我威胁地瞪着他,“你敢怀疑,我就撅折了你。”
他笑意更浓,面对我捏的咔咔响的手指,眼含包容。
“有些事可以不计较,有些事必须要申明;你可以说我丑说我瘦说我笨说我没钱没势没地位,但是……”我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不能怀疑我的能力,这是女人的尊严问题。”
在我的动作间,他被推在床头,庄重的衣衫乱了,别是一番媚态风情,无声诱惑。
似乎是觉得抗议仍然不够,我张开唇,咬上他颈项下的喉结。
我咬的很轻,堪堪让他感觉到微痛而已。
“听说咽喉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咽喉被人拿住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不好?”我舌尖划过自己的唇边,似在品味着他残留下的气息,配合着我的表情,更像是嗜血之后的满足。
不击则已,一击致命!
我不容人躲闪,更不容人反抗。
他的喉结滑了下,那殷红的印记所在的位置衣衫无法遮挡,“很……特别。”
这个答案让我满意地点头,才又靠回了他的颈窝。
这一刻他的眼神终于变了,不是始终带着客套的温柔,而是下意识地想退后。
我要看的,就是这个。
游戏结束,我双手勾上他的颈项,柔柔媚语,“凤后不替朕更衣吗?”
他眉头跳了下,“你自称有问题。面对凤后,不需要威严的自称,这才是夫妻情深,对吗?”
我慢慢摇头,摇乱了发丝,披满他全身,调皮闪现眼底,矫揉唤着,“凤衣……”
剩下的话,被他的巴掌飞快地捂回了嘴巴里,确定我不会再发疯癫后,才慢慢地松开。
我砸吧了下嘴,“这名字还算顺嘴,不错。”
只是不知道容成凤衣以后每每听到我呼唤自己的名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理也不理我的话,他抱起我的身体,容成凤衣大步朝着门外行去,“你的衣衫这里没有,到车上我再替你更衣。”
当他抱着我走出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侍卫俱是目光一愣,随后就看到了他们凤后颈项间一个个红色暧昧的痕迹,从怔愣变成了呆滞。倒是容成凤衣神色从容,轻巧的将我抱坐在马车上,随后自己登车。
马车很大,朴实的外表下内在的豪华令人咋舌,厚厚的狐皮毯子铺在车内,踩在脚底柔软舒适,炭炉熏得车内暖暖的,龙涎香的味道充满小小的空间,我抚摸着身下软软的毯子,啧啧赞叹他的奢侈。
他的第一个动作,是握上我的足,从房间到车内,我一直是光裸着脚,在寒冬里很快就冰凉了。
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捧起我的足,先拢了拢,随后贴上了他的胸膛。
不是隔着衣衫,容成凤衣解开了外面棉衫,我的脚与他的胸膛之间,只隔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刹那的温暖包裹上我,脚趾尖似乎还能触探到他心跳的律动。这个动作更多的是全然放低姿态,以他的地位,大可不必如此。
他捧起另外一只脚,在我冰冷的足与胸膛接触的刹那,他抬起头,“从你踏进这马车的时候开始,你就是这‘泽兰’最至高无上的女人。”
“凤衣……”我不正经地嗲声喊着他的名字,脚趾尖在他的胸口慢慢蹭着,“我不要在万里江山之上,我只想一人之上。”
裙子滑下,露出了纤细的一截足踝,还有足踝上狰狞的伤痕。
我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足踝处,那深深的伤痕代表着是我的誓言,以血肉换来的誓言,我煌吟将重新书写命运,往昔负过我的人,将以十倍百倍的伤痕换我曾经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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