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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 完结+番外 (逍遥红尘)



  “这么说你答应了?”他的眼中,终于有了轻松的欣慰。

  “你真的觉得我适合?”我不置可否,反问。

  “合适。”他点点头,“聪明的人自然会权衡决断,知道利弊明白轻重,你和我联手不会出破绽纰漏。”

  “我若是愚笨才更合适。”我跳下桌子行到门边,手指已抽开门闩,“愚笨的人好驾驭指挥,不用担心被胁迫反击,将来就是杀了也不用害怕对方留有后手,反而是聪明人才不合适,你开始思虑了那么久,就是在权衡这个,那也该清楚,我不合适。”

  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想再谈,才不管这个姿势会不会大不敬。

  “聪明人有三种,一种是假聪明,一种是半聪明,还有一种是真聪明。”他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与我近距离的对视着,“会反制我的是半聪明的人,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你是真聪明人,不会做半点不利于我不利于自己的事,所以你合适。”

  他伸出手,半停在空中,一双眸子空蒙清渺,却闪着温柔等待的光芒。

  短暂的思虑后,我的手贴上他的掌心,暖暖相碰,终于点头,“我相信凤后也是这样的人。”

  掌心相对,三连击,“啪、啪、啪!”

  他拉开门,一股冷风吹入,雪花不知何时已飘飘落下,映衬着他白衣金冠,更显仙人姿态。

  看着他行在雪地上,两行浅浅的足迹,可见清瘦。这般绝色,端木凰鸣怎舍得将举国之重压在他的肩头?

  这种情绪,是怜惜吗?

  我扬起声音,“如果我拼却一死也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那身影停下,转身再度朝我走了回来。

  停在我的面前,他突然伸手揽抱住我的腰身,将我贴向自己的怀抱,在温暖刚刚及体的时候,俊容俯下。

  暖唇,带着雪花的清冷,就这么与我相贴。

  雪花白日下,我放肆的与他相拥一吻,长长的睫毛缓缓垂落。

  他这般姿态,我心中纵所有不愿,也在这一吻中消失殆尽。

  放开我,他犹带水光的唇瓣轻展,“煌吟辱及凤后,罪该凌迟。”

  我长声大笑,惊得屋檐下的小麻雀扑棱着翅膀仓皇飞去,“千刀万剐果然比一刀杀了惨烈无数倍,我有一死的心,也撑不住你切成肉片肉丝;容成凤衣,我真想对你说一个字。”欺身贴近他的脸,在他的目光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草!”

  面对我的粗鲁及粗俗,他怡然而立,“做皇帝,你就能对我做这个字了。”

  这样的话突然出口,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犹如九天玄雷凌空劈上身体。待我终于恢复神智的时候,那飘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青色的轿帘背后,不复踪迹。

  望着轿子在视线中渐行渐远,我咬着唇,砸吧着他残留下的余香,“现在我开始期待这个名词变成动词的时候了。”

  ☆、旧伤

  旧伤

  “百草堂”内院的间房里,无声寂静。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习惯将门帘全部遮住,让房中一片漆黑。

  有客到,燃烛就是。

  房间不大,又被如此遮掩着,无形中甚至有些阴森的凉意,当烛光燃起的时候,这一点黄晕,刹那暖了整个空间,温柔了所有的空气。

  偌大的房间里,雾气升腾着,间或传来滴滴答答的水珠声,氤氲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影,在水雾弥漫里,隐约散开淡淡的药香。

  这药味,越近浴桶越浓烈,彻底将我整个包裹住。

  我头枕在浴桶的边缘,舒坦的吐出一口气,,半眯着休憩,眼睛却在欣赏着蜚零灵动指尖划过我的姿态。

  蜚零的手拿捏有度,恰到好处的放松了肌肉,舒缓着每一寸肌肤,“怎么,今日有人让你如临大敌了?”

  我一声轻笑。

  他的发丝垂落我的肩头,带着水雾里细小的珠光,在他的动作中细细拂弄我的肩头。

  放在桶沿的手慵懒地抬了起来,勾上蜚零的颈项,毫不犹豫的拉低他的身体,两唇亲密贴合。

  这动作,习惯的肆无忌惮了。

  房间里的水汽很足,他唇上的水汽也很足。

  于我而言,是在享受探索的快乐,无论彼此在一起多久,我都喜欢这种掌控对方每一分的快乐,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手中,这才吞噬掉。

  我的掌控欲很强,因为我不允许有任何计算外的事件发生,所以每一步我都计算的精准。他了解我。

  “是不是如临大敌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手指探上,摩挲着他被自己蹂躏过的唇瓣,娇笑无害,“你以为我察觉不到你就在身边不远处吗?”

  我招客进房,他若还不跟来,我大可去一死以谢自己了。

  他笑笑,没有躲闪我这带着几分强势的动作,“你是故意点破他身份留下他的,因为你从开始就想和他合作,否则以你的小心,不会多话。”

  他了解我,这了解是因为彼此从血与死的边缘挣扎出的同病相怜。

  “看到容成凤衣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谁。”我笑了笑,口气平静的近乎冰冷,“既然知道,又怎么会放过机会?若没有足够的能力让他信服,他又怎么会与我合作?”

  “与虎谋皮。”蜚零的回答与我当时的说法无异,“我以为这三年的生活让你放下了一切。”

  “放下?”我低低的反问,手指撩起水珠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我抬起的手腕渐渐滑下,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道深深的痕迹从手腕直至手肘,狰狞的镌刻在肌肤上,可以想象曾经深入骨髓的伤痛。再仔细看,我两只手的脉门间,还有那架在桶沿的双脚腕处的肌肤,都有一道细细的伤痕。

  伤痕细,不代表伤口浅,如果拿惯了刀剑的人看到这样的伤痕,只会惊叹出手人的狠毒,更唏嘘受伤人从此之后的筋脉寸断,与废人无异。

  指尖摩挲着脉门间的伤痕,我唇角的笑容愈发的艳丽,唯望着他的视线里,眼神冷冽寒霜,“别说我不可能放下,就是蜚零你,放下了吗?”

  我们在最惨痛的时候相遇,搀扶着撑过了日日夜夜,但是他从未对我说过他的故事,我也没有对他道过我的曾经。

  不说,就是不曾放下,我没有,他也没有。我们从不询问对方的身份,不探究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可以缠绵炙热的拥吻,却不会抵死缱绻于床榻,因为我们都有最后一层的保护,不曾为对方所开。

  很奇怪的相处模式,偏偏就这么怪异的延续至今。

  房间里的炭炉烧的热热的,半点不觉外面的寒意,而我却轻轻皱了下眉头,“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更大。”

  “是的。”蜚零拿起几个手炉垫在我的手腕和脚踝处。

  我摇头叹息,“以往只在雨天湿冷疼的筋脉,今年连雪天都疼了,这操蛋的天气。”

  对于我偶尔的口出脏话,他早已见怪不怪,手指飞快的点着我手上的筋脉,“放松点,不然穴道不扩张,今日的药白浸了。”

  我苦笑,“兽类的本能,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你可以当成是战斗前的紧张。”

  对于这个回答,蜚零报以两枚白眼。

  “你如果再不放松,我只能选择和你打一场,以方便你的血脉贲张,药性散开。”

  “我不介意你用其他更容易让我血脉贲张的方式。”我慵懒地哼了声。

  我口中爆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湿漉漉的发丝在俯仰的动作里甩开粒粒水珠,湿了床榻边的一角。

  我抓过旁边的布巾,手指在触碰布巾的时候却有些细微的颤,很轻,让人不易察觉。

  一只手快我一步的拿起布巾揉上我的发丝,另外一只手缓缓渡着内息,舒缓着我身体里筋脉的紧抽。

  知我者,蜚零也。

  这些日子不止是下雪,而是日日绵绵的阴霾之气,空气里都是湿湿的感觉,才让我筋脉的痛一日胜过一日。

  真气入体,我幽幽的闭上了眼睛,疲累涌上身体,软软地不想再动。

  他紧绷温暖的肌肤贴上我的身体,将我抱进自己的怀抱,我就着他的力量顺势滚落他的胸膛,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

  两个人的肌肤亲密的贴合,不着寸缕,他肌肤的紧绷有力,他呼吸中的心率跳动,就在我的耳边轻快的响着。

  以往的三年中,我已记不清有多少个日子,蜚零是这样从后面拥着我,以保护者的姿态抱着我入眠的,如果没有蜚零,我也许撑不到今日吧。

  “蜚零啊……”我闭目呢喃着他的名字,“如果有一天你想说了,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快睡。”回答我的,是他冷硬的几个字,“不是几日未眠了吗,怎么还这么多话?”

  三年中,我们无数次相对,无数次这样相拥,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就像自己的一样。有时候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连会连最后一层窗户纸都没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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