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看成,走着?”
“走着!”
樊家几兄弟都围在堂屋里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没讲到高潮,家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乌云,乌雷,给樊爷爷拜年,祝爷爷身体健康。”乌癞子和乌痞子有模有样的抱拳弯腰,笑嘻嘻的给樊家豪拜年。“哈哈哈,难得你们两个来给我这个老家伙拜年,来来来,坐。”
招招手,让他来坐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笑看他来:
“恩,比去年见到的时候又涨了不少,也结实了些,就是这脸、、、太白了。”
乌癞子和乌痞子难得的不好意思,倒也不尴尬,呵呵一乐:
“爷爷,也就你还和我们俩说说话,村里那些人一瞧见我俩,躲的那是比兔子都快,嗨?他越躲,哎,我就越往他家去,坐在他家炕头埋汰他家。”哥俩这一夸张的动作配上这脸,还真逗的很。
樊家豪一笑:“咋,你还想做我家炕头?埋汰我家?”
乌云和乌雷立马站起来,摇摆双手:“爷爷,我可没这意思,我是想说看见你就跟看见我爷爷那时一样。”
“爷爷,我弟弟说的不错,我啊一进你家门,就感觉像是进了自家一样,舒坦。”雨琪看他俩一唱一和,好笑的摇头,虽然这两人看起来不着调,但是说话却还挺逗,看爷爷开心,自己也放下心中的担子。
没一会的功夫,家里摆上了三大桌子。
爷爷伯伯一桌,奶奶伯娘一桌,剩下的就是几个哥哥姐姐一桌,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比往年却更加的丰盛。
晚上,乌癞子和乌痞子拿着爷爷给的饭菜以及一些糕饼,喝的微醺摇晃着回家,高兴的还在路上唱起了歌。
人走后,雨琪好奇的问道他:
“爷爷,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爷爷会对他们那么好。
爷爷似乎是陷进了回忆,过了好半晌才淡淡的讲道:
“他们俩,老大叫乌云,老二叫乌雷,和你一样,都是双生子,可惜的是他们娘在生他们的时候死了。”
大伯看爷爷又想起了往事,接过他的话道:“他们俩原先不是这样,自从他爹娶了个婆娘进门,没过几年,那个婆娘又生了个儿子,从那以后,这婆娘就是天天看他俩不顺眼,后来这婆娘中了毒,还好命大,被救活了,醒了之后就说他俩下毒要害死她,他爹一气之下就把他俩给赶了出来,当时他爷爷心疼这俩孩子,就跟着一起般了出来,这俩小子聪明,不怕吃苦,倒也争气,在镇山也算是赚了点银子回家孝敬爷爷,可好景不长,他爷爷得病死了,而他俩的银子又被那个婆娘给偷了,一气之下,就变成现在这样。”
“爹,那为什么他俩不找村长呢?”大哥迎欢抱着怀里的孩子出声问道。
“哎,怎么没管,可是那婆娘一口咬定说没见过那银子,而这乌云和乌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这样不了了之,至于变成今天这样,也都是心灰意冷了,赚了银子也不是自己,所以就得过且过。”
原来是这样!估计爷爷和乌云的爷爷是好朋友,不然爷爷也不会这么伤感。
☆、【71】买酒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山涧中的嫩黄色的迎春花已经朵朵的开了,转眼三月已经随着春风吹来,谣传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月有余。
自从樊家四兄弟大闹了一场,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那可是无人不知道无人不晓,而樊家爽更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二月二,龙抬头。
这天一早,爹起来就催着娘赶紧烧水洗头,搭理头发,就连家里三个孩子都没能躲过。
早饭后,趁着娘收拾碗筷之际,爹把昨天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东西一分为二,叫来樊大河嘱咐道:
“你去这这些送爷爷那里,告诉爷爷,今天咱们要去朱家村,就不去爷爷家吃饭了。”
樊大河一听说要去外婆家,乐的点头应道:
“我这就给爷爷送去。”
姐妹俩一说上外婆家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纷纷跑回屋去,给表姐表妹准备礼物,等拾掇一圈出来,俩人手里空空的,嘴噘的老高了。
“咦?你们不是去准备礼物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娘,我俩除了这一对绢花外也没别的东西可送。”雨琪甩甩手里的那朵绢花,已经都被自己玩的不成样子,怎么还能送人!
朱燕看她俩的噘着的嘴,笑着伸手捏了捏她俩的脸:
“看你俩这嘴噘的,行了,一会儿咱们绕道去趟镇上,到时候给你外公打点好酒,你们到镇上想买点啥,现在赶紧想,咱们买完就去外婆家。”
“我要给莲妹妹买绢花,上次答应她的,还有炫表哥、、、、。”
“不是,莲妹妹没要绢花,你听错了、、、。”雨琪打断妹妹的话,摇头直喊不对。
雨洁歪脖瞄了姐姐一眼,瞪大了眼睛道:“是莲妹妹要的绢花。”
“是珠妹妹要的绢花。”
“是莲妹妹。”
雨琪一看,得,这妹妹的性子又拧上了,懒得较真儿,反正买来绢花也是送给她们的。
很快,樊俊江把村村长家的牛给借来了,一家五口锁上门,直接奔向镇上。
做在牛车上一颠一颠的,但胜在不用两条腿走路,方便省捷,而且春天能下地耕地,到秋天还能拉犁,出门还能装好多东西,却是挺好,怎么想怎么划算,看爹在前面赶牛还挺像样,屁股一诺,直接坐在了牛屁股后面的板上,挨着他。
“爹,咱家也买一头牛吧,干活出门啥的都挺方便。”
她见爹低头浅笑了下,随即又挥着鞭子赶牛,好似刚才自己没讲话一样,这是答应不答应啊?
“爹,你看,咱家十亩地,下地耕田犁地还要人力,这样累不说,还费时间,要是有牛就不一样啦,时间上能省去一般还不止,不光是咱家能用到牛,就是大伯,二伯和三伯都能用的上,再说,往后上个镇上也不用借牛车,去个外婆家那随时都可以,有个牛多好,一牛三用。”
朱燕听完失笑,这丫头的想法还真是奇思百怪。
“哈哈,大丫说的不错,我跟你娘也想过买牛这件事情,原本打算过一段时间,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四人八双眼睛盯着他看。
“等下个集市上,咱就买牛。”
“真的,太好了。”
“哈哈哈,有牛车喽。”雨洁高兴的拍打着双手,
樊大河看她俩那癫痫样,不屑的撇撇嘴,买个牛就高兴成这样。
一路说笑,很快到了镇上。
“呦,客观,想买点什么样的酒水?”小二一看来声音了,紧忙上前打招呼。
“你这花雕多银子一斤?”
“我们这普通的花雕那是十五文一斤,差不多的要六十文,这再好点的就是一百文一斤。”
“来十斤好的花雕。”想也没想的直接要了十斤,从袖口把一早准备好买就的银子交给小二。
小二拿到银子高兴叫道:“好累,稍等。”
朱燕看小二走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有些埋怨道:“你怎么买了那么多的酒。”
“娘子,咱家穷那会,爹也没少帮咱家,现在赚点银子给他老人家买点酒,这也是应该的。”
朱燕文言翻了下白眼,气哼声:“我不是心疼那银子,这酒喝多了伤身,就不能买点别的?”
“可爹就号这口,再说咱爹也有分寸,你看他啥时候喝多啦?”
想想可也是,爹还真没醉过。
“客观,酒好了,您拿住。”
樊俊江捧上酒坛子,道了谢,扭头领着媳妇出了酒铺。
到糕饼点买了几斤软乎可口的糕点,又领着俩闺女去给外甥外甥女买些小礼物,这才打道回府。
牛车刚调转过头,没走出几米远就听见后面一阵马队声急速而过,扬起地上一片灰尘。
雨琪被呛,咳嗽了几声,朝着飞奔而去的马队咒骂了几声:“什么玩意,有马了不起啊。”
樊大河望着远去的马队,脑子里一闪一闪,似乎那个零头的人自己见过一样,越想脑子里越乱。
**
阿福骑马跑出一段路后,拧眉回想刚才一晃而过的牛车,那上面的那个少年怎么那么像自己的主子,莫非、、、主子没死?
驭、、、、。
拉近缰绳,骏马前蹄竖立,仰头‘嘶嘶嘶’的叫了几声,才落下马蹄子。
------题外话------
亲耐的,今晚没有二更
☆、【072】冷言冷语
阿福的马停下来之后,后头几批快马也跟着挺了下来,发出一阵马鸣声。
“头,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一高挑精壮,皮肤黝黑的男子骑马踢踏的上前几步,狐疑问道。
“阿成,我似乎看见主子了。”
“主子?在哪里?”阿成紧张的回望,四处寻找主子的身影。
阿福拧着的眉又紧了紧,刚才那一撇、、是主子。
“快,回去,牛车上的那人就是主子。”阿福大喝一声,调转马头,按照原地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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