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来是下不成了,可以啊,她可是第一次这么依赖一个人。”叶云褐眸微眨一瞬,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一扔,淡笑着起身,准备负手离去。
瞟了眼棋局,有些可惜的补充道:“一盘棋下了两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个胜负。”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手前的那盘棋,被他当时一拳砸飞半空,又被北宫晟稳稳接住的那盘棋。
之后他们也对弈过几次,每次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将上次各自棋子的位置一子不落的摆好。
“无妨,终有结果的。”北宫晟继续品茶淡笑,听着耳际那个让他有些思念的声音传来,黑眸透过竹林准确无误的瞟到了她在水塘边转悠的身影。
深邃的眸光里全是温柔的淡光。
这让叶云看的有些恍然,顿了一瞬疑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的到来是酝酿已久的图谋?”
他有些迷茫,北宫晟的眼神太凝远,每次看向雪儿时候的那种宠溺不仅仅是喜欢,似乎像在看多年的爱人,太深沉,太温柔,感觉能融化掉世间的一切,没有什么能阻断他追逐的目光。
北宫晟朝叶云瞟去意味深长的一记,唇角开出更深的梨涡。“我若说我图谋十八年了,你信吗?”
叶云一怔,诧异的瞟向这个男人,他知道北宫晟从不说废话,再无聊的玩笑都含着深意。
褐瞳不置信的扫了两眼,唇角勾起淡笑:“要真是那样,我才算输的明白些。”
一直以来,隐隐猜到北宫晟接近雪儿似乎不是那么单纯的原因,曾经以为是为了天下,后来以为是动心后的情难自拔,可谁曾想到是沉淀十八年岁月的守候。
五年相陪,怎比的过十八年等待的厚重……。
想到地窖内雪儿娘亲画像旁摆着的那枚通透盈红的凤凰配,叶云还是有些不置信的再次确认道:“跟她订婚的是你?”
北宫晟笑着将棋子一颗颗捡到棋盒内,不言语,也不否认。
但唇角那抹带着自信的淡笑昭然若是着一切,叶云褐瞳划过震撼的光芒。
末了,笑嗔道:“你小子,果然有种。”
北宫晟宛然一笑,不置可否。
叶云心中惊赞。
明明手中有王牌,可就敢不靠媒妁之言,只凭个人的努力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这种势在必得的气度跟自信无法不让人佩服。
雪儿对指腹为婚的婚事一直不知道,倒是他听雪儿娘亲提起过一次。
当时,雪儿娘亲眼中的那种期翼与惋惜让他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的人,能让完全瞧不上南枫,也不太看好他的女人心心念念记那么多年。
可谁能想到居然是北宫晟……,这让叶云心中长吁一口气,也只能是他了。若不是他,世间也无人了。
难怪一个正妃位悬空二十六年,不喜女色的男人能在国宴上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能千聘正纳。
想必,那个位置一直是为她留着的吧。
十八年……,想到这个数字,叶云就觉得心头一颤,这么多年未见,他居然还能做到坚守承诺,即便雪儿很有可能已经出嫁,他居然还能空了妃位,在漫漫的岁月中只寻一人,只等一人。
这种震撼让叶云觉得谁要来破坏他们之间的爱情,就是一种罪恶。
看着叶云怔愣的模样,北宫晟抿嘴淡笑:“怎么?觉得霸着我女人五年太对不起我了吗?”
“你!”叶云气愕,本想问问为什么会失散这么多年?一直要到两人立场彻底对立的时候才出现?
叶云猜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雪儿的娘眼眸里透露出的泪光是对逝者的哀伤。
可他又是一副欠扁的淡笑,叶云当下一撂袖袍转身而走。
“别忘了我先前跟你说的。”北宫晟声色悠悠的补充道。
这生生顿住了他的步伐,他褐眸微转,不确信道:“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不找死不爽快?”
“答对了。”北宫晟将棋子全部收好,木盒轻盖,满眼戏谑。
“出事我可不负责!”
“你好恶心……。”北宫晟黑眸上下一扫叶云,峰眉紧皱,红光一闪,已朝远方倩丽的身影奔去。
叶云愣在原地,气的当场想掀桌子。
这死男人!谁他吗说想对他负责了!
纳兰芮雪刚感觉到身后一股清凉的风袭来,就被人瞬间从身后搂在了怀中。厚实的温暖与宽阔的怀抱,不用猜便知是谁。
北宫晟低头凑到她耳际淡笑道:“想我了?”
“谁想你了!”
耳际暖暖潮湿的气息喷薄进耳朵,让她不由感到一阵酥麻,脸瞬间变红。
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些?
瞧着她害羞的模样让他唇角抿出梨涡,没有拆穿她,而是一把横抱起。“走,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飞身跃出山庄。
“喂!我会走路!”
空气中淡淡传来她看似不满,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抗议,叶云透过竹林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浮起淡笑。
雪儿,你要幸福。
此刻,一院花香的枫王府后院内,如秋眼神微转,也从睡眠中醒来。
秋瞳半眯,扫了眼横在她胸口的胳膊,感受着下[身]依然被占有的冲胀的触感,眉头紧锁,唇角渐渐勾出冷笑。
她的身子此刻全是青紫的痕迹,可若不是真感受到南枫的用力之狠,她都怀疑自己像是被毒打过。
身后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靠近这个男人,她此生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可是她依然无法阻止内心里爱他的感觉。
他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她无法不爱。
可她又如此的恨他,这个将她利用的彻彻底底的男人,这个视线从来不会给她半分的男人,让她恨不得将他剜心扒骨。
他是她生命中伤害她最深的人,她无法不恨。
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生生将她破成两半。一半冰原,一半火海,一半深爱,一半憎恨。
身子刚微动,想起身,就被南枫一把扣回怀中,他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娇挺,拨[弄]着蓓[蕾]。
“你去哪?”
“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拨[弄]让她迅速身体起了一阵蚂蚁般噬咬的酥[麻]。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一晚,她不寒而栗。
“哼。”南枫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冰冷的唇接踵而至,贴着她的后颈吮[咬]着,让她感到了疼痛与恐惧,就犹如被毒蛇咬住了喉管,不知何时待死。
他下[口]很重,如秋能想象,她的后颈应该渗血了。
而唇间带出的酥麻的战[栗]又让她沉浸入一股莫名的刺[激]中,还未反应完全,新一轮的律动再次席卷了她全部感官。
“嗯~”她无力低吟,靡靡柔柔的声线激起南枫更大的兴趣与粗[暴]。
“你还真是yin荡。”他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继续从后面涌进,起伏间,又声色幽幽的蛊惑道:“不过很[紧]。”
他的动作很粗[暴],惹的身下的女人发出几乎痛苦的呻[吟],他视若无睹,只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的确,在他的原则里,从不碰失洁的女人,可他清楚如秋当年是被他糟蹋的。
虽然的确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但透过这两年如秋看他的眼神,如今猜也能猜出来。
见过太多女人对他流露过那种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更何况昨日一试,就知道她这么多年并没有过经验,她很紧,比他碰过的太多处[女]还紧。
但他没必要知道,女人,他已经有太多太多,不缺她这一个。
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只是毁掉纳兰芮雪的利器而已。
她出现了,很好。
/
她很爱他,很好。
以她的性子,以她的心思,嫉妒与委屈到极致后,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北宫晟就住在将军府!他就是要逼的如秋去找纳兰芮雪拼命。
他敢保证,在她遇到北宫晟后,绝对会想毁了纳兰芮雪而去做些什么。
如秋有着一张倾世脱俗的容貌与玲珑的身骨。她不笑的时候很清雅高洁,但笑的时候很妖[媚],不管哪一种,都是特别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一类。
为什么选定如秋,除了因为她是纳兰芮雪的妹妹外,也是看在她的长相,这等美貌的女子,若主动投怀送抱,没人能挡得住。
老天的确眷顾他,一路跟踪的吉祥如意回来禀报,如秋竟然去的时间刚刚好,纳兰芮雪跟苏墨刚出府没多久,她就怒火冲冲的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
省去了调虎离山的计策。
当如秋出来后,吉祥又按照吩咐将她抓了过来。
而这个女人居然嘲笑着他哪一点儿都比不上北宫晟,这让他感到无边的愤怒。
带着怒火,他将她强[暴]至昏厥。
后来听到死里逃生的杀手跟龙师的回禀后,他才知道这女人所说的比不上是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他看着晕倒在榻上满身青痕的女人有些搞笑。
北宫晟居然能忍住?他不信,他怎么都不信!但她言语跟眼神里对他的嘲笑还是昭然若是着北宫晟的确忍住了,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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