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现在叫……武梁只想咬他。
好吧,被人堵嘴这么久,不是舍不得咬他,实在是不敢给人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啊。唉,谁能理解那种屈于淫威不敢声张的憋屈苦逼。
程向腾于是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鄙视,“你自己不叫的啊,可见你也是想的。”说着又来吮咬她的唇。
冬日里天很冷,床被也很冷,武梁忽然被剥光,有些些的瑟瑟。男人的手也冰凉冰凉的,捂在人身上一阵胡乱的揉捏,激得武梁一阵战颤,嘴巴鼻子含混不清似嗯似啊的嘤嘤三两声。
这种声音实在很要命,男人再也顾不得其它……
动作很生猛,武梁一个久旷的身子熟女的心,自是被揉搓得软成一团,忍不住的哼哝噫语不断溢出口来。程向腾心里那股郁气也随着运动消得七七八八了,他也是止不住的激动,当然也很满意。
——明明身体都这般反应了,可见果然就是想的。偏偏还嘴硬爱装,女人,矫情。
武梁的反应当然绝不只是哼咛,手上又是掐又是拧,动作也一直没停过。随着男人越加剧烈起来的动作,忽然就刺拉一声在人后背上抓挠了长长的一溜印子,连武梁自己都愣了愣。
那个,虽然看不到,但伤痕只怕不浅,反正她感觉到自己指甲里似乎有肉沫沫了。
程向腾身子顿了顿,倒吸了一口冷气,喘着气哑着声音低声叫唤,“哎哟疼疼疼!你揭破了我的伤疤了,从前的箭伤,哎哟痛死了。”
提起箭伤,武梁一下就想起从前他送她充州南归,危急时候,他拍马而走,那漫天的箭矢追身而去……
那时他头都不回,不看她不叫她一声招呼都没有,那个决绝的拨马转身的汉子,哪有半分现在这样丝丝粘粘当断不断的样子。
心里莫名的发酸发软,下意识就用手指在那处伤痕上轻轻摸了摸。
程向腾感受着她的轻抚,心头无比的熨帖。看在她还是这么痛惜他的份上,那就,不跟她生气了吧。见武梁片刻就停了手,还软着嗓子直哼哼,“还疼呢……”
这是……撒娇么?武梁反应过来,重重的啪了他一巴掌。
程向腾沉沉地笑起来,咬着她耳朵问她,“真的还疼嘛……你呢,舒不舒服?嗯?”
第142章 。吃醋
——事情进行到此时此刻,再徒劳挣扎什么的,那就不是矫情而是装x了。反正这种事儿吧,开了弓进了洞那还有什么回头箭啊,就算即时能停了,那也叫草草了事不叫未遂……已然如此了,索性放开好了……话说,做为一个熟女,某女也是有需要的。
所以舒不舒服么,这问题让人怎么说呢?总之是怎么能让她舒服极了还让他极不舒服,那就最舒服了。
武梁腰下使力,想要翻转过来。男人当然感觉到了,那拧身的动作和推拒完全不一样嘛。“你想出力?”说着便干脆搂紧人腰下一拧,将人翻到上头,“既然硬要送上门来,你强我不如我强你……”某女恨恨的。
男人闷笑,“嗯,给你强,不收费,不抵抗……”
武梁不理他,只管不遗余力的各种折腾,下口下手,撕咬揪扯,用一副切牙切齿的发狠劲头,一点儿都不带客气的。除了不敢在头脸儿上给他留下明显痕迹,身上,那真是百无禁忌。
可惜这劲头用在这种事儿上,看起来那就是激情澎湃,那就是饥渴难耐。何况女人家那些力道,远不能挑战男人的承受能力,程向腾没觉得女人那些发狠让他有多难受,相反,他享受得很。
看看,说她想吧,不知道竟想成这样了。就这样还非想将他拒之门外呢,小女人!
他挺腰配合着,也是心神荡漾得很。
男人经历的女人多,知道床上这种事儿吧,只要凑成对儿都可以干,但却不是任谁都能引燃起热情来的。有的人,一贴近就能让人发热起燥,有的人,脱光了也让人不想多看。
激动?府里的女人们,怎么不曾让他激动?他知道自己迷恋她这一款,他很早就确认了这件事儿。只是,她也因他而激情四射如狼似虎呢,那般情动,否认不了。他的妩儿可绝不是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能入眼的人呢。
情绪带动着身体的反应,然后,很快的,当被女人一口咬在某点上时,他忽然忍不住嗯哼了几声,竟然就这样交枪了……
武梁也是凭着一股劲儿折腾,也早快累坏了,此时身体也是随即一阵的抽抽,然后就软啪啪趴着不动了。
微微喘息后,很快男人身体的某部分再次复苏。刚才第一回合吧,因为空床期太久,因为太过激动,所以大家都比较容易被引燃。但就体力上来说,男人那还精力旺盛着呢,如今见女人软成泥了,低笑一声道:“现在是不是该我上了?”
说着翻身上去,这拿回了主动权,折腾起来也是各种卖力。
……总之后续很激烈,男人肯出力,女人肯配合,然后某女疲累之极睡过去了。再醒来时一睁眼,便见男人单臂支着身子,正目不专睛瞧着她。
——迷蒙过后,清明回归,办事儿的时候她都没害骚,如今事毕后安静的四目相对,武梁却深觉难为情起来,不自在的把脸往枕头里埋。
他们这算啥呀,妻非妻,妾不妾,根本就是偷。
程向腾看着她的动作,自己也把脸埋她颈间吃吃地笑起来。
显然,这货满足归满足,也是有些羞射的。
武梁全身还酸软无力着,一动都不想动,但心里却明白该起身了。这白天光日的,他们两个人再怎么说,也不好单独在一起呆太久了,遮人耳目总还是要的。也许睡梦中她都在绷着神,所以才会这么快醒来吧。
——所以说,一直不愿意做龌龊事,就是不想做人失了坦然自在,连睡觉都不能踏实。
可是现在他们这样了,以后要怎么坦然呀?
象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男人很主动给了答案,简单直接。
“妩儿,你收拾收拾东西回府去住吧。我马上安排,媒人花轿,聘礼酒席,该有的都有,咱大大方方热热闹闹的回府去。”男人在耳边道。
武梁:……
回府?回你娘个腿儿哟。武梁简直是有些鄙视地瞟了男人一眼,然后一骨碌便从床上翻了起来,落地时脚一软差点儿跌倒,幸亏程向腾扶了一把。
她一边捡衣裳往身上套,一边催促男人,“回屁的府,快起身,快走人,以后再也不许来了!”
程向腾:……
什么女人呀,裤子都没提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饱食过,男人显然心情很好,没太把武梁的话当回事儿。他慢吞吞地坐起身,用着算得上散漫的腔调,甚无威力的开始声讨起她的胡作非为来,“不许我来?那让我去哪里?妩儿你知道么,张展仪那个女人,光天华日之下就敢当着男人的面脱光,这样的女人你还敢把我往她面前推!”
武梁正扣着盘扣的手闻言就是一僵,喘息声都屏住了似的,声音冷飕飕的,“当着你的面?”
程向腾正仔细瞧着她的神色呢,见这反应,心说分明就是很在意的嘛,后悔没有?他慢吞吞道:“你说呢?”
“那么,睡了吗?”武梁轻飘飘地问,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激烈的情绪。偏程向腾就是知道,她这般比和风细雨还飘乎些的腔调,常常后面跟着的就是狂风骤雨。
程向腾就等着看哪,看她到底会怎么样。话说当初把他气成那样,他不找补回来怎么成。所以他偏不告诉她,坏家伙不是你撺掇的好事儿吗,看你还敢不敢?
程向腾顿了顿,摆出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然后还是那句反问:“你说呢?”
说你娘希屁!武梁只觉一阵恶,睡睡这个,睡睡那个……好吧做为被睡的那一个,她什么都不想说了,提脚就朝床沿踹去,“快给我滚!”
男人此时正垂腿坐在床边,他留心着她的反应呢,当然不会真给她踹着,一抬手就捉住了她的脚。
武梁此时上身罩了长褂子,遮住臀部是没问题,但裤子还没穿呢,被男人这么捉住脚,那实在不好看相。偏男人又故意作势往高处抬去,一脸的暧昧坏笑。
武梁拼力抽脚,此时脸上可没有半分羞臊什么的多余表情,只神色冷凝得相当难看。
程向腾看她真的着恼,也收了嘻笑,心里却仍是乐呵得很:吃醋吃成这样还干那样的事?就是自讨醋吃嘛。
心里松快,解释得也很麻溜,“我没碰她,真的,我连看都没看她。我见旁边服侍的人互相递着眼色都退了,就觉不对。后来见她伸手扯腰带,我一下就掀翻了桌子。”
这种戏码早年府里丫头们演得多了,什么床畔室内洗漱间,总有人不怕死的前仆后继来那么一回。还有外间那些风月场所,人家女人们演得才更专业。
就张展仪那点儿手段,就会脱光了往那儿一杵,好像谁没见过女人,见了她就得恶狼扑食似的,十分的没见识又自不量力,谁要理她呀。
“那桌子很长,一下就挡住她了。不过我才不管挡没挡到她,反正我没看她,站起身就走了。”
说说俯身亲了亲捉住的小腿,然后放开她抬起头,“怎么样,我好不好?”一副求表扬求糖吃的得意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