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踏进了本王的王府,本王已经不觉得无聊了。”
燕惊寒的话让蓝翎一口气顿时堵在了心里,敢情他把她当成玩具了?
可恶!
“王爷,我困了,等一下,我若是做出对王爷不敬的举动,还请王爷多担待着点。”蓝翎闭上了眼睛,感觉非常困,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片刻,燕惊寒就听见怀中的人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着沉沉进入梦乡的人儿,燕惊寒凤眸中覆满了探究和审视,第一次开始怀疑,蓝翎是蓝致绅的女儿吗?
蓝翎这一觉睡得极香,醒来的时候,见天还未亮,她依然在燕惊寒的怀里,但燕惊寒似乎并没有醒来。
看着燕惊寒,蓝翎顿时想到了她昨晚中的情香,随即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腰酸背痛之感,她的下身也没有任何感觉,这就是说昨晚她并没有把燕惊寒扑倒,但她的情香是如何解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燕惊寒不知何时醒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蓝翎的耳边响起,同时收紧了手臂。
“不想知道。”不是蓝翎矫情,只是她不想如了燕惊寒的意,反正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香解了就好。
“王妃,本王昨晚没有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你不但不感激本王不说,还故意跟本王作对,你说,本王是不是把昨晚上的一并补回来?”燕惊寒说着咬上了蓝翎如玉的耳垂。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蓝翎躲闪着,推开燕惊寒的薄唇。
“吻过了再说。”燕惊寒抓住蓝翎不安分的小手,薄唇快速压下。
毫无疑问,蓝翎的领土自然是一步步失守,燕惊寒依然是意犹未尽!
“可以说了?”蓝翎气息不稳,想把她胸前的魔抓拨开,但某人却依然我行我素!
“你昨晚来我这里之前,情香已经解了。”柔软嫩滑的触感让燕惊寒欲罢不能,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肆意奔流,呼吸开始不稳!
蓝翎一听,脑中轰隆一声,随后一把推开了燕惊寒,坐了起来,怒道:“燕惊寒!你既然知道我的情香已经解了,你还逼迫我写那保证书,你混蛋无耻!”
蓝翎带着浓浓火药味的话语让燕惊寒身上的浴火迅速地消失,燕惊寒的剑眉快速地皱了起来,同时坐起身,“在你写下保证书之前,本王没有探你的脉,怎么会知道你的情香解了?再者,本王虽然让你写下了保证书,但并没有趁火打劫要了你,而此时,你不知道对本王感恩戴德不说,还如此辱骂本王,看来是本王对你太放纵了!”说完,燕惊寒不再看蓝翎,快速下了床。
燕惊寒的话句句犀利如刀锋,隐着明显的怒气,好看的凤眸中更是冰寒料峭!
蓝翎顿时失了声音,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他了,心中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蓝翎自知理亏,弱弱地开口,跟在燕惊寒的后面下了床。
燕惊寒没有理会蓝翎,径自穿好衣服,蓝翎撇了撇嘴,把自己整理妥当。
“清风!”燕惊寒对了房外叫了一声。
“爷!”清风迅速闪进了房间。
“送王妃回去。”燕惊寒吩咐了一句,依然没有看蓝翎一眼。
“是!”清风看向蓝翎,语气带着一丝生硬,“王妃,请吧。”
蓝翎看了燕惊寒一眼,也没再开口,跟着清风快速出了房间。
片刻后,蓝翎进了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周,见房间里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知道收拾蓝钰对凌霜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由地开始羡慕起凌霜的身手不凡来。
蓝翎来到桌旁坐了下来,细细想着燕惊寒的话,暗恼自己一时冲动,在没有完全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一句话惹恼了燕惊寒不说,还错失了得到答案的机会。
蓝翎知道这一次燕惊寒是真正被自己惹恼了,她不可能再从他身上得到她想知道的,而且她更不能提到情香两个字。
但她身上的情香到底是怎么解的呢?谁帮她解的?她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蓝翎想到了凌霜,从吃过晚饭到去找燕惊寒,这期间她只见过秋叶和凌霜,秋叶,蓝翎觉得她根本就不知道情香一事,而若是凌霜的话,她既然能帮她解,为何还要让她去找燕惊寒?蓝翎百思不得其解。
“凌霜。”蓝翎轻轻唤了一声,想当面问问她,但凌霜并没有出现。
早膳期间,燕惊寒依然一脸冰霜,看都没有看蓝翎一眼,蓝翎自知理亏,更不敢招惹他。
饭后,蓝翎便跟着燕惊寒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了蓝相府。
蓝致绅温娘和蓝相府的一干人目送着燕惊寒的马车远去,直至看不见,这才进了府中。
蓝致绅阴沉着一张脸,径直往温娘的院子走去,温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进了房间,蓝致绅便是对温娘一阵劈头盖脸,“我且问你,你这个母亲到底是怎么当的?她私自跑去燕惊寒的院子,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让你派人时时盯着她,不要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你们可倒好,让人家狠狠地打到了脸上!”
蓝致绅越说越怒,“若是让朝中的那些人知道做姐姐的竟然深更半夜去见自己的妹婿,那流言蜚语就要把我们蓝相府给淹了!没脑子的蠢货!”
“老爷息怒,都是妾身的错,没有让人看好金珠,才让老爷失了颜面。”温娘扶着蓝致绅坐到软榻上,并没有立即指责是蓝金珠收买了她的人耍了一招金蝉脱壳,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表面上看是委屈了自己,实际上是以退为进!
“这也不能全部怪你。”蓝致绅的怒气果然消散了一些,“那丫头一直对他不死心,尽琢磨着这些事,你也是防不慎防。”
意料之中,温娘微微一笑,随即道:“老爷,金珠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以妾身看,金珠已经不小了,不能老依着她,也该给她找一户好人家了。”
蓝致绅当然明白温娘的意思,蓝金珠只是一个庶女,姿色也是平常,她的婚事太后并不插手,但由于蓝金珠一直爱慕燕惊寒,非燕惊寒不嫁,也曾在温娘跟前说过,他们若是逼她的话,她便选择自我了断,为此,蓝金珠的婚事一直没有定下来。
而昨晚,燕惊寒又借着蓝金珠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让蓝致绅不得不正视蓝金珠的婚事,她若是不能为蓝家做点贡献,那就让她嫁得远远的,至少离燕惊寒远远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给她在城外找一户富足的人家,让她做正妻,也不算委屈她。”蓝致绅捋了捋胡须,他知道以蓝金珠庶女的身份,若是找一户大富大贵的人家,只能做妾氏,他蓝致绅可是一国臣相,百官之首,他的女儿怎能给别人做小?而找一户富足的人家,他的女儿就算是下嫁,必定是正妻之位。
“是,妾身一定会为金珠选一户好人家。”温娘柔声地应道。
“对了,你有没有派人去请许太医给钰儿看看?”蓝金珠的事情有了计较,蓝致绅想到了蓝钰。
原来,今日早晨的时候,蓝致绅便得到黄锷的禀报,说蓝钰病了,不能陪燕惊寒蓝翎用膳,蓝致绅信以为真,便让温娘派人去请许太医。
蓝致绅虽然不娇寵着蓝钰,但蓝钰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儿子生病了,做爹爹的还是会记在心里的。
“已经派人去请了。”温娘紧接着又安抚道:“老爷不必挂心钰儿,妾身已经去看了他,他只是染了风寒浑身无力而已,等许太医给他开两副药服下,定然就没事了。”
“那就好,让他以后少去那种地方。”蓝致绅说着站了起来,往房间外走去。
蓝钰喜欢女人,做爹爹的自然也知道,但蓝致绅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女人的?只要不纵、欲过度损伤了身子就行。
“是,老爷慢走。”温娘赶忙答应,把蓝致绅送到了门外。
过了一会,温娘快步往蓝钰的院子而去,步伐中带着明显的急切。
进了蓝钰的院子,温娘便见黄锷守在蓝钰的房门外,更是加快了步伐。
“夫人好。”黄锷快步上前,笑着给温娘行了一礼。
温娘点了点头,一双精明的眼睛扫视着黄锷,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跟我说实话,钰儿昨晚干什么去了?”
黄锷心中顿时一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笑着道:“夫人,公子昨晚上早早地就上床就寝了,没干什么去呀。”
尽管温娘是蓝钰的母亲,但蓝钰的那些龌龊事,黄锷可不敢说出来,蓝钰早就警告过黄锷,他若是敢对任何人透露一分,他的脑袋不保不说,他的家人也会被他连累。
黄锷和蓝钰本来就是蛇鼠一窝,满脑子也都是龌龊想法,即使蓝钰不威胁他,他也不会告诉别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温娘。
“是吗?”温娘明显不信,看向黄锷的目光瞬间也变得犀利了起来,“黄锷,钰儿是我生了,他想干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而害了钰儿,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做贼心虚!
黄锷心中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但昨晚之事,他即使被夫人扒了皮也不能说呀,说了,可就是掉脑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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