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彩蝶姑娘请跟我来。”说着,快步走到一个角落处,掀起帘子,这里便是房间的后门。
不仅是房屋有后门,帐扎包也有后门,彩蝶随着不羁卿入了后门,左拐右拐,出了院子。
两人未想到的是,后门的院门口早已站有一人,好似等待他们多时。
“公主殿下!?”彩蝶惊讶。
当不羁卿看见那抹倩影时,一颗心早已不受控制,乒乒乓乓的跳着,无规律可循。那种激动,让他兴奋得眼圈微红,配和那粉红的唇瓣,竟在羸弱中隐透妖娆。
站在后门口处等候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初萤。
欣赏景致的夏初萤收回视线,慢慢转过身来,唇角勾着笑,“不错,比本宫预计时间,提前了些许。”看向不羁卿的目光,带着赞赏。
此时此刻,不羁卿的心头有种难以用语言描绘的感觉,久旱逢甘露!?不不,其根本无法描述他的渴望。他不敢渴求太多,只要公主殿下那一个欣赏的眼神,已经足够。从前他无法理解那句“士为知己者死”,现在却真正体会。
此时此刻,哪怕是公主殿下让他用死来表达决心,他也愿意!
“三公大人!您不好好在房内接受巫医的祷告,怎么跑出来了?”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是银芝。
不羁卿并未理会银芝,而是急忙看向夏初萤,生怕她生气。
夏初萤生气?自然没有,她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眼银芝,后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不羁卿——意外不断,考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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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花還似非花(10花)叶染烟(5花)曹正华(1花)小气爵西(1花)xiaoxsy(1花1钻)
姐妹们,大声告诉丫头,喜欢初萤吗?^_^
☆、67,最阴最损为初萤(上)
三人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却在后门碰见了伺候不羁卿的银芝。
原来银芝刚从三夫人华月那里回来,恐走前门妨碍到巫医们祈福,便走了后门,却发现了正准备逃走的不羁卿。
“三公大人,您病还未好,快快回去休息。”银芝急急道。
彩蝶一下子火了,“你这个奴婢,难道没见到我们公……”话还未说完,便被夏初萤一个手势制止了,而后随着初萤退到了一旁,如同看戏一般瞧着不羁卿和银芝这主仆两人。
银芝自然是看见夏初萤和彩蝶了,却视而不见,自持有三夫人为靠山,“三公大人,您还等什么呢,快回去。”说着,竟出手拉扯起来。
可怜那不羁卿,白长了个高个子,却因体力虚弱竟不敌一名女子,被银芝扯着向房内走。
彩蝶急了,“公主殿下,这贱人实在太过分了,竟如此强迫三公大人,您还不出手救三公?”
夏初萤面色未变,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闹剧,“救,也得救对人。若不羁卿连自己身边的一名奴婢都驾驭不了,即便是救出来又能如何?废物只能在废物之所,若勉强将其搬上台面,那也只是害了他。”
夏初萤的声音不小,一一落入不羁卿和银芝的耳中,本来因拉扯而面颊涨红的不羁卿,如今因为羞愧,俊美的面容更是赤红一片。
难道他在公主殿下的眼中就是废物!?
“啊——”
女子的一声尖叫,是银芝。
只见,愤怒的不羁卿不知何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狠狠扎入银芝的左臂,其用力只狠,锋利的刀身已穿透了其胳膊,整个刀挂在银芝的身上。
彩蝶睁大了嘴,惊恐地看着不羁卿。
不得不说,夏初萤也略有惊讶,她没想到,不羁卿竟这么快做了决断,且这决断足以令所有人震惊。
银芝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三……公大人!?”
不羁卿背对着夏初萤和彩蝶,无人能看见其面孔,却隐约能见到银芝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表情。
“银芝,你是母亲的人,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看在你用心照顾我的面子上,我对你一向尊重,却没想到你将这尊重发展成骄纵,”不羁卿的声音平静,与刚刚那慌张截然不同,“这刀,你若敢拔,我便敢插在你脖子上,你去母亲那里跪一个时辰,而后听母亲发落。”
“三公……”银芝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毕竟此时面前的不羁卿如同换了个人,她怎能相信。
只见,不羁卿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骨节分明令人赏心悦目,但却残忍地碰了插在银芝手臂上的刀柄。
刀身插在肉里,碰一下刀柄自然带动刀身。只听随后又传来银芝的惨叫声。
“你若再不去,我可要改变主意了。”不羁卿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银芝惊恐地看了看不羁卿,又抬眼狠狠瞪了一眼夏初萤主仆,这才捂着胳膊,咬牙向三夫人华月的院子跑去。
“啧啧啧,不愧是草原女子,胳膊上插把刀还如此欢实,”夏初萤笑吟吟地指着银芝对彩蝶说,“这要是换了我们鸾国女子,估计疼得在地上打滚了吧。”
彩蝶噗嗤笑了出来,点头道,“殿下说得是,若这刀插在奴婢胳膊上,可没力气废那么多话。”人都走了,她也不忘狠狠讽刺了句。
银芝走了,不羁卿却依旧未动,背对着夏初萤站着,忽然,摇晃起来。
“快去扶着他。”夏初萤忙道。
彩蝶也吓了一跳,赶忙冲了过去,接住晕倒的不羁卿。
夏初萤的话没错,从体力上来说,鸾国女子确实不如齐兰国女子,例如此时。
不羁卿晕倒了,彩蝶自己搬不动,只能让夏初萤亲自帮忙,若刚刚银芝在,怕是轻松打横抱了起来。
“太重了……快放在地上吧。”夏初萤开始后悔,真不应该让银芝离开,最起码留下,还有个苦力不是。
彩蝶也是累得满脸是汗,轻轻将不羁卿放在地上躺好。
初萤伸手狠狠按在不羁卿的人中处,彩蝶则是为其扇风,不大一会,不羁卿幽幽醒来。
当不羁卿发现自己没出息晕倒后,羞愧难当,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钻进去,“公主殿下,我……”
“你刚刚做得很好,”夏初萤见不羁卿醒来,便缓缓站起身,任由彩蝶将其扶起,“对待下人要恩威并施,若恩大于威,便如同银芝一般无视主命;但若威大于恩,下人便不会诚心归顺于你,这其中尺度,你自己衡量。”
“……是。”虽然被教训,但不羁卿心中却满的高兴,只因夏初萤对其的夸奖,赶忙垂下眼,用睫毛掩住眸中的喜悦。
初萤自己也觉得对不羁卿实在太过刻板了,想到当时不羁卿不顾安危毫不犹豫跳湖救她的一幕,心底一柔,“你用回去休息一会吗?”声音也忍不住放柔起来。
不羁卿赶忙摇头,“不,我没事,刚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真的无碍了。”
夏初萤自然知道不羁卿为何缘故晕倒,怕是因情绪太过激动,加之体虚吧。
“既然你觉得无碍,我们便出去走走,毕竟这里太过嘈杂,不利你休息。”初萤道,而后想到了一个地方,笑了下,“还记得我们之前夜晚相见之地吗?那处假山。”
“记得,公主想去宝山?我带你去?”不羁卿如同邀功献宝一般。
初萤笑着点头,“好啊,我们就去宝山。”宝什么山啊,明明是几块破石堆起的假山,却不忍驳了其面子。
宝山离不羁卿的住所不远,而这“宝山”的选址十分巧妙,既在部落领地之中,又在边缘,十分安全又不会被族人所干扰。
今日宝山旁无琴,三人各自找了块石头,席石而坐,晒着午后的太阳,享受安静的时光。
夏初萤抬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而不羁卿被这安静压得喘不来气,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打破尴尬。
彩蝶不知不觉站在了不羁卿的一边,心中暗暗责怪公主殿下为何对三公大人这般居高临下,明明三公大人才是真正关心公主殿下生死安危之人。
其实彩蝶还真是冤枉了夏初萤,初萤并非刻意施放气场为难不羁卿,相反,她正搜集脑海中的资料,企图找到一个切入点,教导不羁卿。
“察、术、捷、语、兵,你更喜欢什么?”夏初萤将视线从湛蓝地天空收回,看向一旁的不羁卿。
不羁卿一愣,“察、术、捷、语、兵?”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来公主殿下要教予他功课。察,察言观色也;术,处事之方法也;捷,逢吉避凶之捷径也;语,口绽莲花之语术也;兵,顾名思义,兵法!
而不羁卿自然也知道公主殿下让其选择,并非只教授其一,而是从何处入手,换句话说,便是他最急迫学到哪种知识。
“兵!”不羁卿毫不犹豫道。
夏初萤一怔,“兵?”
不羁卿目光肯定,“对,我想学兵法。”
初萤峨眉微蹙,“我以为,你会想学术,而非兵。不过深想想也可以理解,如今齐兰国大难当前,作为盟主之子的你,想必也是很焦急吧。虽然我认为你的体质怕是一生上不了战场,但既然你有心,我便愿意教给你。”
不羁卿起身,无声跪在夏初萤身前,表情决绝。
夏初萤被不羁卿给逗笑了,咯咯笑个不停,“你快起来,别搞的我好想是什么大菩萨似得,我只是一名女子而已,最多就是比你们齐兰国人多读一些书罢了。与其说我在教导你,还不如说,我们一同探讨,所以你就别说跪就跪了。”心中不忍在想——三夫人也是跪的噼里啪啦的,难道这下跪欲也能遗传?诡异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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