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松,她有些羞赧地想去拉内衣带子,却被手冢制止了。他单手握住了她交叉着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拨开了内衣,缓缓地抚上那不再有任何遮拦的绵软。流奈浑身一震,颤抖着声音低喃,“痒……”
手冢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唇瓣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吻下来,最后吻上她胸前殷红的红点,极缓极缓地用舌尖挑逗着,不管身下的人已经颤抖成什么样子了,到了现在,他不可能再收手。本来就是她先挑逗的他,让他那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制力又受了致命一击。就算她此刻退缩了,他也不会再忍耐着四处流窜的欲、望,草草冲个凉水澡了事。
流奈感觉自己就像是处于另外一个空间,混混沌沌,头疼欲裂,偏偏胸前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又将她从混沌的边缘拉了回来。浑身上下的温度都在升高,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如此明显。
手冢轻易地褪去她的运动裤,大手转移阵地,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私密处靠近。流奈伸出有些疲软的手抱住手冢的脖子,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彼此炽热的气息相互交缠,愈渐急促的呼吸撩动着情思。直到感觉到异物的探入,流奈才咬唇闭紧了眼睛,尔后低声说,“有点疼……”
手冢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别咬自己。”
“你当然可以说的轻松了,你来当下面的试试?”就算醉酒地头疼了,流奈也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手冢的机会,而且完全不考虑现在的状况。
手冢却突然微扬嘴角,那浅浅的弧度看的流奈一阵傻愣,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性感!只是这种亢奋感很快就被手冢下一句话打的渣子都不剩。他一手托起她的腰,轻易地将两人的位置翻了个个,然后说,“那你在上面。”
“……!”
因为他换了个位置的举动,导致他探入她甬道的手指深入了一点,流奈一下子就腿软了,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
手冢空着的手搂住她的腰,放轻了声音,“再忍忍。”说完,伸入那干涩□甬道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绵长的刺痛感让她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靠在他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下、身很明显能感觉到他修长手指的动作,缓缓地刮磨着,微弱的摩擦却带出了一丝丝的酥麻,让她大腿根部软到不行,根本使不上力气。出于报复的心理,她一口咬上手冢的锁骨,嘴巴里有一丝咸涩的汗味,她舌尖无意识地滑过他的皮肤,温软的麻意让手冢眸子一沉,收回了手指,两手抱着她将位置恢复成之前那样。
流奈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又被压在下面了,不满地说,“我要在上面。”
手冢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声音沙哑而低沉,“第一次会疼的,以后让你在上面。”
神志不清的某人就这样被诱哄了,乖乖地说了声好。
两人不着一缕的躯体又再次交叠在了一次,皮肤的接触,带着喘息的抚摸,温热的亲吻,房间里的温度徒然拔高,暧昧的气息来回交缠着。流奈只觉得有股热气在身体里面不停地流窜着,很不舒服,她的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轻咛,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羞愧地扯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脸。耳边传来手冢低低的轻笑声,他扒开枕头,认真地看了看流奈红透了的脸和浮现着迷蒙水光的眸子,最后微叹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低低地说,“可以了吗?”
流奈感觉到他抵在她小腹处的炙热坚硬,脸更红了,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实在算不上很纯洁很白莲花的女生,国中的时候家里那个无良老爸就说女孩子要提前接受性教育,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所以她看过不少本国特产爱情动作片……但是自己处于这种状况下就跟看荧幕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心悸的感觉几乎要让人窒息。
手冢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流奈紧张地连小腿都开始抽搐了,手冢安抚地从她的脸颊一直吻到平坦的小腹处,留下一个个粉色印记。察觉到她的情绪稳定一点了,他不动声色地抬起她的一条腿,两手搂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住她的唇的同时,一直忍耐着蓄势待发的坚硬突破重地,进入那温暖却依然干涩的甬道。
流奈本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一下子被疼痛感激的清醒了,她死死地咬着唇,脊背僵硬地弓起,“……我不要了痛死了……”
手冢看她拧紧的眉和一瞬间惨白的脸色,不得已停止了动作,虽然小腹处叫嚣着的欲、望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但是他还能冷静地保存一点理智。手冢缓声安抚,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很快就好。”
流奈喘了几口气,抱住了他,努力等着那股最初的疼痛感过去。手冢还没有全然进入,她未经人事的甬道还太干涩,即使之前用手指做的扩张也没有起到多大的效果,他被挤压地也不好受,此刻却更加顾念到她的感受,所以只是忍着自己的欲、望不动。
明显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一部分有胀大的趋势,流奈脸热得说不出话,过了一会等自己适应得差不多了,才轻声低语了几句。手冢低下头轻吻她的脸,不动声色地挺起了腰,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低呼出口气后才挺腰全然进入。被那柔软无一遗漏地接受包裹时,他喉间溢出沙哑的闷哼声,细汗自鬓间冒出。
下、身被异物全然填充的冲击感太过明显,流奈浑身瘫软,意识被疼痛过后的微妙打散。她下意识地想并紧双腿,收紧了小腹,却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对于正忍耐着不动的手冢造成了怎么样的冲击。他的眼眸迅速暗沉下来,唇角紧紧地抿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了,他俯身低着声音道了声,“……抱歉。”说完,他的两手就用力扣上她的腰部以下,遵从着大脑的指示,开始缓慢地进出。
疼痛感刚缓过去,因为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而产生的微妙的感觉让流奈手脚发软,她颤抖着声音,“我……那个……你……”他突然间的深入让她尾音拔高,轻颤的音色带着微弱的沙哑和哭音。
汗从手冢的额际顺着完美的侧脸滑落下来,他微皱着眉,因为前戏不够充足导致现在动作也很困难。手冢呼出口气,两手托起她的腰,用力抱起她瘫软的身体,坐着的姿势让手冢的坚硬得以更加深入,流奈不停地颤抖着,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浮浮沉沉没有着落点。
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两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相贴的肌肤传递着相同的炙热高温,同时灼烫着两人的心。手冢闭紧了眼,劲瘦的腰部不断用力,他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入着,直到那紧致的甬道终于从之前的干涩到了泥泞不堪,他才放松了点,放任自己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流奈浑身发热,头疼欲裂,疲累地想下一刻就睡着过去,然而□那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的填充感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清醒过来。在小腹处快速聚集的微妙快感像是快要将她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扔到爪哇国去,她在他给予的陌生世界中漂浮不定,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停止不了颤抖的身体接受着他每一次深深的挺入,热气到处四窜似要灼烫神经。流奈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叫声,听着手冢近在耳边的急促低喘只觉得面红耳赤。
“国光……慢、慢点……”她反复念叨了几次,手冢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辛勤耕耘,这种时候,是正常男人都不会再放慢了,而且流奈还没有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一个辛苦忍了三年的正、常、男、人。
最后实在是疲累不堪,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下、身那充实而持续的填充感还是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她实在是熬不住了,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下面一股热流让她意识回笼了一瞬间,很快又昏昏沉沉。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下、身敏感地感觉到异样,流奈艰难地撑着眼皮看了眼,原来手冢还在不知餍足地动作着,她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她要找虐去勾引他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她累的很想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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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加上整晚纵欲的结果就是流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揉了揉还在泛着疼的太阳穴,她撑着酸软的上身坐了起来。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睡衣,而且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躺在了手冢的床上。昨晚激烈的战场在她的房间,可能手冢是去清理床单上的痕迹了吧……摇了摇脑袋,流奈迟钝的大脑才开始回放昨晚令人面红心跳的一幕又一幕,发怔的同时耳根子也开始不住发热。
呃……果然喝了酒胆子就是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勾引手冢的说……
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流奈掀开被子想下床,刚站稳了,大腿却一阵发软,她手快地扶住了墙壁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的窘态。拜托,因为第一次太没节制而腿软地摔倒,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好么!流奈心里开始埋怨某人,还没说几句怨言,房门就被手冢轻轻地推开了。手冢看到靠着墙站着的人,微皱眉,“怎么醒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