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美眸迷离,蚀骨销魂。
萧东铭恼怒,一双通赤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得意的容脸。
下一刻,他突然抱起她,转身朝着偏阁走去。
冰冷的短刃,恰当好处的卡在萧东铭的脖颈上,寒光利利,烛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嗜血白光。上官靖羽冷笑着,她之所以一动不动,只是为了避免挣扎过度,反而让体内的药发挥得更快。
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如今,她的意识仍旧清晰,只是身子无力罢了。
体内的药纵然强烈,但还不至于让她意识错乱,还不至于让她任人宰割。
“送我出去。”她言简意赅,短刃的刃口在萧东铭的脖颈上,浅浅的划过一道。有温润的液体,从他的脖颈上一点点的渗出。
现在伤口不深,但并不代表,她不会下手。
“怎么,二皇子听不明白?”她笑问。
望着怀中依旧保持微笑的上官靖羽,萧东铭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你敢!”
“杀不了你,杀了我自己也是一样的。”她淡然,除了面色红润,眼神依旧平静如常,“上官家的女儿死在二王府,我想我爹,不会饶了你。”
萧东铭忍着一口气,抱着她缓步往外走。
她的刃口贴着他的脖颈,刃口的锋利带着无尽的冰冷,让萧东铭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如今的意识依旧清晰,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若是逼着她,她会不会当真杀了他。
门开的时候,芙蕖被人按在外头动弹不得。
乍见萧东铭抱着上官靖羽,而上官靖羽的短刃架在萧东铭的脖颈上,芙蕖瞬时喊出声来,“小姐?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相对小姐怎样?”
“放开芙蕖。”上官靖羽吩咐。状叨节圾。
体内的挣扎有多强烈,唯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还能忍多久,她也不知道。
芙蕖被松开,快速的跑了过来,紧跟着上官靖羽,愤怒的环顾四周,“小姐,我们出去。”
“烦劳二皇子,送我们----出去。”上官靖羽喘了一口气,脸涨的更通红。
萧东铭站着不动,刀子又深了几分,鲜血沿着他的脖颈继续往下淌。
上官靖羽无力的眨着眼睛,“二皇子不会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吧?若是如此,那我,只当是舍命陪君子。”
闻言,萧东铭只能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早前因为要对付上官靖羽,萧东铭屏退了所有的护院和奴才,如今四下,唯有两个刚才扣着芙蕖的奴才,并无他人。
萧东铭就算想叫人,也要先问过上官靖羽的刀子。
“没有我,你会死。”他道,“这药可是烈得很!”
“你是在告诉我,没有男人,我会死?”上官靖羽嗤冷,“你当我是傻子吗?”
第234章 这药怎么解?1 为silvia童鞋一对绣花鞋加更
萧东铭也不恼,只是低眉静静的望着她,眼底的光晦暗不明。他不是傻子,她在他怀里。怀中的灼热那才是真实的感觉。
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热,可却还在极力的挣扎着。
他忽然想笑,这样一个倔强得令人发指的女子,所坚守的到底是什么?他有什么不好?名利地位,甚至于将来都极有可能让她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子。
那个皇后之位,他的母妃翘首期盼了那么多年,始终未能如愿。
而她几乎唾手可得,却如此不屑一顾。
人与人之间,真的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女人,不都该跟母妃那般。追求着最高的荣耀。追求着无人企及的皇后之位吗?
上官靖羽的呼吸也跟着越发的滚烫,握着短刃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几乎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的结果,却始终不肯低头。该坚守的东西。她寸土不让。
“小姐?”连芙蕖都感觉到了异样,可想而知此刻的上官靖羽该有何等狼狈。
终于,手中的短刃咣当一声落地,上官靖羽整个人都开始颤抖,颤抖得越发厉害。她死死的揪住萧东铭的衣襟,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沿着她的唇角不断的滚落。
萧东铭一惊,急忙将她置于地上,将她抱在怀里,想要用力掰开她的唇。“张开!松开!”
远远的,辰宿伫立不动,只是望着眼前的一切,眼底的光----越发的微凉。
那个男子。神色慌张,顾不得脖颈上的伤痕,只想掰开怀中女子的嘴唇。他怕她受伤,怕她就此死了?
何等讽刺,昨天夜里还在与他缠绵耳语,今夜就变了心肠。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儿心也不过如此。
彼此猜不透,才会托词彼此不了解。若然深爱,何须猜来猜去,彼此说透了,何来的误会?
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误会二字就可以推脱干净的。
辰宿,看的清清楚楚。
猛然间,二王府的大门几乎是被人一掌震碎的,强大的掌风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道,四分五裂。连带着门口的大批守卫,都像沙包一样被丢得到处都是。
还不待人反应过来,萧东铭只觉得怀中一空,低眉已经不见了上官靖羽的身影。
雪地里,站着一袭白袍的男子,长发随风,有雪覆着他的双肩。
灯火倒映在雪地里,将他的背影拉得颀长。巨大的响声,让整个二王府都动了起来。四面八方围将过来的护院和守卫,将他团团围住。
芙蕖愣了愣,“三皇子?”当即大喜,“有救了!三爷,快救小姐,小姐中了迷.药。”
萧东离双眸通赤,怀中的女子松了口,满嘴的鲜血匍出嘴唇,“爷……”
她张了张嘴,声音孱弱,有些含糊不清,却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萧东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萧东铭冷然。
大雪翩然落下,但凡迷.药,都未必有解。所以----事不宜迟,如今先替她解决再说,否则长久下去,只怕要血脉爆裂而死。
然则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护院,一个个持剑相向,根本不给他迈开步子的机会,何况还有个芙蕖。若是他强行带走上官靖羽,留下芙蕖,芙蕖势必会被杀人灭口。
但凡她在乎的人,他都不会置之不理。
“二哥,别逼我。”他冷了声。
“把人放下。”萧东铭嗤冷。
闻言,萧东离徐徐转身,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无温的凝视着眼前的萧东铭。依旧是那句话,“别逼我。”
“她是未来的二皇妃,也是你的皇嫂,你把她给我放下。”萧东铭低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二哥,我只身前来,是不想让你太难堪,但你别欺人太甚。”想了想,他将一枚药丸塞进上官靖羽的嘴里,先护住她的心脉再说。
药丸清清凉凉的,从咽喉处滑入,甚是舒服。
但是这药,也只是暂时震住体内的灼热,药性一过,还是会……
“放,还是不放?”萧东铭冷问。
萧东离长长吐出一口气,低眉望着怀中的女子,抬头时,眸光尽染狠戾。薄唇唯有低狠的一个字,“杀!”
音落瞬间,墙头若跳蚤一般落下无数个黑影,密密麻麻的一片,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下刀快准狠,每一刀都是必杀。或割颈,或直刺心脏,或直接拧断脖子,横竖都是一刀毙命。
院中,惊呼声乱作一团,“保护二皇子!保护二皇子!”
萧东铭神情大变,快步转回花厅,回眸时,他看见那一袭白衣抱着上官靖羽,堂而皇之的走出了二王府的大门。
雪地里,衣袂蹁跹,白衣随风摇曳,墨发随风飞舞,好似天地间无人可阻。但凡冲上来的人,还来不及出手,早已被他的强大剑气撕碎。
他不是不杀人,而是当他换回重锡的身份时,就必须谨守对师父的承诺。但此刻,他是萧东离!
花厅的门,重重合上的那一瞬,萧东铭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冷得轻颤。
这些人是谁?
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萧东离的背后,到底还有谁?状住圣才。
为何他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组织?
这群人训练有素,很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成就的。所以----萧东离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比之太子的问心庵,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外头,终于恢复了平静。
等着萧东铭再开门的时候,几乎愣在了当场。外头所有人,全部横尸当场,那群黑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死去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没有头颅,皆被斩首,可谓身首异处。
下手,狠辣至绝,不留一丝余地。
“萧东离!”他几乎咬牙切齿,才喊出萧东离的名字。
辰宿没有作声,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转身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中。
横竖已经露了身份,萧东离直接带着上官靖羽回了三王府。青墨还没回来,芙蕖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
但听得萧东离冷了脸,“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冷水过来。”
芙蕖连连点头,不多时,便备下了一桶的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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