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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雨下下雨)


“儿臣不敢。”齐桓治道着,齐谨元却冷声道:“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看着齐桓治瑟瑟的模样,齐谨元当场就发怒道:“一国储君哪儿有似你这般窝囊,出个征都怕成这样!”
“儿臣、儿臣没有……”齐桓治辩解着,“儿臣只是……”
看着皇上和太子起冲突,朝中硬是没人相劝,毕竟这父子俩儿的,也轮不着他们什么事。
“够了!”齐谨元沉眸,“朕不想听你再多说什么,此次出征你……”
“禀皇上。”就在此时,殿外的公公禀道:“安黎公主手持皇后娘娘凤印,跪于二十四阶梯下。欲跪棘藤,上朝请命。”
此话一出,全臣哗然。就连齐谨元都有些诧异的望着殿门外。更不用说朝中其他人,其中公孙正名最甚,不顾场合的就拉着江知佑的衣袖问道:“她疯了吧?好好的公主不养着,跪棘上朝做什么?”
花笙此时,却笑着望着江知佑,你都安顿好的人,可不甘心如此呢。
不过也真当,令人羡慕,自古皆为富贵求,跪棘求与渡难,世间再难寻。自古便不曾有的事,都被他们打破惯例了。
跪在金銮殿二十四阶台阶下,齐昭月想起凤朝宫。母后高仰下颚,深埋一口气的道,“你若当真知晓自己要做什么,母后拦不住你。你来凤朝宫,怕也是知晓母后亦不能拦住你,才如此利落的言说?”
“是。”她当即承认,“因为母后如今重病,昏迷不醒。药效复苏,最起码要整整一日,而如今时辰不到。各宫皆因母后惨淡,母后若不是实情中毒,且性命旦夕。后宫如此被戏弄的震动,怕是会犯众怒。故此,不管母后到底是不是醒着,都不该让众人知晓。儿臣如何都要拿走凤印,跪棘请朝,母后却惊动不得宫人半分。”
“我撰写懿书一份,你拿着一同去朝,尽得所用,你父皇看到了,也不会深究。”母后说着,“母后终究是有些地方愧对于你,如今成全你,却不及你自己成全自己。如今这路是你选的,在你未踏上金銮殿的台阶之前,都可以收手。”
端着梨花木的镂空凤盘,齐昭月缓闭着的眼睁开,盘中静立的玉玺和懿旨交相辉映。
“微臣觉得,自古就没有公主议政之说。且不说公主金枝玉叶,怕只是不懂朝堂。皇上又何必让公主受累,跪棘藤请命?”江知佑在见到那布满锐刺的棘藤,就首当其冲的反对。
那扎人的东西,一路跪上来与她怎么可行?!
“微臣倒是觉得,公主手持凤印,怕是当真有话说。”花笙道:“公主自己都说跪棘请命,想必也是不得不说之事。”
这棘藤一路,如此执念,她怕是想的比谁都清楚,你又何必拦她?见江知佑侧眸望着自己,花笙递过去的神语让江知佑看着棘藤皱眉。
朝中有人反对,却也不能空置凤印。印如其人,皇后娘娘之尊,的确有议政佐君之能。
台阶上步步铺满棘藤,三跪一叩首,足足二十四阶,刺痛着肌肤醒目,登上殿门还有至殿门外的路程,铺满的棘藤让殿中的臣子看看都觉得钻心。
满头冷汗的支撑到殿门,齐昭月依旧一怔晃神,唇瓣泛白目空无色,面色抽搐着入殿,却依旧要跪在棘藤之上,“不孝女安黎,拜见父皇,父皇万岁金安。”
看着女儿端着凤印,白皙的手上好几道鲜红的划痕,娇弱的身子仿若风一吹就撑不住,齐谨元看着那铺在绫纱上寸寸厚实的棘藤,实属不知为何,怔怔的都说不出话来。
“自古无公主议政一说,但儿臣请命,并无碍朝堂百官。”齐昭月此时,却跪在棘藤上叩首,“母后之凤印,虽掌管六宫,却也是协助父皇行政所用。”
“如今凤印懿旨呈上,安黎请朝,但求不辜负母后先前之托。”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没写到先前说的,所以今天加更。。。。加更的字数还没完全整理好,要是有三千,会另外劈一章节,要是没有,会连接下文。。。。
更的时间可能很晚,亲们就不用等了,好好休息,第二天看吧~偶码字速度实在有点渣。。。。还指不定码着码着就睡过去了。。。。╮(╯▽╰)╭
我有木有说过花笙是第一男配来着。。。。?

☆、第60章 咬唇

跪于棘藤之上,全身的重量皆是如此。让齐昭月整个人犹如身处水深火热,却依旧不理会膝盖骨密密麻麻的刺痛。可江知佑看到她咬着朱唇硬撑着抬眸,双手紧握的痛楚,却恨不得马上将她丢出殿外。
想出列说些什么,却被公孙正名拦住,“公主都已经这样了,你出去要做什么?她现在怕是最不想,是你来拦她。”
传上的懿旨上,墨迹还散发着淡淡清香。齐谨元抬眸,就听齐昭月就继续道:“儿臣此次请命,是为了出征一事。”
看朝中大臣议论纷纷,齐昭月道:“知子莫若母,太子皇兄贵为储君,的确不该行至远方,成朝中之患。儿臣禀凤印,便是昔日求与母后,若朝堂有异,但求与君同。”
“儿臣与江知佑婚约,定在半月之后。可东北震情,儿臣跪听慎然,成婚之日若是避开,安黎与驸马,怕是半年都不能依父皇圣旨之意成婚。”齐昭月道,“且不说此去凶险,可安黎自幼,只有父皇指给安黎的天定良缘。安黎愿从简下嫁,嫁妆充公,代太子皇兄之位,为民请命,随君出征晋县,今世不离。”
朝中寂然无声,齐昭月继续道:“儿臣与太子皇兄一母所出,都是嫡亲的血脉。安黎一介女子,无福似太子皇兄在朝堂上为父皇分忧。但求守己无过,嫁得其所,得安民心。”
“求父皇成全。”齐昭月一礼叩首,可一弯腰膝下的棘藤便刺入一分。三叩完毕,整个人都轻颤的不行。
“皇上。”江知佑出列,“此事可以容后再议,只是棘藤棘人,公主之躯,如今跪上朝堂,怕是要尽快请太医医治才好。”
“安黎求父皇成全儿臣为民之心,为夫之念。”齐昭月听罢,却再次叩首,“儿臣本不应行此大礼,但求父皇决择。”
“礼部似旨。”齐谨元望着懿旨,吩咐着:“安黎公主于三日后下嫁,暂缓新政。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儿臣谢父皇隆恩。”齐昭月叩首,可就听齐谨元道:“安黎,因大军探寻,你本该早些出嫁。但与之同征……”
“儿臣心意已决,既然父皇依然赐婚,儿臣必然与夫君共患难。”齐昭月道:“安黎之躯,必会谨慎万分,不给大军添堵。”
“臣等不敢。”武将听着这话,顿然回敬。
傲骨如此,铮然是一群武将都知晓棘藤之利,为之动容。
“此事细节,稍后再议。”齐谨元望着齐昭月似是病入膏肓的脸色,道:“自古没有公主上朝议政,如今你跪棘请命不动朝纲,为民所谋。便先起身,退出去。”
“安黎不该扰乱朝堂,是安黎之失。”齐昭月欲撑着站起,却发现手脚无力。最后被撑着立与朝中,齐昭月才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欲问问殿中臣子。”
“本宫是有听说的。不少大臣欲要委屈自己的千金,给驸马作侧。”等齐谨元抬眸,却并无排斥之感,齐昭月便洁声道,“所谓夫妻,怎会连患难都共不得?若诸位大臣千金,愿与本宫同随驸马出征,不惧生死。本宫亦不为难,待出征归来,便唤她们一声妹妹共侍夫君。”
寒光斜秒过朝堂中面色有些诧异的臣子,齐昭月苍白的脸色缓吟一笑,“自然,本宫的这些‘妹妹’,都要安好无事的,从东北回来才好。万一在途中得个什么灾疫,本宫可不能保证她们好好的。”
“固然也说不准。到时候是不是本宫出了什么事,你们的女儿刚好就可以顶替了本宫的主位。”
“公主吉人天相,不会有事,臣等不敢任意揣摩。”朝中臣子陪着礼。
“如此,若诸位臣子的千金做不到如此吃苦,想必也不是因为爱慕驸马而委屈不了自己。”齐昭月道:“非真心待之,以后就莫要丢脸在本宫和驸马面前诉求,说自己痴心一片,是本宫容不得人,甚是恶毒。”
“臣等不敢。”朝中有几位臣子行礼。
“你们自然不敢。”齐昭月斜眸,“因为你们心下不快,又针对不了本宫,只能拿将军府开刀。”
朝中寂然,齐昭月继续道:“原本将军府昔日尊荣,朝中任何一位大臣都需敬三分。本宫如今当着父皇的面,便敢同你们说,欲要不劳而获还给将军府添堵,就千万不要让本宫得空,好好的回敬一番礼道。”
“公主在高堂之上如此大放厥词……”朝中有大臣针对着,
“二十四阶,本宫是一一跪过来的。”齐昭月虽然虚弱着,声音却依旧凌厉,“本宫便有朝堂上言论之权。你若不服,大可自己跪上来试试,本宫不拦着你。且不说本宫警言之句,又是如何?本宫于你们是君,你们是臣。本宫都未出嫁,一堆纳妾的便出来扇本宫一耳光。照着你所说,本宫不加以‘大放厥词’,还要蠢的将另一边脸也凑上去,言说这纳妾实属应该,以后还要给妾室好生伺候着端茶敬水?本宫一国嫡亲公主,会受着这样的气?大人莫不是脑子糊涂了,今日早朝还没睡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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