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诗妍愤怒眼神用力吐出口中腥甜的血液。柳诗妍愤恨的吐出嘴里的血腥,怒视着眼前的恶魔……
“给孤王来人,用人形钢板让这个贱人承受,看她还敢暗害孤王?”楚灏漓心虚的冷声怒喝着。
“变态,你只会用变态的手段惩罚我,你的心真的被狼啃了……”柳诗妍挣扎着爬起身子,靠着地牢冰冷的墙壁上喘着粗气……
诗妍忍着身体撕裂的疼痛,还有刚才猛烈的撞击着内脏引起的巨大的疼痛,口中喊着挑衅的语言,楚灏漓气的冷酷的眼神爆裂的怒视着,他的心停跳了一个节拍,这个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胆量,自己做的这些不足震慑她的惧怕,反而增加了她跟自己奋力的抵抗……
“参见太子殿下……”两个狱卒抬着阴森恐怖的人形钢板摆在诗妍面前,诗妍不屑的冷哼着,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把这个贱人给孤王用人形钢板,孤王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楚灏漓气的指着地上这个布满钢钉的刑具头撇过一边。
“你敢……混蛋,变态!”柳诗妍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对抗着。
“孤王有何不敢啊,在太子府,孤王就是王法,孤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代表着孤王的意思!”楚灏漓俯身对着诗妍耳边说道,诗妍愤怒的对视,众位狱卒都在为太妃捏着冷汗……
众位狱卒看着两头愤怒的狮子对视着,他们低着头站在两人旁边,楚灏漓一个冷冽的眼眸射向众位狱卒,他们好不犹豫的拉起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诗妍,诗妍小脸出现愤怒,愤怒的怒视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挣扎着,他们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太子妃得罪了……”两个面色冰冷的狱卒对着诗妍抱拳施礼,好不温柔的拖着诗妍向刑具前走去,诗妍冷漠愤怒。
“少废话,给孤王行刑……”楚灏漓优雅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诗妍受刑。
“楚灏漓你这个被真理蒙蔽双眼的混蛋,你永远得不到真爱!我鄙视你!”诗妍积聚最后一丝力气怒吼着……
诗妍愤怒的说出这些,两个食指向下,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楚灏漓更加愤怒了,掌心积聚内力,用力拍碎木牢门,巨大的响声穿透整个地牢……而那两个押着诗妍的狱卒,把诗妍按在比着真人做的满是钢钉的钢板上,钢板上渗出阴森恐怖的红色血液,诗妍疼的用力咬着嘴唇不发出一声喊叫,行刑的小厮都吓得脸色发白,双腿抖动,他们很佩服太子妃不畏太子殿下的***威施暴……
当诗妍全身血肉嵌入冰冷的钢钉中,楚灏漓背对着诗妍,冷冽的看着窗外的飘雪,丫头啊,你为何要这样啊,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孤王误会你,惩罚你,你真的这么恨孤王吗?诗妍脸上身上交错着汗水和难闻的血液,她给自己不断的鼓劲儿,不要怕,一切都会结束的……也会有人给你洗刷冤屈的……
“楚……灏漓,我恨你,我一辈子不想看到你!”诗妍额头上冒着冷汗,面不改色的虚弱的喊着……
“拉她出来,不要给她治疗,让她死在这里,不知好歹的贱人……”楚灏漓无情的吩咐着……
“是太子殿下……”
柳诗妍被那两个狱卒拉下人形钢板,被狠辣的抛弃在破败的牢房中,楚灏漓心情沉痛转身颓废的走出地牢,脑海中浮现诗妍倔强的身影……向琉璃宫方向走去,躲在地牢外面的阮凌天亲眼目睹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心中疼的双拳紧握面色沉重,看到血肉模糊的诗妍,心脏像是被谁扯裂一般疼痛……妍儿啊,阮大哥如何对的起文杰兄的托付啊,阮大哥已经要联合文杰兄把你救出这个魔鬼嗜血的太子府,欺负你的人,阮大哥一定要把他们挫骨扬灰……让你重新获得新生和自由……妍儿等着阮大哥,不要死啊要撑着啊……
诗妍仿佛听到有人呼喊自己,她挪动着血肉模糊的身子,手用力向前爬着,她坚强的给自己加油鼓励,柳诗妍那么痛的刑具都挺过了,这点痛算的了什么?加油不要放弃,一定有人能让你脱离苦海的……
“啊……”阮凌天仰天长啸眼中的泪水划过如玉的脸颊……
一声痛苦的嘶吼打破冬夜的宁静,树枝上的乌鸦扑扑楞楞的飞向夜空,阮凌天一个闪身出了这里,奔向靖国将军府去。
☆、第二十八章凤夫人惨死
大雪逐渐停了,寒风依然肆虐着茫茫大地,阮凌天轻盈的避开靖国将军府的巡逻,来到柳文杰所住的院落。他一个闪身站在柳文杰的书桌前,柳文杰惊讶的看着一脸沉重的阮凌天很是诧异。
“凌天,为何深夜到此造访啊?你不是在太子府秘密保护诗儿吗?”
柳文杰起身,拉着一身湖蓝色锦袍的凌天坐下,凌天不语,他失去了往日的谪仙般的笑容,柳文杰很是诧异继续问道:
“凌天,你我还有何不能讲的,为何今日面色沉重啊?”
柳文杰关切的语言继续问道,房屋内燃烧着猩红的火炭,阮凌天猛的起身,手用力拍着案几:
“那个养尊处优的太子真是欺人太甚?他把妍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柳文杰从没见过凌天愤怒的样子,这还是交往以来第一次见挚友对外人生气。
“呵,本公子今日来是要文杰兄一句话?”阮凌天对视着柳文杰。
“什么话,你我何须这样?”柳文杰用手按着阮凌天肩膀,示意他坐下。
阮凌天也觉得今日自己有些冲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就为了好友一句嘱托,就把自己的沉稳个性显露无疑,而且今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深深的印在脑海中不能散去……当时自己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把柳诗妍救出,让她脱离那个恶魔太子……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救呢?阮凌天心里有些凌乱……这些都看在柳文杰的眼中……
“诗儿她……又受委屈了,还是?”柳文杰眼中一抹痛苦划过,想到那个让人怜爱的妹妹,心中没来由的烦躁着,都是父亲做的太绝了……
阮凌天就自己在太子府看到诗妍如何在地牢中受苦的情景,声情并茂的告诉柳文杰,柳文杰听了凌天的描述后,气的全身发抖,脸上带着怒火,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史,怎可与太子殿下抗衡啊!柳文杰虽然心中有顾虑,但是为了柳诗妍,他信心满满眼神坚定的看着眼前的挚友!
“好,凌天就让我们赌一把,让妹妹脱离苦海,即使丢了御史身份,我无所谓!”柳文杰坚定的语言,手紧握着凌天的手。
“嗯,不愧是妍儿的大哥,也是本公子的挚交,我们今晚就去……”阮凌天拉着柳文杰一阵商量着,柳文杰很是赞同……
柳文杰这次坚决豁出去了,不把柳诗妍救出太子府,自己誓不为人,更对不起诗妍的娘亲林夫人,阮凌天跟文杰说,要是真的救出来,就让诗妍先住在城外别院中,医治好身上的伤口后,再计划让诗妍和林夫人远离蓝凤王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柳文杰想好一切又暗暗的给自己鼓励……和阮凌天进入内室,换上夜行衣准备行动……
太子府‘琉璃宫’中,偏殿内,小桃和凤儿面色逐渐恢复红润,两人相互照顾下,逐渐可以下地行走,她们两人从哪些下人们得知太子妃消息后,两人心中一阵凌乱,依然记得那日柳诗妍决然而去,她们受到严厉的惩罚……还是为太子妃担心、心疼……两人相视对望:
“凤姐姐,不知我姐小姐在地牢可否受伤?”小桃边抽噎,边询问到,凤儿叹了一口气。
“哎,咱们那日都受到严重的惩罚后,你我昏死过去,如何得知太子妃消息!还好这几日打听吴嬷嬷,从吴嬷嬷那里得到消息,太子殿下在地牢里惩罚太子妃娘娘!”
凤儿说到这儿,扭头看了小桃哭泣的双眼,她心里也难过,太子殿下为何不查清事实就认为太子妃所做的一切就是针对众人吗?那个真正下毒之人她又在何处得意,想到这儿,凤儿不由的握紧拳头怒视着……
楚灏漓自从那日去了地牢后,心脏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喘不过气,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琉璃瓶子,狭长的凤眸微眯着,一身修身的黑色锦袍衬托着他冷冽霸道的身躯,楚灏漓烦躁的背着双手踱着步伐,在琉璃宫中思索着……
“禀太子殿下,凤夫人已经被关了几日了,殿下要亲自审问吗?还是?”一身褐色衣服的周伯推开殿阁大门,俯身行礼,头低着,楚灏漓从遥远的思绪中收回,冷视着。
“嗯,孤王正在为这事烦恼着,审吧,早点结束也好!”楚灏漓站在窗前,双手用力扒着窗棂,看着外面冷漠孤寂的夜色……
周伯走上前去,拿着衣架上的紫貂披风披在楚灏漓的身上,楚灏漓依然不动,隐藏在紫貂披风的手依然握着那个冰冷的琉璃瓶……诗妍啊,即使以后你知道真相,你会恨我吗?楚灏漓修长的指尖摩挲着瓶身,周伯恭敬的站在一旁,刚要说什么?楚灏漓明白似得摆手……
“让府中所有女人都到刑房观看,凤夫人就是她们的例子!”楚灏漓冷冽声音回响在琉璃宫中,转身出了殿阁,去往太子府最阴森的刑房中,周伯一路小跑通知各个院落主子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