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一个眼神过去,宝食楼瞬间清场。
目光回到她身上,“要不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怀瑾果断拒绝,松开他,转身。她可不干与狐谋皮的事。
“若答应,他们就是为捉拿刺杀我的刺客而来,若不答应,我会让他们好好‘关照’你的。”
身后轻轻淡淡的声音让她不由得脚步放慢,他动这么大阵仗绝不是为了吓唬自己好玩而已。
“被废倒无妨,但若是丢了镇国将军的颜面……”
这下,怀瑾的脚步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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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她管谁的颜面,她觉得丢的是老爹的脸!神偷啊,居然被当窃贼定罪!
“肖家,从未出过逃兵。”
很好!这句才是重点!
居然连她打算跑路都知道!
谁说他冷漠来着?谁说他智慧烧了大半?出来,她保证只打残!
怀瑾折回去坐上桌子,剥了颗花生抛入嘴里,“什么条件?”
祈天澈欣赏她反抗不了就接受的洒脱个性,拿出腰佩亲自给她系上。
怀瑾低头看着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间忙碌,“条件是要我当替死鬼?”
别以为她不知道刚才那几个杀手是看到这腰佩才打她主意的。
“作为你我之间的信物。”
信物?
身在古代,很难不想偏,尤其他此时低头专注的模样,嗓音又是那么轻柔……
祈天澈系好腰佩,满意地顺了顺穗子,想不到陪了自己二十年的腰佩戴在她身上竟出奇的好看。
抬头,看到她死盯着腰佩出神,薄唇轻勾,“不是定情信物。”
一旁的李培盛忍不住窃笑,打小就陪在这位爷身边,看到他调.戏女子可是头一遭,而且还是他过去最深恶痛绝的那一位,怪哉,怪哉。
“幸好!我还以为你要我负责呢!”怀瑾掩饰起莫名的不自在,毫不示弱地调.戏回去。
俊脸布满黑线,她又暗喻他娘了!
“条件呢?”怀瑾又抛了粒花生入嘴,回归正题。
他莞尔一笑,“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敢情你逗我玩儿?”报复!绝对的报复!
“岂敢。”可惜,嘴边促狭的笑出卖了他。
怀瑾轻盈落地,顺手要扯下他刚系上的腰佩,一只温热的大掌按住了她。
“放手!”她警告他。
“你方才答应了的。”
答应一个还没想好的条件?她又不是脑袋秀逗了!
“这样吧,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反正这厮今天坑定她就是了,她也不能吃亏。
“你说。”瞧这双眼亮得跟天上星星似的,也只有这样的聪慧才能展现出它的水灵。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怀瑾得意洋洋地把他的话奉还回去。
“那我是否也该有个信物?”他松了手,深邃的眼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怀瑾拿出荷包一股脑倒出来,银票、银两……全都应声落地。
瞧见其中有一块眼熟的腰牌,李培盛跑上去拿起来一瞧,这哪里是眼熟,这根本就是他平时出宫办事的腰牌啊!再一摸腰带,果真不见了!
这女人是何时偷走他腰牌的?
“你主子都没察觉,所以你也不用感到丢脸!”怀瑾很好心地安慰李培盛。
李培盛悄悄看了眼主子,哪里是没察觉,不然外面‘一万’精兵怎么来的。
“喏,我全身家当都在这里了,你随意。”怀瑾对祈天澈抖了抖空了的荷包。
祈天澈只是淡扫了眼地上的财物,大步逼近,“我想要的信物在你身上。”
怀瑾愣了下,低头看到手上的荷包正好绣了朵梅,便递给他,哪知,下一刻,纤腰一紧,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
☆、我已是你的
||就在怀瑾想要揍人时,薄唇就那般飞快地擦过她的唇际,属于他浓烈的气息已经改为扑洒在颈畔。
应该……不能算是吻吧?
突然,耳垂一热,她本能想推开。
“别动。”他愈发扣紧她的纤腰,手指很认真地在她的耳垂上摸索。
明白他的意图后,怀瑾只能僵着不敢动,但是,他好像越发过分了!
“你的手再往下一寸试试!”取耳环取到领子下面去,她耳朵有那么长?
“未曾取过女子的贴.身物,难免手抖。”他终于成功取下莹白耳垂上的红色玛瑙镶金耳坠。
手抖?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算了,不跟无赖计较。
再看他掌心里的耳环,那是今早包子硬要她戴的,说得好像女子不戴耳环会死人似的,她万般无奈下才挑了对最小巧的,没想到他居然打它主意,还喻为贴.身物!
见鬼的贴.身物!
怀瑾想也没想把另外一只耳坠取下来塞给他,嘿嘿直笑,“原来你有这个嗜好,早说嘛!”
俊脸微微抽搐,将耳环还回去,“我只拿一只作为你我之间的信物!”
“是交易的信物!”她瞪他,别说得好像他们真的有什么似的。
他抿唇一笑,“你一只我一只,待你跟我提出条件时定要耳坠成双才行。”
“不公平!我只有一个腰佩,若你要赖……”不对喔,这样一来好像可以赖账的人是她才对。
“腰佩如我,我如腰佩,你赖不掉的。”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得意,他毫不客气一盆水浇下。
怀瑾一怔,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腻味,偏他又补充,“说白点,就是——我整个人已是你的。”
“祈天澈——”
死狐狸!口头上占尽了她的便宜不说,还一副‘我很真诚’的风雅样,她的手真的好痒……
“活了二十载,倒是头一次听见自己的名讳从人的牙缝里挤出来,悦耳。”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找死!
怀瑾伸手拎住他的领子,“有权很得瑟是吗,我也有!”
瞧见粉拳高举,李培盛已经不忍地捂住眼。爷就算想过过调.戏女子的瘾也不该挑这个啊。
“呀!我不过才走开一会儿,怎打起来了。”
声随人至,一道紫影抓住她高举的手。
怀瑾根本懒得看这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丢开惹她发飙的男人,一脸垂涎地盯向祈隽手上的托盘。
祈隽得意一笑,揭开碗盖,一只孔雀跃然碗里。
“这是宝食楼每月中只出一道的新菜,名为孔雀东南飞,集十八种食材……”
他还在口若悬河的讲着,有人的口水已经分泌得快要吞咽不及了。
见此,祈隽中断,将菜端给她,邪魅一笑,“别人是红粉送佳人,我是美食赠佳人。”
“赠得好!”怀瑾迫不及待地要接过,但是一只手突然横过来阻断她的动作……
..
☆、误打误撞
||“十二皇叔好像说过今日是带侄儿来进补的?”轻轻浅浅的嗓音响起。
怀瑾再次火冒三丈,这男人摆明了跟她过不去!哼!别以为这样她就吃不到!
祈隽瞥见正悄悄从袖袍后伸出来的小手,便不动声色地将托盘挪近些,对自己的侄子笑道,“你就当我借花献佛如何?”
某人成功摘了片羽毛吃。
唔……
嚼着嚼着,柳眉轻蹙。
“小侄倒也想尝尝这孔雀东南飞的味道。”说罢,祈天澈让李培盛上前把那道菜接过来。
李培盛奉命上前接过,倏然,一只脚横空踢来,千金难得的菜肴应声落地。
怀瑾绽放笑颜对脸色铁青的男人挑眉挑衅,“我吃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吃!”
祈天澈扫了眼地上的狼藉,李培盛立即让人进来收拾干净。
他面向祈隽,“十二皇叔,皇爷爷想见您,随我进宫吧。”
“那个……我忽然想起府里还有急事要处理,先走一步了。”说完,祈隽的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口,眨眼,又从窗外倒挂出现,对怀瑾挑眉眨眼,“我叫祈隽,有事来紫隽王府找我。”
怀瑾一怔,窗外已经没人,这是卖弄轻功吗?
祈天澈瞧她盯着窗外出神的样子,冷然拂袖走出宝食楼。
“来人,将逃宫的太孙妃绑回去!”
命令一下,门外一队人马瞬间涌入,门窗也随即关上。
宝食楼里,很快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
半盏茶过去了。
“爷,当真没事?”那可是真刀真枪呀。
“她心中那把火不发泄,有事的是你。”
李培盛恍然大悟,惹她的是爷,可她要打的话只会打他这个侍从,还是爷待他好。
突然——
“爷,您瞧!”李培盛指向宝食楼外口吐黑血倒地的乞丐,乞丐面前是那盘孔雀东南飞!
祈天澈凤眸冷戾地眯起。
“是紫隽王爷吗?”李培盛不敢置信地猜测。
紫隽王爷因与爷年龄相仿,也因他不屑宫廷斗争,只做有名无权的逍遥王,这些年来二人亦师亦友,怎会……
“让人处理干净,此事不可声张!”
“是。”那肖燕还真是误打误撞救了爷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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