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立即想起她说的是哪一次,骗她头戴大红花的那一次,从她那里骗得一句‘我想你’。
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脸,“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听哪个?”
“唔……”怀瑾认真做思考状,道,“先听坏消息!听完坏消息,还有好消息可以起到安慰作用。”
“坏消息就是,我刚惹怒了族长,所以我们今夜没地方住了。”指了指快要下山了的太阳。
“噗!你会惹怒人?而且还是一个快要作古的老者?”怀瑾噗嗤而笑,才说完就遭到那位老者的瞪视。
她对他吐吐舌,本来就是快作古了嘛,她还没说‘死’呢。
不过,看老者的脸色,虽然伪装得乌漆墨黑的,但她还是看出不爽来了。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惹怒他的。”他一向对别人淡漠有礼,现在却主动跟她认罪说惹怒人了,她实在很好奇啊。
“他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男人语气淡淡,嗯,他也没说错。
怀瑾顿时炸毛,火冒三丈地瞪过去,“谁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出来,我保证只打残!”
族长悄悄遁走,那男子明明是谦谦君子啊,怎会这么卑鄙地陷害他呢。
“没关系,那些破草屋也没法住,我们待会整个更靠谱的。”怀瑾很有信心地说,“对了,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明天要离开这里了。”祈天澈抚着她的发,她气呼呼的样子依然一如当年给他的感觉,好可爱。
“也对啦!我们在这里居然一昏迷就昏迷了半个月,也不知道外面世界乱成什么样了,是得马上出去。”本来好好的御驾亲征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里又是完全被高山封闭,与世隔绝,根本探听不到外面的半点消息。
“比我还忧国忧民。”修长的手指揉开她拧起的秀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怀瑾嘿嘿地笑,她早下了决心要帮他一起扛天下的,现在她却跟他在这里一起逍遥,好愧疚地说。
“走吧,去找今夜住的地方。”祈天澈屈指轻敲,拉她起身。
“干嘛那么麻烦,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就行啦。”这种事她在现代也没少干过。
“怀瑾……”
“嗯?”怀瑾抬头,却发现男人微低着头,似是在不好意思。
他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
“我会害羞。”他抬头,目光真诚。
怀瑾怔怔地微微张嘴,眨了眨眼,“请问,你在害羞什么?”
“嗯,我不习惯在野外。”
怀瑾红了脸,尽管已经不知道被他使用彻底多少次了,但每每谈起这方面的事,心,仍为他加速。
他在害羞才见鬼,还嗯!
“祈天澈,不作会死是不!”她打他。
祈天澈后退,闪避。
避着避着,两人成了你追我赶,让本就散场了的人群再次聚拢。
两个来自远方的客人,一黑一白,旁若无人的嬉笑打闹。
原来,那极为好看的男子会笑,而且笑起来如冰雪初融,迷炫人眼。
那笑,也只在那女子面前笑。
……
不是说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吗?怎么成了洞房了。
真的是洞房,一座笔直的小山伫立,里面被凿空,成了一个洞房,而且里面有石床,有石桌,简单的家具都是用石头做成的。
“祈天澈,如果这是惹怒族长的代价的话,我很乐意你去对惹他
几回。”自然而然地抱着他的脖子,娇笑。
“洞房总不能在外边。”祈天澈伸手圈住不盈一握的纤腰。
又瘦了,脸还有些苍白,许是昏迷太久的缘故。
“你这不是废话嘛,洞房当然要在洞里面啊。”怀瑾利落地接话,说完,看到男人抿唇窃笑,她脑袋飞转了下,顿时羞红了脸,推开他。
“祈天澈,你脑袋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原来两人所谈论的‘洞房’不同。
“嗯,你说得没错,洞房要在……”他用力将她拉回怀里,贴在她耳畔,以调.情的语调补充,“洞里面。”
怀瑾想咬舌自尽,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她说的是正常的,是他理解不正常而已!
“要不要到外面看看?”他不再逗她。
怀瑾几乎秒点头,立即转身出去观看。
祈天澈随后走出来,就看到她环胸,手指抵着唇,昂头往上看。
“祈天澈,那上面能上去吗?”怀瑾问他,那里的视野一定很棒。
“你想,就能。”男人露出清浅的笑,上前,伸臂搂住她的纤腰,施展轻功,足尖借力使力。
怀瑾也抱紧他,脸贴着他的胸膛,昂头,看他看得着迷,越看越觉得自己赚到了。
很快,他们落在山顶上,落地的时候,祈天澈身子不自然地佝偻了下,怀瑾注意到了,伸手去查探,被他握住,包裹进温厚的掌心里。
她瞪他,坚持。
他笑,“原来我的怀瑾口味如此独特,好好的洞房放着不用,要跑到山顶来。”
“祈天澈,我、要、看!”怀瑾不理会他的黄腔,板起小脸,加上眼神威胁。
无奈,祈天澈只好松手,张开双臂,任她随意摸。
怀瑾的手在他腰际摸索,手心很快就摸索到了微微的湿黏,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原来,他真的受伤了,她昏过去前发生的事并不是幻觉,他替她受了伤,那险些戳在她脑袋上的尖锐山石被他拼尽全力为她受过。
如果不是他,她想自己要么已经见阎王了,要么已经回到现代。
她起他什么都不说,还逞强施展轻功带她上来,伤在腰上,不能使力,伤口会离开他不知道吗?
伸手脱他的衣服。
可是,她头疼了。
他们醒来,穿的是这里的衣服,而这里的衣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条长布在身上卷啊卷,把身上该遮的地方遮住后,脚下留有足够的空间方便走路。如果她要看他的伤的话,必须一层层剥开,那剥开他势必赤条条。
“我剥给你看,可好?”祈天澈又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祈天澈,我是认真的!你别闹!”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捉弄她。
“别担心,伤口其实已经愈合了,是因为穿那身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他轻轻将她搂入怀,这上边的寒气很大,风也有些冷,真搞不懂,她要跑上边来做什么。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因为我,你伤口才会裂开的。”等一下下去,她要折回去把那件硬邦邦的树枝衣服给拆了。
“回洞房去可好?上边有些冷。”祈天澈岔开话题,先哄她下去再说,她穿这么薄,怎受得住。
他有留意到她的身子比以前冰凉,也许是因为在生宝宝贝贝时没照顾好自个,之后又跑到日曜国去折腾。
怀瑾想到他的伤,想近距离数星星的念头没有了,乖乖点头,扶着他转身。
祈天澈看着她一下子变得如此乖,忍不住笑问,“回去洞房可好?”
“好。”一心担心他伤势,点头后,怀瑾才察觉到这一句跟上一句有何不同,抬头,果然看到他邪邪的目光。
“祈、天、澈!”她气得跺脚,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了。
祈天澈低低笑开,搂着她飞身跃下。
一落地,怀瑾忙摸他的伤口。
“别急,进去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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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瞪他,这厮似乎逗弄她逗弄上瘾了,都说的什么话。
“进去!”她推他,行为看似粗鲁,却是很小心。
祈天澈嘴角始终上扬,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反而会给他一种别样的新鲜感吗?让他只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折腾。
走到床边,他站在那里,眸光幽暗地看着她,那神情活脱脱地就是欢迎蹂躏。
“要是我镯子还在的话哪用这么麻烦。”她嘀咕,走上前,“我先声明,我不是故意弄丢镯子的。”
“还有腰佩,打算拿什么赔我,嗯?”他撩开她的发,手指忍不住在雪嫩的颈畔徘徊。
“那是不可抗力因素,你不能赖在我身上。”怀瑾据理力争。
“你的荷包都还好好的。”祈天澈拿出那个荷包,因为长时间侵泡在水里,上面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崭新,却仍完好无缺。
怀瑾轻咬下唇,理亏。
别人识货,要走她身上的宝贝,她绣的这个荷包不被人嫌弃丢了已经算是阿弥陀佛了。
“这么为难,那就把你赔给我吧。”男人搂住她一转,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石床上。
“祈天澈,你身上还有伤呢。”怀瑾不敢太大挣扎,怕让他的伤口裂得更厉害。
“若再忍着,我怕伤更重。”他笑,埋首在她耳畔,补充,“内伤。”
“你二十年不都憋过来了吗?”怀瑾忍不住窃笑。
“你是在窃喜得到我的第一次吗?”他悬宕在她身上,一本正经地问。
“对喔,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前太子妃,是她为我保住了你的唔……”
还没说完,小嘴便被利落地封住。
辗转,交缠。
大手沿着曲线摸索到这层衣物的交叉处,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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