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扭头,就看到她一脸‘你敢点头试试看’的表情,不禁微微勾唇,“答应皇爷爷的,我尽可能做到,如果那个承诺伤害到自身,我不会坐以待毙。”
怀瑾夸张的松了口气,“还好,我的男人懂得变通。”
要是死一根筋,她会被气死的。
“回去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出口救他们出来。”祈天澈牵紧她的手,接着夜明珠的照亮,离开这边阴森森的山林。
“你什么时候看出那个阿卡就是祈隽的?”怀瑾疑惑地问。
“在山洞里,他一直低着头。别忘了,我戴吴小人的面具戴了十二年。再加上他说没来这里打猎过,不知道机关在哪。按理,这里面所有的机关只要是族里的人都应该知晓,以防误入。”
怀瑾了然的点头,那个阿卡却说只知道这里是打猎的地方。
“还有,你以身犯险要引开敌人的时候,他的反应过于激烈。虽然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
“你被惦记的,会比我的少吗?要不要我拿手指头给你数数。”她轻哼,一个王楚嫣,一个庞婉瑜,而且个个都爱玩阴的,女人的心眼比男人小很多,她应付得很累的好吗?
“再多,我也只看得见你。”男人淡淡的一句话立即让她才起的怒火熄灭了。
扬着甜甜的笑容,挽着他的手走在林间。
有惊无险,月光透过树叶洒下,碎碎的身影紧紧相依。
※
山洞果然有别的出口,怀瑾和祈天澈帮忙安顿好那些人后,回了原先的洞房。
烛光摇曳,再加上一颗夜明珠,很有上古气息的洞里,亮如白昼。
龙珠和夜明珠是那些人不要的,他们害得他们失去亲人,他们反过来跪谢,善良朴实得叫人反思。
怀瑾走出洞外,看到男人站在外边,对
着天边夜色静思。
她从后面轻轻抱住他。
“怎么还不睡?”他回身,伸臂圈上她的纤腰。
“怪你。”怀瑾嗔怪地瞪他。
祈天澈微怔,随即了然,弯腰抱起她,进洞。
怀瑾小羞涩地偷瞄他,连抿着唇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毕竟,这一次,不同。
“睡吧。”男人将她放上石床后,为她盖上被子,侧躺在她身边,似是打算看着她睡。
“祈天澈,你……确定要我睡?”她支支吾吾。
“明早要赶路。”男人难得的不解风情。
怀瑾暗里在吐血,闭上眼,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后,咬了咬唇,握了握拳,终于,一鼓作气翻身将他扑倒。
祈天澈意外地看着突然扑倒自己的女人,微微挑眉,抓住她在胸口画圈圈的小手指。
“床太硬?那就这样睡吧。”轻轻环抱住她。
怀瑾再次吐血。
“祈天澈,你今天做了那么多,难道到最后一件要放弃了?”她直接跟他开诚布公。
剑眉微蹙,不解。
“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说,那个到底是什么仪式?”白嫩的手指指着他。
祈天澈张嘴逗弄地咬上去,她反应极快地收回。
“你知道了?”黑眸带笑。
“我要听你说!”怀瑾霸气地要求。
祈天澈一笑,搂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抚上她的眉眼,“那是这里的成亲仪式,新郎服是树枝编成的,新娘服则是树叶,然后紧紧交缠,叶不离树,树不离叶。土埋,意喻同生,开花结果。”
“你连成亲这事都捉弄我!”怀瑾气得打他。
说什么只有行过那个仪式,男女才可以在一起,完全是坑她。
要不是从老族长的翻译那里得知真相,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傻呼呼地嫁了。
而那些人对他们洒水是祝福的灌溉,就跟种树一样的。
那个给他们送来衣服的女人在回去途中不幸被杀害,对他们说的最后一番话其实也是表达‘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大概意思。
而她蠢蠢的误以为人家在嫌弃她身材像树干一样,当时知道后,羞愧得真想找块豆腐撞。
“我也没说错,你现不是跟我在一起了?”他亲吻她气嘟嘟的小嘴,“我们成了两次亲,第一次是同真正的肖燕,第二次,新娘跑了,大典没能完成。这一次,我与你,真正的成亲。”
当在她无助呼喊下醒来,看到她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曲膝坐在地上强撑坚强时,他便有了这个念头。
与她,真正的成一次亲,无论是以哪一种形式。
“请问,可以悔婚吗?”她圈住他的脖子。
这男人跟她扯了一晚上的黄腔,原来他们真的有洞房这一环节要完成。
“这辈子别想了。”他笑,俯首再三吻了吻她的小嘴,“睡吧。”
“真的舍得要我睡?”怀瑾坐起,在他耳边暧昧地呵气,撩拨。
“乖,别闹。”他拉开缠在脖子上的手,他一旦要她,就很难停得下来,她才醒来,又折腾了一天,明日又要赶路,身子受不住。
“怎么闹?这样吗?”纤纤玉指一点点一点点地滑入衣襟内,柔软的唇似有若无地刷过男人的耳际。
“嘶……”男人吸气,拧眉克制。
“祈天澈,你确定,这样子,你还睡得着吗?”她轻咬着下唇,用一种很天真,很无辜的目光往下看去。
那里,已经支起帐篷了呢。
这种无知的天真只会叫男人想在床上狠狠疼爱,而她深谙要领!
真是,够了!
仅剩的理智和自制力宣告崩解,祈天澈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
唇齿狂烈交缠,偶尔轻咬,将她方才撩拨他的,加倍奉还回去。
诱.惑得逞,怀瑾坏笑,热切地回应他。
而男人,一旦决定要,便要个彻底。
大手探索娇.躯,从来不舍得冷落哪里。
☆、背水一战
在这方面上,两人仿佛天生契合,一次次共同摸索其中之道,从来不会让任何一方感到枯燥。
进入,深深浅浅,快快慢慢。
望着身下娇颜媚.态,男人爱极了此时此刻掌控她的感觉,让她在自己身下得到快乐,失控,是他觉得最满足,最有成就感的事,也异常兴奋漪。
石床不会摇出荡漾的旋律,在万籁寂静的夜里,男人和女人的娇.吟.粗.喘同样叫人脸红心跳。
烛火摇曳,夜明珠静静绽放着它的光彩,烛光里,映出床上紧紧交缠的剪影固。
别样的婚礼,别样的洞房花烛,在携手历经惊险过后,更显深刻,也更珍贵。
……
京城,听风楼
一名男子坐在瀑布之上抚琴,琴音幽幽,如静水流淌。
“禀楼主,小姐有消息了!”龙飞飞身而上,落地,躬身禀报。
琴音戛然而止,男子缓缓抬眸,眸色温润。
“在一个不知名的深山小族里,遭紫隽王追杀,奇怪的是,消息竟是从听风楼泄露出去的。”龙飞不知楼主为何如此关心那位太孙妃,若只是师徒情分也未免太过于挂心了。
“为何听风楼得到的消息先被别人知道,我这个当楼主的后知?”秋离枫眸光温冷。
听风楼楼主本就不愿意做,现在他做了,却觉得暗中有个人比他还像楼主,号令着整个听风楼七十二楼。
“楼主怀疑有人借听风楼牟利?”
“上次要你的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淮南、元北等地的分楼主表明不会听楼主您的命令。”龙飞道。
淮南,紫隽王占地为王的地方。
元北,边关,与月朗国的交界处。
真的只是凑巧?
“撤掉他们的楼主身份,提携可靠的人上任。”他说完,继续低头抚琴。
“是!”龙飞拱手,要离去。
“等等!”秋离枫叫住他,“她,可安好?”
“回楼主,小姐一切安好,下一步,她应该前往边关。”龙飞多嘴地道。
自太孙妃失踪的消息传回京中,楼主温和的眉目中多了一抹愁绪,他想,那是因为牵挂。
“那就好。”秋离枫点点头。
那个人不会让她有事,他知道。
就如同她也不容不得别人伤那人半分一样。
他们之间,密不可分,别人根本挤不进去。
而他,自是从未想过要挤。
她好,就好。
“楼主,淮南、元北两带换楼主的事,您要不要亲自走一趟?”龙飞多嘴地问。
秋离枫拨弦的手指顿在半空,思忖了下,道,“去准备一下,启程吧。”
说罢,抱起琴,踏着瀑布飞身而下,犹如大鹏展翅,飘逸如仙。
待落在地面上,竟然一点水都没溅到身上,连鞋都没有打湿。
可见其武功造诣之高深。
※
翌日,怀瑾和祈天澈告别这个短暂停留的地方。
花了两天的路程,走出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所得到的消息是整个天下都乱了。
月朗国疯了的追打朔夜国,朔夜国半个月来连连败仗,肖家军已支撑不了多久,但是,才被祈隽抢夺过来的城镇不受半点影响。
走在街上,到处看到背着包袱投店的人,听说,那是有谣言传出朔夜国近日必亡,京城里的人都拖家带口,搬到不受战火影响的淮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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