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入天牢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女人与过去判若两人了,到底是她太会装还是别人从没想过?
祈天澈亦是看出了她笑容下的狠,与平时慵懒下的狡黠不一样,饶是这样,也是那般赏心悦目。
“此事到此为止,谁敢再多说一字,朕定不饶!”
老皇帝一挥手,所有人行礼告退。
就在这时,还没站稳的怀瑾突然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倒在祈天澈怀里。
“燕儿!”祈天澈抱住她,看到她嘴角的鲜血,心像是被什么勒紧,难以呼吸。
庞婉瑜定在门口,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向来对任何人非冷即淡的男子失了冷静,心底疯了般的嫉妒。
怎能是她!是谁都不应该是她啊!
祈天澈回头,目光冷洌地看向皇贵妃,“皇祖母,她最好能没事!”
说完,抱起怀瑾箭步离去。
皇贵妃也是慌得连连倒退扶住桌子,“皇上,臣妾……”
“你竟当真对太孙妃下毒?”老皇帝厉声质问。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也不知……”
那杯酒根本没下毒,只是一个逼她认罪的幌而已,怎会中毒?而且,她当真喝到那杯酒了吗?
“这件事上,你太让朕失望了。”老皇帝怒然拂袖走出凤鸾宫,“刘氓,传御医到承阳殿!”
皇贵妃瘫坐在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
“母妃,会不会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庞婉瑜贴心地送上一杯热茶。
“装?都吐血了如何装!你有没有脑子!”
皇贵妃狠狠将茶挥掉,这么多年来皇上始终相信她,却因为今夜之事对她失望,怎能不气?
庞婉瑜低下头,抿得紧紧的菱唇昭示出她的怒火。
※
祈天澈抱着怀瑾一路健步如飞回到承阳殿。
“李培盛,去半路将太医接来,快些!”
李培盛顾不得多问,飞也似的夺门而出。
祈天澈将怀瑾放到榻上,动手去脱她的宫装,只是,才拉开她绑得极好看的衣带,突然,一只手迅猛地制止他。
“又想趁人之危啊?”声若黄莺,悦耳入心。
然后,他惊喜地看到那双紧闭的双眼刷地睁开,灵动生辉。
“你……”没事?
..
☆、尝一尝味
||“没事啊,她们半夜三更请我去喝茶,我不回敬回敬她们怎对得起自己。”怀瑾盘腿坐起来,低头重新把衣带绑上。
她方才睁开眼的刹那仿佛看到这双沉静的眼里有焦灼,再一看便没有了。她想,大约是看错了,不过她‘昏’过去时他脱口而出的那声‘燕儿’倒是很真切,以及他一路抱她回来的惊慌,那种恨不得脚下有双风火轮的感觉她感受得到。
只是,他在慌什么呢?
“血呢?”祈天澈只觉得被勒紧的心一点点放松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反过来陷害皇贵妃,虽然最不屑女人玩这一套,但要是她的话他却觉得异常可爱。
怀瑾舔掉嘴角的血渍,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小瓷瓶倒了点在手心里,伸出舌尖舔了下,递出去,“我新研发的调味酱,尝一下?”
祈天澈吞咽口水,眼神炙热,“好。”
一个沙哑的单音落下,怀瑾的唇就被占据了,她瞪大双目,惊得忘了反应。
他尝是尝了,尝的是她嘴角干了的,还意图往里尝,她紧闭牙关不让他强而有力的舌顶开。
最后,她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推开,他还想再扑上来,怀瑾伸出手镯,他便不敢再进一步,两眼不满地看着她,“不是你让我尝的吗?”
“我让你尝这了吗?”居然又给她装傻!
“嗯,是没有。”
他点点头,怀瑾才想夸他老实,岂知手又被抓过去,然后手心传来一股湿.热,痒痒的,直痒到她心里去。
而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把掌心里的酱料舔干净,尤其那两汪深潭极为野兽地盯着她,一股燥.热迅速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爷,太医……”来了。
李培盛石化当场,爷是不是禽.兽了点?
才刚要如愿握上那团柔软的手被迫停在半空。
“出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磁性得叫人心折,一个娇软的叫人酥.骨。
李培盛才知自己坏了什么事,慌忙领着太医走了。
“出去了,咱们继续。”有人想抱回柔软的身子。
“我是说你,出去!”一脚踹开又靠过来的男人。
他好意思跟她说继续?而她居然也没一掌劈了他?
噢!她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蛋了!
“这是我的寝殿。”他很好心地告知,转眼就恢复了清冷若仙的样子。
“哦,那我出去。”怀瑾一囧,轻盈下榻,穿鞋就走。
在她擦身而过之际,祈天澈拿出腰佩赏玩。
怀瑾看到,转身扑上去抢,“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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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女主是谁不惹她暂且能安生,惹急了她,哼哼~~,所以吴小人是个很重要的铺垫哈,莫急莫急,男主的强大也在路上了。so~求收藏,也求周六上架表扑太惨┭┮﹏┭┮
..
☆、不用每晚都翻墙
||“你已跟我提了条件。”他的目光落在她红嫩的唇上,才平复下的热劲又涌上来了。
“你救了吗?”怀瑾可没留意他吃人的目光,一心要夺回腰佩。
“他值得你为他喝下毒酒?”他趁她扑过来时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高举腰佩让她在怀里跳呀跳,嗯,女人家的身子果然软。
“哼!你觉得皇贵妃敢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后这么贸然毒死我?如果是这样,她当年选择做的应该是皇后而不是皇贵妃!”
皇贵妃就聪明在这,别人只看到她甘心委屈自己不登后位,却没人看见她因此荣宠一世。
“你的条件也是救他。”他俯首看着昂起的小脸在眼前晃来晃去,黑眸流泻出丝丝柔光。
怀瑾突然怔住,奇怪,她跳那么累干嘛,直接拿下他不就行了!
于是,抓开腰间的手贴身一转,利落地将他的手反剪在后,轻而易举就拿到了腰佩,扔开他。
“那是你允我的,我高兴提什么就提什么,你管不着!”草包就是容易对付啊。
她把腰佩重新挂在腰间,看着光线下玉球光润如月,安心地笑了。
看到她把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去挂在腰间,露出甜美的笑容,祈天澈的内心忽然间像被什么胀得满满的。
尽管,她只是在乎那是可以跟他提条件的信物,而非腰佩。
“还有,下次别学人踹门了,要踹就踹自个家的,没麻烦!”她拍拍小手,走人。
祈天澈俊脸一沉,随即,愕然、恍悟,交替在脸上。
原来她装中毒不止是为了陷害,更重要的是让皇贵妃再没底气找他麻烦。
好一颗七巧玲珑心!
祈天澈走出殿外,望着一墙之隔那边的灯火,唇角微勾,“李培盛,明儿让人将这面墙给拆了。”
“太好了!爷,那您以后就不用每晚都翻墙了。”
“嗯?”凌厉的冷光射过去。
“呃,奴才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李培盛敷衍地自打嘴巴,然后瞄了瞄主子的脸色,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那,爷,您今夜还翻吗?”
砰!
他直接被丢到那边似雪院去了。
※
翌日一早,皇贵妃派人来探望都被挡在外边,谁派人来都一样,听说太孙妃身中剧毒,皇太孙衣不解带的照顾,但是院里又时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叫。
“那是承阳殿的阴魂来接走太孙妃了。”被打发来探望的太监宫女都在说。
“阴魂?”刚去给皇帝请安回来的男子轻笑,“李培盛,你说承阳殿是否该多添几个阴魂来镇妖?”
“爷,奴才觉得已经够了,您没见那些妖都不敢靠近了吗?”李培盛缩了缩脖子,总觉后背发凉。
想当年目睹过那一幕的人不吓死也疯掉了,还好他承受能力还不错。
不得不承认,他的爷很有成魔的潜质。
“那边如何了?”望向那面未拆掉的墙,从未觉得如此碍眼过!
“娘娘说要做活体腊肉。”李培盛说着不禁打了个颤。
又一声惨叫从那边传来,祈天澈勾唇,“似乎还挺有趣。”
..
☆、酷刑
||祈天澈走过院子,转过那面墙便看到了何谓风干腊肉,唇角逐渐加深。
“李培盛,你好像也是承阳殿的奴才。”
李培盛吓得倒退一大步,“爷,奴才是哪做得不对了?”居然这样整他?
把人捆成一团吊在绳子上晾着,太残暴了有没有,这种酷刑她居然想得出来,不是人!
不过,他怎么觉得现今的肖燕跟某些时候的主子有些像呢?
“自己想,想不通就过去晒一晒,直到想通了为止!”
想,想,想,他曾听人说过一个男人突然看你不爽多半是欲.求不满,爷的样子就好像,该不会是……昨夜吧?可明明是爷让他去半路把太医快些接来救命的,能怪他吗?
似雪院,一条粗大麻绳横挂过院子,上面吊了一串被绑成团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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