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不耐,想推开他,但脑袋才动又被按紧了。
“太子殿下,里边好似有人!”
..
☆、暗夜里等候
||孟飞的声音就在门外,来的人是太子!
完了完了,要是破门而入的话他们就死翘翘了。
“进去看看!”太子烦躁地下令,大半夜的正美人在怀忽然发生了这种事,任谁谁都恼火。
门咿呀打开了。
祈隽更加压向她,呵气般地说,“我也不能被发现。”
危难当头,怀瑾只能当自己是条汉子!
很快,脚步声听得出就在祈隽身后停了,但久久没声音,她悄悄从祈隽腋下瞄出一眼,竟意外看到一张呆萌的脸!
他看他们的眼神平静多过惊讶,怪怪的。
“吴慈仁,可有发现?”太子的声音不耐地传来。
吴慈仁再度看了他们一眼,退出去谎报。
等到外边的脚步声走远后,怀瑾连忙推开祈隽呼吸新鲜空气。
怀抱一空,祈隽有那么一刻,手还保持着抱她的姿势,鼻端还萦绕着那股淡淡的如兰馨香。
“喂,你继续玩泥土吧,我先撤了。”她摆手。
“你知晓我秘密的事好像尚未解决。”祈隽言笑晏晏地伸手拦下她。
怀瑾翻翻白眼,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笑了笑,对他勾勾手指头,“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好了。”
祈隽来了劲,附耳上前。怀瑾狡黠勾唇,轻吐出两个字,“秘密。”
祈隽兴奋地点头,期待着。
怀瑾悄悄退开,等到门口时才说,“已经告诉你了啊,秘密!”
祈隽半响才反应过来,但门口已没了她的身影。
黑夜中,他无可奈何地露出笑容……
※
怀瑾一路散步回到承阳殿,承阳殿外有棵桂花树,夜风吹来淡淡桂花香。
呃,重要的不是桂花,而是桂花树下的人。
手提食盒,旁边一盏宫灯,在暗夜里静静等待。
她真的没料到他今夜会来,有些愧疚地加快脚步过去。
“吴小人,你不是奉皇上之命跟太子巡视皇宫吗?”要是知道他来她也不用绕路跑御膳房了。
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食盒,仅仅是一碗粥也是御厨费了心思用顶级食材熬成的,即便这碗粥吃下去会撑得她睡不着也得吃。
吴慈仁没有解释,把宫灯放在能照耀她的地方,静静站在一旁等她吃完。
“吴小人,你知不知道紫隽王为什么不愿跟皇家人来往?”粥喝到一半,她问。
那天把人丢在府门口就溜,必是不想见太子。在宝食楼,他一听到皇帝要见他就跑了,他出现在东宫时也有人议论关于他的传言,却不知他凭借一身轻功夜里是皇宫的常客。
“……奴才不知。”
“你不是伺候皇上的吗?连这点事都不清楚,难怪只能混夜班!”
吴慈仁惭愧地低下头去。
喝完粥,靠在树下的怀瑾看到他收拾完又要走,忽然霸道地开口,“你,过来坐下,伸直腿!”
吴慈仁幽幽看了她一眼,依言过去坐下……
..
☆、你哪里都小
||怀瑾挪了下身子,自在地躺在他腿上,他的腿明显僵硬。
“放松点,你要不是太监,姐还不用你呢!”
“……”
深夜,桂花树下沉默不语的画面如此静谧美好。
但,很快就打破了。
“吴小人……”
“我哪里小人了。”他急于打断的语气有些恼。
“你哪里都小,哈哈……”
“……”吴慈仁满脸黑线。
“你说,煎炒焖炸炖蒸煮,哪个更适合皇太孙?”怀瑾止住笑,磨牙霍霍。
祖孙俩合谋挖坑给她跳是吧,烧内库算好的,她还没去烧国库呢!虽然只是在四周点把火,那也够皇帝老头吓的了。
“……他是皇太孙。”吴慈仁小小声地说。
“必须选一个!”
“……”
“奴性使然,好吧,饶了你了!”见他头都要垂到领子里了,怀瑾没再为难,随意抓了缕发丝在指上卷着玩。
吴小人似乎不善交际,都是她问他才开口。
微风静静吹过。
良久,她仰望暗无边际的夜空,幽幽开口,“吴小人,你当太监多久了?”
“……十二年。”
“那你想家吗?”
“……想。”
“嗯,我也想,可惜回不去了。”
虽然那些每年轮流住的房子不叫家,可是他们是她的亲人,唯一参与过她人生的亲人,疼她、宠她、纵容她,甚至让她欺负的亲人。
“将军府离皇宫不远。”看她忽然变得哀伤,吴慈仁忍不住安慰道。
“那里……算家吗?”她都没回去过呢,就连死了一头猪也是出宫时打发包子回府探望才听说的。
“肖将军常年在外,两位少将军年过十五后也随军了,是有些冷清,但总归还是家。”
他才说完,怀瑾倏然坐起来,左右端详他。
吴慈仁被她看得不自在,左右避开。
“不知道紫隽王的事,镇国将军的倒是倒背如流?”
“镇国将军是我朝的常胜将军,为人忠肝义胆、刚正不阿,无人不知。”吴慈仁低着头解释。
“看来你还挺崇拜他的。”
原来那个不是她父亲的父亲是这样一号人物,她讨厌麻烦的个性令她穿越至今从不主动去了解,除非是必须。
怀瑾起身,拍拍手上浮尘,然后从荷包里拿出一东西塞给他,“这是我拿来砸杏仁用的。”
说完,还是像第一次那样,也不看人接不接受就转身回院了。
漆黑的夜里,吴慈仁手里的东西使得周遭亮如白昼……
※
寅时,正是人好梦正酣的时候。
一抹身影站在床边,撩开帷帐,手伸向沉睡中的容颜——
倏地,寒光一闪,本该沉睡的人儿淡定地坐起,戴着镯子的手横在他脖子上,但是除了镯子并无利器,方才的寒光仿佛只是错觉。
“想干嘛?”怀瑾皮笑肉不笑地问。
..
☆、又长见识了
||“不是说好了今夜练习洞房?”祈天澈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
随时都慵懒得像只猫儿,却又暗藏犀利,这样的女人怎让人移得开眼?
“谁跟你说好了!”怀瑾警觉地拉起帷帐只探出头。
“你也没反对。”
“……”她那是没反对吗!
“内库走水,你觉得会是谁人所为?”他伸手要进帐。
“你凭什么认为我该知道?”她攥紧帷帐,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
几次进攻不得,祈天澈罢了手,“只是随口问问,天快亮了,早些歇着吧。”
怀瑾很用力地点头,见他转身,便放心地合上帷帐,躺下,倏然,帷帐被掀开,男人很自在地躺了进来。
她惊得一蹦而起,“祈天澈,滚回你那边去睡!”
知不知道她可以分分钟灭了他?
“劈风在这。”他阖上眼,低低的嗓音泄露出一丝疲惫。
怀瑾额角抽搐,自从那夜一人一狗对她如临大敌后,劈风第二天就对她寸步不离了,晚上也赖在她房里睡,简直像个忠实的守护者。
“别人是主人在哪狗在哪,你是狗在哪主人在哪,我又长见识了!”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所以呢,他是担心她会夜里凌虐他的狗吗?
不过,如果劈风的舌头真是肖燕割的,是她她也担心。
“那你带着它一起滚!”
才说完,睡在新窝里的劈风翻身而起,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像是哀求不要遗弃他的样子。
“劈风深谙人性。”他看到她眼底闪过一抹后悔,虽然极快。
怀瑾一脚踹开他,下榻抱了抱劈风,哄它回窝睡觉,可是劈风就是不听话,蔫蔫地。
床上的男人下来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从里边取出一小根香,走到香炉那边点燃。
淡淡的异香弥漫,怀瑾本能反应地捂住嘴鼻,“你燃的什么东西?”
“这是经过名医炼制的沉香,夜里越睡越沉的香,劈风每夜都要闻着才睡得着。”他将小盒子抛给她。
怀瑾接住,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才放心地研究起手中的沉香。
“这对人体也有用?”实在不能怪她不相信他,是他本来就不能相信,鬼知道他脑子里又在算计什么。
“只对牲畜有效。”他坐到梳妆凳上。
怀瑾撇撇嘴,当她没问好了。
没一会儿,劈风果然乖乖回窝睡觉了,她也困意倦倦地打了个哈欠,看到某男还不走就不爽了。
“在劈风沉睡前还得需要人陪着。”他淡淡地解释。
怀瑾是哈欠连连,看到劈风一下睁眼一下闭眼,确实像是没安全感的样子,她困极地摆摆手,爬回床上梦周公去了。
不多久,浅浅的呼吸从帷帐里传出,坐在梳妆凳上的男人轻轻勾唇,朝劈风招手。
劈风一跃而起,扑向主人,邀功似的,骄傲得不行,哪里还有半点困样。
“知道你厉害,她要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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