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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 完结+番外 (阿姽)



以他这样的小人心性,哪里会不踩着五长老往上更进一步的道理,这般,才是他为人处世的手段。

凤酌是真解释不出来,难不成她得跟他说,自己是死而复生,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他若又问她,上辈子两人是何关系,她这世找着他,又是为的什么……

诸多的问题,她压根就没想过,更勿论回答了。

好在楼逆并未较真不放,他看着凤酌问道,“所以说,不是师父要厌弃弟子,一切的安排都是怕耽误了弟子,为弟子好?”

凤酌点头。

哪知,楼逆低笑了声,那笑带着高深莫测的扭曲,“小师父可曾问过弟子想要什么?”

凤酌被问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葱白指尖,竟有点不知所措的意味,“从前在凤家时,你对为师的安排可没反对。”

楼逆本想严声厉色的说道她一番,可瞅着她缩在圈椅中,埋头不敢看他,连那两秀雅的双螺髻也透出可怜巴巴的错觉来,他便硬不起心肠了。

他自行用自由的那只手去解被绑的腰带,边道,“弟子有无本事,都会自个去争去搏,勿须小师父为弟子操心,且当小师父所言是真的,弟子三年后会有番前程,弟子笃定,那也绝对不会是随五长老学的玉雕,而是另有一番际遇。”

他解开了手,将腰带复又栓回腰上,“耽不耽误之类的,小师父多想了。”台狂上弟。

“何况弟子一直觉得,”说道这,他起身走到凤酌面前,双手掌扶手,蹲下身看着她眸子,“小师父能领回弟子,是弟子此生最大的幸事。”

“弟子和小师父一起的日子,一直很快活……”

凤酌不是固执己见的,既然楼逆自有打算,并不需她插手,她也就很快放下了这事,“为师晓得了,日后不会再提这事。”

楼逆满意了,他直起身,摸了摸分凤酌柔软的发髻,“可弟子还记得,五长老那般说弟子坏话,小师父都未表示什么,这又当如何?”

他要一鼓作气,趁凤酌还心有余愧之时,将所有不安定的萌芽都给果断地掐死。

哪想,凤酌偏了偏头,很直接的道,“五长老哪里说错了,你不就是那样的人么?既然是事实,那又有什么好袒护的。”

他却是忘了,他的小师父,从来都是这样不委婉的口舌。

52、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未时末,凤缺坐在高头大马上,等在院子里,明显是要上山看玉脉。可他也没差人去跟凤酌说一声。

待凤酌从厢房出来,倒是愣了下,随后她赶紧牵来马匹。就要带凤缺上山。

两人正要离开之际,楼逆不晓得从哪里蹿出来,他身后也牵着一匹马,那模样,分明是要一起上山。

凤酌扭头凶了他一眼,转而对凤缺解释道,“五长老。山路崎岖,恐有野兽出没,多一人随行,更是妥当。”

凤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可将凤酌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哪知,楼逆翻身上马,一转马头拦在凤酌面前,笑着对凤缺道,“还望五长老体谅小师父身子有伤,我这当人弟子的,最是心疼。是以这上山之事,由我一人领路即可。”

说完,他便眼梢带挑衅地望着凤缺。

“无碍,”凤酌赶紧道,颇为担心楼逆得罪了五长老去,“只是上山而已。”

要说从前。她总是一人。又是个有本事心高气傲的主,在凤家,对谁都不放在眼里,由着性子行事,即便得罪了人也就得罪了,半点不在意,可眼下,身边多了个徒弟,不自觉的,她还学着转圜几分,只恐有人对他使绊子,她不怕那些个阴私龌蹉,再多的算计,她一拳破之了事,可要落到楼逆身上,她便不安心了。

如此,她才真正体会到为人师长的那种心情,当真是严不得来松不得。

可楼逆似乎半分都没体会到凤酌的苦心,他坚持,“小师父听弟子的,况弟子是男儿,上下山都来的快。”

话道这份上,凤酌不好再说什么,她转头看着凤缺。

凤缺更是个凡事不放心上的,他夹紧马肚,竟当先往外走,“随意。”

楼逆朝凤酌摆了下手,示意她回厢房歇着去,一挥马鞭,追凤缺而去。

凤酌眼见两人背影很快消失,她从马背上下来,摸了摸马儿,平眉一皱,凭的多了几分担忧。

徒弟明显很介怀五长老的模样,且又是个惯玩心眼的,这要是惹到五长老头上,她可不晓得要如何善后,毕竟五长老和二长老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先不说凤酌心里头没来由的各种不安,单说楼逆追上凤缺,两人齐头并进,他并不将凤缺那长老身份挂心上,反而觉得凤酌不在,很多话他才能说的肆无忌惮。

于是,他便道,“真是让五长老失望了,小师父是个好的,没能像长老所言那样,疏远弟子,想来长老还需多多规劝才是。”

凤缺不予理会,他只打马骑的飞快。

楼逆自是不落其后,他晓得凤缺素日便话不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说点膈应人的话,谁叫他本就是眦睚必报的人呢,“五长老扬言不会收我这样的人入门下,其实我早也想说,五长老这样的人物,就是求着我入门下,我也同样是不屑的。”

这话音方落,楼逆不在掩饰,他一身风华的气度毕现,眉目清贵而隽永,端的是一派世家公子的派头。

凤缺稍稍微诧,他终于施舍地瞥了楼逆一眼,似乎没想到凤家从前不起眼的小厮,也能有这般的面目,那种作派根本不是说谁都能有的,就是他见过的好些安城贵公子,锦衣缎袍,玉冠华发,也比不过楼逆眉梢一瞬的尊贵。

他缓缓慢下来,面若冷冰地问道,“你是何人?”

楼逆轻笑了声,他并不回答,口里喝着驾的一声,快马加鞭,嗖地跑前头去了。

一直到凤缺真正看到那条子玉玉脉,他才算忘了这回事,楼逆并未跟着进坑洞,他不喜这人,才不会费心思去讨好,总归日后也是不能和睦相处的,面上过的去就行了。

且他在外面瞧着凤缺的马儿,眸色闪了闪,心尖子又开始在发痒,总想做点什么,才不枉龙溪这一遭。

各种状况自不必细表,两人从上山到下山,连同凤缺查看玉脉,总过都才不过两个时辰,动作不可谓不快。

在进镇之际,楼逆忽的一鞭子抽在凤缺马屁股上,那马吃痛,扬蹄发疯起来,横冲直撞的就乱跑一通,还速度飞快。

凤缺不妨楼逆这一手,他俯低身子,死死勒住缰绳,回头眸生极寒地看了他一眼,后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想要重新控制座下发疯的马。

龙溪镇不大,这等骚动很快引起了所有的人注意。

而自凤缺和楼逆一道出门,凤酌就安定不下来,是以,她估摸着时辰,早早的就在镇口去候着,这时见这等动乱,且凤缺随时有被颠下疯马的危险,她想也不想,纵身一跃,跳当出去,一掌就击在马头。

那疯马抬起前蹄,嘶昂一声,眼见那马蹄踏下来就要落到凤酌身上,随后慢吞吞进镇的楼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凤酌不慌不忙,她就地一滚,脚尖迅速踢出,将马头踹开,站将起来之时,急急到凤缺身边欲扶他,“五长老,可有受伤?”台吉长才。

纵使凤缺再淡漠如水的性子,这会也被楼逆此举激起了一分火气,他一甩袖,推开凤酌过来扶的手,略有摇晃地站起来,一张清冷的脸白的像雪霜一般,可星目晶亮如冰片,明晃晃的倒影出楼逆的身影。

不消说,凤酌都明白了,她眉心一跳,突觉头疼,真是不知要如何教导这么个花花肠子的徒弟。

要不,她觉得还是再揍一顿?

楼逆下马过来,几步到凤酌身边,上下打量了,见她无碍,才放心道,“这种事,小师父莫要强出头,都说五长老无所不能,这样的事,又岂会难住他。”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挑起,就让凤酌肝火大动。

“你可知,五长老不会武?”大庭广众之下,凤酌不想给楼逆没了脸面,是以连质问都是小声的。

楼逆诧异,这点他还真不晓得,转头看向凤缺,他也算拿得起放得下,大大方方拱手认错,“是我莽撞了,给五长老道个不是。”

“不必!”凤缺声若冰刃,字字都带着割裂的寒意,“无知者无罪。”

分明很是普通的一句话,可那“无知者”三字从凤缺嘴里出来,就让楼逆倍觉难堪。

有凤家护卫赶来收拾残局,凤缺轻描淡写地看了楼逆一眼,抬脚就往凤家宅子去,凤酌拉了楼逆一下,见无外人,这才低声跟他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五长老虽是凤家玉雕第一人,可他从前体弱,一身筋脉更是先天纤细,不能修习各种拳脚,是以,五长老是不会武的。”

楼逆没吭声。

凤酌只怕他心有计较,便多道了句,“所以,若起先他真从马上坠下,约莫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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