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他还有更坏的,“师父……下面些……难受……”
他这么一说,凤酌似猛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恼羞成怒,她忍不住一跃而下,就着床沿狠狠地踩了他肚子一脚,怒骂道,“龌蹉的东西,不是心眼多的很么?如何受人暗算都不知?”
楼逆哪里敢认下这样的错,他挨蹭着凤酌睡过的头枕,嗅着她残留的发香,心头微微叹息,可还是老老实实的道,“弟子不龌蹉,这是人伦,师父怎可如此想弟子,真是叫人伤心。”
说完,他抿了抿薄唇,风流眼梢有浅显的湿润,平添他的无辜,“况,弟子这是着了亲姨母的暗算,防着旁人没防着血缘亲人……”
他边说边又凑到凤酌身边,脸上带出依稀的伤感来,真真一副好生失望的模样。
凤酌心头一软,抬手揩了揩他眼角的湿润,“多半是中了媚药,可有法子解?”
她还记着从前楼逆说过自己懂点毒的事,起先那般无知,只当是这邪念来的突然,又从未体验过,心有惊慌,才致失了方寸。
果然就见楼逆脸上露出微微吃惊的神色,然他手下动作并不停,这当又缠到凤酌身上,长手长脚的将人圈进怀里,头摩挲着她面颊脖颈,一副痴缠至死才方休的作态,更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才松快
“弟子不想找旁的女子……”
好一会才听闻他在凤酌耳边委委屈屈的道。
那说话带出的热气直蹿耳膜,让凤酌好生不适应,她缩了缩肩,这下心软徒弟,那点恼怒到是去的快。
“师父……教弟子好不?弟子……弟子……只想亲近师父……”楼逆自来是个十分擅把握机会的,这样的时刻,他自然能借着媚药的作用道出心里早想说的话。
但凤酌听闻这话,一霎小脸就爆红,小巧精致的耳廓更是粉红的来几乎透明,加之松散细软发翘的青丝,这会眉目的青涩才真像个十四岁的姑娘,爱人的叫人心尖子发痒。
虽然徒弟有所不懂之处,作为师长的,自当悉心教授,然而,然而……
她也压根就不懂男女之间是如何行巫山云雨的!
凤宁清从前未曾教过她,她也一心扑在玉矿山里寻玉,上辈子偶有听闻这等风月之事,也是山里头那等糙汉子讲的荤话,一星半点的,听也听不明白,且她觉得污耳朵。
楼逆并未忽略过去凤酌脸上几经变换的神色,别看他在凤酌身上挨挨蹭蹭的占尽便宜,可脑子里却从未停止过思量。
见着凤酌的不懂,他心里头暗自发笑,师父也是这般不懂,作为好徒弟,日后务必要去好生学道学道,避火图、春|宫册什么的自然一个不能少。
其实他身体有反应自然是真,着了媚药也是真,可却并未多难受,重华殿的那助情熏香,不若勾栏之地用的烈性媚药,而且他早有注意,是以只吸了少少的一点进去,起初多半是真从未遇上过这样的,身体的反应强烈了些,可眼见这大半夜将过去,那点药性早熬过去了。
当然,这话他可不会明说就是了,师父娇娇软软的身子抱着太舒服,他早分不清身体的反应是因媚药还是其他。
这样一路都摸了个遍,啃了稍啃,他便盯上了凤酌那小巧的胸口,他还记得上次不小心碰撞到,师父可是脸都疼白了。
故而,这下他先是隔着中衣,以唇轻覆过去。
这等动作,惊诧凤酌,她一掌劈开楼逆,跳下床榻,心头纵使恼怒的很了,面上扔不带什么情绪来,只飞快的道,“为师听闻江湖有言,中了媚药者,若不行男女之事和解,当以冰水浸泡,同样可解。”
她这样说着,抽了架子上搭着的长腰带,手腕一转,那腰带犹如灵蛇,蹿到楼逆身上,三两下就将人给结结实实地捆了。
楼逆哪里敢反抗,只得嘴上讨饶,“师父……绑弟子作甚?”
凤酌冷笑了声,她随手抓了件外裳套身上,一手拎着楼逆,悄无声息地出了端木府,带着楼逆径直往城外去。
楼逆并不晓得凤酌想要作甚,他也半点不担心。
凤酌速度很快,全力运气轻功,不过半刻钟就到了紧闭的城门口,眼见这会根本没人开城门,她竟又从楼逆身上摸出那把匕首来,飞身而起,在力竭之际,匕首狠插进城墙砖块缝隙之中,如此借了两三次力,她便越过了高高的城墙,饶是她拳脚了的,可带着个人的情形下,上了城墙也是微微喘气。
当瞧着宽阔的护城河,楼逆总算晓得凤酌想干什么了,他面上微僵,委婉的道,“师父,弟子这会被冷风一吹,已好太多,勿须……”
可他这话没说完,凤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一个滑翔,准确地落到护城河边,一撒手将楼逆扔了下去。
136、抱憾终生而不可得
楼逆早便晓得自个师父是个做事简单粗暴的,又没多少耐心,让她烦了,一个拳头过去就解决了。他自认已经十分了解凤酌的性子,凡事都摸着她底线来行事,可也不曾想,这一遭,将人得罪的很了,转身就被扔进护城河里。
五月的时节。晚上还是颇为阴冷,楼逆一栽进河里。就整个打了个哆嗦,脑子里起先还有的绮念,霎那消散,就是身体的反应也是没了,幸好他本就是个会泅水的,这会双手划拉,倒也不至于溺了去。
凤酌蹲在岸边,她手里捏着腰带头,另一边却是栓在楼逆身上,似乎准备着他要是不会水。就给拉上来。
好在楼逆很快就在水中稳住了身形,她也就松了口气。
“师父……”楼逆颤抖着睫毛,浑身湿透地凝视着凤酌,口吻既十分的委屈。
凤酌见惯了他的没脸没皮,半点都不为所动,只晃了晃手里的腰带,挑眉怒道,“你还得理了?以下犯上,该胡乱打死的东西!”
楼逆明白凤酌话中所指,他勾了勾嘴角,隐在水中的指尖动了动,似乎在回味刚才的软玉温香,端的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舒服非常呢。
但面上他不敢泄露出半点,只眨了眨黑曜石般深邃的凤眼,老老实实的道,“师父莫恼了,弟子日后会多加注意,不敢在着人暗算了。”
听闻这话,凤酌又心软了。她也晓得自己那恼怒来的莫名其妙,本来着了这样下三滥的道,徒弟还能撑着跑出皇宫来见她,可见对她这个师父,那便是信任的,如若不然皇宫之中宫女颇多,何必如此麻烦。
且下手的,又是徒弟的亲姨母,哪里会防备那些。
她见楼逆似乎解了药性,一抬手将人拉出水面,送了上来,沉着脸问,“你那姨母,是怎回事?”
原本她不想过问太多,再怎么说,那也是徒弟为数不多的血缘亲人。
楼逆全身湿哒哒的都在滴水,一头长发沾在脸上背上,显得狼狈至极,他无所谓的抹了把脸,冷的有点轻抖的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个心大的,偏生又没那等手段,只会使点后宅妇人的法子,只能哄哄圣人而已。”
凤酌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徒弟口中的圣人,那不就是他的父皇来着,听那语气,是半点尊敬都没,若让旁人听见了,可真是大逆不道。
“休得再旁人面前言此等妄语。”她压低声音,提醒了句。
楼逆点点头,三两下将湿透的外衫脱了,只着同样湿润而贴身的中衣,往凤酌面前两手一摊道,“师父,弟子没衣裳穿了,这下要如何回宫?”
凤酌一挑眉梢,冷笑了声,又带着人悄然回了端木府,让楼逆在自个的房间里等着,她三更半夜地摸到五长老凤缺的院子,很是不厚道的将人唤醒了,并借走了套衣裳。
被吵醒的凤缺原本不甚清醒,他面无表情地看凤酌动作麻利的拿走了衣裳,连内里中衣都不放过,待人走了有一刻钟,他才猛地真正清醒过来,继而披了外裳,摸黑过了凤酌的院子去。
两人的院子离的并不远,端木锐当初安置的时候,考虑到两人都来自安城,便将院子安排到了一起。
这当五长老凤缺跨过院,还在门口就听闻里面传出的声音----
“师父,弟子不穿旁人穿过的衣裳……”
“师父,弟子冷,不若上师父床榻暖暖?”
然后他便听闻凤酌低喝的声音,可待要细听已经没了声响。
不知怎的,他心头愤怒突如其来,来势汹汹,叫他无法应对,待他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大力推开了门----
房间里二人,扭头看过来,映着晕黄的留角铜灯,他能见师徒两人,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手中拖着他的那套衣裳,另一手腕还被人拽着,且挨靠的极尽,这还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哪里有半点男女大防的规矩。叉女吉号。
他一瞬间,面色就沉了,很是不善地盯着楼逆,反手关上门,冷喝道,“成心败坏你师父清誉不成?”
楼逆眯了眯眼,感觉到手上凤酌在挣,他反而加大力道,半点不惧凤缺,“五长老说的什么话,徒弟有难,半夜求助,师父能看着不管?还是五长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冷面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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