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逆顿觉心浮气躁,他眸底蹿过狠厉地杀意,蓦地抬脚一下将人踹开,十分嫌弃的模样,“贤妃可真是为本殿着想的很。”
他这么说着,却无半点感激之情。
“上赶着犯贱的东西,”他笑着骂道,唤来殿外伺候的太监,指着尔笑就吩咐道,“看着她,瞧她如此自个行事,明日本殿可是要去姨母那边谢恩才是。”
莞尔笑反应过来,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已经扑了过去,深刻地跪在地上,快速道,“求殿下饶命,婢子曾是贤妃娘娘身边大宫女,大可为殿下所用,只求殿下开恩,饶了婢子吧。”
好似就在等这句话,楼逆道,“本殿如何知你说的就是真话?”
听闻这话,莞尔笑像垂垂欲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殿下明日不用去重华殿谢恩,这等事,婢子会告知贤妃娘娘,日后那边动静,婢子都会为殿下留心。”
说完这话,似乎担心楼逆不信,她又道,“殿下有所不知,眼下圣人和贤妃娘娘正在密谈一件大事,婢子只晓得事关皇后。”
尽管心头有所诧异,但楼逆面上不显,甚至他还做出无所谓的模样斟酌了会,才缓缓地道,“若是当有此用,要本殿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切记,本殿绝不留无用之人。”
尔笑终于松了口气,她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动,不停对楼逆叩首道,“婢子谢过殿下,婢子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所谓识时务的,即便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才能活的更为长久,莞尔笑此前为贤妃贴身大宫女被看中,自然是十分明事理的。
然楼逆又道,“不过,本殿吸了助情燃香,你当晓得要如何做。”
莞尔笑震惊地看着楼逆,她心里发憷的很,可还是不得不道,“婢子……婢子明白……”
话落,就有点滴的泪从她眼角话落,与性命相比,青白贞洁又算的了什么。
楼逆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拂袍摆,尽管身子反应的不太像自己,可他仍旧不慌不慢地回了寝宫。
徒留莞尔笑一人面对空冷的大殿,在一小太监的注视下,缓缓起身,退了一系宫装,继而指尖拂过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后咬牙去了自个的清白。
至于回了寝宫的楼逆,他屏退众人后,先还慢吞吞地换了身方便出行的玄色衣裳,对身体的急迫,他就不是在隐忍,而是以一种强大的理智在思量与验看。
收拾妥当后,他整个人蹿过黑夜之中,也不晓得他是走的哪条道,竟那样悄无声息地就出了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被徒弟送了端木府的凤酌,她才踏进暂住的清风楼,就见早得到消息的端木锐在那候着。
她平眉一挑,遂觉这人还真是心思了得,但凡是有半点机会,皆不会放过。
果然,就见端木锐分度翩翩地笑道,“凤三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在下还担心姑娘对京城不熟,迷了路去,如此看来,却是在下多心了。”
凤酌最不耐的便是这等拐着弯的寒暄,她瞥了他一眼,径直道,“你想说甚?”
饶是听闻过凤酌传言的端木锐,还是叫这般直接的问道给弄的一愣,转而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姑娘果然是快人快语,在下自愧不如。”
凤酌眉头皱了起来,她已经决定,若是第三句话还是这样的不干脆,就懒得再理会端木锐。
她简直就是毫无半点客居之人的自觉,居然比端木锐这样的主人家还自在随便几分。
端木锐当即道,“今日有人见三姑娘与九殿下同游,是以在下来问问,三姑娘在府中可还满意?”
听完后半段话,凤酌看都不看端木锐一眼,脚步拐了个弯,回房去了,“不干不脆,拖拖拉拉,凭的让人讨厌。”
端木锐一愣,终于察觉出自己这是被人给嫌弃了,他无奈一笑,也不觉得恼,预备着晚些时候,与凤缺交好,多半也有同样效果。
他原本并不看中凤酌几分,可哪知她竟与九殿下搭上了关系,虽说谁都晓得九殿下初初回京,在京中并未站稳脚跟,可他想的,却是九殿下背后的贤妃娘娘。
他在端木家的情形并不太好,先不说上端木一直被下端木的人打压,就是上端木之间,又与许多的龌蹉。
端木锐想些什么,这都与凤酌无关,她径直清洗了睡下,心里想着,多半明一早徒弟就会过来,是以心头又松快了几分。
怀着几日以来难得的轻松,凤酌这晚很是容易的就陷入沉眠。
然,不过寅时,她被一阵气堵给闷醒了,还未睁眼就四肢挣脱了几下,然反而越发的困紧,像是被什么压着一般。
她虚虚睁眼,借着留夜铜灯,就见眼前放大地徒弟俊脸,凤眼水润发红,呼吸粗重浑浊,便是身上都滚烫的不行。
她一霎清醒,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徒弟困在怀里,细手腕更是被徒弟一手钳制这举在头顶,双腿也被压着,且最让她吃惊的,还是徒弟整个人像没骨头的蛇一样缠着她,不断挨蹭。
见凤酌醒了,楼逆越发难耐,如果说此前他能用非人的理智控制看待身体陌生的反应,而眼下,他一偷摸进帐,乍见凤酌,那引以为傲的自控便再无约束的可能,只想扑上去将人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
好在,他还晓得要多多解释一番,故而皱眉眨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凤酌诉道,“师父,弟子不知怎的,难受至极,师父,救弟子……”
到这关头,他恐凤酌恼了他去,竟还在装模作样。
凤酌一惊,她撇开头,楼逆挨上来,以脸相蹭,碰触到她细腻滑白的面颊与脖颈。
“师父,弟子这是怎的了……弟子无意冒犯师父……可弟子着实忍不住,师父……”他不断呢喃,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凤酌精致的耳廓软肉,甚至于他还大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
凤酌觉一身都在不自在,楼逆那一口,更是叫她头皮发麻炸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换来的却是楼逆越发紧的搂着。
“先放开。”她低喝一声,嗓音带着初初睡醒的沙哑。尽尤冬扛。
楼逆一个机灵,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似乎实在忍不住了,那枕边声线像是把小勾子,勾的他半点都不想忍着,是以,他放任自流地唇寻着身下师父的蝴蝶羽翼的锁骨,像叼着了肉骨头的狼崽子,埋头就在上面吸出了个鲜红的印子。
135、扔河
氤氲的浅光,隐约的天青色斜纹纱帐,从床沿半泄而落的绯红薄锦被,偶见绵长顺滑的青丝一泻千里。从里头影绰的朦胧之中,纠缠而出,还可闻声浑浊粗重的喘息。
“小师父……”楼逆似乎已经失去了言语,张口闭口就只会不断的喊着凤酌,如此之外,再无其他。
纵使凤酌往日在徒弟面前摆着庄重和老成的派头,也活了两辈子。可眼下的这样的情形确实从未遇见过的。叉亚鸟扛。
往日里无比熟悉的徒弟,在她眼里,一直就如初初相遇那刻,从来都是易受人欺负,且一肚子坏水的,而这会,当那副迥异与女子柔软身子的男子身躯,匍匐在她身上。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暧昧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徒弟是个男子,还是日渐长大的男子,与她很是不同。
她蓦地就想起五长老凤缺曾告诫过的话来,当时没放心上,这会遇上了,才彻底懂他那不知礼数是何意思。
她分心想着其他,并未就此束手就擒,正暗暗蓄积力气,想将身上的徒弟反手压下去之际,冷不防楼逆第二口下口,落在她圆润幼滑的肩头,像嗅着腥味的狼崽子,一口啃上就不撒嘴。
凤酌背脊一麻,头皮炸开。双臂更是起了无数鸡皮疙瘩,那点蓄积的力气差点没被散了了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开口低喝道,“劲儿小点,手腕疼……”
这话带着鲜少的示弱。楼逆狭长的凤眼,上挑着看她,泛红的水光莹润有泽,往日风华无双的皮相因着情欲的颜色而薄染几多失态,却是更俊的十分动人心魄。
凤酌可没功夫徒弟的俊美,感受到手腕力道稍稍松懈下来,她纤细腰身奋力一扭。修长而幼细双腿猛地夹住他精壮腰身,抬头更是狠狠地去撞徒弟额头。
这般动作快若闪电,一气呵成,待叫楼逆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反被凤酌压在了身下,这次换他动弹不得。
不过,他哪里是个安份的,用那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瞅着凤酌,无辜而可怜的呢喃道,“师父……弟子难受的紧……弟子这是要死了么……”
凤酌压制了楼逆,见他连乱动都不能,却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本来女子力道天生就不弱男子,故而连她也开始……喘气了!
薄媚的青丝顺滑下来,发梢带出让人流连的弧度,她就感受到翘臀下,透过薄薄的衣料,散发出来的灼人热度,并还有个不知是何物的棍子抵着她,让人十分不舒服。
暗地里,楼逆却是舒服的紧,他越发觉得师父的身子绵软如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让他吃掉她,更甚那差点爆炸的禁忌之处,因着有意无意的挨蹭,更因着凤酌这会跨坐在他腰腹的姿势,简直舒爽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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