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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 (西河西)


  虽然他的语气清冷变幻,岳筝却没觉着害怕,无所谓道:“王爷您想要听话的,不是多的很吗?”
  容成独一听,眼中暗气涌动,低头狠狠地在她脸边咬了一下,却吻着离开,在她耳边道:“这句话,更大胆!”
  岳筝转身推开了他,“不要闹了,快出去。”
  “闹?”容成独绝不喜欢她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当即低头,在她脸颊边缠绵一吻,然后看着她宣布道:“记住了,这不是‘闹’,是本王爱你的意思。本王不会用嘴,跟一个女人‘闹’。”
  他说地郑重。
  岳筝却浑身一震。
  他说爱,这是爱她的意思,不是对她的一时兴趣吗?她抬头看他,他却已经甩袖出去。
  岳筝抬手抚住刚刚被他吻过的地方,眼中又湿又热。她就在那里呆坐着,知道小文有些怯怯的声音在门外叫道:“夫人,水烧好了。”
  “好”,岳筝回神,猛地应道……
  听到里间传来闲适地撩水声,容成独这才缓步从容而进。站到放着她那身换下的衣服的竹筐边上,他眸色暗沉,似要把那身衣服盯出个窟窿一般。
  终于,他弯下身,将衣服拿了起来。然后对着窗户,在阳光下一点点查找。
  找到了,果然如他所想,是血。衣服袖口处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暗了许多。而且这血腥臭无比,定是不重养生的男子身上的。
  这是那个邀她同聊的男人身上的?
  那男人欲对她不轨,而她尽力反抗造成的这点血?
  但是怎么是在袖口而且只有这么指甲盖大的一点?
  容成独猜测着,却发现越猜测心中越不喜欢。
  眸中一定,他便拿着衣服步履轻轻,行云流水般到了正门口。
  “来人”,他一贯地这么喊道。
  小文很快地出现,不敢在这公子跟前说话,怯怯道:“公子有何吩咐?”
  容成独把手中的衣服一挥扔到小丫头身上,一贯地清高伐人:“拿去烧了,再去厨房把中午的饭菜热上。”
  中午的饭菜,是他命人从王府送来的。她做的饭很好,小娃是不会吃这个新来的小丫头做的饭的。而他,若非她,做饭之人必定是得经过一道道考察的。
  所以当从巳时左右就等岳筝的容成独,直到中午还未见她回来时,就让金鳞把王府的饭菜命人送到了这里。
  因为之前岳筝做饭,都会带着小文于天明的。所以这中午的饭菜,小文和天明也是有份的。
  小文虽然心思不够,没有注意到这些饭菜从哪里送来的。但是只从饭菜的美味精致,却也猜出了这位公子的身份定然非同一般。
  其实这个认识,从她见到这位公子第一眼就产生了。
  那种从内到外的高贵气象,是不需要任何假借的。
  “是”,小文福身应道,然后抱着衣服就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容成独皱眉,再次对她挑选下人的眼光感到不满。不过她既然说好,那就算了。
  他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种宠溺的无奈转回房内,端坐在桌前,在清泠的撩水之声下提笔挥毫。
  他面色很平静,根本没有从心爱的女人的洗澡声中生出半点情丝。因为他要想想,等会儿怎么拷问这个总喜欢把事情瞒着他的女人。
  ……
  ------题外话------
  看书愉快!

  ☆、093 家事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岳筝一抬眸,便看见临窗男子雅致的侧影。
  他左手拂袖,细毫笔尖就晕染了痕迹不规则的一圈鲜红,然后收笔,斜落在纸上,随着他的手上轻缓的动作,静谧的室内响起笔尖接触纸张的沙沙声。
  只是他的神情,尽管只是从侧面来看,也让人感觉到他并未将心思放在手中的笔上,好像笔染宣纸只是他思考的背景。
  岳筝好奇而起,到了他的身边,却看见光滑而泛着微黄的纸张上,正呈现出一幅梅子绿笋图。梅子由那鲜红的颜色点染而出,朦胧晕染在纸上,却让人一望便想像出梅子成熟时的那种汁满酸甜的味道。
  滴绿的笋上新出的嫩叶,与莹红的梅子有一部分地重叠,可是看着时却感觉梅子与笋并不是叠加在一起,而有中梅近笋远的感觉。
  整幅画作,有着一种朦胧却又鲜亮的美。梅子与笋,都是随意点染而出的,没有什么明确的边界。
  像是铺上了一层烟笼纱!
  不过这时唐文特制的烟笼纱还没出来呢。
  岳筝凝思,忍不住说道:“你画的梅子和竹笋,怎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容成独侧目而望,眼中没有笑意,声音却别扭的温柔:“坐我身边,看!”
  岳筝满目疑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在他往椅子旁边微侧了身时,坐下在他的身旁。
  他这时却又看了她一眼,明褐色的眼中闪现着一丝笑意。
  他换了笔,沾满了墨。修长地玉指轻握笔管,在她眼中,是怎样看,怎样赏心悦目。墨迹延伸出溪间流水般悠畅的线条,清雅的字迹中透出君子如玉的感觉。
  岳筝忘了刚才的疑惑,满目欣赏地看着。从来不知道,看一个人写字,会给她带来这么愉悦的感觉。
  他突然说话了,声线清冷地如初春融化的一捧雪泉:“雨绽红肥梅,风垂绿折笋!可美?”
  这样的话,经他的口说出,确实很美。岳筝眼眸带笑地点头,“初看画时,就已经觉得很美。这时在加上这两句话,更是美了一层,简直浑溶在一起!”
  容成独赞赏地揉了揉她鬓际的碎发,轻柔笑言:“说的真好。”
  但是下一瞬,他就失了笑意,清冷的声音宣告着质问:“那筝筝要绣的那幅玲珑望月图,是哪里来的?”虽然她只是才开始以绣线打底,却不防他看出这一图的风致,“那样细腻地连人的面部表情都描摹出来的画风,在我朝并不登大雅之堂的。”
  岳筝自然不知道这些,听此便紧盯着他问道:“为什么,玲珑望月秀出如真人,怎么不登大雅之堂。”
  他道:“筝筝可知,无论作画还是其他,重要的只是一个神字。”
  “所以我很好奇,你要绣的那幅绣图底稿,哪里来的?”他的霸道的语气,一丝一毫都不再隐藏,要逼她吐出所有秘密一般。
  岳筝神情一顿,略微低头,良久才道:“在落柳村时,遇到一个落魄的老者交给我的。”
  “呵!”容成独轻笑,却又似冷笑。
  筝筝你可知道,有些话,只要用三分的心思索,就能找出其间的漏洞的。
  “看来我离你心中的距离还远着呢。”他说着,仍旧带着笑,手指缓缓移到她的耳边,摩挲着带着银环的耳垂。
  岳筝却已感觉到他隐忍的怒气。但并不知,哪里至于他这么生气。
  “我虽是懒散,但在绘画这些娱人的小道上,还是拿的出手的。”他不着头尾地说道,“所以,把你玲珑望月图换了,我画一幅给你绣。”
  这样漫无边际,带着强烈的命令语气的话,岳筝心中不喜。
  她看着他道:“我更喜欢玲珑望月”,明确地拒绝。
  “好!”容成独眼中笑意未消,隐忍的怒气更为强烈。他接着说道:“看来你对我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喜欢。”
  “你……”岳筝语结,却终于舒了一口气,双手扳着他的脑袋,柔声问道:“你怎么了?说话如此奇奇怪怪。”
  他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责备的声音低低响起:“奇奇怪怪?你不一样吗?今天见了什么人?袖口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一连声的询问让岳筝呆蒙了片刻,“你为什么总是想要把我的每一刻钟,每一件事都掌握住?我不告诉你,自然是与你无关的。”
  她生气了,语气也很不好。
  容成独哪里都好,但是只有一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竟有那么强烈的掌控欲。
  与他无关?与他无关!
  容成独简直怒不可遏,他站起身来,声音几乎是冰冷的,“好,既然你不说,我就命人去查,日后最好别怪我让人跟踪你。”
  他一瞬间半弯腰身,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全是你逼的!”
  他不想如此逼着非要掌控她,他自然也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她感到害怕。但是看看这个女人,自从认识以来,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有时候他根本就怀疑,她的心中是否有他的一块地方。
  话语犹在耳畔回响,他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口,清冷而又孤傲。
  岳筝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想了很多。她知道他是如此冷清,却如此在乎自己,足见他将她放在了一个何等重要的地位;真如陆鸿所说,被他得知今天的事,莫家……;更重要的,虽然告诉了他自己是弃妇,但却半点都不想他知道自己是莫家的弃妇……
  心中本来对他的怨艾消散,岳筝连忙起身,砰的一声,膝盖撞到了桌腿上,疼得她脸色立即煞白,然而她却像是没有感觉到。
  “你要干什么去?”她从背后双臂圈紧他的腰身。身体淡淡的温度,由紧绷而一瞬间充满了张力的腹肌,都过流质衣料,清晰地传到她的小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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