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拖了。
他要告诉皇帝,道破他的情意,他一定要温彩做自己的妻子,让任何人都不能打她的主意。
房间里,顺王肆意地发泄,温柔全无,怜惜没有,他一口咬在徐兰芝的肩上,鲜血渗了出来,顺着那洁白的肌肤流淌着。
几个日夜,徐兰芝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是青莺、是温彩害了她,若她的手筋未伤,就不会任意被
人凌辱。是她们让她成了顺王的美食,被顺王发泄和玩\弄。
她有多恨顺王,便有多恨温彩。一定是温彩的主意,否则青莺不会伤了她的手筋。
慕容恒瞧到此处,心下了然,劫温彩是徐兰芝的主意,温青兄妹待徐家母女不好么,可徐兰芝竟这般算计温彩,她自己被顺王毁了,还要温彩也被顺王毁。
“你不知道疼么?”顺王问。
他含住了峰顶的梅花,用力一咬,几近将她的玉/峰给生生咬下来,徐兰芝倒吸一口寒气,失声痛呼。
一滴血珠滑落,滴在绸单,慢慢洇开,散开一朵猩艳的花,释放出最后的妖艳之美。
徐兰芝死命地咬着双唇,承受着这如浪似潮的痛楚。
“本王再问你一次,那缝衣机当真是温六弄出来的?”
“是。”徐兰芝又吐了口气,很痛,可她却不甘叫嚷出来,“缝衣机卖了二十万两银子,她全都给温玉堂了。”
“哼,傻子!本王告诉你,那缝衣机共卖了二百多万两银子。”
徐兰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百多万两……”
她一直以为温彩是不会有秘密的,没想竟卖了这么多。
“本王还告诉你,田耀祖早把这二百多万两银子给赚回来了。温六那丫头的秘密多了,而你对她的秘密知晓得不过是冰山一角。要不是你说她卖缝衣机的事,本王就不会找到她。”
自从田耀祖说了缝衣机的事,还有上面那流程式的制作工艺,顺王不会动温彩的心思。
对温彩,他势在必得。
徐兰芝问:“你……要得到她?”
“是又如何?她聪慧、能干,岂是你这种女子能比的,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凤命格,是能襄助本王成就大业之人。温六是本王的,除了本王可以动她,你……这个贱妇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黑夜里,屋顶上的侍卫紧握着拳头。
顺王是打算与他们太子争夺么?
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温彩,原来顺王还是认定温彩是真凤命格,认为温彩能助他成就大业。
“她不过就是冷昭不要的下堂妇,你也要当她是宝吗?温玉堂疼她,是因她是他的妹妹。你算什么?那就是……”她的话未说完,淹没在顺王粗鲁的撕咬痛楚之下。
徐兰芝胸腔里怒火乱窜。
为什么她就是一根草,温彩就该是宝,雍郡王对她情有独钟,连顺王也打上她的主意。
她不甘!
她被顺王夺去了一切,可顺王强要她时,念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慕容恒与二安子、侍卫比划了一下,三人快速离去。
徐兰芝像个死人般躺着,也许太痛,痛得麻木便不知是痛了。
只是,灵魂依旧痛着。
想着温青、想着温彩,她便疼得无以复加。
道不清的爱恨,辩不明的仇怨,化成不绵不休的浪潮,一回回袭卷着她的身心。
顺王发泄完毕,一双大手粗鲁地掠过徐兰芝的肌肤,肩上、胸前都有他留下的牙痕,有的还在淌血。
有婆子禀道:“顺王殿下,雍郡王来访。”
顺王扯了衣袍,“什么事?”
“雍郡王没说,请顺王去会客厅。”
慕容恒这一晚忙碌,理清了头绪,也知晓了幕后的真凶、帮手。昔日,温彩与慕容恒一起卖缝衣机给田耀祖,顺王早就对温彩生了好感,一直在暗中寻人,要不是徐兰芝的话,顺王不会知道梁顺文就是温彩。
顺王一袭华袍匆匆而至,“四弟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慕容恒长身而立。今晚,他答应徐宜人帮忙寻人,也仅仅是看在温青的情面上。温家开罪不起顺王,但他可以。
以前他许会能避则避,但现在他不想再避了,为了他爱的人,也为了爱他的人。他要活出个样子,不是为了争,而是为了活,活得像个人。
慕容恒回道:“见过大皇兄!”他云淡风轻,依旧是张没有喜怒的脸,“原本已回家,正巧遇到徐宜人母女前来求助,说有人瞧见徐三小姐进了顺王府,求我出面来向大皇兄要人。”
有人看到徐兰芝进了顺王府?这事,顺王之前不知道。因为那日徐兰芝来见他时,是从偏门进来的,他又问过府中下人,知除了徐兰芝的侍女,再无人瞧见。就在徐兰芝说明来意后半个时辰,他便对她施暴。
徐兰芝想挣扎,可双臂使不上力,而顺王自有强占女子的手段与经验,绑了徐兰芝,又将她剥了个精光,事后还不许人给她松绑,直到夜里又强占了一番。
这几日,顺王妻妾都知道顺王慕容慬又得了个美人,正迷着她,寻常这种迷恋最多不会超过十日。时间一长,丢到后院,被归纳为“顺王姬妾”,若她们育下子女才会得到相应的名分,若是未育又另当别论,顺王对这些姬妾长的几年也不会忆起,短的半年也不会碰。
身为大皇子的他,有的是美人,除了王妃与侧妃,他对旁的女人一概没有半分敬重,想打便打,有时着实厌了,一挥手就赏了手下的护卫、幕僚。
但因是官家小姐出身,他多少要忌讳一些,就如前不久因卷入行刺太子案,顺王妃出主意“把后院不得宠的侍妾都遣送回娘家”,一来是怕这些人家借着此事落井下石,结下仇怨,二来是顺王府后院的侍妾太多了,没有二百,这一百人是有的。有时候顺王走在府里,偶然遇得一美人觉得养眼,连他自己都忆不起这女人是多少房侍妾。
顺王愣了一下,“近来是有人给本王送了几个美人?有姓徐的么?”他故作沉思,摇头道:“这女人在床上还不都一个样儿,本王哪里知道谁是谁?四弟且等着,我着人去打听一番,看看这美人里头有没有叫徐兰芝这名的,若有,立马唤了来。”
☆、第186-187章 被污
他的反应比慕容恒预想的要快,不会摊上“强占民女”的罪名,竟说是误当成下属送来的美人给要了,这样一来,顺王就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一来,他不否认徐兰芝被他玩了;二来,他不会承担任何罪名。
到时候,只推说是哪个下属送来的,拿了那个下属顶罪即可。
慕容恒谦恭有礼,“有劳大皇兄。”人已经被顺王吃干抹净,许还被他玩腻了,慕容恒再追究也无益。
徐兰芝当真是忘恩负义之人,温青兄妹待她们姐妹如何好且不在话下,哪有这等害人的,害人不成,倒害了自己。
徐兰芝在丫头搀扶下来到了会客厅,走路打飘,脸上故作平静,却难掩眸底的哀怨、愤怒。
顺王故作讶异地道:“这……这不是鲁嬷嬷前些日子给我张罗来的美人?哈哈,今晚还着她伴枕呢?”
慕容恒正色道:“大皇兄定是弄错了,她就是徐三小姐。”
“啊——”顺王跳了起来,歪头面露意外,仿佛不认识徐兰芝一般,眼里皆是满满的玩亵:你装什么清高?你浑身上下老子哪处没碰过?直瞧得徐兰芝心头又恼又怒,却无法发作。
顺王对着外头大叫:“把鲁嬷嬷叫来,她不是说这是别人送我的美人,怎变成徐三小姐了,这个混账东西,怎能做出这等欺上瞒下的事。”
徐兰芝咬着牙齿:顺王在人前演戏的本事一流。要不是她这几日与他朝夕相处,也会被他这一惊一乍、愤怒非常的样子给欺骗了。
慕容恒道:“我答应了徐宜人卫徐氏要带人回去。大皇兄,既然是误会我这就把人领回卫家镖行。”
顺王惩罚了鲁嬷嬷又如何,人已经被欺负了珂。
若徐兰芝当真是京城的官家小姐,许为保全名节要寻死觅活一番。可徐兰芝是在北疆长大的,看惯了生命的脆弱、生死,北疆边城寡妇是可以再嫁的,男子对于女子的贞节并无太多束缚。
慕容恒抱拳道谢,领了徐兰芝上了外头的马车。
马车上,徐兰芝心潮起伏,如果不是慕容恒寻来,她还要在顺王府受苦,成为顺王的玩宠,而她许是连玩宠都算不上,顺王从一开始就没有温柔地待她,只是拿她发泄,甚至将她的尊严死死地踩在泥土践踏。
她恨、她怒,却对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没有半分的法子,她的每一句辱骂换来的是顺王变本加厉的亵/玩与报复。
顺王这个混蛋!
丫头追问道:“小姐,你这几日在哪儿?我被他们拘在大厨房做些琐事,原想去寻小姐,可他们盯得紧。”
徐兰芝被禁/锢,丫头竟被顺王府的人当成了粗使丫头一般的使唤。这会子,主仆相见,丫头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喜的是得到了自由可以回家,忧的是自家小姐不知道有什么样的遭遇。
徐兰芝淡淡地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