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楚戈一个翻身将秀娘压在身/下,不耐的低头吻住那张扰人清梦的小嘴。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有的只是从楼底下隐约传来刘氏埋怨季老六的话。
“他爹,你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糊涂着哩,叫你把碗洗了,你却给我砸了,你啥意思你!!!”
吵闹的声音没有了,楚戈嘴角勾起满意的笑,然而他却没有要将秀娘放开的意思,一来不想让秀娘再喋喋不休的,二来,这样堵着秀娘的嘴还是蛮舒服的。
一时迷茫过后,秀娘感到楚戈扬起的嘴角,她以为楚戈是醒着的,如此这般许是在戏弄她。
她有些生气,正欲说话,可才张开嘴,楚戈的舌便钻了进来,本能一般的反复厮磨于她。
楚戈方才只是轻轻吻住秀娘,但当秀娘感到惊讶,双唇不住的翕动了两下,使得他的双唇也细痒难耐,更加煽动心中那股难以抵挡的燥热,越发予取予求。
如今从未有过的亲密让秀娘如遭雷击,她瞪大双目,一阵阵麻悸让她动弹不得,只闻到淡淡的酒香在自己的鼻息间围绕着。
震惊之余秀娘又感无奈,才她还夸这个直愣子酒品好来着,这才多会儿啊,这直愣子就酒后乱性了?!
楚戈不满足于此,笨拙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异样的情愫使得秀娘回过神来,她这会儿可以说是手足无措,胸口扑通扑通的直蹦跶。
以前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得太悠闲,悠闲的都不知道她跟楚戈是作为俩口子在一起过日子着哩,说实在的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压根就没想到这个闺房之乐上面,虽说原先她和楚戈之前有过那么几次“肌肤之亲”,可都亲亲小嘴,相互抱抱罢了,就算没有心理准备也没觉得啥,只是这次,这次不一样了,她感到有些害怕。
秀娘呼吸急促,紧张的极致就是恐惧,而恐惧过多就变成了抵抗,现在的秀娘,就有这么点意思,她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就怕那根弦断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楚戈感到秀娘浑身僵硬,好像知道秀娘的紧张与畏惧似的,他停下动作,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内,安抚似的喊着她的名字,“秀娘……秀娘……”
秀娘微微一愣,这一声声的呢喃,让她原本还有的那么点抗拒心理,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她微微偏过头,看着楚戈,她想起自己初来到下阳村的情景,那时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守着一间破落屋子,虽说饿不着,可也吃不饱,还要照看自个儿男人那俩个年幼的弟妹,当时她虽然劝解自己,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可她心里明白,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话,她可没有心气大到那个份儿上去。
穿越的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一陌生男人可以依靠,这种感觉,秀娘现在想起来都是感触良多,那是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好老天待她不薄,莫名其妙的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来,可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这样就足够了。
想想她跟楚戈一路走来,从一开始的互不相识,可以说是相互排斥的地步,到现在的同床共枕相敬如宾,他们虽说没有什么刻苦铭心的爱恋,可家长里短,平平淡淡的也相扶相持的走到了今天。
想到这里,秀娘完完全全没有了紧张,也没有了抗拒,或许是她想通了,又或许是她全身心的接受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的一切,皆是顺其自然的。
秀娘羞涩一笑,咬咬唇,伸手环住了楚戈的脖子,将他抱紧了些。
楚戈微微把头抬起来,秀娘便主动吻了上去,他先是一愣,随后也加深了这个吻。
先前那个吻既是紧张又是不适,现在这个吻,则是温柔的羞涩的,随后慢慢变得情动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秀娘轻轻的推开楚戈,还让俩人都得以喘息。
楚戈微微喘着粗气,每一声听起来都充满了情/欲,他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秀娘,如今他是在半醉半醒之间,这种状态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他不知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他真的不想醒。
看着身/下的秀娘,她俏脸微红,双眸水润,原先的清秀此时变得媚意十足,让楚戈意犹未尽,又想一亲芳泽,但是此时秀娘又开口了。
她对上楚戈的双眸,羞涩的一笑,情意绵绵的地说道,“楚戈,今天就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咱俩,做真正的俩口子,你说不好?”
楚戈看着那双红唇,受蛊惑般的就要点头应好,可电光火石之间,脑中忽的闪过什么,他猛地坐了起来。
秀娘更是诧异,她忙起身,“怎么了楚戈?”
楚戈晃晃脑袋,心中有什么越发清晰起来,他看着秀娘,语无伦次道,“不行,现在……不能,秀娘,再等等……我……”
他这令人费解的话还没说完,便倒到秀娘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秀娘先是一愣,随后整个脸都绿了,一把将楚戈推到床下,“你、你这个不解风情的醉鬼!”L
☆、第一百五十章 另当别论
端午节后又过了小半个月,秀娘这家作坊算是慢慢上了轨道。
季老六在节后的第三天便招了五个伙计进来,说实在的还不错,看着挺敦实的,干活也卖力气。
招工时是楚戈出的面,他给留下来的伙计训话,说每个月给他们一两银子工钱,要是活儿干得好,到了年底还有分红。
那时柜上忙,季老六让秀娘到院子里来跟他们说,但是秀娘把楚戈给打发了过去,事后刘氏问了,她费这劲儿干啥,他跟楚戈是俩口子,谁说不都一样么。
秀娘便跟刘氏说了,要是她出去训话的话,那些伙计一准不当回事儿,这家作坊姓楚,又不是姓陈,当然地契上写的是她秀娘的名字,可表面上看这家作坊还是楚戈的,这掌柜的不出来训话,那这些伙计以后听谁的话啊。
所以还是得让楚戈出面,以后这些伙计就会知道他们是拿谁的钱上工,楚戈说的话他们就会听了。
刘氏听了直说秀娘琢磨的有道理,还说她这事儿办的有高度哩。
这些天楚戈这作坊买卖好,除了镇子上的人来买板子,附近几个村子里那些卖货郎也来了,他们跟贵喜一样,也是要担到外地去买卖的。
后院的活儿这五个伙计还不上手,他们大多都是跟着楚戈或是季老六到后街去收废木料,回来了就把木料子当中那些长短合适的木料挑拣出来,让李老伯捣腾着造木板子。
今儿早得空,楚戈跟季老六带着三个伙计,拉着自家的俩辆车收木板子去了。
这些木坊的伙计,知道楚戈是最近新开的楚家木坊的掌柜的。原先一车木板子就要一吊钱,有时废木料堆得多了,不要钱也让楚戈他们拉走。
可如今他们却要四吊钱一车,还就跟说好了似的,后街的这几家子说涨都是一起涨,还不让还价的。
楚戈心里也清楚,他们家买卖要是做得好。后街的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且知道了就是要涨价的。
不过就算这些木坊的伙计,把自家的废木料叫到一两银子一车,他们也还有很大的利。
谈好价。季老六便让那三个伙计将木料装上车,他把楚戈叫到一旁来,好想有啥事儿要问他似的。
楚戈跟着过去,“六哥。啥事儿?”
季老六掏出烟杆子,点上火笑道。“兄弟,听你六嫂说你端午节那天晚上喝醉了?”
楚戈想也没想就木讷的应了一声,这又不是啥丢人的事,有啥说不得的。
季老六给自个儿点上火。抽了一口烟,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我还听你六嫂说。秀娘妹子把你扶到二楼就再没下来了。”
楚戈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是这样的。他又点了点头。
季老六嘿嘿笑了下,“那天晚上你睡得咋样?”
楚戈老实道,“睡得好着哩。”
季老六又笑了,笑得意味深长,“那就没发生点啥?”
楚戈这就奇怪,这睡觉还能发生点啥事儿么,他又没有梦游,又不打呼噜。
季老六之所以这么问,倒也不是像探听人家俩口子的私房事,只是有些好奇,看这愣小子整没整点实事儿出来。
要说楚戈跟秀娘这小俩口,那可真不容易,原先有楚安小香儿在,后头又有他爹娘一大家子在,这小子估摸这会儿还是个生瓜蛋子,啥事都没成哩。
也就楚戈是个愣头青,自个儿身边放着个铮明瓦亮的大闺女,也不想着捣鼓点事出来,这会儿又忙活着开铺子,那就更没这闲心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婆姨就把楚戈这楞小子灌个七八分醉,这俩口子都喝了酒,又经不住事儿,保不准事儿就成了。
季老六吐出一口烟,一脸期待的等着楚戈,“小子,告诉哥哥一点,你那天晚上整没整点实事?”
楚戈确实不解,“到底啥事儿么六哥?”
季老六啧的一声,这小子咋不开窍哩,不就炕上那点事儿么!
楚戈一听是炕上的事,那就是睡觉的事了,他直摇头,“不咋地。”
季老六微微一愣,神情怪异的瞅着楚戈,“不咋地?不能够吧?”
楚戈认真的点了点头,“真的不咋地,那天我也不知是咋回事,搁床上睡着睡着就跌下来了,直接趴在地板上睡了一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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