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样想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粗野的撕扯她的纱衣,然后将一条饿狗般急切的去亲吻她红润娇嫩的香唇,可惜这口美味的香肉还没咬到嘴里,就被闪电般飞来的一脚踢向墙角。
昏暗的光火下,只见一道玄色的身影惊现,他飞起长腿便将男人高大的身躯踹得直直飞起,最后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完美姿势落地,整个脑袋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磨擦,直刮得皮肉皮开肉绽,口中鲜血横流。
文轩似乎仍不解气,紧接着上前一步,狠狠踩上他的脊背,抽出腰间的利剑挑断了他的手筋,这一系列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好似行云流水那般流畅。
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喷出,男人疼的想要嘶声力竭的大叫出来,但声音还来不及从嗓子里迸出,就因利剑穿破心脏的刺激,将所有的吼叫全都淹没在死亡的黑暗之中,然后,男人的高大的身躯崩塌般倒在了血泊里。
血腥味浓厚的翻搅在室内的每个角落,令人闻着就像反呕,文轩冷眼瞧着他制造出来的血腥场面,唇角扬起一抹狠戾的冷笑。
☆、025 思春荡,药力渐浓
血腥味浓厚的翻搅在室内的每个角落,令人闻着就像反呕,文轩冷眼瞧着他制造出来的血腥场面,唇角扬起一抹狠戾的冷笑。
他先解下自己的外衣覆盖住茗慎半裸的娇躯,这才冲着门外吩咐:“来人立刻把这里收拾干净,记住,不许声张,也不许走漏了风声!”
文轩生平最恨旁人染指属于他的东西,更何况这个女人,连他都舍不得去碰,哪里就轮到这种下贱的瘪三来玷污了,这也难怪他会如此愤怒,连杀死那人之前,还要先挑断了他的手筋。
此刻的茗慎意识全失,粉腻酥融的香肌贴着冰冷的地面,像条妖娆的水蛇一般来回扭摆,那一头长长的头发如墨般泼洒开来,衬得她原本无限娇媚的粉脸,更加勾魂诱人。
这样一个充满了妖艳色彩的女人——惹人发狂的妖精!大概无论任何男人只消看上一眼,就会难以抑制的热血沸腾。
这个认知令文轩眉心一凸,心中产生一丝后怕,要不是今晚的他忽然感到空前的烦闷,打算去东厢房听金颜娇唱昆曲儿,那么也不会巧合的撞见灵犀鬼鬼祟祟的进了东厢,更不会看见金颜娇随后又领着人朝西厢走去,若如此,也就生生错过了这出阴险香艳的戏码。
他怎么也想不到,整日家只会撒娇撒痴的金颜娇,内心竟然潜伏着如此毒辣的心机,突然看穿了她的真面目,竟有点后悔宠爱了她这么多年。
虽然昔日的金家没少为他倾尽财力的结交关系,但她金家也仰仗着端亲王府的势力,在京都这块想立足都难的地界上,置办起了诺大的家业,生意上更是无往不利,他们之间只存在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所以他并不觉得亏欠了金家多少。
可在金家败落的时候,还是把他给牵连在内了,甚至把他连累的削爵罢权,闲赋在家,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金颜娇的怜悯,不但没有因这件事而迁怒于她,反而还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了他的种,这不正是在为她后半生做最好的打算吗?
让她不用举目无亲的独活于世,老来也有子嗣可依。可他万万没想到,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金颜娇竟然还不知足,居然敢联合外人在他的后院放火,把主意动到她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女人身上,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
室内布满细碎的嘤咛之声,文轩的奶娘醇嬷嬷面无表情的进来,将手里捧着的一尊紫金宝珠纹的熏炉放好点燃,里面烧的是文轩的最喜爱的桃花香。
尸体早已被侍卫拖了出去,血腥的地面也被丫鬟们清洗得干干净净,又铺上了一张并蒂莲开花样的织金羊毛地毯,四盏银质灯架上,碗口粗的红烛全被点燃,照得焕然一新的室内明亮温煦,丝毫不像刚刚放生过血腥事件的凶杀现场。
寝殿收拾好以后,众人识趣的尾随醇嬷嬷离去,只留下文轩和茗慎二人在室内,最后走出门的丫鬟,很有眼色的替他们合上了门!
文轩这才弯腰抱起了茗慎滚烫的娇躯,扑鼻一股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撩拨得他那叫一个口干舌燥,硬把他这么优雅的一个人,给逼的三步并两步地朝着床榻急急走去。
“呜,好热!”茗慎布满汗珠的小脸贴上文轩的胸膛,不悦的滚哝。
“该死的妖精,安分点!”文轩低咒一声,并将怀中人儿狠狠地丢向雕花的宽阔大床上。
紧接着,他的两条胳膊支在茗慎的脑袋两边,整个身躯犹如一座秀丽的山峰般压了下来。
“疼!”茗慎黛眉紧蹙,胳膊处感到了一阵闷疼,可能是摔下床时不小心碰到了窗沿的缘故,或者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于是,她媚眼无力地微睁,开始恍恍惚惚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看着,文轩这张俊雅邪恶的笑颜慢慢变得遥远模糊,而文浩那张冷峻如雕的面容突然呈现眼前,他依旧是那么的明朗耀眼,好像如日中天的骄阳,炽热且霸道。
“浩……好热,我好难受……”她情不自禁的呢喃,口齿模糊,很难令人听出‘浩’和‘好’的准确发音。
“要不要帮你好过一点?”
“快帮我,我好难过……”茗慎微微张开幽怨迷离的媚眼,红唇溢出一串喋絮。
“求我!”文轩指肚摩挲着她丰润的红唇,咧开绯红的唇角笑。
“浩……浩……”茗慎变得狂躁不安起来,颤抖的双唇发出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求你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我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原谅我好吗?”
文轩顿觉微微一窒,自然把她说的那句‘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自动联想成了那天在听雨轩里,她把他给拒绝了的事情,所以她此刻口口声声求他原谅,惹来了他的探究。
“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文挑起眉头,俊逸的脸上少有的郑重认真!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茗慎娇软的嗓音如同浸润了蜜水一般甜美,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她甚至还扬起脸蛋,讨好似的轻蹭着他青青刺刺的下巴。
“慎卿,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端亲王府里面最受宠爱的女人!”文轩粗声宣告,音调里饱含了掩饰不住的火热,指尖缓慢地划过她玉臂上艳红夺目的守宫砂,忽然间,吻如一场毫无征兆暴雨呼啦而下。
☆、026 蚀把米,偷鸡不成
“慎卿,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端亲王府里面最受宠爱的女人!”文轩粗声宣告,音调里饱含了掩饰不住的火热,指尖缓慢地划过她玉臂上艳红夺目的守宫砂,忽然间,吻如一场毫无征兆暴雨呼啦而下。
———
次日一早,春日的朝阳冉冉升起,透过贴在雕花朱窗上的绿纱,射入满室光与影的缠绵,深深浅浅,影影绰绰,令人的心情也像飘到了云端那般松松软软,惬意慵懒。
躺在床上的文轩,此刻早已转醒多时,昨晚彻夜地倒凤颠鸾,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疲惫,反而斯文俊雅的容颜在光与影的折射下,越发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他垂眸低笑,凝视着臂弯里海棠春睡一般的美人,不由地心头一荡。
此刻的她,睡颜上布满了憔悴疲惫,暖玉生香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爱的痕迹,这些非但影响不了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孱弱的美感,就像雨后的新荷一样,惹人心怜。
这时,茗慎闭紧的双眼微微一动,眼皮上密梳一般纤长的睫毛,宛如翩跹的蝶翅般扑扇了几下,随之,满身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头又晕又沉, 痛得像要炸裂一样!
嘴里有粘腻的腥甜味道,但舌根却在微微辛辣发苦,这是合欢散残存的滋味,令她胃里翻腾欲呕!
四肢轻飘飘的虚脱无力,但身子却像被万马奔腾践踏过似的,到处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的痛,简直如撕裂了一般!
意识恍惚,思绪朦胧,犹记昨夜,她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天啊!脑海里这些断断续续的回忆片段,应该不是真的吧?
茗慎怀揣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向上苍发出祈祷,只盼昨夜种种,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无痕!
可是上苍似乎跟她有仇,在她羞涩忐忑到不敢睁眼面对现实的纠结时刻,一声戏谑若春水般平荡而曲折的声音,潺潺地从她耳畔流淌而过:“你是醒了呢?还是在装睡?”
“我哪有在装睡?”茗慎立即不满的娇哼反驳,这才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的卷缩在一个身无一物的男人怀里,这……这……这不刚好铁证如山的坐实了昨夜激烈的交缠,并非一场旖旎缠绵的梦境吗?
意识到米已成粥,她的脸颊‘唰’的一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像只逃窜的兔子般一头扎进了男人的胸口,恨不得就此把自己给埋进去。
这般孩子气的羞怯举动,惹来文轩的呵呵吃笑。
他忍不住的想逗她一下,于是将唇凑到了她的耳畔,暧昧的低语道:“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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