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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唯止)


  五更将马匹安置好,走出马厩,一脸愠怒。
  水色将一副惊魂未定的卓薇柔扶起来,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五更狠狠瞪向她:“怎么回事?你们队马做了什么,还问我怎么回事!”
  水色一噎,卓薇柔面色更白几分。
  间歇,传来低弱呻.吟,是犹躺在地上的桑柔。
  五更大惊,急忙过去扶她,刚一动,桑柔就撕心裂肺地喊疼。
  “姐,你哪里疼?”
  “手臂,还有脚!好像扭到了!”桑柔艰难说道,脸上污浊,看不清脸色,可双唇白若熟宣,微微颤动着。
  “弄疼你了,告诉我!”五更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满脸焦急,脚步却不敢快,怕颠簸伤了她。
  马厩前,留下一脸无措的水色,还有面色复杂的卓薇柔。
  是夜。
  水色颇尴尬地站在院子里,盯着那洞开的房门,犹豫着到底进还是不进。
  她捏了捏手中的药瓶,考虑再三,咬咬牙,拾步上阶。
  这脚才踏上第一层台阶,眼前房门口出现一人。
  少年灰衣简朴,脸庞黝棕,双目凌厉,盯着她。
  水色脚步就那么顿在那里,进退不是。
  “我……”她支吾。
  “你来干什么?”他语气冷硬。
  “我……”她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本心中有愧,这时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咬着唇,说,“我来送药!”手往前一抻,白色的瓷瓶,通神釉白,映着烛火灯光,折着白光。
  依五更强硬的性子,他必然是会拒绝的,可此时关系到桑柔,他们这些权贵人家的药,一定要好很多吧。可还是该征得桑柔意见的。
  他犹豫了下,心里矛盾该如何处理,桑柔的声音蓦地传来。
  “五更,我累了,你将房门带上,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声音懒懒淡淡,五更很快听出了话中别意。
  逐客令。那就是拒绝。
  他板起面孔,说:“你回去吧,我们不需要你的药!”
  水色急了:“这是小姐特地让我送来的,用于跌打损伤,特别有效,你快拿着!”她将瓷瓶往他跟前推了推。
  五更没理会,出门,关上房门,径直从她身侧走过。
  “今日,我姐是救了你们家小姐的命。要送药表达感谢或者道歉的话,那叫你家小姐亲自来!”
  水色窘迫,不禁冷了脸色,说:“你这人怎么这般不知所谓。小姐千金之躯,来你一个污浊的后院作甚?这药你需要赶紧拿着!”
  五更却说:“对,你们都是千金之躯,来这后院让您委屈了。慢走!我就不送了!”
  水色脸色青白,愤然离去。
  ****
  码到现在,也才堪堪补了更~~所谓的加更又得推迟,实在抱歉!

  ☆、原是梦中人(18):我们……关系还挺熟

  五更一副逐客的态度摆得显然,水色脸色青白一片,咬唇甩袖离开。
  回去的一路还愤愤不平。
  诚然那女人救了小姐没错,她们之前的态度不好也没错,但如今她这般真心诚意地送药,竟还给她摆脸色看,简直不知好歹。
  水色感觉手中的瓷瓶甚是碍眼,一怒之下,便用力扔掷出去。
  “哼,好心当驴肝肺!便让你痛死病死好了!漪”
  她转身向房间方向走去,步子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
  方才,她东西扔出去,却没听到物什落地的声响固。
  水色心尖一抖,目光瞪大,往四周打量着,可夏夜萋萋,明月如水,根本没人。
  她背后顿时一阵寒凉,正要跑,却见前方地上缓缓压过来一片阴影,她正欲尖叫,就已被人点了哑穴。
  映着月光灯光,她将来人看得清楚。
  竟是成持。她松了口气,成持解了她穴道。
  他身后不远处,一人丰神俊秀,黑色缎衣,手中捏着的白色瓷瓶,正是她方才扔掉的那只。
  她一惊,急忙跪下行礼:“水色见过太子殿下!”
  顾珩声音懒懒地嗯了一声,端详着手中的那个瓷瓶,问:“金疮药。你主子受伤了?”
  水色答:“不是。小姐今日……今日在马厩选马,受了惊,但并未受伤。”
  “那这是给谁的?你方才说谁病死痛死?”
  水色心头惴惴,暗自揣度了下,觉得还是不要说谎得好。如今在顾珩地盘,一点风吹草动,他若起疑,随便一查,便全然洞悉,在他面前说完,简直是自掘坟墓。
  于是她说:“今日挑马的时候,一只马受惊,突然狂性大发,差点伤到了小姐,那马夫……”水色一顿,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大对,那人是女的,不该如此形容。脑海中搜罗着该用那个词来形容好。
  顾珩已先出口:“那马夫救了你小姐?”
  水色点点头。
  终归只是一个代称,她便也不解释了。
  顾珩掂了掂手中的瓶子,又说:“而他还清高地拒绝了你们的药?”
  水色惊讶他竟猜到了,而后又愤愤然地点头:“小姐心善,心怀感激,特地嘱我拿药给他们。但谁知他们那么不知好歹,竟然拒绝了!还说,要表达谢意,得让我家小姐亲自前去致谢!”
  顾珩默了会儿,语气淡淡道:“既救了卓小姐,那也算是功过一件。成持,你将大夫带去给他诊治下,另拿瓶好的金创药给他,便作赏赐好了!”
  他将手中瓶子一扔,成持手一伸,接入手中,他已然离开。
  **
  次日,马厩。
  五更看着眼前这阵势,着实怔愣好一会儿。
  成持玄衣冷目,面无表情,看着他说:“你就是救了卓小姐的马夫?”
  “卓小姐?”
  “昨日,来你们马厩挑马的那位小姐。”
  五更点点头,明白过来。
  成持头对身后的大夫说:“去,给他看一下。”
  那大夫上前来。
  “哪里受伤了?”
  五更急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就那位小姐不是我,是我姐姐。”
  成持表情一点没变,只是尾音稍稍提了点,一个问句也说得平白直陈:“姐姐?”
  五更点头。
  成持也点点头,说:“那她在哪儿,让大夫去看看!”
  “姐姐她在后院的房间。”五更说道,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昨日桑柔躲他们这些人不及,如今怎么可以让他们直接去找桑柔。
  他急得汗流涔涔,一时却想不到招。
  成持已经开口:“那就带我们去后院。”
  事已至此,五更不好出言拖延或搪塞,只好见招拆招,带他们往后院去。
  到了桑柔房前,五更恭敬与成持说一声稍等,走到门前,敲了敲,说:“姐,是我。太子听说你为救那……卓小姐受伤,特地派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房内半晌无应答,过了会儿,传来断续几声咳嗽。
  五更对着成持等人说:“我且先进去看看!”
  过了会儿,五更出来,说:“请进。”
  屋子简陋,窗边一张桌,桌旁两只椅,屋子正中梁上横悬着一根绳子,绳上挂着一块灰白布幔,做成帐子。屋子一角还堆砌着一些杂物。
  桑柔来之前,这本身一闲置的放杂物的屋子,因着突来的桑柔给收拾出来做住房。
  帐内时不时传来压抑的轻咳。
  五更微微撩起帐子一角,对着那大夫摆手道:“大夫,请!”
  大夫看了眼成持,见他点了下头,才提着药箱,进去。
  布幔撩起又放下,那间隙,成持只来得及看到里头
  tang床上一捧如瀑的青丝,从枕上垂落下来。
  五更也跟着进去,一旁说道:“昨儿个半夜,姐姐下床找水喝,又给摔着了。我在隔壁睡得死,没听见她的叫喊,她就这样在地上待了一夜,今早就有些受凉发烧。”
  大夫给桑柔看了伤扭了的手臂,还有脚腕,又去给她诊脉。可手却停在她腕上,探了又探,皱着眉,连说:“奇怪!奇怪!”
  五更问:“哪里奇怪?”
  大夫摇摇头,说:“说不上哪里奇怪。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五更急了:“这是什么话?”
  那大夫却问桑柔:“姑娘可有什么隐疾?”
  桑柔觉得头疼地很,桑柔亦烧灼得痛,她抬手招了五更过来,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五更闻言惊愕不已,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看着桑柔,桑柔只对他眨了下眼,他高拧着眉,才转向大夫说:“我姐姐……有心疾。”
  那大夫恍然大悟,说:“怪不得,心脉会如此之弱。”说着提起药箱,出了帐去,到一旁桌上,写药方。
  成持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五更,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太子给你们的赏赐。你姐姐救了卓小姐,记你们功绩一件。”
  五更受宠若惊,手在腰侧擦拭了几下,正要去接,听得帐内传来一声略严厉的叫唤。
  “五更!”
  嗓音嘶哑不堪,却威慑十足。
  五更手一颤。
  紧接着是连续的剧烈咳嗽,五更急忙又跑进去。
  “姐姐!”声音慌急。
  成持正要叫大夫进去看,却听得那嘶哑嗓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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