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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唯止)


  桑柔惊愕半晌,点点头,说:“太子也觉得那烧火的木块太粗了吗?这剑看来该是削铁如泥,劈起木头来,应该很轻松。”
  顾珩瞪着她:“你敢!”
  ……
  不久,来了一拨人,随顾珩进了屋,似有要事相商。
  桑柔泡了壶茶后,便出来溜达。她自然没那狗胆把顾珩送她的这宝剑用来砍柴。这剑仿若为她量身定做,耍起来得心应手,毫不费劲。
  她自顾自练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心生一计,出其不意向蹲在角落洗碗的成束袭去。
  成束始料未及,却也反应迅疾,捏了手中一个碟,向直指而来的剑稍掷去。
  砰一声脆响,碟碎剑偏。
  桑柔一笑,提着剑再来。
  成束站起身,顺手捡起地上一枯枝,就那样和桑柔对打起来。
  桑柔那功夫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成束以枝为剑,多次点中她要害。桑柔也不气馁,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在新一轮的攻击中,往成束身后一望,喊:“呀,太子!”
  成束急忙收住动作,转身站定,鞠躬,一抬头,哪有什么顾珩的身影,倒是背后已经抵上了桑柔的剑。
  桑柔收剑一笑:“声东击西!”
  成束微窘。
  桑柔去打了两碗水过来,递给成束一碗,他迟疑了下,接过。可嘴唇还未碰到碗沿,眼角明光一闪,自己脖子上已然又架了把剑。
  他放下碗,入目是桑柔如花的笑靥。
  她说:“出其不意!”
  成束微恼,扔了碗,拾起木枝,再次和桑柔交缠起来。
  这次他没再像先前那般处处礼让,招式有些凌厉起来,桑柔节节败退,在他再一次将枝条刺过来的时候,忽然开口道:“哇,成束,你好帅!”
  成束一愣,耳根红迅疾红起来,须臾之差,桑柔已然反败为胜,削掉了他的木枝,剑指向他。
  桑柔嘿嘿笑道:“这招……叫兵不厌诈!”
  成束又羞又怒,提着半截枝条就要再次动作,却在桑柔挥剑抵挡之时猛收回动作,恭恭敬敬地喊:“太子。”
  桑柔笑:“成束,你这学以致用倒是好,但是照葫芦画瓢就不对了。来,你叫我一声师傅,我教你!”
  “你说,叫你什么?”
  声音微凉,来自身后。
  桑柔腿一踉跄,站稳后,出口却淡定:“你看样子跟在太子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吧,怎么半分没有学会太子的聪明睿智谋略无双呢?”随后转过去,面不改色,对着顾珩行了个大礼,说,“太子这是渴了饿了还是乏了,可需要桑柔伺候?”
  ***
  还有一更在晚上

  ☆、风月正情浓(6):反正我等得起【四更】

  顾珩拾级而下,顺道拿了挂在门边的一个竹枝,折捋掉枝叶,剩下青青黄黄的枝干,他走到桑柔面前,说:“谈事谈得有些头疼,我陪你练练。粪”
  桑柔想起前不久太子府里惨痛的经历,谄媚笑两声:“头疼啊?我早年从仲清寒那边学了一套按摩术,专治头疼脑热胸闷气短,太子随便给我点钱,桑柔立马为你按摩按摩,如何?”
  顾珩却没听似的,甩了下手中的枝条,耳边嗡一声空气顿凛。
  桑柔没出息地腿抖了抖。
  顾珩将一手背到身后,说:“我单手,轻功内力皆不用,单用招式,你则随意,规则你定。”
  桑柔眼睛一亮:“太子一诺千金?”
  顾珩点头:“一诺千金。”
  桑柔大笑一声,说:“好,就这么愉快地定了。”手伸出去,五指摊开,是击掌为盟的手势,又及时想起来,对方是顾珩,欲将手缩回来,可下一刻啪一声轻响,顾珩已然将自己的手掌伸过来,与她的手相击。
  她愣了下,随即说:“等下。”急匆匆地跑到一旁,将手中的剑交给成束,“替我保管下。”
  而后急匆匆地跑回来,对着顾珩说:“我说开始才开始哈。”说完视线往四周转,盯着那些树,看了又看,最终看到什么,唇角一勾,兴冲冲跑过去……开始往上爬。
  成束看着桑柔那惨不忍睹的爬树姿势,额角跳疼,心下觉得好不耻辱,自己竟三番几次输给这样的女子。不,她还算得上女子吗亏?
  可看向顾珩,他却是一副纵容的模样,眼角的笑意越积越深。
  约莫两刻钟时间,桑柔气喘吁吁地在一颗树干上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珩,喊:“好了。可以开始了。太子不许用轻功,不许用内力,不许依附任何工具,只要你能拿到我头上的簪子,就算赢。”她将那木簪子示意了下给顾珩看,又簪回发髻间。
  她那一副得意的模样,让顾珩忍俊不禁。他垂眸想了想,抬头说:“你没定时间限制,那就是无时限。”又转去看了看天,“最近这春雨裕沛,每到午后都会下雷雨……”
  桑柔腿微软,听得他叹了口气说:“你就先在上面待着吧。这雨说来就来,我先进屋去了。反正我等得起。”说着还真转身往竹屋走。
  桑柔抱着树干,眼见着他们身影消失在门后,抬头望天,口中念叨:“老天,你可千万别下雨啊别下……”
  话未说完,头顶云端极其配合地炸开一个响雷。
  桑柔腿一滑,差点摔下去。
  屋内那头,顾珩透过微开的窗子缝隙,注释着外头的状况,见桑柔身子一摇晃,立马向屋外冲去。
  可脚步在门前停住,树上枝头,桑柔堪堪稳住身形,慢慢坐下来,从腰间掏出一个帕子,拨开之后,出现一个黑块,隐隐听见她哼着小调,一点一点剥着手上的烤土豆,垂下的双脚一摇一晃,好不惬意的模样。
  她察觉到审视的目光,见到门口的顾珩,扯了扯嗓子喊道:“太子怎么出来了?可是饿了?我这里还有个烤土豆,太子要不?”
  顾珩盯着她,正想说什么,忽然林外传来动静。他神色一凛,屋内的成束已经出来,顾珩睇给他一个眼神,他领会到,点点头,提剑向林外跑去。
  桑柔这时也察觉到异样,看着成束离去的方向,神情有丝紧张。
  没过多久,成束已经转身回来,对着顾珩抱拳:“太子,是……”
  话才一半,他身后脚步窸窣,已经涌现另一拨人,其中两人驾着一个黑衣加身黑巾裹面的人,那人头低垂着,好似受了重伤昏迷。桑柔看到一滴滴血从她身上滴落,沾染了地上细碎长着的白色野花。
  她一惊,手中土豆块没拿住,滑落掉下树去。她下意识去抢救,身子一晃,差点掉下树去。她急忙抱住树干,头上鬓发却忽然被密匝的树枝勾颤住,她伸出一只手去拨解,却不小心弄落了发簪。
  她心下一焦急,慌忙去抓,身体往后仰,手从树干上脱离,直直往树下地面载去。
  “太子!”
  她急吼。
  不消时,耳边疾风倒灌的声音消失,身子被人稳稳拖住。顾珩揽抱住她,片刻后将她放在地上。
  桑柔好不丢脸,忽然想起什么:“我的簪……”顾珩放开她,另一手一抬,一根暗赭的木簪就被握在他的手心。
  顾珩晃了晃那木簪,说:“方才好像没说赌注。”
  桑柔心里一沉又一喜,一边去抢簪子,一边说:“对对对,方才连赌注都没说。这局不算。”
  顾珩手一扬,稍一转身,轻易躲开桑柔的手,随即将簪子放入袖中,说:“等你想好了赌注,过来跟我换你的簪子。”说完便走向方才那些人。
  那受伤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虚弱却坚定地朝他们这边看着,眼神渐显无力,却似蕴着无限心碎绝望,而在看到顾珩向他一步步走去时,眼中却又像溶进了些明光,晶莹透
  tang亮。
  桑柔觉得有丝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他的装扮遮掩得太过密实,只堪堪露出一双眼睛。
  顾珩站到那人面前,眉头皱了皱,最终只说了句:“带她下去医治。”
  那人却在要离去之前,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和一个信封,递给顾珩,声音虚弱得好似飘在上空:“我说过我会证明我非无用之人。”说完被那些人架着进了屋。
  桑柔一惊。女人!
  而顾珩接过那血迹斑斑的信和纸,拆开草草看了几眼,便又合上,回身看到在身后踟蹰犹疑的桑柔,挑眉问:“怎么,想好了拿什么来换了?”
  桑柔有丝苦恼地点点头:“往后给太子免费捶腿十次!”同时伸出两只手示意十。
  顾珩眉头挑得更高,桑柔缩缩脖子,十分纠结模样地又比了一个手势:“十一次?”
  顾珩快步走开:“能拿出点诚意时再来找我。”
  桑柔咬牙又跺脚,心中烦透。
  那伤员在屋中诊治,顾珩明令不让她进去。她百无聊赖地在想怎么拿回簪子,顾珩一身轻简行装,好似又要去哪儿,交代了她不许乱跑,不许进屋,亦不许和任何人说话,才拾布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走到他跟前,对着她说:“你跟我一起去。”
  “啊?去哪儿?”
  顾珩未答,只是扔给她一个包裹,让她提着。
  屋内,女子脸色惨白,看着那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双眼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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