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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都出场了,干架……哦不……见面还会远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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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3):不能让阿柔看见你……至少,在时机成熟告诉她
众人听得皆是心头惴惴。
“另外,吩咐下去,全军整修待命。王将军,左右两翼骑兵如今布列如何?”
“回太子,昨夜已按计划达到两地,等候指示。”
“嗯。退下吧,一切计划照旧,切不可擅自行动,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
众人退下,营账里只剩下一直伫立一旁沉默不语的穆缜。
“穆缜,你对姬科了解多少?”顾珩端起茶杯,又抿一口茶,问道。
穆缜闻言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说:“听说年轻是一名文生,后跟随楼国的前太子也就是如今的楼国国主一起征伐叛军,一直被楼国国主所器重,后被封了左屠耆王,常侍左右。只是后来结识了一名汉人女子,一见倾心,便结了亲,两人伉俪情深,只是那汉女身体不好,早几年前便去世了,姬科却再未娶亲,也心生隐退之心,但楼国国主一直未批准,相持之下,他去了边塞守着河关城。”
“嗯。而那汉人女子曾是琴师,姬科从文,对高山流水琴棋书画等中原文化尤为感兴趣,当初这名女子也是令他一曲钟情。”顾珩接道,眼中玩味。
“但楼国国主派个书生守边关,不免昏庸过头!”
顾珩摇摇头,道:“书生不能为兵卒,但却不一定不可为将领,上场打战他确实不会,但他饱读诗书,总有三分韬略于胸。”
穆缜点头称是:“今晨一战,确实是看出姬科似乎有一套……”
“不!”顾珩忽然笑开,手中的墨玉扇骨敲击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姬科虽然早年有随战经验,但随后一直从文官,其政治思想都偏保守,曾经几次,河关也有战役,他从来都是挖沟三尺,固城顽守。天时地利兵强,他占二,不算胜,却也从未失守过。但昨夜这突来偷袭,主动出击,引敌入瓮的大胆做法实在不像他作风。”
“主子的意思是……”
“还记得当初在燕国,俞啸北伐高车族一战吗?那一战反使空城计,引君入瓮实在打得漂亮。但这一计策,要真追根溯源起来,实际上出于一人。”
穆缜一惊,忽然明白过来,顾珩口中的那人是谁,以及他为何突然与他说起姬科:“主子的意思是,姑娘现在在……”
“我也不能确定。”顾珩手中敲击的动作停下,面上爬上几分凝重,“昨日暗卫来回的消息说,姬科府中一月前确实得了一名女琴师,而且尤得看重。阿柔琴技一绝,早年她虽故意隐藏其才艺,但我无意中得以一闻,不愧天下人给她的赞誉。而她曾说,除了生死,没有什么绝对的可能。宁可置之死地以求绝地反击,也不愿坐以待毙。之前燕国北伐一战,以及昨夜的主动诱敌,确实像是她的风格!”
顾珩眼中有赞赏和欣慰,更深的却是担忧。
“穆缜,你派人秘密入河关勘察她的下落,在我们起兵之前,一定我一定要知道她的明确位置。”
“是!”穆缜领命,正欲退下,顾珩喊住他。
“若……能找回她,穆缜,以后你便与成束换一下,你带领暗卫。不能让阿柔看见你……至少,在时机成熟告诉她原委之前。”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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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4):齐军已经打过来了
“竟不到三千人吗?”
河关城,左屠耆王王府。
饭桌上,姬科方回来,与桑柔说了战后清点的情况。
“嗯。”
桑柔放下碗筷,面色凝重:“不到三千人,太少了……太少了!”
阡陌在一旁布膳,不明地问:“姑娘一计,我军才百余人,完胜对方精兵三千,如何是少?”
桑柔摇头:“特意选在凌晨天未明时分,主动去偷袭敌军,作出声势很大的样子,就是要让对方觉得我军是郑重其事地突袭,这样才能引得对方大出其兵,追击我方!本来就是敌强我弱,我们只能巧胜。原来想着这一计即便不能挫他大队兵马,但至少也损伤齐军元气。但是结果对方才出兵三千不到,即便全是精锐,之于十万大军,不过九牛一毛,这与我预期想要的结果相去甚远。而且这个计策用一次后便不能再用,如今我们除了死守等援军,只怕也无他法了。”
“那我们昨日打败齐军,他们会不会来报仇?”阡陌有些担忧地问道。
“报仇是肯定的。这次齐军来袭,虽然原因意图尚不明朗,但拿下河关即便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但也必然他们达到目标的必经途径。只不过,这几日,他们应该不会贸然来袭,因为我们对冰面做过手脚,他们可能心有所顾忌。但,他们不会就此作罢。而且,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
“你担心这三千精兵里内涵隐情?”姬科接道,同样一脸忧思。
“嗯。三千……太少了!齐军是以十万大军北上的。对我们明面上‘声势浩大’的突袭,他们仅派了不到三千人追击,到底是他们太过自信,还是其中另藏玄机……我想不明白。”
“毕竟那时候还是夜里,或许他们都在休息,来不及召集那么多人呢!”阡陌说道。
桑柔默了一会儿,转向问姬科:“援兵还没到吗?”
姬科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昨日前去求援的一部分人先回来了,说是援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具体什么时候到,尚不得而知。”
桑柔颔首,但看着眼前饭菜,却再也吃不下。
三千人……为何如此少?
桑柔想不透这个问题。额角突突跳了一天,直泛疼。当晚很迟才睡下。睡梦中隐约听到打杀声,却被梦魇困住了一般,怎么都醒不了。忽然听到砰一声巨响,房内冲进一个人。黑影幢幢,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庞,只觉得阴森诡谲地吓人。
她问:“谁?”
那人答:“阿柔!”
桑柔猛地僵住,这声音……穆止!
她掀被下床,就要向来人奔去,可那人却倏然后退,映着屋外檐下的灯盏,她看清他面上的挣扎痛苦之色,须臾之间,他身后突然燃起一片火光,大火直接从他背后烧起来,火焰迅疾放大,一下子便吞噬了穆止的身体。
“不!不要!”
“姑娘姑娘!快醒醒!”画面急转而下,火光消失,桑柔猛睁开眼,入目却是帐外一豆烛火荧光,而阡陌正站在她床前,满脸焦色。
“阡陌?”
“是我!姑娘又梦魇了?”
桑柔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脸惊汗,心中尚有余悸。定了定神看向阡陌一脸沉重,心头一凛,问:“怎么了?”
“姑娘,快走!”
“什么?”
“齐军已经打过来了!很快就要杀到王府了!快走!王爷现在去和齐军对抗,吩咐了叫你赶紧跑!”
“怎么会?”
昨日才挫了三千齐军,河面的冰也还未结厚实,怎么会这么快就攻过来的?
“不知道齐军怎么过来的!王爷一直派人时刻注意齐军的动向,但是夜半时分,从东西两面突然各杀出大队兵马,援军未到,河关必然失守,您快跑!”
桑柔闻言,脑子飞速闪过什么,霎时明白了一个问题。阡陌已经不知何时收拾好了一个包裹,塞给她,带着她往外跑。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阡陌本身世飘零,无家可归,但无处不可容我?”
桑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阡陌带着出了后门。
路上逃亡百姓甚多,两人很快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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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无法一下子交代清楚,但这些有名有姓的人不会只走个过场那么简单,他们虽然是炮灰,但是也是个有尊严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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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5):她落入他满身风尘的怀里……
天不知何时已开始落雪。
桑柔奔跑在夜色苍茫中,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疾风,她听到风中夹带着的打杀嘶吼哭喊声,听到金戈铁马山河沦陷的哀鸣,心中想的是,当年靖国被灭国的时候,是否也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声声入耳,声声骇骨,声声断肠。她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是否也如她现今这般挣扎逃跑,却似乎无处可逃。
逃得过生死追杀,逃不出荣辱兴亡。
她已经累到极致,双腿却不由自主继续更迭向前奔走。呼入的满口凛冽寒风,凉入心骨。
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一惊,往后一看,只见漫天纷扬的雪絮,路两侧是稀落的火把在风中忽明忽灭,一人银白盔甲打马而来。她看不清他的容貌神情,心头却突然猛地一痛,冰雪落在她的眼里,化成温热水渍,视线模糊。桑柔抹了下眼睛,努力醒醒神,急忙加快脚步继续跑。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夹着风声,汹汹而来。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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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桑柔,你给我站住!”
“桑柔,你再给我动一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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