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着这张相似几分的脸,她才有几分胜算才是,怎会惹怒了他?这其中又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还未等她想到其中蹊跷,那轮椅却已逼近,她跪在地上,他俯身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姿势略显暧昧,顾梨珞却惊的浑身颤抖,只因她察觉他眼底那渗人的冷意!
“故意效仿她平日之姿?你也配么?”语气轻柔,吐露的话却叫人胆颤心惊,手指从她脸上拂过,刺痛袭来,她惊呼一声,身子欲朝后避去,却哪里避的过?痛感从左脸颊骨处延伸到了嘴角,就算不用照着镜子,她也很清楚她这张脸是毁了!他竟真的直接下手了?生杀夺予,暴戾成性,果然如传言一般,是她自作聪明了!
思及此,就连面上的伤口也不顾,忙恭谦之极的跪趴在地上,哪里还有一点之前的娇媚之姿?这个时候,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
夏辰煦手中捏着的骨钉渗着血迹,看着那如玉一张的脸瞬间渗出血迹,顺着往下淌,眼底的快意才重上几分,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很好,这样才看的顺眼些,你是死是活掌握在孤的手中,你想弄出什么幺蛾子,也要有那个本事才好。”
夏辰煦说完这话,眼神在她身边站着的奶娘抱着的婴孩身上停顿了片刻,很快便转过了轮椅,便不愿在这逗留。
顾梨珞纵然有心想要挽留,却没敢再出声,心底寒意甚重,他这话到底是何意?为何隔着半年任由她折腾,直到现在才来敲打?莫不是…那女人要回来了?
出了这秋寒宫,天色便越发深沉,雾气浓重,那轮椅的轱辘转动之声在静寂的夜中响起,夜这么长,一如他心底的寂寞,在不断的疯长,就算成了这天下之君又如何,他想要的终究还是没得到,而这半年的搜寻与等待,已将他所有的耐心耗尽,他的之之在哪呢?
春喜依旧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身后并未让侍卫跟着,就连多余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刺杀,一阵风过,他那轮椅背后却多了一人,一黑衣女子悄声无息的出现在轮椅背后,夏辰煦停滞了下来,忽而开口道:“你总算回来了,有消息了吗?”
“回暗主,那东紫摄政王掩人耳目去了西蜀之地,想来……应该是去了小姐藏匿之地。”
墨香冷声道,那前面的领路春喜也停了下来,却连身子都不敢转过来,只是远远的站着,夏辰煦半响未出声,只是黑暗中,那手指敲着木椅的声音在夜中甚是清晰,他的心乱了…
“西蜀…竟是西蜀那等偏僻之处,之之的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那瘴气…具体方位探听清楚了吗?”他问,言语之间已多了几分急迫。
“派去的密探不敢跟太紧,不过大概方位猜测的差不多了,之前那西晋新皇也曾出入那处,他与小姐也有私交,故此地方应该就是那了,只是凭借离王的本事,要摸进去,恐怕会打草惊蛇。”
半年之后的墨香行事越发周全严密,整个人似与这夜色融成一处,她就像是夏辰煦手中的一把刀,锋利而尖锐!
“传我密令,去西蜀。”夏辰煦严声下令,断没有任何的犹豫,墨香点头应下,要如何安排,他自会安排好,要做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墨香抬眼看了那不远处持灯的小太监,意在问要不要杀了这个小太监,夏辰煦手一摆,让她退下,这事他自有安排。
春喜不知自己在阎罗殿中转过一圈,但那后背一直是凉飕飕的,心下虽然害怕之极,却一直本分的捂耳躬身,不该探听的不听,不该知道的装不知道,这才是报名之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抱歉,手滑了
楼浮沉来这已有数日,夏景容的日子可用…水深火热才形容,浑身散发着怨夫的气息,其怨气直逼得一众人离其几尺之外,欲求不满什么他们能理解,只是不要殃及他们就行了,话说不就是白日大部分时间都被人家老爹给占据了,这晚上又被岳父大人缠着对月饮酒从诗词歌赋谈人生哲学,这一谈就一整夜么,咋就这么大的怨气呢?
身为小团子的师父,青城表示,每日固定的时间陪着小姐检查小团子功课,且还被小姐赞扬几句,甚至在其准备给小团子的吃食中还能例外分的一份,已满足之极,所以说嘛,抱小腿什么的还是很有前途的,只是他不会承认沾了那死小子的光就是了。
身为御用妇科圣手,风语表示,每日的把脉已成为她跟她家美人增加感情的良好手段,偶尔还可以抚摸着美人的腹部,甚至来着泡个澡什么的,这福利简直不要太幸福。
身为宅内的管家婆,红袖表示,她家姑爷太霸气了,总往小屋子搬些小玩意,她虽见识不多,但那什么拇指大的黑珍珠,还有那什么千年沉木香还是知晓的,奈何这些东西给了小姐,小姐把玩了一会儿就扔到小黑屋去了,至于处理事宜…就是她的事了,这种夜夜捧着夜明珠数财宝什么的,不要太爽哦…
身为集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小团子公子表示,有个来分宠的人实在太讨厌,害的他都不好意思撒娇卖萌,都好几日没抱着他家姐的大腿了,要被冷落了啦!
身为贴身小丫鬟,流光表示…为毛他们都这么自得其乐,他这个本该受尽恩宠,近水楼台先得到月的人却好似没半点好处呢?
妆扮?画眉梳妆什么的,主子已包办了好么!穿衣?切,可能吗?端茶倒水?如今差不多也被那摄政王给代理了,人家还说不喜旁人打扰他跟闺女,就将他给赶出来了……
鬼影:……(身为暗卫,能出场给个镜头就不错了,还想要福利?哦,对了,离宅子一里地的地方虽被挖出了不少的深坑,奈何之前女主子养的小羊掉下去了,于是…那些深坑都被填平了,哭…)
而养尊处优的小孕妇畔之表示,对着老爹那张帅脸,看着还是很有食欲了,就连平日吃饭都多吃了一碗,下个五子棋什么的也勉强能赢个几次,关键是,人家老爹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总不能太不近人情不是?
至于她家相公?前几日被痴缠的怕了,就她挺着这身子,还得劳烦五指姑娘帮他进行疏解行为,实在是太过劳苦,还是先让她老爹折腾他些时日算了。
这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正是适合出游秋捕的时节,那山中野果也正是成熟之季,小团子起了玩心,闹着要上山摘野果,风语凑热闹便带他去了。
畔之看这天气极好,便也提议秋游去,所谓秋游,也就走上几里路到那依山傍水之处游玩,毕竟她这身子可走不得远路,红袖流光体贴的带上了该带的东西,夏景容自是伴随在畔之身边,顺势刷下亲密值,有个坑女婿的岳父大人,他睡了几日的冷板凳,极度渴望他家娘子香香暖暖的身子啊。
至于楼浮沉?呵呵,他春风得意,气势凌人,一袭白衣衬着整个人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就连那面容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分,魅力值直逼夏景容,跟女婿争艳什么的,他是极热衷的,谁说只有小年轻才能穿白?谁说只有离王才衬的了白?
对于岳父大人的争风吃醋行为,夏景容冷哼以对,爪子放在畔之那肥了几圈的腰间,虽说受了几个白眼,但颇有些受伤的小心肝终于被安慰了些,在畔之耳边咬耳道:“你说,是他穿白衣好看,还是我?”
畔之诧异的抬眼看他,这等小家子气的男人真是她家的?不过她老爹穿白衣还真是好看,或许是因为她好看的缘故?
“你,绝对是你。”
畔之斩钉截铁竟丝毫不迟疑,夏景容小心肝那个荡漾啊,十分不稳重的朝楼浮沉投去一瞥,挑衅意味浓烈,关键时刻,媳妇还是向着他这个相公的。
楼浮沉这个娘家人冷哼一声,头微扬,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明媚的天空,心底的悲伤逆流成河,难道真是老了?竟连那个小白脸都比不过?想当初,他一露面便引得多少春闺少女乱心扉?
“老爹,你老当益壮也是很好看的。”畔之又默默的加上了一句,那一声老爹叫的他春心荡漾,所以,他也就不介意那个‘也’好看,这种不怎么恰当的形容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这处,只要天气好些,他们便经常来,柳树垂垂,碧波涟漪荡漾,时不时有几条小鱼跃出水面,这是极好的秋游之地。
夏景容甚是熟稔的支起了钓鱼竿,红袖与流光则将一锦布铺开,然后将一些零嘴什么的铺了上来,总算有了现代的秋游的感觉了。
景美,人也美,那夏景容束手而立,姿态潇洒,甚至就连那手握着鱼竿的姿势,姿态也极美,从畔之这个角度上看…妖孽,一代妖孽啊!
眼角瞥了一眼他家媳妇眼底的痴迷之色,夏景容悄悄的扭动了僵直的脖子,要一直保持这么个潇洒的姿势也是极难的好么!已睡了几日的冷板凳,得用些手段才能让媳妇色心大起,然后扑倒他才是,这是策略!
楼浮沉席地而坐,就差头上带个蓑笠了,这垂钓者的姿态却十足十的像,他冷眼旁光,时不时冷哼几声,那小白脸不过长的一副好皮囊而已,这才将他闺女给拐到手的,看看那瘦削的肩,白斩鸡似的胸,切…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心下虽如此不屑一顾,却也暗暗憋了口气,于是等他手中一沉之时,他瞅准时机,将那线一扯,再将竿一甩,那站的没多远的夏景容只觉得那面前一花,水花溅了他一脸,左脸一疼,那滑不溜秋的东西差点击中他的脸,寒光一闪,便见那东西被划成了两段,掉到了草丛上,还…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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