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吧。”畔之微抚着他的小笼包头柔声道,说故事便只是说故事,她从小是孤儿,从未享受过家的温暖,而文氏向来对他严厉的很,之后又经历了家破人亡,总归让她更疼爱些。
其实说起来,畔之并不算擅长说故事,就连声调都是淡淡的,但声音好听,又甚是温柔,这种罕见的温柔,极少在她身上出现,就连夏景容也按捺下了几分不甘,寻了个不远的位置坐下,然后静静听着,离了那‘离王’的身份,他的身子悠闲多了,虽说还需花费些心力避免这处被那个贼心不死的人找到,但这半年来,他却终究得偿所愿,只是如寻常农夫一般,种种菜养个小鸡小鸭,偶尔钓个鱼什么的,又有美人做伴,这日子过的极是清闲,似弥补了他这么多年的遗憾。
“最后,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畔之说了那句所有 人耳熟能详的结局,整个人却显得有些呆愣,这是所有人希望的结局,却不是所有故事的结局,世事哪里会这么美好?不过是人心底的夙愿罢了,小团子睡眼朦胧,对这故事倒没对孙猴子大闹天宫感兴趣,不过是更眷恋跟畔之在一起的时光罢了。
畔之渐渐没了声,一手轻抚着他后背,举手投足间,越发温柔,夏景容在旁看着,内心的悸动越发明显,眼底似乎只盛的下她一人,墨发微披散开,流泻了一床的温柔,烛光摇曳,夏景容只觉得岁月静好,也不枉此生了。
夜深了,在夏景容的几次催促之下,畔之才许了鬼影将小团子抱回了房,(鬼影:身为暗卫,到现在才出场,戏份实在太少,连个背影镜头都不给,哼!)
没了碍眼的,夏景容十分迅速的便爬上床,霸占着他的位置,也不嫌弃她身上还有旁人的味道,捧着她的脸便直接亲了上去,那叫个干脆利落缠绵悱恻,唇齿交缠中,畔之觉得舌头被吸允的甚疼,他不敢压着她,只是将她搂进怀里,寻了个适合接吻的姿势,就这么理所应当索吻,经由这么久的调教,他的技术实在是炉火纯青,畔之哪里是他的对手,才一会,便被吻的面色桃红,满眼春色,春情意动了!
作为已嫁作他人妇,且有娃的女人,被撩拨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况且这人还是个调情高手,手指一寸一寸的摩挲她身子的肌肤,那种颤栗酥麻感,已足以让人忘乎所以,细致白腻的脖间婉转而下,薄唇炙热,轻咬捻转,畔之羞涩低吟,想要推开他,却又哪里推的了?
“景容…嗯,住手…不要。”明明是拒绝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欲迎还拒,她低声喘着气,夏景容只觉得下身绷紧的生疼,恨不得立即活剥生吞了他,若说这神仙日子有什么遗憾的,就这个了,天知道他每天忍的有多辛苦!先是顾及着她的身子,而后又没料到她有了身孕!尝过欲之果的人,哪里是那么好喂的饱的?
不过还好他娘子偶尔还是体贴他的,身子不能用,总归有别的法子,房事上,娘子倒一点也不亏待他,温柔乡英雄冢,还真就是!
“你说了随我处置的。”夏景容轻咬着她的耳垂,说着暧昧不清的话,热气轻吹着她的耳,他极是清楚如何轻易挑动她的情潮,畔之不禁有些后悔,她是不是太纵着他了?这些日子总得要被他这么闹着,女子情念总比男子来的慢些,她又怜惜着他,便在这事上多体贴些,一些羞人的事情也做了,却将他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想她好歹也是有身子的人了,想着她这样,是不是太不知羞的些?
夏景容见她眼色异常,便拧了下她那微涨的胸,低语道:“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娘子,我们继续…”
那声线诱惑而勾人,低头撕开她的衣襟,朝着那点嫣红含了上去,吸允的咋咋有声,畔之羞的整个身子都红了,怎的……?还真是越发胆大包天了!一时又推不开,还被禁锢住了手,只得生生忍受他这羞人的举动,随着他的吸允捻转,身子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忍不住低吟出声,夏景容见此,越发的过分了,那样子真是要化身为狼了!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狼是她引来,又是她将他胃口喂大的,怪不得谁,这才刚开始呢!很显然,夏景容又怎会止于如此境地?他今晚可是想着要讨债的,那坛子醋都喝的他怒火中烧了,不折磨下她,又怎么对得起他因疼惜她而忍耐几日的兄弟?
扬唇浅笑,露出那雪白的八颗牙齿,顺手一剥,将她衣衫尽数剥尽,她身子娇弱,肌肤白盈似雪,虽说身形臃肿了些,就连腹部还有些隆起,但…对于饿了许久的狼,他是一点都不介意的!
“娘子,夜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第二百四十六章 过往(一)
一夜春宵帐暖,醒来之时,畔之的手还被夏景容紧紧的握着,看着那近在咫尺如玉的俊颜,畔之眼色微怔,许久都没反应过来,那藏在平静之下的恐惧这才一点一点透露出来,反手抚摸着他的骨节,苍白如玉,轮廓更显凌厉,面庞清减了不少,身体的颓败一点一点从骨子里透出来,剩下的时光好似偷来的,过一日便似少了一日,本该哀戚,却总还有少许希望,或许…对她而言,她肚子里的也算是种希望。
悄身下了床,因醒的早了些,红袖几人还未醒,披着厚重的暖裘之后,便出了房门,天有些冷,但空气却甚清新,只是还没走出院子,便从偏房中走出一人,在背后叫住了她。
“师妹。”声音略微有些清冷,畔之回头看他,唇角微扬,浅笑道:“师兄,这么早起来啊,天正好呢,陪我散下步吧。”
“好。”苏凉阶上前几步,站在她左侧,并挽住了她的左手,乡间小路有些颠簸,她这样子行走有些不便,畔之并未拒绝,前世之时,对于这个唯一亲近之人,她从未设防,苏凉阶曾为她,就连杀人分尸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由此可知两人感情的深厚了。
“师兄,还记得那个叫心怡的女人吗?”
畔之突然问道,苏凉阶手指微缩紧,半响才淡声道:“你是说那个曾差点泼你一脸硝酸的女疯子?”
能让他记得人得有些特点才行,显然他对那个女人记忆甚为深刻,畔之浅笑道:“好歹人家也是为了你疯的,就因我跟你走的近些,她才受不了这刺激,不过,我当初长相颇为普通,她怎的就只想着毁我容呢?”
“谁说的,师妹你长的很漂亮,要不是有我这个护花使者在,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前仆后继吗?”苏凉阶一副我与荣焉的姿态,若说前世畔之的脸或许并不如现在精致,但绝对算个小美人,又加上她那冷漠的性子,惹得不少人想要摘下她这朵蔷薇花,可惜太刺人,扎了不少人的手!
“你就别拿这话哄我了,师兄,为何当初那个多人中,你就选了我成你师妹,然后又手把手的教我?当初医学院中,有天赋的人不在少数呢。”
这也是她一直疑惑的地方,她入医学院的时候,他已经是别人口中的传奇,除了最优秀的法医这个身份,他还常被邀请至国外医学院中进行讲座,经由他手的案子无一不办的漂亮之极,他是被人仰望的存在,又长的这么英俊帅气,早已是别人口中的天之骄子。
苏凉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他还记得当时初次见她时的模样,穿着医科大学的校服,头扎起马尾,露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僵硬的像一块精美的大理石,就算是他教授解剖课之时,她眉眼都不曾动一下,他那时候在想,如此无趣的人生,有这么个师妹逗弄着也不错,所以钦点了她为自己的助手,之后才将之升级为他师妹的。
“可能是缘分呗,不过我没想到师妹你还掩饰的挺好,明明第一次亲手解剖尸体自己怕的要死,面上却一点都没显露出来,直到完事了,听到你在厕所吐的稀里哗啦,我才知道原来我家师妹也会怕的。”
他笑的很不坏好意,这是他的恶趣味,也是之后畔之为什么如此怕了他的缘故,此人的恶趣味已将她脆弱的心脏煅炼的十分强大,想当初被钦点为助理之时,她还傻乎乎的以为从此抱上大腿,能走向人生巅峰什么的,却没料到,哪里是什么巅峰,明明就是地狱!
这人根本以欺负她为乐,苦活累活她做,冲锋陷阵她来,挡桃花什么的依旧拖上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前期的时候,她抚摸过的尸体的时间比碰到的活人还多,好不容易等她脑中被塞入那堪比百科书的基础理论之后,便又直接被拎上了阵!
之后…呵呵,她果然抱上了大腿,但是走的全完是惊悚人生啊!能在短短五年之内,成为国内知名法医,且专门负责处理刑事案件,并因为丢上性命,以此可见,苏凉阶这人调教的她有多成功!也正因此这五年被拿出来挡桃花太成功,导致于她身上贴上了苏凉阶的标签,她这朵蔷薇花,可没一人敢下手,临死都是个处,冤死了!
“我怕很多东西,只是不曾表露出来而已。”畔之幽声道,有很多事是她怕的,只是善于掩饰罢了,将一切粉饰的太平,这不过是她擅长的而已。
“那你…有没有怕过我?”他突然问,那抓着她的手有些紧,他面色虽平静,但熟悉他的畔之很清楚,他此时的紧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畔之反手轻拍了拍他手臂,柔声道:“你说呢?从那一夜开始,我们就上了一条贼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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