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以后你也是他们的主子。”李暄笑道,“若阿瑷瞧着有不顺心的便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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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下人们的事安排好了。
李暄让沈幼瑷上了那条小舟,自己划着船,缓缓向对岸驶去。
小舟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一声碧裳同那片荷叶化为一体的沈幼瑷,碎金撒在她白皙的脸上,真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李暄看着妻子安静的做在对面,那双纯净的眸子中倒影着他的身影,好像全世界她的眼里只看的他一个人。
李暄浑身上下都冒出粉红色的泡泡,咧着嘴笑的有些傻乎乎的,从池子里摘了一朵粉色的莲花递给沈幼瑷,“阿瑷,好看吗。”
沈幼瑷自然的接了过来,勾着嘴角,轻轻的扯下花瓣,往水里一扔,道,“这底下可有莲藕,咱们弄些回去,还有莲子正好可以做茶呢。”
“好啊,”李暄笑笑,把船停在湖的正中央,“我原准备在这里建一个亭子的,可惜耽误了,咱们若是过来,就划着小舟多有趣啊。。”
沈幼瑷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道,“那是极好的,又风雅又有趣。”
头顶着蓝天白云,美人在侧李暄也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他拉着美人儿柔软的手,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暗香,想起他今日来的目的,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沈幼瑷觉得有些热了,拿起一片伞状的荷叶遮在头顶上,李暄觉得她动作可爱,伸手从后面怀住她,替她用叶子挡住阳光。
粉色的脖颈如白天鹅微微上仰着,李暄顺着那片白腻的肌肤向上看去,那只耳朵小巧玲珑,李暄心里一热,低下头含住了晶莹的耳垂,吸允起来,左手也不由自主的乱动起来,向着那处丰盈探去。
“你,”沈幼瑷气的脸的红了,挣扎起来,“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好阿瑷,”李暄朝她耳里轻轻的吹一口气,用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的,我早就吩咐他们不用过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都瞧不见的。”
“你,光天白日,随地发情。”沈幼瑷十分恼怒,清冷的眸子在阳光下闪着一层雾气,给她平添了一分娇弱。
李暄越发觉得口干舌燥,把手里灵活解开沈幼瑷的衣服从里面探了进去,口里轻唤,“阿瑷,你真迷人。”
他脱下外衫平铺在小舟上,勾着沈幼瑷的纤腰让她躺在上面,对着那张羞恼的面庞,勾唇一笑,“真的没人,咱们是夫妻,这事不是找就做过了吗,阿瑷还那么害羞。”
“你,”那粉唇张了张,才吐出一个字,就瞬间被堵上,李暄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疯狂开始的掠夺,沈幼瑷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连呼吸也被掠夺,她觉得喘不过气来,想伸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但是手却是毫无力气。
过了片刻。李暄终于放开她的唇,瞧着沈幼瑷的脸越发娇艳,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此刻也流出一丝妩媚,李暄的目光变的更缠绵,顺着她的额头一直吻过她的鼻子,下巴,似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气息。
李暄挑开她那件碧衣。突然呼吸一滞。眼光黏在那副美景上在也舍不得移开,沈幼瑷里面是一件玫瑰红的肚兜,艳色的玫红在这片碧海中。那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粉色,那头青丝散落在小舟上,此刻的沈幼瑷胜过了那娇美动人的莲花。
“别...”她的声音微微拉长,尾音轻颤。娇软无力,明明是拒绝。听在李暄耳边,却是从心头冒出一股热气啊,他脑袋轰的响了一声,然后浑身就再也不受控制的朝底下的佳人掠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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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墨只瞧着小王爷抱着自家主子衣裳不整的从那小舟上下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她看的心惊胆战,没想到小王爷这么大胆。本想跟上去伺候,小王爷大手一挥让她留在原地。等她听到姑娘唤她的时候,却见小王爷陪着小意,在姑娘身边踹来踹去,紫墨觉得那眼神就像她小时候在家时养的那条大黄狗,不过紫墨却没有多同情他,反而觉得他活该,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地方,被人看见了,以后姑娘的名声怎么办。
“备车,咱们回去。”沈幼瑷冷声吩咐。
“诶。”紫墨连看都没有看李暄一眼,立刻跑出了门。
李暄瞧着那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丫头,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拉住沈幼瑷的手,道,“阿瑷,这次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好不好,谁让阿瑷太迷人了呢,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沈幼瑷想甩开那只手,可惜李暄早有准备怎么会让她如愿,一双眼睛带着祈求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幼瑷。
“你胡说八道,今日不是算计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沈幼瑷被他气笑了,什么看园子,划舟,分明是这厮的一场阴谋,可惜她还傻乎乎的上当了,什么时候她对李暄这么信任了。
“阿瑷,你不是也很欢喜吗。”李暄委屈兮兮的说,“你不觉得在那上面别有一番趣味吗,只有咱们两个人,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以后咱们还可以试试别的地方。”
“你放开,还说不是蓄谋已久了,你简直是下流。”沈幼瑷气的双眼通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波皮无赖。
“好好好,我下流,卑鄙无耻,你原谅我好不好。”李暄顺着她的话说。
沈幼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冷的看着他,李暄伸出食指按了按她的嘴唇,轻咽了一下喉咙,“都肿了,都是我的错,吃完中膳在回去,现在日头大,小心中暑。”
沈幼瑷朝着他膝盖使劲一踹,趁他发愣的时候挣开他的手,朝外面跑去,李暄慌慌忙忙追上。
外面是一片竹林,沈幼瑷顺着小路走,她越想越觉得生气,李暄竟然拉着她白天做这种事情,还是在园子里,他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她的名声吗,她是名门正娶的夫人,不是他的宠妾,他怎么能这样做呢,最重要的是她最后还是可耻的顺从了,没有比这更让人气愤的,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变成这样,她怎么还有名声。
李暄跟在她后头离着七八米远的距离,也不敢上前唤她,只看着她的脚步越来越快。
“世子妃。”一个人影从前面拦住她。
沈幼瑷顿住脚步,冷冷的看着她,声音散发着寒意,“你是谁,让开。”
“世子妃,何必明知故问呢。”烟华抬起下巴,表情倔强,“若不是世子妃,我怎么会被小王爷赶出来,如今你得意了。”
烟华表现的活像一个被一个恶毒女人赶出来,却依然宁折不屈的好姑娘。
“让开。”沈幼瑷心里烦躁,实在没心情跟她废话,只记得这个女人很是面熟,但名字却忘记了。
“世子妃,虽然我被你赶了出来,但请你以后好好照顾小王爷,他以前受了很多委屈,府里的王爷待他不好,你是贵女,我是丫头,咱们是云泥之别,你也犯不着为我这样的人生气,我以后不会打扰小王爷的,请世子妃放心吧。”烟华摆了一个姿势,十分规矩的行了礼,她的动作一丝不苟,但眉眼露出一丝傲气。
沈幼瑷听的心里直冒火,什么时候一个丫头也敢骑在她头上指指点点了,她勾了一下唇角,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似觉得她没有什么值得好看的,又漫不经心的移开眼睛,道,“小王爷身边倒有你这个好丫头处处为他着想,你叫什么名字。”
只那一个眼神烟华就知道她被眼前的沈家贵女藐视了,眼前的这个贵女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风仪,仅仅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烟华从小便与众不同,聪明伶俐,举止不像个丫头,她的娘是小王爷的乳娘,她出身的时候严王妃还没有去世,她的名字便是严王妃取的,他娘早年脱了籍,心疼她也请了女师傅在她身边好好教导,等她十三岁的时候,娘去世了,她这一辈子伺候严王妃,再伺候小王爷,从来都是甘之若饴,烟华起先对小王爷的名声十分鄙夷,倒后来他找到了他,然后烟华看着那个英俊的男子做了一个决定跟着他进了定北王府,从此她便成了他的贴身大丫头,烟华想起亲娘,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李暄,从此待李暄十分真心,在府里看多了后,更觉得定北王府都是些虚情假意之人,小王爷可怜又可悲。
“烟华,你怎么在这里。”跟在后面都李暄见到烟华也是十分吃惊。
“小王爷,我只是来跟世子妃说几句话,没有其他的意思。”烟华见到李暄的时候表情柔和下来,整个人变的温婉许多,“虽然小王爷你放了我的身契,但烟华永远是你的奴才,若以后小王爷有吩咐,烟华一定从命,烟华不在小王爷身边,还请小王爷多留心身边的,衣食住行万不可以马虎,都该交给可信之人。”
☆、第二百七十一章
烟华今日为了见李暄特意穿了一件樱红色的衣裳,上面绣着朵朵盛开的芍药,发间的那只珠钗精致华丽,若在定北王府,烟华是觉计不敢这么打扮,只是她如今被放了出来,平常也觉得自己不比那些贵女差多少。
她说了这番话就朝李暄盈盈一拜,双手交叠,姿势十分优美,然后双眼坦然看着李暄,等着他感动,她自诩忠心可嘉,又对小王爷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所以世子妃的争对让她很是看不上眼,但是她现在放了籍,总是要在尽一尽主仆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