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箭上的蘅字…”岳蘅眨了眨眼唇齿微张,正要说些什么,柔唇已经被柴昭大力的吻住。
“哪一个更珍贵…”柴昭低喘着气道,“你说,阿蘅你说给我听。”
岳蘅环抱住他发烫的身子,回应着他霸道的吻却没有回答他。
柴昭摸着自己解下的衿带,蒙上岳蘅的双目,衿带丝滑微凉,岳蘅想要扯开,却被柴昭把持的动弹不得,“你这是要做什么?”
柴昭一只手巧妙的解开她缎裙的绾扣,玫红的中衣如一团燃烧的烈焰,映得帐中暖意大起。
岳蘅觉得自己已经是不沾吋缕,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对你自己如何,岳蘅只知道,自己今生都逃不开那份唯有他能给予的欢愉。
岳蘅感受着丈夫指尖如水的滑过,她颤栗的几乎要喊叫,可她不敢,帐外就是数万雄师,她连喘息都不敢用力。
“你在哪里…”岳蘅伸手去寻她触不到的爱人。
帐中寂静的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岳蘅才欲去扯下蒙眼的衿带,忽觉自己的深处涌起难以言喻的烫热,刹那间蔓延全身,沸腾的自己不住的颤抖。
“不要…那里…”岳蘅带着哭腔喊出声。
可丈夫的温润仍在继续,岳蘅骤的酥软,她忽然涌出从未经历过的畅悦,那是恍若在云端的绵柔,又似春雨淅淅沥沥打湿,她漆黑的眼前忽然流光飞舞,如同少年时偷喝了家中父兄的美酒,晕乎乎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上。
暴雨终止,月如弯钩半隐半现,殷崇旭掀开帐帘,深吸着潮润的空气缓解着周日的劳顿。
不远处,一个人影倚着大树盘坐着,像是擦拭着手里的长剑,剑光凛凛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云修云将军?”殷崇旭低低喊了声。
云修抬起头,直起身子颔首道:“殷大少爷?”
殷崇旭走近云修,笑道:“戌时都过了,你怎么不去歇息?”
“殷大少爷不也没睡么?”云修挪开眼神依旧凝视着自己手里的剑刃。
殷崇旭也不恼他的冷漠,靠着树干也坐了下来,瞥了眼云修的长剑道:“雨后舒畅,外头可比帐里惬意,今日扎营早,倒也不觉得困。”
“那我也是如此了。”云修冷冷道,说着朝剑刃哈了口热气,摸出一块帕子爱惜的抚拭着锋利的剑刃。
殷崇旭见云修似乎不愿意多搭理自己,从怀里掏出一片竹叶贴近唇边,竹音顿起。
闻着这悠扬澈静的竹叶,云修停下抚剑的手,诧异道:“这音色,不似笛声清亮,又不如鸽哨悠远,倒也好听的很。”
殷崇旭晃了晃手里的竹叶,笑道:“一片竹叶罢了,云将军见笑。”
云修垂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却缓和了不少,“比起你弟弟,你倒也不惹人厌烦。既然也误不了我手里的活,随你去也好。”
殷崇旭淡淡一笑,唇边竹音又起,似泉水潺潺,不绝于耳。
营帐里,柴昭知道岳蘅已经得了次快活,俯身轻靠在她的颈边,岳蘅紧闭双目迎合着丈夫的缀吻,滑入耳边的竹音让她禁不住半睁开星眸,低低哼了几声。
柴昭微微抬起头,含糊道:“阿蘅,是有些疼么?”
岳蘅摇了摇头,侧身望向竹音飘来的方向,低低咛了声:“你听…”
柴昭止住动作,静了片刻道:“军中还有人会吹竹音?阿蘅喜欢听?”
——“阿蘅听过竹音么?”
“虽然好听…”岳蘅呜咽着道,“可阿蘅不懂音律,听在耳边,都是一样吧。”
柴昭将头深埋进她的软糯之中,如孩童吮着蜜糖般恋恋不放,随着岳蘅娇身的轻挪愈发不能自己,动作也更加猛烈。
一曲终了,殷崇旭静静看着手里翠绿欲滴的竹叶,嘴角似有笑意浅浅含着。
云修将利剑收回剑鞘,起身就要离开。殷崇旭从怀里又摸出一样物件,云修冷不丁瞅见那难掩的暗金色,忍不住多看了眼,见是块金锁片,愣了愣道:“这东西…”
殷崇旭镇定道:“怎么?云将军见过?”
云修将长剑别在身后,垂眼道:“一块金锁罢了,哪里没见过?走了,夜色云荒,殷大少爷慢慢欣赏。”
殷崇旭也不再应他,爱惜的摩挲着金锁片上的“安乐”二字,注视良久才收进温热的怀里。
第46章 腹中有喜
云修将利剑收回剑鞘,起身就要离开。殷崇旭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件,云修冷不丁瞅见那难掩的暗金色,忍不住多看了眼,见是块金锁片,愣了愣道:“这东西…”
殷崇旭镇定道:“怎么?你见过?”
云修将长剑别在身后,垂眼道:“一块金锁罢了,哪里没见过?走了,夜色云荒,殷大少爷慢慢欣赏。”
殷崇旭也不再应他,爱惜的摩挲着金锁片上的“安乐”二字,注视良久才收进温热的怀里。
“柴昭…”岳蘅紧紧揉着身下的被褥低叫着,“柴昭!”
“我在这里,在这里…”柴昭紧压着她香汗淋漓的柔软不住的耸/动着坚实的身体。
“给我,给我。”岳蘅的脸一阵阵潮热的润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无法自持的说出如此羞臊的话,但一字一句却又从心底迸发,只想说与身上这个快要融化的男子一人听。
柴昭却没有止息的意思,贴紧她的颈边与心爱的妻子交/缠着,如同盘绕的水草永难分离。
岳蘅挤出声音道:“你再这样使力,帐子会不会塌…”
柴昭止住动作,半撑着身子道:“你既然害怕,那不做了便是。”
岳蘅咬唇推开他汗湿的身子,“你让开,我也正困了。”
柴昭哪里容她推开,狠狠俯身又是一击,岳蘅死命咬住他的肩头才没有喊出声。
这压抑的畅快让两个人紧拥着不住低喘,却是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柴昭伏在岳蘅散开的黑发上,深吸着发丝的幽香不愿挪动身子。
岳蘅揉着他肩上深深的咬痕,蹙眉道:“咬的这么重,你怎么哼都不哼半句。柴少主真是铁打的不成?”
柴昭低眉笑道:“我此生就疼过一次。”
“哦?”岳蘅饶有兴趣的托起腮,“说给我听听,哪一次?”
“沧州城外。”柴昭拥过岳蘅柔若无骨的身体,“我见到了岳家的坟冢,他们人人都说你死了,那次之后,我便再也不会觉得痛。阿蘅离去是我铭心之痛,今后就算伤痕累累,于我而言也都不算是什么。”
岳蘅披衣而起,拾起自己的金鎏弓,扣紧弓弦直指梁国方向,垂眼哀声道:“满门皆亡,只剩我岳蘅一人苟且活着,此仇不报,我怎么有脸去见岳家的先人!”
柴昭注视着长发及腰星眸湿润的妻子,“我父王为大周纵横半生,却被奸佞所害不得善终,我年少吃尽苦中之苦,蛰伏于叔父身旁,为的也是有朝一日重振我柴家这一脉。阿衡,我与你是一样的。这也是上天为什么让你我都活着,他终是不忍让我们一生凄苦,这才让你我二人相依为伴,此生与共。”
岳蘅凝噎良久,含泪泛起一抹宽慰幸福的笑意。
——“上天让你活着,就是为了让你回到我身边。我为你复仇,你将心给我。”
次日
“绥城就在前头了。”殷崇旭遥望着巍峨隐现的城墙道,“家父与穆都尉早已经准备多时,只等少主驾临。”
“大军只怕要惊扰绥城好一阵子,这份人情,我柴昭可欠的不小。”柴昭话虽是这样说着,可神色却自若的很。
殷崇诀低头看了看身披的银甲,又拢了拢领口,岳蘅侧脸瞥了眼,低低道:“二哥这样英武的很,殷伯伯看了一定觉得欣慰。”
吴佑轻哼了声,凑近李重元道:“披身盔甲就说自己是将军?殷家的人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连人都不知道杀过没有,还敢披甲上阵?”
“住嘴!”李重元喝止道。
吴佑悻悻垂头,还不忘又瞪了眼殷崇诀。
“到了绥城,我就可以见到崔叔了!”岳蘅欢喜期待道。
城门轰然打开,殷坤与都尉穆浦齐齐出城相迎,见马背上的金甲柴昭,单膝跪地道:“见过柴少主!”
“二位不必如此。”柴昭翻下马背,伸手去扶殷坤二人,“快快起来,都是自己人。”
二人对视一眼,殷坤起身恭敬道:“对主上应当如此,柴王爷与少主您今后就是我们绥城的主公,刀山火海,我与穆都尉二人在所不辞!”
“说得好!”柴昭笑道,回头看着殷家兄弟道,“殷堡主这两位少爷不愧人中之龙,一路已经让柴昭大开眼界,进城再与你们二位细说。”
“哦?”殷坤目露诧异之色,“这两个犬子,不给柴少主添麻烦已经算是给我省心,竟还能得您的夸奖?”
“虎父无犬子。”柴昭昂首往绥城而去,“绥城之贵,贵不可言。”
殷坤正要跟去,岳蘅骑着白龙哒哒而至,“殷伯伯!”
殷坤微微顿住步子,抚须回头看着岳蘅道:“…阿蘅也跟来了?”再看岳蘅身后殷崇诀傲娇的笑意有些凝固,咳了声道,“殷伯伯也挂念着你,来了也好,省的柴少主日日惦记着。”
殷崇诀回应着父亲饱含深意的鹰目,撇过脸不再看岳蘅。
“崇旭,崇旭!”殷家堡里,穆蓉几步跑了出来,眺望着马队寻着自己的丈夫。
殷崇旭将缰绳递给家仆,抚着穆蓉的肩上下看了看,略带吃惊道:“一别也不过月余,怎么…瞧着丰润了些?”
穆蓉脸一红,低下头揉着衣角也不说话,身后的嬷嬷拘了个礼面露喜色道:“回大少爷的话,夫人有喜了!恭喜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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