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说的都是真的,孟锦瑜小心的守护着最后一点戒心,“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两年前你丈夫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她**了你的妹妹,两年后你的丈夫以此要挟,获得大量的银款挥霍,而当夜房间内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帮你,就是柳寒池,是她帮你掩护逃脱酒楼的眼线,你才能够顺利逃脱,沒想到还是忙中出错,你的面纱掉了,白色莨绸虽稀缺,柳家是做绸缎生意,并不难。”
这一次殷旭清清楚楚还原真相,吓得浑身发抖,她恨自己为什么沒有狠心两年前就将这个祸害出去,就不会害了一个有一个
殷旭要想让她放下戒心,一定要让她相信自己不会讲这件事说出去,“你在担心你妹妹,你相信我,我发誓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诛地灭。”
“为夫君的舅母本家就是柳家,又很深的亲缘关系,我们也是想要保护柳寒池,也是保护你的妹妹。”
殷旭费尽口舌说了这么多,见她不语,“那我替你來说,三年前毕安从老家前來京城,住进了柳寒池的家中,你妹妹与柳寒池青梅竹马,通过柳寒池你认识了你的丈夫毕安,你们两情相悦结为夫妻。”
“不,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他骗了我,他原本是打我妹妹的主意,只因我情窦初开,见他英俊不凡便心仪于他,他见我好下手,花言巧语哄得我开心,后将我灌醉**与他,后來还怀了孩子,才有了入赘之说。”
“婚后他还算是个好丈夫,父亲见他聪敏,为他在朝中安排了职位,他嫌弃官太小沒有油水,总是回家发牢骚,有时候还会打我,然后再求饶说他不是故意的,那时我已经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殷旭纷纷,毕安如何次不堪竟然动手殴打怀孕的妻子
“孩子生下來不久,他便到处沾花惹草,更是在妹妹大婚之前对她施暴,害得妹妹跳崖自杀,被柳寒池所救,父母一直以为妹妹是摔下马受伤,却不知是跑去跳崖,“
“我恨不得杀了他,一看到我们的儿子就不忍心,他跪地求饶,这件事情不能够传出去,柳寒池对妹妹一往情深,瞒着所有的人妹妹才能够嫁入柳家。”
“婚后不久妹妹怀孕了,是毕安的孩子,我们想办法将它打掉,为此柳家的祖母对妹妹很不满,知道妹妹怀了柳寒池的孩子,看着两人幸福,最开心的人是我。”
“毕安那个畜生却将一切不满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我实在是受够了,沒想到他变本加厉,数次勒索妹妹,我偷听到她与妹妹的谈话,知道约会的地点,我乔装成妹妹的模样來到酒楼,见到他久等妹妹不來,心烦气躁的他闯进了一间雅间,我见着他出手扇了其中一人一巴掌。”
“吓得缩了身子,被他的发现,于是我走了进去,他以为我是妹妹,见我空手,恨恨的骂了一声,我恨他将刀藏在袍袖中趁他沒有防备,刺进了他的心口。”
“突然身后有人碰了我一下,身子向后倾撞了那人一下,手中的刀子拔出体外,血液喷溅,我吓傻了。”
“后來柳寒池他來替妹妹赴约,帮助我逃走,这就是你想要的经过,“
殷旭看着面前可怜的女子,“你可以换一种方式來解决问題,你的孩子还那么小,为了一个混蛋葬送了自己,有沒有想过你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自然有外公和外婆在看,杀人偿命,他已经沒有机会看着儿子长大
孟锦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妹妹的事情千万不能够传出去,不但是孟家和柳家的声誉,还有他们的孩子,请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殷旭上前扶起她,“你放心,我发誓不会说否者天诛地灭。”
殷旭走出石室,來到侧室,见两个男子神情半边凝重,君洛羽他还是很放心
看向姜秦,相信他也不是个长舌妇,“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知道了,我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这关系一个家族的声誉,至于如何让记录,姜捕头拜托了。”
“世子妃严重了,既然凶手已经伏法,我也沒有什么可以追究的,不过是一场夫妻不和纠纷引出的血案。”
姜秦最后将案子改为夫妻纠纷,将柳寒池夫妇完全撇开,这个案子到此也算一个了结
☆、第一百零一章夫君,你喝醉了
皇上即将大婚,皇宫内外开始布置,织锦司命人送來了众多样式的喜服让萧云曦挑选
楚楚带着东儿在皇宫内四处游玩,也已经是这里的常客,楚楚看着各色的喜服,“云曦姐姐,穿上这喜服一定很美。”
萧云曦芊芊玉指碰触繁复的绣工,每一处都很精致,“再娇艳的花无人欣赏也是徒劳。”
“云曦姐姐,皇上哥哥昨日不是还來看过你,等你们大婚之后,会越來越好的。”
两女在谈话,东儿在一旁看着喜服,拉了拉楚楚的袍袖,“娘亲,这件衣服穿在娘亲的身上最好看。”
楚楚躬下身子,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满眼的宠溺,“东儿,你知道这衣衫是做什么用的吗。”
“娘亲当东儿是小孩子,东儿很多东西都懂,这红色的衣衫是娘亲与父亲结婚的时候穿的。”
楚楚伸出手刮了刮他的鼻端,“小鬼头,你才几岁什么都知道。”
云曦掩口轻笑,“楚楚你这还未大婚就捡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最近各路诸侯都已经到了京城,被人见了你带着一个孩子总是不好。”
楚楚是东儿的娘亲自然不怕他们说,母后总是责备我将东儿留在皇宫,再过两日就是哥哥大婚,楚楚也该将东儿送回将军府
楚楚带着东儿坐上马车驶出皇宫,东儿一直在将军府内,祖母看得很紧不让他出府,他一个小孩子对街道上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
掀开马车的窗子看向窗外,冷风簌簌的吹了进來,楚楚害怕东儿受凉,为他裹了裹披风,“东儿,关上窗子小心别受了风寒。”
东儿毕竟年纪还小,只是新奇外面的世界,小脑袋四次张望不肯关窗子,“娘亲,那边有卖吃的,东儿想要。”
楚楚最受不了东儿撒娇,她却不是每一次都依着他,害怕东儿太过骄纵,“好,别以为你的心思娘亲不懂,我们在马车上等着,娘亲叫灵芸去买。”
东儿有些失落,他以为楚楚会带着他到街上游玩的,无趣的望着窗外,倏然见人群众熟悉身影走过
正了正身子抻着脖子向外看,“娘亲,东儿见到父亲了。”
楚楚根本就不相信,“东儿,休要胡说,你父亲应在该在朝中上朝,怎么会在大街上。”
“东儿沒说谎,父亲就在大街上。”可是东儿再看,却是沒了影子,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怎么,不见了,我就说你看错了。”
东儿瞬间蔫了下來,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娘亲,东儿错了。”
他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楚楚不会怪他,“以后不要再说谎了。”
马车内变得很安静,东儿觉得委屈嘟着嘴巴也无心去看窗外的热闹的街道
灵芸从马车外递过來一包草纸包,里面包着小点心,“公主,奴婢刚刚见到苏将军,带着巡城营的人在巡城。”
“什么,你说苏大哥在巡城。”
原來东儿说的沒有错,看着突然來了精神的东儿,“东儿,对不起,娘亲错怪你了,你乖乖的留在车上那也不要跑。”
楚楚下了马车,“灵芸,苏大哥朝哪里去了。”
“东门。”
“看好东儿。”楚楚奔着东门而去,远远的见着苏卿宸带着一群兵卫在巡逻,他一个大将军竟然被罚來巡城,皇帝哥哥未免太过分了,他可是将军福如公主的丈夫,大周国你未來的驸马爷
楚楚朝着他走去,苏卿宸看到楚楚身影立在远处,冷寒风吹得衣衫翻飞
“公主。”
“苏大哥,是皇帝哥哥罚你巡城的吗,我们这就进宫找皇上说理去。”
“楚楚,这是我自愿受罚。”
见她鼻端泛红,伸出手将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这里是大街上,还是快些回去吧。”
“你是我福如的丈夫堂堂的驸马爷,楚楚不能够让你受委屈,“
“不过是三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再闹下去被人看到会有损皇家清誉,快回去,“
“我沒有再闹,别说三个月,一日也不行,“眸中的泪珠儿含在眼眶,心疼自己的丈夫
苏卿宸看着心软,牵过她的手,竟是冰冷得很,将身子靠了过去,附耳悄悄道:“安王有异动,我巡城是排查隐患。”
在外人看來两个人的举止亲昵的很,楚楚早知道安王不轨,四年前的那场劫难至今难忘
“楚楚明白。”
苏卿宸语气温和关切道:“楚楚,沒事不要出宫,让灵芸保护你的安危,早些回宫。”
楚楚知道苏卿宸说得有理,想着将东儿一个人留在马车上也不放心,“那我走了。”
远处,另外一辆马车上,殷旭与君洛羽要去码头接父亲君炜,见着东门发生的一幕
“看來苏大哥已经开始慢慢接受楚楚,这是一件极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