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跟我说道:“你看他们脚下有影子呢,是人,不是鬼。如果你真的杀了玄冥二老,那这两人不过是故意易容假装的而已,不用怕。”
我听了阳顶天的话,心里略微定了定。我又仔细的看了他们二人,发觉他们比真正的玄冥二老要消瘦许多。看来果然是人易容假装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冲我们而来的呢?
那冒牌的鹿杖客和鹤笔翁在小二的指引下坐到了我们旁边的桌子上,那位鹤笔翁一言不发,时时看着鹿杖客,万事都由鹿杖客打点做主。我忖度着看来这二人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那冒牌的玄冥二老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鹤笔翁面无表情,鹿杖客则是对我意味深长的阴险一笑。
我连忙收了眼神,心跳加剧。
只是看他们的身形举止,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抓了几个馒头,拉着阳教主就跑。
我们赶了一路,直到我确认的确把那冒牌的玄冥二老的甩开才放缓脚步。我舒了一口气,看来不管是真的玄冥二老还是冒牌的玄冥二老,都是个讨人厌的角色。
“今天累了,我们找一间客栈休息吧。”阳顶天建议道,我连忙点头。
或许我今日真是累坏了,一觉睡的格外香甜。等到我醒了,才发觉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熏香!我脑中警铃大作,四处寻找,果然,倚天剑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送个惊喜给大家吧。
接下来的情节是我脱离了大纲后加上脑洞太大后的产物,你们来猜猜冒牌的玄冥二老是谁?看谁的脑电波和我同一频道!QAQ
☆、第50章
我心中慌乱一片,看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阳顶天此刻也东倒西歪,看来偷剑之人对我十分熟悉,否则也不会特意对阳顶天多下一层迷药。不然何以解释警惕性比我高的阳顶天此刻还在昏睡中呢?
我连忙掐了掐阳顶天的人中,又拿起昨夜的茶水泼醒他。好在那偷剑的贼子没下狠手,更没对我们下死手。阳顶天慢慢转醒过来,他看到焦急的我,毕竟也是混过江湖的,自然有些经验,更是知道怕是有什么不妥。他立刻警觉的问我道:“发生了什么?”
我微微定了定心神,“倚天剑不见了。”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预感,偷倚天剑的人一定与昨日我们见到的那冒牌的玄冥二老有莫大的联系。
阳顶天听到倚天剑不见了也没多大的意外,只是蹙着眉问我,“可有什么线索。”
我刚才太过慌张,根本来不及细查。听他这样说,这才细细的四处查看,很快,我在床头发现一张字条,是被飞刀定住的。我连忙把字条取下来,打开一看,那字条上清楚写着:
今日午时,北城外枫叶林。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昨晚迷晕的我们的人目标不在倚天剑,而是为了把我们引到枫叶林中么?他们究竟目标何在?
阳顶天站在我身后,自然也看到那张字条了。“这些人做事有些奇怪……”阳顶天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枫叶林我是必须要去的,哪怕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不得不去。
阳顶天显然与我同一心思,他握住了我的手道,“我同你一起去。”
有他做帮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次我可没有矫情的拒绝。倚天剑被窃让他对我的态度和缓了不少,再也不像前几日那样对我不理不睬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几日前那般尴尬,反而贴近了许多,竟然让我心中松快了不少。
我和阳顶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又转去一家武器店。我本想买两把剑,可是看到阳顶天,我又放下一把剑,转身问他道,“你平常都用什么武器?”
阳顶天想了一会儿笑了,“在未学乾坤大挪移之前,我一直用刀的。”也对,我想了想,心中失笑,我峨眉素来都以长剑闻名,见多了小师叔使剑,我竟下意识的也想为他挑把剑了。
我默默的在心中比划了我俩的身形,他比我高大许多,我只堪堪到他肩膀。他也比我壮硕许多,记得初次见他时,我便遐想着这样的人必定是有六块坚硬而又结实的腹肌的。想到这儿,我的脸上又火烧烧的,那日自己亲自体验了一把,果然没有料错。
咳咳,言归正传,他这样的身材,的确是适合使刀的。使剑的多为雅士,风流俊逸,的确与他不符。刀与剑比,的确不如用剑俊逸,我也曾认为使刀的人多粗俗鄙陋,但他却没有让我这种感觉。我甚至觉得他与刀是一种完美的契合。
想远了……我连忙拉回思绪,又给他挑了一把暗沉又古朴的朴刀,问他道:“喜欢么?”
他点点头。我欢喜的付了钱。他接过朴刀,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微笑。
走出武器店,我与阳顶天便如约来到了枫叶林,一进枫叶林,我便看到有两人在那里早早等待我们了。那两人的身影我十分熟悉,就是昨日冒充幽冥二老的那两人。倚天剑被窃果然与他们有关。我一把抽出剑,指着他们问道:“倚天剑呢?”
那两人转过身来看我们,那鹿杖客走上前对我道:“方掌门,敢不敢与我过过招?”
我不假思索,立刻答应了他。虽然明知来着不善,但是还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和用意。那“鹿杖客”见我答应了,便立刻提着他的鹿头杖向我袭来,我轻笑闪过,对阳顶天说道:“你别插手。”便起身提剑与那冒牌的鹿杖客交战。
“玄冥神掌”和“鹿杖法”是鹿杖客的绝学,那人虽然把鹿杖客的“鹿杖法”使得有模有样,但也只是形似而已。我心中觉得古怪,但手下却不敢轻怠。那人挥舞了鹿头杖与我交战半天,却渐渐力不从心起来。想来也是,那鹿头杖分量不轻,也难为他挥舞着与我打斗了这么久。见他喘息声越来越大我手上的动作立刻迅速了起来,争取速战速决。
我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上当,他果然中计,趁他袭来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正是好时机,我连忙举剑趁胜追击,我剑使得又快又急,鹿杖客躺在地上,见我剑向他刺来,他连忙拿起鹿头杖打开我的剑。我连忙收回了剑,与他一行的“鹤笔翁”见他落入下乘,连忙一掌打向我。
我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受他一掌,体内凝聚的真气被他一掌打散,内脏更是被震伤,竟吐出一口鲜血出来。
阳顶天连忙扶住我,焦灼地问道:“有没有大碍?”说完,他便要冲上前去,与我报刚才的一掌之仇。我连忙拉住她,向他摇了摇头。他不解我的意思,却听从了我的意见,又退了回来,捧起我的脸,心疼的为我逝去唇边的血迹。
而在那一边,鹿杖客似乎并不领鹤笔翁的情,见鹤笔翁走来,反而用手中的鹿头杖狠狠的砸他,“谁让你伤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旧伤还没好么?”
这话真是古怪,我就算再费解,也明白那冒牌的鹿杖客口中的“她”指的是我了,遭鹿杖客如此对待,那鹤笔翁依旧一言不发,连句辩解也没有。他伸手想扶起鹿杖客,也被他一把打开。那鹿杖客自己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我面前,言语中还带着关切,“你刚才伤的重不重?”
我连忙用剑指向他,阻止他继续前进。望着此二人,我冷声道:“刚才你打开我的剑的手法虽然有意隐瞒,但我还是瞧出来那是我峨眉派的‘索女掸尘’,你究竟是谁?”
鹿杖客有些无奈,她默默伸手揭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我看到那面具下的面孔,手一抖,手中的剑竟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
“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又狠狠地掐了一把,确认我自己确实不是在梦境后,连忙冲上前去拥住那人,“师姐……师姐……你没有死么?你是真的还活着么?”
那温热的触感切切实实的提醒我,这不是梦境,眼前的确确实实的是我的师姐。可是我那日明明是看到师姐的尸体的,我亲自确认的过的,没有错,躺在那儿的的确是师姐。可是如果那真的是师姐的话,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这些事情,范遥到底知不知道呢?
对了,范遥!我连忙朝“鹤笔翁”看去,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鹤笔翁终于不情愿的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果然,是范遥。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拥着师姐问道,“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有死么?”
师姐摸摸我的头道,“不是的,我的确是死了一回。”
我一惊,又仔细看了看师姐,午时的阳光还是十分温暖的,师姐的影子照在地上,真真切切。师姐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来也奇怪,那日我莽撞的闯入皇宫后,与玄冥二老交战之后,不敌他二人,的确被他二人一掌打死。我浑浑噩噩的,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那个世界比我们这里要有趣的多,我看到了不用牲畜也能行驶的车,还有穿着各种各样奇装异服的人,我白天在那里存活,到了晚上就回回到这里,看着你们围绕着我的身体哭泣。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我想跟你们说话,可是你们谁都听不到,我想拉拉你们的手,却也拉不住。到了白天,我又会回到那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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