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夏侯渊,君墨白实在凌虐的可以!
连城恨恨想着的同时,未见君墨白泠泠望向夏侯渊,眸间闪烁着不明色彩……下一刻,狠狠携带过连城,以一种示威的态度,朝着外面扬长离开。
浮萍与飘絮一如来时,小心翼翼紧随其后。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夏侯渊万般情绪缠绕,最终还是化为一寸一寸的隐忍。
☆、厌恶:上官连城,你不干净(1)
“嘭——”
被君墨白死死擒着,一路抵达寝宫院落。
随着一道巨响,正是连城的身子被狠狠撞上桃花树身,后背泛起极致的疼痛。
一树的桃枝微颤,桃花瓣倾洒纷下,落在两人的肩上,也落在周边地面……远远望去,铺了一地的桃花瓣,映衬着白衣少年与红衣男子为景。
白衣翩翩,灼灼其华。
“上官连城,你竟为了他,公然与本王作对!”
君墨白冷冷说着,望向连城的目光充满狠戾。
寻常之人,面对如斯君墨白,怕是早已吓到。
偏生,连城还是一脸漠然,抬眸淡淡回望他:“敢问七王爷,我不过与夏侯太子交谈数语,怎么能称与您作对?”
“交谈数语?”
君墨白咀嚼着这四字,蕴藏滔天骇浪的眸子忽明忽灭。
忽而,整个人平静下来,褪去了一身冷色。
连城不由疑惑,他怎会轻易消了怒气……却见下一刻,他侧目朝着边上下令:“来人,去拔了夏侯渊舌头呈上来!”
皇室子弟身边隐藏着暗卫,用以危险时刻护其生命安全,寻常时不会轻易现身……可君墨白的暗卫,却是早年无趣时亲手培养的,时刻供他差遣。
闻言,连城整个人明显一震,原本就因病弱的苍白脸色,俨然失去了所有血色!
见她如此,君墨白含笑放开了她,余光瞥到她手上的药,眸色一闪的负手而立:“本王记得,他刚才还抱了你?这样,再砍了他的双手……”
“你……”
“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对称!本王向来喜欢对称的东西,那么也砍了他的双腿好了……”
脸上挂着绝美的笑意,他仿佛在说着与世无争的事情……可若非亲耳听到,实在难以想到,倾城的男子能够如斯残忍。
眼见连城脸上的神情,随着他的话语愈来愈差。
忽而间,君墨白欺身上前:“没了舌头,没了双臂,也没了双腿……你说,本王是不是还该剜了他的双眼,将他的双耳灌满水银,做成一个人/彘?”
“不……”
连城唇角嗫嚅着,显然失了所有表达的言语。
“你不是在乎他么?本王心存善心,不如就将做成人/彘的夏侯渊送你,供你随时观赏……”
“君墨白……”
情急之下,连城顾不得犯与不犯宫规,恨然直呼他的名讳……然而,他根本将其无视,只是自顾自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来人……”
“君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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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上官连城,你不干净(2)【七夕快乐】
“君墨白!”
打断他未完的吩咐,连城顾不得自身虚弱,清冷双眸迎上他的:“之前的赌注,我赌赢了你!身为堂堂王爷,难道不该愿赌服输?明明答应过不会杀他,怎能言而无信?!”
“本王何时杀他了?”
与寻常时刻不一样,君墨白还是噙着一抹笑。
偏生,笑得让连城心惊。
桃瓣飞舞当中,男子一袭红色衣裳如火,映衬着倾城的笑容,燃烧着不为人知的孤寂……不知怎么,连城在这一刻,才觉君墨白一如传闻所言。
危险,不可靠近!
察觉到连城的惧意,君墨白笑意微失片刻,遂勾起一许自嘲的弧度:不过才一天时间,你就像常人一样怕了么?只是你究竟是怕本王,还是怕夏侯渊死去?!
思及至此,转而双手覆上她的两肩,话语却是对着暗处:“你们注意一些,千万别让夏侯太子死了!本王可是答应过上官公子,自然得言、而、有、信!”
最后四字,他一字一字说出口,蕴含意味不甚明确。
连城鲜少这么无力过,抬起因未眠与病痛溢了血丝的眸,怔怔盯着他:“他于您而言,根本手无缚鸡之力!您权利滔天,为何就是不肯放过他?还是,您另有目的?”
从初遇到现在,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折磨夏侯渊,让她倍感不解……也许像适才与夏侯渊交谈的那样,君墨白之前有心借他威胁自己!
那么现在呢?她都成了他的随身伴读,还想威胁什么?!
手无缚鸡之力?
聆听这一语,君墨白眸色一变。
片刻,淡淡反问回连城:“同样的问题,本王也想问你,作为南凉子民的你为了北漠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相护,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语毕,两人遥遥相对,似是皆想从着彼此身上探出原因。
“呵……”
良久,连城垂眸一笑,遂略带嘲讽道:“我没有想到,原来堂堂七王爷,竟是喜好男/色!”
“上官连城!”
之于他胡言乱语,君墨白脸色陡然一沉。
“不是吗?”
连城掌心贴上他的胸膛,原是清雅的脸上尽显魅惑:“难道,七王爷不是喜欢在下吗?若非这样,为何在下只是与夏侯太子靠近,您就这样怒不可遏?这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一派胡言!”
君墨白避开她的触碰,脸上折出一丝厌恶:“上官连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本王想杀夏侯渊,的确是因为你们靠近,你是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自然容不得你不干净!”
他想要的东西,无不能够信手拈来。
但同时,容不得旁人染指……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明显的,上官连城属于他,偏生为了夏侯渊与他作对……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已然踩在他不喜的底线上!
☆、疯魔:置她于死地
连城原本胡言君墨白喜好男色,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由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用以保住夏侯渊。
只是,未想他这样的意外回答,心下瞬时感到微恼……她是属于他的东西?还容不得不干净!
亏她在得知他的身世时,还起过一丝同情心……现在看来,同情心明显是多余的,他根本就是惨无人道,偏生又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子!
自古以来,立长不立次,立嫡不立庶。
无疑,君墨白是皇后留下的唯一子嗣,更是唯一的嫡出皇子。
若他是正常人,皇位自然是非他莫属。
可惜他身体羸弱,性子又异于常人,这才迟迟未立太子……想来,圣上虽宠爱君墨白,但心下想必清楚,他不适合继承皇位罢!
思及至此,敛了敛神色道:“七王爷,在下是人不是玩/偶,不属于任何人,包括您!”
话落,了然见君墨白愈加沉了脸色。
莫名的,未经思考的话语接着倾数道出:“七王爷,您并非当真在乎我,纯粹占/有欲在作祟!您这样性子的人,不会懂得什么是在乎,更不会懂得什么是爱……”
刚一话落,连城顿时心生悔意……自己是嫌命太长了不成?在他面前这般自寻死路!
可是出乎预料的,君墨白并未有什么不喜的反应,只是整个人缓缓沉寂了下来。
隐约的,他的眸底一丝不明光芒流过,连带着身上散发出一股近似悲伤的味道:“上官连城,依你这个年纪,想必还不曾爱过一个人!既是这样,又有什么资格说本王……”
连城并未注意,君墨白在说这句话时,神色平静的太过异常。
她只注意到了前半句,他说她还不曾爱过一个人……不曾爱过么?曾经,她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甚至重生之后的整整十三年,都不曾将他忘却!
更是在见到与他容颜相似的夏侯渊时,拼了性命的相护!
触及到逆鳞,连城忘却了出言需谨慎,神色冷然迎向君墨白:“是,我是不曾爱过!但最起码不会像您这样,对于想要的,只会不择手段的去占/有!依我看,谁若是被您爱上,也只会被您的爱害死……”
“住口!”
冰冷打断连城,君墨白疯魔了似得,浑身向外溢出毁天灭地的气息。
下一刻,在连城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他猛然欺身上前,将她抵在后方桃花树身上!
登时,原就疼痛的背部,再度平添了痛意……这还不算,连着纤细颈上也被一把擒住:“不会的……不是我害死她的……你胡说……你们都胡说……”
“胡说的人,一律该死!”
他的双眸一点一点变红,隐约透着嗜血意味。
口中的“她”是谁?无人得知。
只知始料未及间,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愈加施大力量……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他这样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
☆、若桃:她曾唤他,墨哥哥。
眼看他这般狠辣,连城匆忙抬手想将他拉离自己……奈何他的手上下了狠劲,加之处于被动的境况,一时竟拉离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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