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城面色平静的走回看台,北燕帝笑着道:“马匹突然受惊,倒是影响了比赛的名次,实在是算不得数。”
“陛下此言差矣,输了就是输了,四殿下马术精湛,在下心服口服。”郝连城对着北棠海拱手道,看起来似乎没有一丝不甘。
北棠海举杯示意,饮下一盏琼浆,却没有开口。
今日若非是因着这些马匹皆是来自校场,他对此颇为熟悉,知晓这乌骓和红鬃烈马是为一对,倒真是要着了郝连城的道。
一场马术也随之结束,北燕俨然成了收获最大的国家,可无形之中,旁的几国却是渐渐形成了凝聚,等到比赛前说好的物资,真正运达北燕,只怕北燕将会成为被孤立出来的强国。
“今日倒是玩的尽兴,诸位就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开始,还有狩猎。”北燕帝起身缓缓开口,一张白皙的脸庞堆满笑意,看起来对此次的收获十分满意。
众人缓缓散去,北燕帝对着虞挽歌道:“挽挽,今日你也受了惊吓,回去后早些休息。”
虞挽歌寒暄了几句后,便也回到了来时的帐篷,洗漱过后,刚一从纱帐后走出来,瞬间被人一道有力的臂膀扯了进去。
“娘子洗了好久。”
看着面前的男子,虞挽歌平复了心情:“你的胆子是有多大,出来狩猎也敢往我这钻,若是进来个人,躲都没地方躲。”
北棠妖将虞挽歌揽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北棠妖随手一掌,谨慎的吹灭了烛火,帐篷的巾布上,再看不到投射出的影子。
双手紧紧环住身前的女子,微湿漉的发丝散发着诱人到底气息。
“挽挽,我好想你。”
感受到不安分的手指,虞挽歌将他的手打掉,转过头来,在漆黑之中看着他道:“北棠妖,以后不要在为我犯险了。”
“为什么?”
“你知道我不过是在利用你。”虞挽歌垂下眸子。
衣衫一点点被解开,北棠妖的心情却不坏,细碎的吻落在虞挽歌的颈间。
挽挽,若你真是在利用我,何故劝我住手。
男人从身后环住女子,将她的衣衫一点点剥落:“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
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虞挽歌垂眸轻颤。
“但是我喜欢被你利用,我不怕万劫不复,只要,筹码够就好。”男人轻吻着女子的颈窝。
带着怜惜和小心翼翼,等到薄纱尽褪,拦腰将女子抱起,踏过一地纷飞的衣裙,走向珠帘之后的大床。
挽挽,我的爱。
夜色正浓,北燕帝的帐篷里,烛火依然没有熄灭,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的依然是属于虞挽歌的那只血玉镯。
面前躬身站着一名黑衣人,姿态谦卑。
“查到了么?”
“回陛下,查到了,这镯子正是当年梅妃的那只,梅妃死后,珍贵的东西大多陪葬,还有的被宫人私吞了不少,但是这只血玉镯却没有一点下落,如今看来,应该是九殿下保管了梅妃的遗物。”
黑衣人平静的声音,却搅乱了一池春水。
北燕帝目光幽深,闭上眸子缓缓道:“再去查,看看九殿下同挽妃是什么关系。”
“属下遵旨。”
黑衣人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里,北燕帝握着血玉镯的手,青筋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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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夜黑风高!
艳骨欢,阴毒孽妃,152 夜黑风高!
猎场的条件总是不能同宫中相比,纵然是铺陈了不少的被子,床榻依然发硬。爱睍莼璩
随着起伏的律动,床榻上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让人羞红了脸。
水晶珠帘上的珠子被切割成规规矩矩的多面体,每一面都光滑平整的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折射出清冷的月光,倒映着两具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雪白的皮肤隔着薄纱若隐若现,静静的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唔...北棠妖..”
雪白的肌体一阵轻颤,双臂揽着他精壮的腰身,传来淡淡的娇喘熹。
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轻细的吻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去,微湿的舌头舔吻着香软之上的花蕾。
“挽挽..”
虞挽歌缓缓睁开流转着水波的眼,只觉得腰好似要折了一般,两腿酸软的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不知疲倦的耕耘着靴。
还未反应过来,腿再次被打到最后,虞挽歌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慌乱:“北棠妖...”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北棠妖腰身一沉,又是一阵有力的撞击,虞挽歌咬着唇,红了眼,只觉得每一次撞击都足以摇散了她的骨头,精致的指甲扣着他的腰身,留下一排排月牙的痕迹。
腰间垫着一方软枕,枕上的刺绣摩擦的她的皮肤生疼。
黑夜中,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红,注视着女子玲珑的身段,仿佛化身豺狼的猛兽,浅淡的眸子被那一寸寸雪白惹红了眼,一点点吻过灼热的薄唇,灵活的舌在唇上打着转。
北棠妖只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所有的隐忍和坚持,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所有的耐心和冷静也在这一刻,化作西风,散至南天。
瞧见他那饱含着***的目光,虞挽歌转过了头,心头发颤,平生再一次对一个词有了深刻的认识,兽性大发,大抵如此。
不满她的不专心,咬着她的唇,毫不迟疑的占领城池,同时展开有力的冲刺。
肌肤一寸寸滚烫,在他的唇瓣下一点点染成绯色,喘息愈来愈重,终究是发出淡淡的嘤咛,平添了几分暧昧。
听着那抑制不住的淡淡嘤咛,北棠妖的薄唇勾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在虞挽歌耳边轻洒着淡淡的热气,夹杂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挽挽..”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染着两滴细小的水珠,如蝉翼一般,在期待中缓缓睁开,看向面前妖精般的侧脸。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北棠妖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变换了姿势,再次探到她的腿间。
虞挽歌拒绝配合,两条修长的玉腿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曼妙的曲线看的北棠妖几欲***,轻声哄道:“挽挽,乖...最后一次...”
虞挽歌始终抿着唇,闭着眼,态度坚决,也不说话。
北棠妖只觉得腹下一阵邪火,发不出去,压抑许久的情愫似乎都在这黑夜中不安分的迸发出来。
将头埋在虞挽歌的颈窝,一点点向下游走着,锁骨上的疤痕因为悉心的调养已经淡去了不少,两片香软亭亭玉立,探手握去,正是合了他手掌的尺寸,顿时让他心情一片飞扬。
虞挽歌抿着唇,不为所动,可心中暗骂着牲口!他的发丝柔柔软软,随着他的动作,划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酥麻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次嘤咛出声。
北棠妖的额上渐渐浮起细密的汗珠,身下依然滚烫着,将虞挽歌的小动作收在眼底,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渐渐的,困意袭来,虞挽歌有些昏昏欲睡,而就在这时,身下再次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生生将她的困意震碎到九霄之外。
“唔...轻点..”
瞬间清醒的虞挽歌,红的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北棠妖,你这个牲口!
“恩?你说什么?”又是一次大力的冲击,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时深时浅的不安分着,北棠妖不依不饶。
虞挽歌只觉得再无半点招架之力,微红的眼圈与平日有着不一样的风情,整个身子软的几乎要陷在了床里,三千青丝随意的散乱在床上,同他的纠缠在一起。
见着她咬破了唇瓣,也未开口,北棠妖心头升起不满来,一口衔住那浅粉色的花蕾,牙齿轻轻撕咬着,打着转,摩擦着,待到唇齿累了,身下便是交替着如此,浅浅的探入,深深的贯穿。
终是让虞挽歌轻颤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随着这妖娆的颤抖,胸口的两片香软轻轻摩擦着北棠妖的脸颊,让他只觉得好似腾云驾雾,欲仙欲死,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身下的火热越发膨胀,北棠妖腰身一沉,再次全力贯入。
“唔...我不行了。”虞挽歌终是颤抖着无声的哭了起来。
北棠妖没有马上停下动作,轻吻过虞挽歌脸上的泪珠,头埋在她颈窝处,轻声道:“你说你利用我,我总该要取些筹码才对。”
虞挽歌噙着泪花,一拳打在北棠妖胸口:“你去死!”
北棠妖抓住她白嫩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吻,却再次律动起来。
咬着唇瓣不肯开口,可最终一串串嘤咛还是融入了夜色,成为最美的音符。
最终,虞挽歌哭着求饶声中渐渐昏睡过去,北棠妖起身帮她洗净身子,换上一身天青色的亵衣,塞好被角,轻吻了吻她的眼,这才转身去收拾自己。
不是他索求无度,只是时时刻刻的禁锢压抑的他快要发疯,平日里相见倒是不少,却偏生连多看一眼都是禁忌,不止如此,还要忍受皇帝老头将她揽在怀中,想起他拉着她手的模样,他就有提刀砍了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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