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墨玄铭一走,墨璟昊伸手揽住她的腰迹。
“父皇?”他抓住了她这个称呼变化,细细琢磨一番,“你终于肯改口了?”
“父皇让我改口,我便改口,皇命不可违。”她嘴硬地回答。
墨璟昊失笑摇头,她肯改口自然是好事,他也没在这事上继续追问,而是换了另一个问题:“怎么进宫来了?”
“不行啊?”她没好气地反问,语气是冲了点,可脸上的笑意骗不了人。
“行,正好能陪我。”他说着,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御房,他在桌前加了个位,将她按坐在自己身旁,“璇颖,我要看奏折,你在这里坐着,等我看完奏折,带你回府。要画画吗?”
“好啊。”
于是,他将砚台推到两人中间的桌面处,在她面前摊了画纸,又将毛笔递给她:“这里没有彩墨,你就先练些简单的。”
“你看你的奏折吧,我自己画着玩儿。”说完,她提笔在纸上随意地画起来。
墨璟昊在她身旁翻阅奏折,不时地提笔写,还隔三差五往她的画上投去两眼,往往那时,他只在嘴上笑,随她乱涂乱画。
御房里安静极了,只有翻和落笔声,直到她咬着笔杆愁苦地思索,还抓耳挠腮之时,他瞥见她遮掩得严实的脖上显露出来的清晰吻痕,愣了下,放下奏折,将她拉向自己,大手同时也将她的衣领翻折开来,低笑着问:“我吻得有这么重?”
她瞪眼,拍开他的手:“你才知道?你根本是对着我的脖在啃咬,害我脸都丢光了。”
她没忘记皇后发现她脖上的吻痕时那复杂多变的表情,仿佛她榨干了她儿似的,脸丢大了。
“唔,我下次轻点……”
下次?她将奏折重新塞回他手里:“大白天的,不许想那些事,快点看奏折。”
“哦?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第一次就是在白天……”他邪肆一笑,不忘提醒她。
她一听,脸微微一红,朝他扑过去,张口就咬在他手臂上,阻止他继续说出更下/流的话来。
他笑着将她拥紧,任她咬,可她也不敢咬重,惩罚性地咬了口,便推开了他。
“哼,你自己慢慢看,我不陪你,先回府了。”她算是知道了,她留在这里只会让他分心,他不是在言语就是在行为上调戏她。
她刚起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按住:“别走,既然在这了,等会我看完再送你回去。”
“你确定我在这里你能够看得下奏折?”
她对此事表示万分怀疑。
“能。”他说着从容地拿起奏折,很快就看完里面的内容而且还批了字,紧接着又拿起第二本。
楼璇颖撇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能那么快进入状态还是在装模作样。
她重新拾笔继续鬼画符,画了一会,她又陷入了愁苦中,也忽然听到他说:“璇颖,你的画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你且随意就好,想怎么涂画就怎么涂画,等我……”
惨不忍睹……
“有你这么打击人的?你怎么能以你的水平来衡量我的画?相对之前,我已经进步不少了。”她不满地撅起嘴。
他捏了捏她的鼻梁,安慰道:“好,算我说错话。等我回来,再认真教你画。”
可经他这么打击,她也没画的心思了,倒是琢磨起他最后的话来:“墨……”
“嗯?昨晚我让你叫我什么?”他投过来一眼,危险地眯起眼提醒她。
“璟昊,这样行了吧?你什么时候出征啊?”
“两天后。”他沉凝片刻,告诉了她。
“两天?”她微微扬高了声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从皇上和皇上那儿听说过几天,可并不知道确切的日,没想到竟然是两天!
“墨璟昊,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到出发都不告诉我,两天后直接带兵走人?”
“不是,我本打算今晚跟你说。”
在此之前,他还在想如何告知她这事,本来犹豫今晚跟她说的,没想到她自己先追问了。
“哼,马后炮,你们肯定早就决策好的,却瞒着我那么久。”她一哼声,本想跟他赌赌气,可他两天后就要离开了,她确定要把时间花在跟他怄气上?
他将她抱坐在腿上,劝解道:“颖儿,别气,这事本就没打算声张,就怕庄坤华会从中作梗,所以两天后我先秘密前往边关。现在告诉你,你还要憋两天,还不如晚些知道得好。”
“好啦,不气,别总分神,快忙你的事,不然我真不留下了。”她说着从他腿上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牢牢锁住。
“乖,别动,抱一会。”他转圈着她,眼和手都没闲暇,奏折一本接一本看下来。
见状,她安稳地坐着,朝他手里的奏折看去一眼,瞥见奏折上的内容时,眉毛微挑,一目十行看下来,又随手拿起他已看完的奏折翻看,每隔几本,话题都围绕如何处置五位皇之事上,有要求放人的,也有要求重惩的。
“最近大臣们上奏的都是这事?”
“嗯,大同小异,换着花样上奏罢了,所以,这么没意思的奏折,分不分神都能看完。璇颖,留宫里吧,我看奏折时你就过来。”
他想在接下来的两天跟她多待些时刻。
☆、510第510章 出征前夕
楼璇颖住进了东宫。
出征前两天,墨璟昊更忙了,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白天墨璟昊连看奏折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只能半夜三更批阅。
墨玄铭的病情越来越重,朝事都压在墨璟昊身上,楼承德身为丞相,最近也不得闲。
楼璇颖自然也避免不了碰上她老爹,那时候两人往往比较尴尬。
她撇嘴,纠结着要不要喊人的问题,事隔这么久,当初义气用事说出要断绝父女之情的人是她,虽然后来替他找了解药,可她心里始终还憋着口气。
“璇颖,你始终还是不肯喊爹一声?”楼承德一脸失落地看着她。
她张口欲惯性嘲讽,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并不想把工夫花在和他辩驳上,有那时间她不如多和墨璟昊说两句话。
“爹。”她很冷淡地喊了句,越过他就朝墨璟昊走了过去。
墨璟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她走近之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他们父女俩的事,他不予置评,毕竟他也处理不好和皇后,亦即他母后的关系。
“楼丞相,这些事情比较紧急,就交给你处理了,宫里的事也要麻烦你多费心。”看着还在怔愣中的楼承德,墨璟昊出声对他道。
不管楼承德在家事处理上如何不公,却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好丞相,对朝廷忠心耿耿,更是把分内事做得妥当。
楼承德很快回神,忙走上前,从他手中接过批阅好的奏折。
“殿下言重了,这是老臣该做的。”他再次看了楼璇颖一眼,默默叹了口气,拿着那些奏折就到一旁处理了。
“璟昊,我给你磨墨?”
“好。”墨璟昊笑着点头,这两天他留楼璇颖在身边陪着只是想多看她两眼,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事可做,可他忙到越来越晚,今晚整晚可能都要忙,不忍心让她也跟着这么撑着,“磨了墨,坐一会,就回东宫去吧。”
“不,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今晚都不走。”她固执地说着,可不想等明天醒过来,他已经走了。
“傻瓜,你撑得住吗?”
“能,我不困,而且我明天还可睡。”倒是他,已经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脸上有倦容,她看了只觉得心疼。
“我替你捶背。”她说完,不等他回答,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替他捶背揉捏起肩膀来。
墨璟昊不舍得让她伺候他,可看她这么积极卖力,又不忍心拒绝,就由她去了。
“手酸的话就别捶了。”
“知道,你快忙吧,早点看完早点休息。”
楼承德在一旁看到他们举案齐眉的样,心里欣慰的同时也五味番杂,璇颖从小就疯癫痴傻,这么多年来四个女儿中他最不看好的就是大女儿,也因此亏待了她,从没把她放在心上,可最终她却活得比被他当心头肉的其他三个女儿都成功。
璇琴心狠恶毒、璇雅嫁入毅王府受到冷待、璇云被人糟蹋而自闭,只有璇颖,越来越脱颖而出,虽然胡闹,可在大事大非上她都能妥善处理,终于,她也得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这也是他做爹的唯一感到欣慰的。
被她伺候了一会,他就心疼了,拉着她坐下:“璇颖,你还是画画吧。”
“我捶得不好?”
“很好。”不仅好,软绵的小手在他背上和肩上游离,还让他心荡神驰,这几天繁忙,他可没碰过她,要不是楼承德在场,他早按住她攫取她的红唇了。
“那……”
“你再捶下去我会看不进奏折上的字。”
听着他暧昧小声的话,她自然而然就想歪了,脸微微一烫,不再坚持要替他捶背了,装模作样地拿起纸笔涂画起来。
看来她是多虑了,即使再忙再累,他还是会想着那档事,流氓!
“等我回来,到时再捶。”他比较喜欢另外的方式让她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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