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可不是,她就是个男人婆,谁还敢娶她。”
“这话可不对,你沒看她是妇人打扮,说明她已经嫁人了。”
江半容像是沒听到旁边人对上官尔雅的讽刺,声音大了些开口问道:“使者,不知小女此曲如何。”
“呃……”上官尔雅停顿了下,想了想才道:“在下看得出江小姐思春了。”
“噗。”
她话音一落,正喝茶的季南笙突然喷了出來。
沒等季苍子怀疑地看过去,季熙年冷着脸道:“皇叔,你一大把年纪了要注意点身体啊。”
季南笙心里觉得好笑,也不和季熙年计较,他转过头继续看上官尔雅怎么奚落对面那位自以为是的江小姐。
江半容的脸狠狠一抽,冷声道:“这就是使者的赐教。”
“琴曲一幅画,在江小姐的琴声中我是看到所谓佳人,在水一方……”
那幅画在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有不同的展现,众人听了上官尔雅的说辞觉得相差不大。
“而那位佳人是谁,江小姐比我更清楚吧,不然何以能演奏的出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淡淡忧愁來。”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江半容。
在座的男子偏多,文武将各占一半,文臣是能听懂其中的意境,可武将们却觉得好听外也沒什么想法。
可文臣们却知道这位姑墨使者说得在理,也正是如此对方定是懂琴之人。
江半容被拆穿了心思,脸色比刚才还难看,绷着小脸,开口道:“听使者一番话,可知您必有自己的见解,不如您也给我们演奏一曲何如。”
既然对方让自己下不來台,她也不需要再客气。
她一把抱起古琴,径自走到上官尔雅面前放下,“使者请吧。”
这是逼着上官尔雅不弹也得弹,否则刚才就是信口胡说。
上官尔雅用余光瞥了一眼上首的某处,她见季熙年悠然自得的样子,幽幽叹气。
早知道今晚上在家陪儿子了。
后悔呀,后悔呀。
上官尔雅不发一言地抬起手对着琴弦重重一拨,铮铮之声乍响大殿,犹如化作无数场景变换。
然而这还不是最绝之处,上官尔雅所弹正是刚刚江半容所编纂的曲子。
一样的音节,一样的古琴,与江半容小女儿心事不同,在上官尔雅指尖中却是另一幅场景。
热情奔放的边关,连儿女情长都潇洒坦荡,让每个人激有种身心豁达之感。
突然,嘣地一声,琴弦应声而断。
还沒等江半容反应过來,上官尔雅的手一把按住所有颤抖的琴弦。
声音嘎然而止,可正是那个绷断与之融合,沒有丝毫突兀之感。
曲停,众人从幻化中回到现实,心弦依旧在颤抖。
好像有双无形的手还在拨弄着他们的心弦,无法停下他们心中的激荡。
上官尔雅起身,面无表情道:“抱歉,在下琴艺不佳毁了江小姐的琴,不过此乃在下的赐教,在下还有别的事,就不多留了。”
谁要敢留她下场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呢。
在上官尔雅再次向上首行礼离开后,大殿内沒人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们几乎同时想到一个女子,也有她这样的潇洒和冷傲。
可是沒人敢提起她的名字,唯有小心翼翼地看向上首的季苍子,果然见到新皇一脸阴沉地起身离开。
其他人也灰溜溜地走了,上官敏临走前心里冷笑了声:活该。
可即使这么想,她也沒觉得好受到哪里去。
因为那位姑墨使者给她的感觉越來越像上官尔雅。
真的会是她吗。
上官敏一脸茫然地跑出大殿,可是季苍子已经沒了踪影。
“半容,你也该收收性子了。”
江洛少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话,看也不看她就往外走。
早在很多年前,自己被剥夺了继承位,他的心中就沒了亲情。
还有爱情。
江半容半跪在大殿上抱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古琴,泪水无声地落下。
毁了,全都毁了。
不只是祖父留给她的古琴,还有她的名声就在今夜毁于一旦。
虽然她事先说好是请教,可只要输一次,所有人都只会记得这个黑点。
她怎么会输呢。
从小到大,除了那个人她就沒有如此的挫败感。
江半容猛地抬头,她猛地睁大眼,泪水更加停不下來。
那个姑墨使者……到底是谁。
王者归来 010 进宫为后
南梁新皇登基改年号太兴,虽然永安帝驾崩得突然,但新帝继位名正言顺也沒人惹人置喙。
大兴元年六月末,南王不战而胜率兵归国,当天夜里太兴帝大摆筵席庆祝功臣,就连京都百姓对此次与戎卢一触即发的战事,居然不用对战而津津乐道。
当天夜里,京都城郊处,有人敲开一栋府宅大门。
“谁啊。”
明显不耐烦的声音在门里响起,伴随着怒气声道:“不知道这是女侯府吗。”
房门人这么应声,一來是府上鲜少來客,二來天色已晚再來叨扰实在沒有礼数。
听不到应声,只好打开大门的一角,就看到站在门口站着一大一小的两个陌生人。
满腔的怒火在看到高个女子时莫名愣住了,不怒自威的气势无形地压在心头,让房门人莫名矮了一头。
他的目光稍稍移向站在女子身侧的小孩,即使是随意瞥了一眼,那孩子身上朴素也掩饰不住他的贵气。
凡是高门大户的房门人向來最会看人身份,他立即察觉出眼前之人非富即贵。
房门人连忙换上另一副嘴脸,略带客气道:“请问阁下何人也。我们夫人已经歇下,您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再來吧。”
整个京都府都知道南梁无双女侯早在几年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众人只当她已经是在之前的武尊赛被害殉国,现在女侯府当家的是女侯的母亲,已经被先帝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可他并不知道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这女侯府的真正主子。
上官尔雅抿嘴轻笑,“你说的是,那我就不叨扰夫人了,只是劳烦请青微姑娘出來。”
“青管家。”
房门人有些迟疑地拿眼斜睨向对面,若是其他人他必不在意,可是青姑娘是女侯府管家,他可不敢得罪。
上官尔雅取出袖口里的半块血玉,递给房门人道:“你把此物交给她即可。”
房门人想着或许这两个人是青管家的亲友,面上不敢怠慢,把人请到了房门处,又道:“你们就在这等着,我先去后面通报一声,不过这么晚了,我可不敢保证青管家休息与否。”
“无碍,若是如此,我明日再來即可。”
上官尔雅面上带笑,客气有礼地又掏出一定碎银给了对方。
房门人见到银子也沒了敷衍之意,拿着血玉匆匆去了后面禀报。
等他一离开,坐在上官尔雅身边的小小人儿终于开口问道:“娘,这真的是你老家。”
那声音里带着不屑和不信。
哪有回自己家还需要通报和打点的。
这些年过去,上官尔雅的心性沉淀,除了更加沉稳,还有不可言喻的贵气与威严。
上官尔雅笑笑:“房门人是新请的,不认识我也是自然,人间百态,遇到不同的人自然有相应的对付办法,能轻松化解的,就不需置气。”
季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听门外传來匆匆地脚步声,心道不好。
该不会是那房门人把他们当贼人,请了家丁來抓他们吧。
可当他看到自己娘亲一脸镇定自若地坐在位置上,季缨才稍稍安心。
在他印象中,娘亲就沒有为了什么事而惊慌过。
虽然娘亲经常欺负自己,但她的这份气度真真是自己学不來的。
正想着,已经有人闯进來,听到动静上官尔雅和季缨同时抬头看去。
首当其中的女子看到上官尔雅,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主子,主子……主子。”
除了主子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上官尔雅抽了抽嘴角,想笑可看到青微那悲伤欲绝的样子,嗔道:“哭甚,我这不是活着嘛。”
青微在看到房门人送來的血玉时,心里就不停地想着会不会是主子回來了。
虽然当初女侯府除了夫人外,她们几个人都知道主子并沒有死,可一别多年,现在终于看到活着的上官尔雅,怎能让她不激动。
青微放肆地哭着,她是太开心。
“主子,奴婢终于等到您回來了。”
上官尔雅刚要去扶起青微,门口又出现两道身影,只见子涵扶着姗姗來迟的杨嬷嬷。
杨嬷嬷不能自抑地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地喊了声,“主……主子。”
好在一旁的子涵最是冷静,强拉住腿软的杨嬷嬷,也哽咽地唤道:“主子,奴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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