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各种讽刺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哪怕看起來和季熙年聊天的季苍子。
季苍子却始终不发一言,他要看的是季熙年的反应,还有对面那个稀奇古怪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盯着对面,却不见季熙年任何异样。
就连上官尔雅也面无表情地静静站在原地,听众人嘲笑奚落,始终无动于衷。
等殿内七嘴八舌的大臣们再也沒了词,她才懒懒地扬声问:“说完了。”
“哼,我们是好男不和女斗,反正你一个女子再怎么厉害也和男子差远去了。”
话里话外全是对女子的不屑。
时隔多年,南梁各大臣已经被季苍子大换血,上官尔雅有许多人都不认得。
听了这么多嘲讽,说不生气是假的,尤其对方已经上升到侮辱女性和整个姑墨。
若不反击,还真不是上官尔雅的性格。
“你说的对。”上官尔雅轻笑了声,“我是小女子,心胸狭窄,所以我还真要计较下,看看到底是你强。还是我弱。”
那大臣正是新晋三品官员光禄寺温大人,一个闲散的文官。
被上官尔雅这么一激,浑身血液倒流,想也不想地怒喝一声,“好,今日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看你还敢嚣张。”
上官尔雅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向上首的季苍子道:“南梁陛下,请您见证比试何如。”
季苍子扫了上官尔雅两眼,淡漠道:“可不能伤了和气。”
这话已经是默许。
见季苍子都同意了,温大人心里不无得意,打定主意要好好挫挫这女人的锐气,也好在皇上面前长脸。
“怎么比试由你定就是。不过可别來那些女人家家的玩意。我可是等着你证明你一个女子比男人强呢。哈哈哈哈……”
那笑声十分刺耳。
上官尔雅心中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比力气吧。省时间。”
“你当真要比力气。哈哈哈……真是要笑出眼泪來了。”温大人擦了擦眼角,讥笑道:“若是别的也许你还有胜算,可这力气……呵呵。”
众所周知,女子力气确实不如男人,尤其是对面的女子看着也不胖。
有人嘲讽道:“难不成掰手腕。”
上官尔雅沒有立即回话,而是径自走到大殿一角,对其中一个侍卫道:“可否借你的佩剑一用。”
大殿内的侍卫都是皇上的禁卫军,听到上官尔雅这么问并沒有回话。
季苍子扬声道:“姑墨使者有何用。”
“陛下放心,下官借剑是为了比试,再说下官也不是所有侍卫的对手呀。”
“好。”季苍子应允。
侍卫把佩剑解下递给上官尔雅,上官尔雅却一把抽出长剑,唬了众人一跳。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有不轨的行为,提心吊胆时,上官尔雅把长剑朝向地面,单手重重地向地面一杵。
咚。
大殿的地砖断裂,发出巨响,只见那长剑沒入地砖小半截。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每个人的心中有无数个疑问,可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
上官尔雅看向面如死灰的温大人,“把它拔出來算你赢。”
“……”
温大人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才沒有被下跪。
她简直是……不是人。
上官尔雅看出温大人的为难,眼睛扫视一圈,“只要在场有人能拔出來,都算我输。”
王者归来 008 挑衅尔雅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插入小半截的长剑根本沒办法拔出來。
这确实是比力气,可也太难了。
为了不自打脸面,也不想在皇上面前丢人,温大人还是梗着脖子喊道:“我就不信拔不出來。”
上官尔雅做了个请的动作。
刚刚上官尔雅是用单手插进去,温大人却用双手去拔,不说犯规之举,他费了半天力气都沒有拔出半分。
温大人憋红了脸,不停地跺脚,连吃奶的劲都使出來了。
依旧沒用。
周围的人都沒了看笑话的心情,都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若拔不出來,丢的不是男人的脸,而是整个南梁都被羞辱了。
不过这话也沒人敢说,刚才他们都有份参与羞辱姑墨使者,现在简直自取其辱。
到了此刻,季苍子也沒了和季熙年说话的心思,目光冷冷地瞥向那姑墨使者。
虽然容貌不同,可她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
会是她吗。
季苍子无法给自己确切的答案,坐在他另一侧的上官敏也不自觉地捏紧手中的锦绣手帕。
为什么这个姑墨使者让她觉得像大姐。
尤其是她偷偷斜睨向季苍子脸上凝重的表情,越发觉得有些蹊跷。
上官敏的后背冒出冷汗,死咬着后牙槽,都过了这么多年皇上还沒有忘记大姐。
大姐已经死了啊,不可能是她。
绝不可能。
大殿内的多半男子都已经试过了,别说沒人拔出來,哪怕是分毫的距离都沒有。
这下子,众人的脸上都十分难看。
有人提议道:“南王、简王,不如你们也來试一下。”
南王看他们被上官尔雅羞辱,心中正觉得好笑,挖苦道:“本王可与你们不同,对姑墨、姑墨女皇还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有着平等的尊重,你们不自量力也就罢了,还羞辱人在先,应当给姑墨使者道歉。”
众人本來就觉得懊恼,现在被南王当众斥责一番更觉沒脸,早知道还不如不问他。
季熙年冷冷道:“自取其辱。”
这下子好了,简王也凑上來踩一脚。
“南王、简王说得不错,你们要给姑墨使者赔罪。”
季苍子话音一落,众大臣连忙下跪道:“请皇上恕罪。”
“赔罪就不用了,就请各位大人今日回家后向自家的母亲、妻子赔不是吧,无论男女各有所长,沒有谁比谁更强,你做不到对女子平等,也要有同等的尊重,否则何以为人。又何以为官。”
话音一落沒人再敢反驳,不仅因为她说的对,更是让所有人都得了狠狠的教训。
上官尔雅面无表情地向季苍子行礼,“下官还是先告退了。”
说完,上官尔雅用右手微微一提,就把插在地砖里的长剑拔出。
这又是一记无声的打脸。
上官尔雅把长剑还给刚才那个侍卫时,对方行了重重的一礼。
所有的轻视不见,眼底全是敬佩。
就在上官尔雅即将迈出大殿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开口道:“姑墨使者且慢。”
上官尔雅朝着无尽的夜色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还真是沒完沒了了。
她打算沒听见身后女子的喊话,径自向外走,却听那女子不依不饶地笑道:“姑墨使者是怕小女吗。”
大殿中的人都被说话的女子吸引去目光,只见对面女子头戴面纱,静若处子地站在原地。
不用她自报姓名,众人就已经知道她是谁。
本來皇上想在庆功宴上借机让南王相看闺秀,因为季熙年和姑墨使者的出现乱了套。
大家都快忘记大殿上还有许多闺秀,这出头的女子正是近几年名声大噪的南梁第一才女。
虽然不及当年武尊赛夺魁而闻名的上官尔雅,可此女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才情礼仪都是姑墨女子效仿的典范。
再看那位姑墨使者与之相比,简直像个粗使泼妇一般。
季苍子也看向大殿中站着的女子,喃喃问向一旁,“那可是江家的小姐。”
上官敏暗暗瞪了一眼那多事之人,笑道:“是啊陛下,您以前也见过江半容小姐的,只是这几年她不大进宫,不知道怎么今个儿來了,难道也是仰慕南王。”
季苍子似笑非笑地用余光看向季熙年,“朕记得当年太皇太后曾给她和简王赐过婚。”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就近的季熙年却听得一清二楚。
季熙年沒打算装沒听见,冷脸侧目:“我竟不知道此事,回头我向皇祖母请安时一定让她查查是谁散播出去的流言。”
他沒明着反驳季苍子,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否认此事。
上官尔雅听到身后的议论也大概猜出喊住自己之人是谁,若是别人她还真不会理会,可既然是故人,她也想“叙叙旧”。
“你又是谁。”上官尔雅明知故问地转过头。
江半容见她终于肯停下脚步,笑着行了一礼,“小女江半容。”
“与刚才那位江大人有什么关系。”
江半容的话刚开个头就被上官尔雅打断。
她沒料到对方有此一问,淡淡回答:“那是家兄。”
“哦。”上官尔雅点点头,“那看來你们的无礼是家传的。”
江半容以为上官尔雅至少会向刚才那般客客气气,谁知她竟毫不客气地鄙夷他们江家的家教,面纱下的红唇轻抿,笑道:“请使者恕罪,小女是敬佩您非同一般女子的力气,想您有男儿气概,定也有女子之才吧。所以小女子斗胆想与您切磋切磋女子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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