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不敢看。黑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她才将手指撑开。从指缝中看到柳柳修缘身上的纹身。惊道:“你为什么会和我有一样的纹身。”
柳修缘将衣服整好。语音哽咽:“你姓柳。你的父亲柳风。母亲李家三小姐李欣。我便是你的兄长。”
“啊。”柳叶儿一时无法接受。怔怔地看着柳修缘。
柳修缘点头道:“我们左肩上是母亲在我们出生时便纹上去的。还记得小时我时常带你在后花完里玩吗。你手臂上的伤是我玩时不小心摔倒碰到的。为此你不整整哭了三天。要我陪你呢。”
“这是真的吗。”柳叶儿眸中带泪。小时的记忆她不记得了。但是她的手臂上确实有伤。
“你三岁的一天。我带着你在后花园里玩捉迷藏。你藏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天色暗了。所有人都在找。最后只发现了围墙处一棵高树上你的鞋子。”
“哥哥……”
两人扑在一起哭起來。
“这下好了。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能出去吗。”
柳修缘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他确实沒有出去的把握。便将身上的玉佩放在柳叶儿手中。道:“一定会出去的。你拿着这个。柳家人见这块玉佩如见我一般。”
“我不要。”柳叶儿也知柳修缘所说的可以出去其实是在骗自己。让自己拿着这块玉佩是希望自己离开之后和柳家人相认。
红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我们要如何离开。”目光在室内随便看了看。惊呼。“成墨和木舒云哪里去了。”
刚才柳家兄妹两个人相认沒有留意到身侧有何变化。
“这里。”一只手从堆的较高的袋子后面伸出來。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怕石头砸到。”
“你的声音为何变了。”
手落下去了。成墨从后面走出來。慢慢地向前走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倒。正在众人防备变化之时。门外响起一个飘飘渺渺的声音:“吾乃守护之神。若想离开必要答应一件事情。”
成墨是结结实实地撞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想必摔的很痛。只是哼哼了几声。慢慢地爬起來。
“无论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红鸢喜道:“是薛和。”
红鸢和黑衣人同时冲出小门。便看到薛和站在外面。
“你……”红鸢本想问你去哪里了。只说了个你字便停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薛和看到他们很是吃惊的样子:“你们在一起。”
黑衣人点点头。又飞速地冲回了门里。有了大石块撑着门再也不能随意地关闭了。红鸢和薛和也赶紧都走了进去。却见柳修缘和柳叶儿倒地上。黑衣人正扶着柳叶儿在她后心推拿。薛和扶起柳修缘原來是被人以重手法打昏了。
柳叶儿转醒便哇的一声哭出來:“成墨……”
不等柳叶儿说完。黑衣人点了点头。不用说也猜的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方才看到成墨拉着木舒云向里面走去时便觉得奇怪。只是故意不点破。到后來成墨突然摔倒。他本是戒备的。但听到薛和的声音便率先冲了出去。他出去回來也不过片刻之间。何况又离的不远。哪知他们这样快便遭了毒手。
薛和看着柳修缘醒來。问道:“刚才是成墨所为吗。”
柳修缘点了点头。只觉得头昏的很。一进无法将事情说清楚。
红鸢一直凝望着薛和忽道:“薛和。”
薛和转头看着红鸢。见她目光极是认真。便静静地听她要讲些什么。
“我……”红鸢想到他们此刻虽是共患难但却本不是同路人。若是离开此处定是分道扬镳。若是共同死在这里又有何必再多言。于是改了话道。“罢了。”
柳修缘缓过神來道:“成墨忽地从地上弹起。我们要还手已來不及。他动作很快。”他所指的正是他们挖开的地方。现在那里是个大洞。
柳叶儿也点头道:“不知成墨和木舒云为什么要这样做。”
红鸢转到后面发现木舒云也不见了。看來他们是同谋的。
薛和蹙眉道:“看來这一切成墨脱不了干系。此处机关精巧复杂。要找到出去之法实在是难的很。”
“难道我们出不去了吗。”柳叶儿声音极底。心中显是极为恐惧失望。
“若有出去只有找到主谋者逼他带我们离开。”
红鸢道:“他在暗处我们如何找的到。”
薛和目光微沉:“或许这一切都在成墨身上。其实我们近日所见成墨是个女子。”
柳叶儿嘴快。反驳道:“不可能明明是个男人。”
薛和早觉得此事古怪。立刻问道:“柳姑娘为何如此说。”
柳叶儿斜看了一眼黑衣人。垂下头。
柳修缘本想劝说妹妹说出实情便想到她是九凤宫的人便住了这个想法。
这时柳叶儿面露为难之色解释道:“这是我们教内之事。不可随便对外人说的。”
若是论到此。他们再不好多问了。但众人也明白成墨确实有问題。
薛和继续道:“成墨相隔一年再次出现。前后两个成墨并非是同一人。”
语出惊人。众人直直地看着薛和。生怕将他的任何一个表情错漏了。
“两人虽然相貌相似。但却是一男一女。我们所见成墨实为女子。以前我们立场不同且证据不足。自是不好明言。”
“假成墨。”柳叶儿睁大眼睛看薛。她从未想过成墨会有两个。
红鸢也惊道:“男女自是有别。怎可能一模一样。”
☆、一百二十三 过去记忆
薛和继续道:“即使原本有些区别。在消失事隔一年之后。大家也会自然地将这种差别忽略。何况若非是特别熟悉之人。相隔一年之久。音容相貌自是模糊难以分辨的清楚。再则。一年未见此人就算是天大的变化只要相貌相似又承认自己名字是成墨。自不会有人想到其它方面。”
此话听來非常有理。
黑衣人直视着薛和冷冷道:“那又如何。真正的成墨当然不会等着我们去抓。假成墨又无法带我们离开。知道了又如何。”很显然黑衣人对薛和寻找背后主谋之事毫不在意且不愿他们在此诗集。
柳叶儿看着黑衣人。这种时候的黑衣人总是令她有些害怕。察觉出柳叶儿脸上细微的变化。柳修缘心疼道:“叶儿。”本意是想借此机会叫她到自己身边來。哪知柳叶儿的头却深深地埋进了黑衣人的胸前。柳修缘心中一动。微微张了张嘴。似要再说什么。终是只将目光停留在柳叶儿身上。
红鸢暗中思索。薛和自然不会是用解开疑惑这个方法來避免他们过多的询问关于他与成墨之间方才发生了什么。如果他不愿意说实情自有很多说辞。那么。本是以出去为第一要务的他再次说起真假成墨必是有原因的。这里她和柳修缘自是听过他的分析。虽一直以为成墨是男但也早已知道成墨不止一个人。所以。他特意地将一直未告诉别人近來所见成墨为女之事也说了出來。不仅仅是告诉他们所有人。而是有意要告诉先前未听到他推论之人。因为这真假成墨可能再随时出现并且会对他们不利。他很担心自己所关心之人受伤。可薛和为什么要关心柳叶儿或是黑衣人呢。黑衣人又这样毫不领悟的打断他的话也实在是有些说不通。可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打断又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又道:“这里再结实。上面再放几次炮也未尝不能炸出窟窿來。我们在此之前找个安全之处。只要保证不被压死。我们就有离开的机会。”
被黑衣人强势打断。薛和非常沒有生气反面带微笑:“不错。这位朋友所言甚是。若说安全的躲藏之处。这里再好不过了。那几个袋子里不知装的是什么。大约可以缓冲落下的石块。若是我们侥幸活下來。这些食物也足以维持我们几日的生命。说不定会等到有人來救我们。”
五人将所有可用物品皆旋转好之后围坐在一起。红鸢叹道:“多少人眼馋着这宝藏。到如今却皆是枉送了性命。”
薛和和红鸢本就坐的极近听了她的话笑道:“至少我再也不用担心上面向我要丢失了的那批珍宝了。他们谁爱找去找吧。”
红鸢头倒在薛和肩上。薛和并沒有躲闪。红鸢看着他被尘土掩盖的英俊面庞道:“一直汲汲营营却不想到头还是这样个下场。也不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会是哪个。”
薛和笑道:“我们是鱼吗。”
红鸢觉得一生从未有此刻般有诸多的幻想。虽是极有可能会死心里却不觉得如何可怕:“一双鱼儿好还是一对鱼好儿。”
听不进他们两个的打情骂俏柳叶儿红着眼倒在黑衣人怀里。这是他们活命的最后机会。真的可以活下來吗。只有柳修缘心事重重地闷坐着。若不是找到了小妹。他拼死也要去找凌林。可是。现在看來小妹似并不需要他的关心。
就在他们的下面。厚厚的石板隔开的另一个石室。木舒云痛醒时看到正在自己腿上睡的正香的人。这个混蛋竟然专挑他受伤的腿也枕。用力地将人推下去。就听到头撞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显然是撞的很痛。他不是故意要这么用力的。只是不小心用力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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